经历了无比动荡和冲击的一夜,宁宜真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褚惜却几乎一夜未睡,紧紧抱着他胡思乱想,满足的同时又感到纠结。就这么一直到了早晨,直到隐约的晨光照进房间,他低头看着宁宜真的睡脸,心中的蠢动又一次难以抑制,从身后紧贴着他,稍微抬起他的一条腿。
还在睡梦中的美人队长一边大腿被握住抬起,露出遍布精痕的黏腻臀缝,极富弹性的臀肉丰满白嫩,被半硬的性器贴住蹭了蹭就泛起一层肉浪,褚惜紧抱着他,一口气顶了进去。
肉穴里黏糊糊含了一整夜的大量浓精,插起来又热又丝滑,像个含满了热液的飞机杯,几下就把肉棒紧紧吮吸到充血坚硬。褚惜忍不住深深把自己挺进去,让性器完全被暖热的媚肉吮吸包裹:“哈、啊……又进来了……里面含了一夜的精液,好热好舒服……”
“嗯……”
怀里的人发出不适的呻吟,然而一边大腿被握住抬起来,白嫩的软肉溢出在男人手心,长腿轻微挣扎的动作也极为香艳。褚惜痴迷地在他后颈深吸嗅闻,一边开始慢慢在糊满精液的小穴里挺动:“哥哥……夹得好舒服……”
美人娇嫩的腿心已经在整晚的操干中被摩擦拍打到粉红,肌肤上挂着尚未干涸的各种黏液,穴口早就被狠干到红肿,却只能一下下艰难吞吃粗硬肉棒,含着精液裹着火热的肉柱按摩,每一下都发出黏糊糊的细小水声。褚惜侧躺在他身后,一只手从他身下伸过去,抱住他上半身勒进怀里,另一手抬着他的大腿,一下下挺腰操弄已经被玩到软烂的含精热穴,发出痴迷粘人的娇喘:“哥哥……嗯……里面好棒……好喜欢……”
黏腻缓慢的一下下进入让性器很快湿亮沾上了液膜,每一下捣入都会有零星的浓白精液从红肿穴口溢出,肿胀的媚肉被精液泡了一夜,越发火热敏感。被一下下慢慢抽插的快感温吞绵长,熟睡的队长轻微蹙起眉头,迷迷糊糊间身体诚实,抬手抱住了他的手臂:“嗯……”
被他主动抱住的一瞬间简直太过满足,褚惜动作都停了好几秒,难以置信地叫他:“……哥哥?”
然而宁宜真一动不动,只是微弱发出一点鼻音,绞紧穴里粗硬的肉棒,明显只是被操到舒服的反应。他心里一下涌上来千倍百倍的失落,一瞬间难受得胸口都酸软了,喘了口气就开始用力挺腰操弄,把黏热的穴肉狠狠顶开,自暴自弃地想要直接把他干醒:“哥哥……为什么还在睡?来和小惜一起舒服吧……”
他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仿佛是想确认什么,又像是自暴自弃,既期待着被哥哥继续宠爱,又希望他不要把自己当弟弟对待。快感蔓延到全身,仿佛一只大手强行将人从睡梦中拖出,宁宜真艰难睁开眼睛,发现整个视野都在一下下晃动,全身滚烫发软,身后紧贴着一具沁出热汗的身体,粗大的肉棒正拓开身体一下下猛捣,每一下都升起无穷的快感。褚惜竟然还在做……!
“怎么可能、呜、还没好……!”这又是什么姿势,被勒着身体抬着腿,根本无法挣扎,宁宜真想要推开他,却被身后的青年紧紧用手臂勒住。褚惜一边舔着他的后颈一边剧烈喘息,语不成句地道歉:“哥哥醒了……对不起、还是想做,还想要……好舒服,哥哥,真的好舒服……”
“不、别……”
后颈被咬住,粗大肉物一次次顶开后穴重重摩擦,宁宜真整个人都软下来,舒服得头都仰了起来,小穴拼命绞弄,像是在往外排斥又像是淫荡吸吮。气氛火热缱绻,两人的身体都出了热汗,褚惜把他白嫩的身体死死箍在怀里,紧贴着他娇喘耸动,肉棒每一下都啪啪全根插入,享受汁水四溢的媚肉吮吸,“里面黏糊糊的全都是我的精液……哥哥不喜欢吗?明明也很舒服……小穴好紧……呜、要被哥哥夹射了……”
“褚惜……你这个……”宁宜真无奈抓住枕头忍着,下一秒腿却被狠狠举高,肉棒拼命用力狠狠钉进深处,一瞬间用力撞击最深处敏感的点,一瞬间瞪大眼睛,整个人都死死绷紧了,“呃呜……!!”
“呜、最里面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哥哥、哥哥……哈、啊……要来了……”
褚惜拼命把他腿抬高,让嫩红流精的小穴最大程度暴露在外,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捣入到最深,插出无数淫汁溅在腿根。穴口像个紧致肿胀的小肉圈,箍着粗壮深红的性器噗嗤噗嗤套弄,热液到处流淌,每一下插进去都被无数高热娇嫩的媚肉紧紧裹住柱身嘬吸,在主人全身绷紧时也跟着拼命痉挛绞紧肉棒:“哥哥,哥哥……又要射给哥哥了……”
“出、呜、出去……”
含吮了一夜精液的小穴本就更加敏感,宁宜真被他反复狠撞穴心,声音都带上哭腔,褚惜低头激烈地在他后颈上又吻又舔,啧啧吮吸细嫩的皮肤,与此同时抽插加速,每一下都狠狠贯入湿热的媚穴,让最深处的嫩肉夹紧龟头。终于他抽插数十下之后终于狠狠一顶,性器埋入紧致的最深处,狠狠顶着穴心松开精关,再次喷射出一股一股的连绵浓精:“射了……!哈、啊、射……还在射………哥哥……”
“嗯呃…………”宁宜真双腿大开,被迫将那根东西吞到最深,感觉身体都被劈开,最深处被精液再次狠灌,极度的快感下眼前都在发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绷直身体,紧夹着射精的肉棒攀上了高潮,“呃……呜……”
……
高潮的时候耳朵都在一阵一阵嗡嗡作响,快感之下身体仿佛都要融化,又是被完全禁锢的姿势,身体软得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根本无法反抗。那种浪潮比昨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像身体已经习惯于这种快感,宁宜真晕乎乎地急促喘息,浑身都在冒着热气,手指都抬不起来:“……”
等到那种过于甜美的余韵慢慢从灵魂上抽离,神智终于逐渐飞回,提醒他刚才所发生的事。时间,地点,姿势,最重要的是对象……宁宜真把脸死死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和脖颈,一瞬间想就这么把自己闷死。褚惜还在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的后颈还在喘气,挺着性器在他汗津津的后腰上恋恋不舍地磨蹭:“唔……哥哥……刚才真的好舒服……”
青年显然舒服得还没回过神,像只小兽一样只知道追逐快感,昨晚甚至为了和自己做这种事而哭着求他。
这是他自己救下的人,认下的弟弟,乖巧又体贴,永远依赖他、跟着他……现在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要就这样直接推开他?
宁宜真从少年时代就在基地中接受教育,一学战斗技巧,二学为人处世的品德,除此之外从来没接触过五花八门的观念。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里,他努力思考这件事发生后会带来的后果,却想不出任何结果。
就当是陪疼爱的弟弟爽了一次,虽然被弄得狼狈又羞耻,但好像,没有人因此受到什么伤害……
褚惜还在美滋滋地抱着他,贴着他滑腻的肌肤蹭来蹭去,心中甚至是得意的。他早就做好了被暴揍一顿的准备,接下来宁宜真或许会对他变脸,会狠狠揍他一顿,但那又怎么样,两人的关系已经从此变质,怀里的人被他干得几次三番高潮,怎么也不可能再把他当成弟弟……
他正在这里陷入美好的幻想,怀里的人却忽然挣脱了他,反手狠狠扯住他的耳朵。那一扯毫不留情,褚惜一下就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哥哥!”
“褚,惜。”宁宜真身体还软着,却已经开始了秋后算账,翻身骑到他身上,牢牢拽着他耳朵不放,冷着脸教训他,“终于醒了是不是?还记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褚惜被他用力提着往上拽耳朵,只能被迫从床上撑起身体,稍微侧着脸,可爱的脸蛋都痛得皱起来,可怜巴巴含着眼泪看他,实则心里暗爽:“对不起……但我真的想……”想要哥哥。
“这种事也是想做就做的吗?”宁宜真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一字一句充满耐心,像教小朋友一样教给他,“要和喜欢的人做,谈恋爱才能做。或者最起码要获得对方的同意才可以。懂不懂?”
褚惜:“……?”
这简直是把他当成了毫无基本知识和经验的小孩子,褚惜所有准备好的反应都卡了壳,呆呆看着他,思维都凌乱了:“什么……哥哥……”
“你……身体不舒服,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宁宜真以为他是害怕被自己责备疏远,心中满是怜爱,努力忍着羞耻,硬着头皮安抚他的情绪,“别害怕,哥哥不会生气的。”
“……”褚惜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都不会眨了,天真茫然的脸让人更加怜爱,说话都结结巴巴,“可是、我刚才已经醒了……你也不怪我吗?”
“你还小,不懂这些,想做舒服的事而已,哥哥不会怪你。”
真正什么都不懂的那个人红着脸,还在耐心教育他:“而且,咳,纵欲伤身。哥哥身体比较好,但是,如果以后是别人……不是,咳,总之……你不可以做得那么过分,让停下来的时候就要停下来,要和对方互相尊重……听懂了吗?”
“…………”褚惜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看着他。
宁宜真教育之后就松开了他的耳朵,在被拽红的耳朵上慢慢按揉,又摸了摸青年的头,对自己打完巴掌给甜枣的教育方针十分满意,摸着摸着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说是因为自己试药才会这样的。我知道你想救人,但是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而且昨晚,你变成那样……哥哥当然可以原谅你,但如果是别人,你有没有想过会怎么办?”
他说话十足温柔,嘴唇都被亲肿,却迟钝到一点都不以为意,竟然心大地就这么将此事揭过。这无疑是令人感到幸福的溺爱包容,却又完全偏离了事情应当发展的轨道,褚惜心中有多满足就有难受,胸口像是被一只手揉捏握攥,呆呆看了他半晌之后猛然坐直身体,紧紧抱住了他:“哥哥……”
怎么会有别人,怎么可能是别人……
他心中又气又悔,几欲呕血,然而一想到这个人是如何用最大的真心和包容对待他,心中一片前所未有的满胀,根本不知作何是好,只能把宁宜真死死往怀里按。他的身体在巨大的满足和不满足之下微微颤抖,宁宜真却以为他是后怕,立刻回抱住他的后背安慰,声音不由自主放柔,充满怜爱:“没事的,小惜……你现在没事了。待会哥哥再陪你去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哥哥。”褚惜死死埋在他肩头,闻着他的味道,心中激烈的感情终于慢慢平复,过了好几秒才出声回应,声音闷闷的,浅色眼睛微微下垂,里面似乎有阴影在翻涌,“你这样……会让我想一直赖着你的。”
他的话每个字都十分轻盈,语调奇异,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占有欲终于变成了某种更加深重的感情。然而宁宜真完全没注意到,闻言心思跑偏,立刻抓紧时间进行家庭教育:“别这么说,小惜,你以后会遇到更多人的。哥哥是你的家人,以后你还会有朋友,有前后辈,有喜欢的人……”
“可是我只喜欢哥哥。”
“那只是因为你还小,不认识别的人。”宁宜真觉得自己知道他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根本没在意,“你现在只有哥哥,但以后就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性格,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那哥哥知道吗?”褚惜打断他,露出无辜的神情装傻。
自己是不排斥同性的,因为和他一起睡觉之后梦遗了……宁宜真被他质问得一下子卡住,只觉得脸上发热:“……总之!不许再随便说这种话了。”
“那我抱哥哥去浴室吧。”褚惜闻言双手搂住他的腰凑近他,乖巧地和他对视,“哥哥里面有精液流出来了。”
“……小惜!!”
……
宁宜真破天荒缺席了半天的训练,迟烁知道后就生出不好的预感,选了个不引人注目的时间立刻去医疗组里找褚惜,对方仿佛也在等着他到来,转过身来看他时脸上带着笑。
那笑容简直刺眼,迟烁的心脏重重一跳后开始下沉,果然见青年扬着唇角,一字一句宣布:“我和哥哥做爱了。”
那几个字直接刺穿了他的防线,迟烁的怒气一瞬间剧烈翻涌,而对面的褚惜甚至还在描述细节,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哥哥里面很紧很热,身体柔韧性很好,怎么做都做不坏。对了,舒服的时候他还会用腿用力夹着腰……”
“……不要说了。”
房间内的空气已经完全绷紧,男人声音沙哑,忍耐着即将喷发的怒火,而褚惜却还在添油加醋,甚至悠闲地向他走近了一步:“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是他没有怪我,还和以前一样对待我。”
面对竞争者,他略过了自己的憋闷挫败,只拿出对方最没有的东西来刺激他,歪着头冲他笑:“哥哥真的很宠我。”
那些细节实在过于刺耳,令人无法不联想到一些画面,迟烁双拳紧紧攥起,有一瞬间双手皮肤上都透出了异能发动的红光,而褚惜一动不动看着他,笑容甜蜜,声音轻快:“你想对我动手吗?哥哥会伤心的。”
迟烁简直要被他气疯,用仅剩的理智和意志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松开双手一言不发转头离开,再多一秒就会忍不住出手把他烧成灰。
或许是看中的人被染指的不甘,又似乎有着更深层的不安与焦躁,他确实输在了身份,哪怕拥有再多和他的默契也永远无法获得那一份纵容和亲密,更不要提以后注定会降临在两人之间的背叛。
迟烁越想面色越差,闷头大步走进了训练场,好巧不巧,几个人看到他立刻起身,走过来不怀好意地堵住了他:“你就是走了狗屎运进了一队的家伙?兄弟们好奇很久了,真不知道宁队凭什么会捞你?”
他们越说声音越小,只因被他们围住的人抬起头,脸上完全没有笑容,锐利的黑眸冷漠至极,面无表情的样子令人看到就会胆寒。
那明明是又懒散又提不起精神,总是与宁队寸步不离,看起来十分碍眼的男人,此刻身上散发的气场却无比恐怖和嗜血,几乎不像是什么正派的人物。几个人心中都有点发怵,下一秒却见他双手插在裤袋里动都没动,用漆黑眼珠慢慢环视他们一圈,吐出轻蔑至极的挑衅:“一起上吧。”
宁宜真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武器库里做检查,结果门口一声巨响,一脸焦急的自家队员闯进来:“宁队,迟烁闯祸了!”
无论外界眼光如何看待这个空降新人,一队全员都在外勤中领略过他的实力,对他只有佩服,因此事情发生后立刻。到时候会有个内部授勋仪式,皇室成员都会参加,还有几个议会和军部的上层……二哥还问我要不要亲手为你授勋,我觉得不太好,所以还没定呢……”
小王子随口说出秘不外宣的皇家事务,讲话时眼睛亮晶晶,然而席琅关心的细节只有一个:“到时伯父伯母也会出席?”
“什么伯父伯母……”宁宜真说完愣住了,脸上飞起红晕,“什、什么呀……听不懂……”
“嗯,那就听不懂吧。”席琅刮了下他鼻尖,低笑,“谢谢真真告诉我,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准备一下。”
时间转眼已经走完帝国军校的一个学年,首都星被白雪覆盖,氛围静谧而梦幻。
结束了学年测试,学生们大多离校享受冬假,回家与亲友相聚,而宁宜真也被席琅打包回了塞勒涅家。
两人在家没羞没臊到处做爱,过了黏糊糊的十多天。宁宜真在这段日子中充分领略到了星际科幻频道的魔幻之处,席琅连训练场的种种设备都能玩出花来,让他嗓子都哭哑好几次。
就在宁宜真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掏空的时候,授勋仪式的时间终于确定。二殿下传信给宁宜真,勒令他回家准备仪式。
拿到鸡毛令箭的宁宜真自然脚底抹油连夜跑了,席琅一觉醒来发现人不见,算是领略了当初小王子跑路出宫时两位殿下的心情,把账记在心底,遵照皇宫来使开始准备授勋仪式的流程。
宁宜真回家好好休息了几天,碰到大殿下宁宜澜,趁着没人偷偷问他:“大哥,有什么方法可以不受s级强者的精神力控制?”
除了被抓包的那夜,席琅后来并没再控制他,宁宜真也很享受这种床上情趣,只是仍然好奇有没有与之对抗的手段。
大殿下闻言撩开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十分犀利,让宁宜真一下就有被看透的错觉。他从宁宜真脸上收回目光,言简意赅道:“s级强者在帝国研究所注册之后,会被注射特制的芯片,无法用精神力实现入侵。”
所以其实只是自己时运不济,席琅觉醒后的仪式,帝国大殿下将亲手颁发象征着英勇无畏的黑曜十字勋章。
庄严的音乐声中,年轻英俊的年轻人走过红毯,肩背挺直,礼服包裹着的精悍身体蕴含着无穷力量,周身气场沉敛,如同入鞘的绝世兵器,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议会官员们稳坐如山,苍老面皮纹丝不动,心中升起忌惮——如此一颗熠熠升起的新星,实在前途无量。
上首正坐的两位中年人态度温和,面上带笑,身上气场却极威严令人无法正视。三位殿下同样一身正装,站在另一侧。
大殿下面容冷肃,二殿下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从不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小殿下唇红齿白,容貌纯净可爱,乖巧站在两位哥哥身边。
如果细细看去,小王子的眼皮微微发红,神情也透着一丝懒意,好像有些贪睡,却又好像不是。
宁宜澜上前,接过礼仪使手中的勋章,为席琅别在胸前。
两人眼神短暂地相对,几乎都读懂了对方眼神里的含义。席琅目光不回不避,唇角一扬,笑容笃定而自信。
仪式还在继续,宁宜真脸上升起粉晕,偷偷换了个站姿,众目睽睽之下羞耻地将后穴夹紧。
射在最深处的精液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外流,穴里嫩肉含着精液不住蠕动,努力想要夹住。
呜……快不行了……
帝国军事学院的又一个学年开始,一切看似平静如常,却又好像被若隐若现的阴云笼罩。尤司离开首都星回家过了个冬假,再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我家里人说最近异族小动作很多。”
席琅的消息只会比他灵通,言简意赅道:“年内必起冲突。”
风雨欲来,学院里不乏军部子弟,隐隐约约的传言冒出来又被掐灭。有人为此更加刻苦练习,也有少数人告假离开,回家处理事务。宁宜真依旧好好享受校园生活,每天开高达谈恋爱,陪着席琅泡训练场,从对方身上学到不少机甲技巧。
宁宜真和席琅在学校里各自有自己的粉丝团,两人每天连体婴一样相处,约会、追求和恋爱的界限虚虚实实,论坛已经猜到麻木。
当初第一次目击两人同框的帖子已经成为了两人恋情的闲聊贴,偶尔会有人更新目睹到的席琅和小痴汉:
【听说机甲部去贝塔五号星实训,看时间已经登陆了吧。贝塔五有信号吗?】
【有的,刷论坛也很快,发张图给你们看看风景[图片]。第一天没有训练,已经解散自由活动了,那个谁已经带着老婆跑了,看不到。】
【贝塔五的风景也太好了吧,我愿称之为公费约会……真是便宜那个谁了……】
【好恨,下辈子也想当一米九八块腹肌公狗腰开机甲牛比的帅哥给老婆幸福】
贝塔五号星的总体气候温暖宜人,地貌千奇百怪,风景独具。席琅带着宁宜真到处玩耍,用机甲把他举到几十米高的巨大植物上坐着看风景。
树顶宽大的叶片足以容纳数人,比钢板还要厚实稳重,表面摸起来却十分柔韧,散发着清淡的香气。两人并肩看着远处恒星落下时的紫红光辉,宁宜真仰着头,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里盛满光辉,嘴巴都因为这壮观景象微微张开:“好漂亮啊。”
地平线光芒正在逐渐隐没,天空一片美丽的淡紫色,他们身在最高处,无人可以窥视。席琅看着他粉嫩的嘴唇,眼神深了深,又若无其事移开视线:“冻星的星落也很美,下个假期我带你去看。”
宁宜真敏锐捕捉到他一秒钟的走神,立刻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恰好自己也有些心痒,于是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哥哥……”
他声音又低又软,席琅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事,低头过来,却被少年捧住脸亲了一下。
那不是个简单的啄吻,少年还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唇上飞快地一舔,而后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脸已经有点红了:“可、可以亲你吗?”
席琅的回答是把他抱到怀里,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舌交缠从缠绵逐渐变得激烈,席琅在宁宜真口腔里来回舔舐,勾住舌尖用舌头打圈摩擦,把甜蜜的津液全都吸到自己口中。两人的身体相性太好,很快就都情动,宁宜真反应尤其强烈,身体都变得绵软,在席琅怀里一边承受一边忍不住轻轻磨蹭,从嗓子里发出软软的喘息:“嗯……嗯……”
席琅吸着他舌尖亲得更深,最后捂住他的双耳,拿舌头一下下顶他的口腔,让黏腻的水声充斥少年的整个听觉,与此同时勾着柔嫩的舌头来回缠弄摩擦。宁宜真舒服得后背酥酥麻麻,身体都在轻颤,分开的时候直接软在席琅怀里:“……好舒服……”
“我发现宝贝的舌头好敏感。”席琅把手指伸到他口中,果然少年还没回过神来,却已经下意识地将伸进口中的手指吮吸住,用嘴唇包裹,舌尖含着指腹舔,“看,又主动舔我……第一次偷偷干坏事的时候就咬我的手,离家出走那天晚上还吸着我的手指装无辜,自己偷偷夹腿,害我硬了半个晚上没睡着……”
他说得又低哑又挑逗,声音带着笑意,与此同时拿手指揉刮宁宜真软嫩湿漉漉的口腔,来回抽插摩擦舌面,让水液顺着唇角流出来:“脸好红……还听得见我在说什么吗?嗯?”
宁宜真在他强势的玩弄下已经有些失神,用迷蒙双眼看向他,含着手指口齿不清地软声呻吟:“哥哥……想要……”
喜欢的人在自己怀里磨蹭,还含着自己的手指软软索求,任谁都不可能抵挡得住,席琅勉强维持住理智,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看了下终端:“不行。快集合了,时间不够,晚上再……唔!”
他闷哼一声,原来是宁宜真已经伸手摸到他的下身,隔着裤子抓住慢慢勃起的性器,小手急切地揉捏刺激:“呜呜我现在就想要……那用上面好不好?上面的嘴巴也想被肉棒插……会很快的,真真会快点把精液吸出来的……”
“唔……”席琅被刺激得一下子完全硬起来,隔着裤子忍不住往宁宜真手心里顶了顶,眼神危险地看着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给我给我……”
宁宜真已经埋下头去,急切地解出那根东西。完全勃起的性器啪地一下打在脸上,立刻在白嫩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印,少年却丝毫不介意,跪在男人腿间低着头,急切地舔舐柱身。
小舌头上裹着晶莹的唾液,来回拨弄舔舐热气腾腾的肉柱,把凸起的青筋裹得湿漉漉。席琅深吸一口气,扶着他的头,看着他因为姿势显出的细腰和翘起的软臀,感觉到性器被湿软的嫩舌一下下舔舐,舒服得绷紧身体:“嘶……慢点吃……”
宁宜真已经沉迷于口交,将整根肉柱舔得湿亮之后甚至伏低身体,捧住性器下面蓄势待发的囊袋,努力用舌头舔湿,而后张唇把那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依次含住,反复吮吸,啧啧吞吐。
敏感的囊袋被含进湿滑高热的小嘴,席琅爽得发出闷哼,把他的头往下按:“哦宝贝……嘴巴好嫩好滑……小舌头多摩擦一会下面……嗯……嘴巴再张开点多含一点进去……真真太淫荡了,一边揉一边吸着哥哥的卵蛋,肉棒被小嘴伺候得好爽……”
宁宜真任他把自己紧紧按在性器上,在被支配着侍奉的沉沦快感中晕乎乎地夹紧双腿,把两团囊袋舔得越发沉甸发紧,这才回到性器顶端。肉冠流着激动的黏液,他伸出湿红的舌尖扫掉,而后一口将肉冠含进去,一边吮吸一边用手握住根部不断套弄:“要吃精液……唔呜……”
“怎么会有这么爱吃肉棒的小殿下……”席琅舒服得闷声低喘,咬着牙把他往下按,“呃……舌头先别一直钻马眼,等会再射给你……来多动一动,用真真最喜欢的大肉棒狠狠摩擦小舌头……”
“咕呜……”宁宜真闻言听话地顺从,用手捧着囊袋揉捏,放松口腔让肉棒在口中进得更深,而后上下动头,一下下吞吐男人胯下粗壮的肉棒,表情晕红迷恋,嘴唇箍着柱身来回套弄,几乎吞进了半截。动作间唾液不停往下流,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细微的水声黏腻作响,“呜……唔……唔……”
“呃……别那么用力揉……真真的小嘴吸得好紧,小嫩舌头摩擦得肉棒爽死了……真真居然喜欢被哥哥的肉棒插嘴……果然是小变态,上次没吃到是不是委屈坏了?”席琅兴奋得肉棒直跳,狠狠插在宁宜真嘴里,控着他的头往下按,“这么喜欢,再深一点好不好?嗯?”
这具身体却从未有过经验,未必经受得起,宁宜真努力放松自己,抬头望了他一眼,低头努力把肉棒吞进喉咙,几乎含进了大半根:“唔…………”
那一眼又渴求又迷茫,性器随即进入了滑嫩的口腔深处,青涩娇嫩的喉咙死死夹住肉棒往外推挤,席琅爽得后背一阵发麻,捧着宁宜真的头,不敢再往下按:“嘶,慢点……没事吗?吞得好深……好乖,哥哥的肉棒被小喉咙夹得好舒服……可以吗?再多做几次……”
想要粗暴一点的……宁宜真于是用行动示意他自己没事,开始连续摆动头部,每一次都深深吞入,收紧口腔一下下吞吐粗硬火热的肉棒,让那根东西摩擦柔嫩的口腔内壁和舌头,每一次都把冠头含进喉咙夹弄:“唔……唔……”
四下旷野无人,夜风微凉,近百米高的树顶上安全又私密,没有任何人看得到这个淫荡香艳的场景。喉咙紧紧裹着肉冠蠕动,小嘴仿佛变成另一张紧致柔滑的小穴,席琅被这连续数下快速的深吞伺候得舒爽低吼,手臂都要爆出青筋:“哦好深……肉棒被吞得好深……喉咙一下一下夹龟头好爽……小嘴真是太好用了,吸这么紧,天生就适合被哥哥的肉棒插着……”
宁宜真连续吞了数下,累得下半张脸都在发酸,晶亮的唾液打湿了男人胯部。席琅挺着腰不住闷哼,让肉棒插在销魂的喉咙浅处享受了个够,终于低喘着笑出声:“好乖的真真……是想说没关系是吗?其实嘴巴被插得很舒服,还想要是不是?那就再深点……把哥哥都吞下去!”
他说着控住少年的头,狠狠往胯下一按,与此同时腰胯上顶,恰巧宁宜真又一次放松喉咙,一下子将那根性器吞了个正着,被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咕唔!”
少年被压着往下,毫无防备之下居然被男人按着直接吞到了根部,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胯间,一下就被刺激出泪花。娇嫩的喉咙从未被侵犯,痛苦地裹着肉冠疯狂蠕动,喉咙嫩肉又滑又热,夹着柱身拼命抽搐往外挤,席琅爽得仰起头,呻吟:“哦都进去了……深喉好爽……小殿下的喉咙好会服侍男人的肉棒……”
宁宜真难受缺氧,脸都红了,下身却忍不住因为这样的支配而挺起,后穴泛起空虚的湿润。席琅尚有理智,享受了几秒之后把他松开让他呼吸,观察着他的神情,这才又一次把他按下去:“真真又在夹腿了……来继续吃,再多深喉几下就能吃到想吃的精液了……喉咙再努力点紧紧夹住,像小穴一样使劲裹住肉棒,乖乖的……呃,对,就是这样……哦裹得好紧……肉棒舒服死了……”
宁宜真双手按着男人大腿,翘着小屁股,双腿磨蹭夹紧,头被男人一次次按到胯下使用,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喉。喉咙深处被摩擦得发软发热,可怜兮兮地裹住肉棒,条件反射地干呕蠕动,把粗硬火热的肉柱裹得越发激动涨大:“唔唔呜……”
喉咙嫩肉紧紧包裹性器,嫩滑的黏膜来回摩擦柱身上每一根突出的可怕青筋,带来电流一样的快感。
口腔和喉咙合在一起变成了极品性爱工具,每一下深喉都让整根肉棒享受被死死夹吸的快感。席琅发出低吼,抱着宁宜真的头往胯下按,粗暴地上下套弄自己的性器,每一下都让他含到性器根部,鼻尖都顶到自己胯下的耻毛里:“嘶……好爽……真真也吃得好兴奋是不是……喉咙深处都被哥哥操透了……真真喜欢被哥哥这么用是不是?以后天天都这么吃,先用小喉咙夹出来一发,再射给小嫩穴……哦紧死了,喉咙好会夹,真的太棒了……上面下面都这么会吃男人肉棒……要来了!!来了!”
“嗯呜!!!”
宁宜真双眼冒泪,下一秒就被席琅狠狠按到最底,脸完全埋进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中,软唇被完全撑开,像个小肉圈一样紧紧箍弄着粗大的性器根部。性器捅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肉柱从顶端到根部都被密不透风的嫩肉裹住,像另一个销魂的小穴。席琅一声低吼,性器在媚肉疯狂的裹吸侍奉中猛然勃跳,顶着喉咙深处张开马眼,爆射出精液喷在喉壁上:“来了……射了!精液都被宝贝的深喉夹出来了……呃……都射给你……”
年轻男人闷喘着射精,胸膛剧烈起伏数下,死死将少年的头紧按在胯间,让他将性器吞吃到底。少年眼角溢出眼泪,眉头蹙起,脸颊都憋成了深红色,努力接住射进喉咙的数股浓精。只看神情似乎有些痛苦,然而少年的身体却死死绷紧,手指紧紧握着男人大腿,浑身都在轻颤,仿佛从中获得了异样的快感。
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宁宜真终于憋到极点,猛拍几下男人的腹肌将他推开。从口中拔出的深红肉杵仍然半硬着,又粗又长裹满黏液,看了几乎让人心惊,怀疑方才是如何进入到少年娇嫩细窄的喉咙中去的。
宁宜真被席琅伺候着清理干净,下半张脸都在发麻发酸,趴在席琅的腿上喘气:“呜……呼……好酸……讨厌死了……”
“小殿下自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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