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喝醉把公爹错认成亡夫温柔主动坐扭动磨蹭到(1/10) 修剧情的第一步是全都吃掉(快穿NP)
「……」
「宜……」
「宁宜真,你在听吗?」
海城今天的天气极佳,大片粉紫色的晚霞从落地窗倾泻而进,勾勒出画架前垂头沉思的纤细身影。
房间里一片安静,美人似乎终于被某个不存在的声音唤醒,慢慢抬起了头。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要惊艳得屏住呼吸——画架前的青年面孔温软秀丽,宽松柔软的居家服上略微染了颜料,正微微仰头去看窗外的景色。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夕晖中显得越发澄澈透明,睫毛纤长得仿若婴孩,近看还能看到眼下落着一颗细小的泪痣。
那是太过温柔洁净的气场,让人不自觉想要放轻放慢动作,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污染了他。
「宁宜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吗?刚才说到一半,你就走神了。」
「能听到。但你可以多安静一会吗?」
「?」
「我到现在都还在尴尬。」宁宜真诚实地告诉他,「因为上个世界结算的时候,你解锁的情报实在太中二了。」
系统:「………………」
「什么‘世界的本质是……’」宁宜真在心中吸了口气,发现自己连复述那几句羞耻的台词的勇气都没有,「……这不是我想知道的。我需要知道你是什么,从哪里来,为什么绑定了我。下次解锁情报是什么时候?」
「……是完成三次完美修正之后。」
「知道了。」
宁宜真随手放下了手中的画笔,那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画笔的位置与画板上的颜料痕迹重合,似乎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继续讲这个世界的设定吧。」
宁宜真曾好奇过是否有和他死前的社会类似的世界,没想到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款式。
在这个世界中,同性可婚的法案几年前刚刚通过,同性伴侣在社会上的可见性也在逐渐增加。
这里的宁宜真是位小有名气的画家,父母早逝,性格温柔坚韧,有一位相爱五年的同性恋人,三个月前与他步入了婚姻。
然而不幸的是,两个月前,他的伴侣厉见清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厉见清是海城城政官之子,高官之家子承父业,步入海城政场不过几年,是位年轻能干的人才。车祸的新闻在海城挂了一个月的头条,无数人惋惜他的陨落,却并无人知道他还有位未亡人。
虽然同性可婚已经得到通过,对于政治家而言却依旧万分敏感,因此二人是秘密结婚,除了厉家上下无人知晓这一秘事。
在宁宜真接收到的记忆中,关于爱人离世的记忆甚至是有些模糊不清的——这是极其自然的保护机制,大脑在处理突如其来的悲痛时很容易下意识地将其封存和隔离,试图保护自己。
悲伤被深深封存,剩下的只有空洞和茫然。
所有爱的人都已离去,只剩自己一人完好健康地留在世间,这简直太不真实,却又是再真实不过的不真实。
事实上,将负面情绪深深封存在心底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自从投放到这具身体,宁宜真的灵魂偶尔会出现无法控制身体的情况——青年会在做事时不自觉出神很长时间,对温度和空间的感知偶尔也会发生错误。
温柔的外表下,痛苦的情绪织成厚重的茧丝,将心灵越缠越紧,已经快要坏掉了。
「这个身体应该尽快体验一些强烈鲜明的情绪。爱和恨,哭泣和发怒……怎样都行,然后把悲痛释放出来。」宁宜真冷静地分析道,「我需要一场激烈的性爱,越快越好。那个21的主角在哪?」
「……」系统几乎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你已经不打算掩饰自己的色心了吗?」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海城地区的城政官,厉见清的生理学父亲,也就是宁宜真的公公,厉砚白。
按照目前世界的崩坏发展,厉砚白将会在不久后死于政敌的暗杀。系统要求宁宜真修正这一剧情,保护主角的人身安全,让厉砚白成功推行海城新政。
宁宜真听完几乎没有思索:「厉见清的车祸不是偶然吧。」
「是的,厉见清是因为乘坐了厉砚白的车而被误杀。」
「如果我也被牵连怎么办?」
「员工有回避意外死亡的能力,但无法减轻伤害、屏蔽知觉。例如,如果员工和厉见清一同经历车祸,后者会当场死亡,员工则会遭遇全身粉碎性骨折,在这具身体中继续存活。」
「直到投放的身体自然死亡,系统确认员工再无可能修正剧情,才会从这个世界中回收员工意识。因此请积极回避危险,修正剧情。」
「知道了,我会珍惜生命的。」
宁宜真从画架前站起身,柔软的衬衫随风微动。
暮霭已经沉下,海城的夜徐徐降临,他看了眼画室门外隐约的人影,露出浅浅的微笑:「这位公公倒是很关心我,给我配了司机和保镖。」
「——是时候让这个身体体验一些从未做过的事了。」
……
厉砚白接到保镖的电话时已经很晚,对方为打扰表示道歉,声音恭敬地向他汇报,说跟着的那位先生在老城区一间酒吧,到现在都没出来,向他请示是否要进去接人。
能给厉家做保镖的也是人精,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发生了什么不适合他去接的事。厉砚白想不到那个温柔乖巧的人能出什么事,最终还是道:“不必了,我过去。”
秘书过来接他,载他到了老城区保镖所说的地点。
不比海城迅速发展的新城区,街道虽整洁却已经陈旧,酒吧客人稀少,门口零星站着人抽烟或透气。秘书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把车停下:“我去接宁先生出来,和保镖交接一下……咦?”
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那瞬间附近所有的人都不受控制地把视线投向他,有人张大了嘴巴,烟都掉在了地上。
走出来的人显然已经醉得不轻,脸颊泛红,双眼含着朦胧水雾,被酒精趁虚而入的面孔显出令人心惊的艳丽。他身上柔软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大片被酒液打湿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雪白细腻得刺眼,勾得人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的气场过于柔软干净,然而却不知为何醉得毫无防备,纤细柔软的腰肢太适合被怀抱和摩挲,让人生出想要沾染的恶念。
“这……我马上过去接……”
周围已经有人试探着走过来,被保镖挡住。怪不得要请示,这副模样根本没人敢碰,秘书硬着头皮正要下车,后座上的男人却忽然出声,用低沉的声音阻止了他:“我去吧。”
昏暗的路灯下,宁宜真大脑一阵阵发晕,强撑着往前走。清凉的夜风扑在发热的肌肤上,让他忍不住将领口又扯开一点,微微张口急促呼吸,然而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撞上了一个坚实温热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下反应迟钝,宁宜真撑着男人的手臂,晕晕乎乎喘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直。等他抬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不由得怔在了原地。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周身上位者的气场隐隐让人震慑服从,一双漆黑的眼清清楚楚照出美人此刻的醉态。他低头看着他,神情中有轻微的悲悯一闪而过:“宜真。”
厉家的男人深刻的眉目代代遗传,比起年轻锐意的儿子,男人身上更有种岁月磨砺出的深沉儒雅。然而浓重的夜色和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宁宜真望着那张脸,眼睛里忽然就含了一层晶莹的泪光:“……见清……”
男人动作一顿,眸光倏然变得深沉。
等在车边的秘书为两人打开车门,知趣地移开视线。厉砚白把宁宜真塞进后座,自己也坐进车里,去储物格里拿来时准备的解酒药,忽然手臂一重,竟然是美人主动贴了过来,紧紧抱住他:“见清……”
车子慢慢驶出街道,秘书大气也不敢出,拿出十二万分的专注开车。厉砚白手上拿着汤不好动作,喝醉的人立刻得寸进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贴在他颈畔哽咽:“我真的、好想你……”
美人柔软的身体缠在身上,呼吸细碎温热,换了神仙圣人都要忍不住,然而男人神情却纹丝不动,把解酒汤的盖子拧紧后推开了他,换成药片喂到他唇边,淡声道:“张嘴。”
「好想听他用这个语气命令我吃&%。」
系统差点崩溃:「敏感词是会屏蔽的!虽然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
车内一片昏暗,灯影闪烁,宁宜真顺从地含住药片,舌尖卷住厉砚白的手指。
喝醉之后的人体温升高,湿热的软舌舔弄指腹,销魂的触感难以言喻,偏偏那人还用红唇含住手指吮吸,舌尖一卷一卷,与此同时乖巧地抬眼看着他。厉砚白把手抽出来,心平气和地对秘书说:“开快一点。”
「这次你想吃掉主角的计划恐怕不能成功了。」
一再被叛逆员工刺激,系统忍不住幸灾乐祸地开口:「这次的主角可是意识清醒的,道德感也很高。」
这种尚未达到人类的情商所组织出的挑衅根本不值得生气,宁宜真在心里笑了笑,并不回答它。
车在厉家市区内的住处停下,小别墅伫立在夜色中,铁门内是精心修整的花木和草坪,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拥有一片昂贵的幽静。厉砚白把秘书送下车,客气地道:“今天为私事麻烦你了。”
夜风吹过,秘书还能感觉到后背的冷汗,然而却丝毫不敢表露:“您言重了。您早点休息。”
厉砚白回到车上,打算把宁宜真叫醒,照顾他喝下解酒汤。然而没有了第三人的存在,宁宜真变得越发热情黏人,很快就手脚并用地缠在了他身上。
车内一片细碎的衣物摩擦声,醉意蒸腾的美人伸手到男人腿间,隔着布料拢住性器来回揉弄,与此同时吻上了他的唇,急切的语气里满是依恋,含糊不清道:“……唔……好想你……”
从来温柔守礼的青年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变了个人,笨拙又热情,小猫喝水一般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缝。他的抚摸实在过于生涩,然而手掌柔嫩灵巧,揉弄性器仍旧激起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厉砚白下腹一阵阵发紧,推开他,耐着性子低声重复:“宜真,我不是厉见清。”
美人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辨认眼前的人。男人的脸庞分明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深沉冷峻,酒精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索要亲近,于是伸手更急切地抚摸刺激那团逐渐勃起的巨物:“想要……想要你……为什么不抱我……”
那张如画般秀美的脸本就酡红微痴,此时被迫仰着脸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柔软弹性的身躯还在拼命紧靠着自己身体。厉砚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如此新奇的一面不发一语。
宁宜真在这样的默许下越发积极,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的性器上,隔着衣物一下下来回摩擦。快感弥漫开来,身体越来越软,他兀自取悦自己,喘着气发出小声的呻吟:“嗯好大……”
青年坐在他的性器上,柔软丰满的臀肉压着越发坚硬的肉物来回磨弄,释放一阵阵销魂的压力。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全身。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打开车门,另一个声音则在催促他抬手掐住美人的腰肢,狠狠压在自己的性器上。两个声音天人交战,厉砚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双手看似只是平静地落在身侧,实则手背上已经暴起青筋。
神志不清的美人一下下扭动腰肢,用男人绷在西裤里的性器磨蹭自己的后穴。娇软的穴口被撞击得空虚兴奋,很快流出爱液,沾湿了轻薄的衣物。快感从穴口蔓延到全身,宁宜真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扭腰摆臀,酒精和情欲灼烧着神经,直白忘情地发出呻吟:“嗯好硬……呜……快到了……”
那声音极近距离地响在耳边,小钩子一般娇媚沙哑,温柔的美人勾起人来是这样要命,带着让人疯狂的媚意。厉砚白的双眼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紧紧盯着身上人用自己的身体自慰的画面。
宁宜真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醉意让身体格外敏感,喘息越发急促,下身一下下来回磨蹭,让鼓起的性器一次次撞在后穴。终于他低头急切地贴住男人嘴唇,与此同时下身猛然一撞,让后穴隔着西裤被性器狠狠顶住。
柔嫩的穴眼被撞得往里深陷,立刻含着坚硬的巨物微微抽缩起来,美人被刺激得浑身绷紧,低吟着高潮了:“嗯到了!……到了……呜……顶得好舒服……”
车内只有两人凌乱的喘息声,厉砚白一动不动地坐着,感受身上的人高潮时的阵阵轻颤。足足几分钟过去,宁宜真才慢慢放松了身体,软倒在他怀里,全身泛红,靠在他脖颈里一下下吐出热气,含糊不清道:“嗯……老公……好舒服……”
厉砚白伸手摸了摸两人的相接处,被性器撑起的西裤上沾染着一片湿润,竟然是美人后穴里流出的爱液。他把怀里的人捞起来,用沾着水液的手抬起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高潮失神的脸上。
宁宜真眼睛还是涣散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又长又密的睫毛湿润垂着。酒精和舒适的高潮已经彻底弄乱了他的脑子,平日里温柔淡然如水的人露出如此娇媚的模样,让人怎样都难以移开目光。
有一瞬间厉砚白动了动,似乎是想低头去吻他,最终还是克制地停住,用极为低沉的声音问他:“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那声音里的感情深沉危险到了极点,宁宜真却已经没办法察觉,用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仰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宁宜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撬开齿关,缠住舌尖吮吸亲吻。
厉砚白托着他的后脑,根本不容他逃避,从容品尝美人柔嫩的舌尖,把香滑的津液全都卷入口中。两根湿热的舌头来回翻搅摩擦,快感阵阵升起,儿子的小妻子发出甜蜜黏软的呻吟,越发抱紧了他,快乐又忘情地仰着头承接:“嗯唔……”
醇厚好闻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宁宜真完全沦陷在年长者成熟包容的怀抱里,被亲得身子越来越软,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身上蹭,把领口蹭得越发敞开:“嗯热……”
“好了,我们回家。”
厉砚白摸了摸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结束了这个吻,把他抱下了车。他神情仿佛丝毫没变,然而西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鼓起巨大的一团。
男人抱着他稳稳地上了楼,进了卧室把他放在床上,脱下外套,而后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宁宜真躺在他身边,还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脸红红地呻吟:“热……想洗澡……”
从来都将情绪压在心底的人居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厉砚白动手为他脱去衬衫,青年的身体比任何艺术都要完美,温热粉红的肌肤闪着晶莹的细汗,腿间因为方才的高潮已经变得黏糊一片,幼嫩的穴口羞涩闭合却渗出爱液,显然已经做好了承受更多疼爱的准备。
不需要再询问和确认,因为有能力应对一切可能的后果,厉砚白俯身压住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道:“今晚爸爸陪你。”
灯光下的美人浑身赤裸,粉红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因为醉酒变得滚烫,紧贴时的触感舒适得难以言喻。厉砚白发出满足的低叹,手掌在他皮肤上缓慢地游走揉捏,慢慢掌握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温热的手掌激起一阵阵颤栗,宁宜真被他摸得又舒服又难耐,不自觉地挺腰去追逐他的手:“嗯……老公……”
“我不是见清。”厉砚白很有耐心,咬着他的耳朵告诉他,“把腿再分开一点。”
宁宜真头晕脑胀,只能捕捉到关键词,下意识地乖乖将腿分开,面对着丈夫的父亲露出隐秘的部位。
白嫩双腿慢慢张开,露出腿间淫靡美丽的景象。挺起的性器是可爱的肉粉色,带着之前高潮射出的精液贴在小腹,后穴周围的细嫩肌肤上挂满晶莹的液体,几乎可以想象里面是如何水润诱人。厉砚白将手指慢慢顶进后穴,软软的小洞生涩却热情,含着入侵物急切地吮住往里吸,很快就吞没了一整根手指。
里面的确已经湿滑得过分,手指轻微一动就引发一阵阵夹弄,与此同时美人也绷紧了身体,闭着眼呻吟:“嗯不……不要动……”
“不动怎么舒服?”厉砚白低头吻住他,把绵软的叫声全都堵回他的喉咙,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摩擦,很快就加了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进去开拓。
手指在肉穴里不紧不慢地来回抽插,裹着亮晶晶的水液往外带,穴口被玩得湿红发软,不时被稍微撑开,爱液立刻争先恐后往外流。宁宜真张开大腿,仰着头被他吻着舌头,被指奸的快感一阵阵冲击身体,四肢越发发软无力。醉酒让他无力分辨眼前的人,于是努力抬着腰一下下迎合,主动用小穴去迎合手指的撞击,在一吻结束后黏糊地呢喃出声:“嗯……老公……好舒服……”
“这样很好。”厉砚白见他大概很难立刻认出人,也不继续自阐身份,亲了下他嘴唇肯定,“待会插进去也这样做,好吗?”
儿子的小妻子已经在指奸下瘫软成一滩水,厉砚白把他腰身垫高了些,握着他大腿分开,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堪称凶器,深红柱身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顶端冒着前液,几乎散发着腾腾热气,由于久未发泄,只是抵在软穴上就已经开始兴奋地轻微勃跳。与此同时身下的美人似乎也感到了什么,配合地抬腰,用穴口去磨蹭吮吸粗大的肉冠:“嗯……”
“这就给你。”厉砚白亲了下他,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脸,挺腰往里顶入。
性器残忍地顶开细窄的穴口,慢慢拓进肉穴深处,与此同时美人仰着头,露出愉悦又难耐的表情,身体上的粉色愈发鲜艳瑰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嗯、进来了……”
里面湿滑又火热,媚肉热情地吞着性器主动往里吸,泌出大量温热的液体。厉砚白勉强插进去一半,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舒服得发出轻叹:“……好紧。”
那根东西粗硬滚烫,简直要把整具身体都捅开,痛苦的同时又生出快感,宁宜真脸色都有些发白,眼角泛出泪花,使劲去推身上的人:“嗯不行不行……太大了、不行……”
“乖,可以的……深呼吸,再放松点……”
厉砚白也被夹得有些难熬,低头深深吻他,用手温柔拨弄他胸前的乳粒,手口并用地帮助他放松。性器趁机继续往里挺进,直到只剩一小截湿亮的根部还留在外面。
这具身体实在太适合性爱,青涩的穴口已经被完全撑开,厉砚白脊背一阵阵发麻,停在里面让身下人适应,简直用上了生平所有的耐心,汗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直到美人脸上神色不再过分痛苦,这才缓慢地动起腰来。
肉穴死死缠裹着性器,抽插起来时紧密火热的摩擦感格外鲜明,瞬间迸发出巨大的快感。宁宜真瞪大眼睛,几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顺着动作失神地呢喃:“嗯、呜、什么……嗯……好舒呜……”
“舒服吗?刚才快把我夹断了……”他晕乎乎的样子太诚实,厉砚白被逗笑,握紧了他雪白滑腻的大腿,腰部发力继续抽插。
性器裹在水淋淋的肉穴里来回进出,每次都进入大半再抽出,每次抽出来时都带出一片湿滑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插进去时紧窄的穴口艰难吞咽。里面被来回进出的肉杵捅得极为舒服,热情的媚肉拼命绞紧,缠住肉柱连绵地抽搐,滋味销魂得直达天灵。更要命的是身下的人还咬着手指,意识不清地发出阵阵甜美的呻吟:“嗯……啊……里面……嗯好硬……”
美人全身赤裸,肌肤粉红香甜,下身被一柄深红粗壮的凶器不断侵犯,爱液流得腿间一塌糊涂,偏偏还用红唇白齿含着手指,一点软嫩舌尖都伸了出来。这副景象简直和平时温柔内敛的模样判若两人,厉砚白看得眼热,压低身体,性器变换角度,更深地埋进媚肉里,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唔……乖孩子,夹得爸爸好舒服。”
穴口一次次被性器撑开,里面更是在连绵反复的摩擦中变得湿滑不堪。性器裹满热液,进出越来越顺畅,男人握着两条大腿架在腰间,一下下挺腰奸弄嫩滑的肉穴,动作愈发快速和粗暴。终于他狠狠一挺腰,性器全根没入,沉甸甸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撞在美人的圆臀上。宁宜真眼睛瞪大,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嗯啊……!”
火热媚肉死死裹紧了整根性器侍奉,最深处紧致水润的软肉从未被侵犯,懵懂又可怜地裹着肉冠吸吮,根部也被销魂的细软穴口箍住,囊袋磨蹭着美人软嫩的臀肉。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厉砚白舒爽得发出闷哼,顶着最深处揉顶,享受着里面一阵阵的拼命夹弄,沙哑地询问他:“都吃下去了,宜真好棒……喜欢爸爸操这里吗?”
美人显然已经无法回答,腰肢颤抖不停,然而他越是如此里面就动得越发剧烈,肉柱被层层媚肉痉挛着夹吸按摩,还没动就已经产生铺天盖地的快感,厉砚白保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低头去吻他,缠住湿滑的舌头搅动,对准深处慢慢开始小幅度地顶撞。
粗大性器只退出一点就顶回去,几乎是抵着穴心来回撞,穴里缓慢圆硕粗大的肉冠每一下都拓开最深处的嫩肉,反复摩擦间从未有过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刺向全身,与此同时舌头还被温柔吮吸着。宁宜真根本受不了,抱紧身上的男人无力地承受侵犯,指尖嵌入了饱满结实的肌肉,绷紧身体,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唔……呜……不呜……”
小猫抓痒一样的抓挠连轻微的痛感都没有,厉砚白继续一下下抵弄最深处的嫩肉,品尝够了美人香滑的舌尖,这才贴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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