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会议室突然跳蛋震动/像小狗一样乞求/被跳蛋C失/T着吃饭(2/10)111  【gb】调教黑道大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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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狼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嘛。”

被操之后,木安又把他绑了起来,语气就好似她们之前的相处一样,温柔道:“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少我的人的。”

木安在各地都有房产,第二天就带着沈莫到了一个别墅顶楼的调教室,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应俱全。

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操,可以的”

“听话,跟着我会对你好的。”

就在他即将跳楼走的时候,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后面楼梯拐角也突然响起木安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推开旁边的房门,藏进了一个书桌下面。

“对、对不起,主人。不会再有下、下次了,小狗”

从心底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沈莫拼了命地想要逃离,却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定在原地,按在手底下承受操干。他感觉所有声音忽远忽近,眼前的场景也在颠倒重叠。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沈莫手脚被固定在地上——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一丝不挂,口中塞着口塞,仔细听还能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嗯哈不不啊啊啊!”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不过木安哪里是什么天使呢?她怎么会不知道沈莫害怕什么?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沈莫心下一颤,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不要不能再、再加了”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小狗一个机会,求求您”

“不然就在你手下的面前操死你。”

他就用这一个发卡撬开了手铐脚铐,一个人撂翻了一层楼的保镖,抢了两件衣服,准备逃跑。

她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跟着我我会对你好,那批货就当作第一个礼物,听话。”

“为了什么?你今天来这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货吗?”

木安并不温柔,拔出的时候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处,再一整个狠狠地操进去,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润滑液被快速地抽插打成细密的白沫,一圈一圈堆积在穴口,淫靡又色情。

柔软的唇瓣贴上耳后的皮肤,印下一个吻。

“出水了呢。”木安轻声笑了笑。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她拧开润滑液的盖子,把一部分润滑液倒在了他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沈莫打了个寒战,后穴也冻得收缩起来,一颤一颤的。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沈莫现在心态不稳——不管哪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扒下裤子、露出屁股掌掴都会心态不稳的。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沈莫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眼失神,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小狗乖的,求您”

“当然是吃掉大灰狼呀?”木安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往下看的话,谁也不会相信她正在一个男人的后穴猛烈抽插。

渐渐地,水声越来越来大,甚至随着臀肉与胯骨地撞击,溅出来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过弧线。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顺利,肠道不再推阻入侵者,而是欲拒还迎,悄悄地吸吮起来。

“啊!”沈莫感觉血肉都被劈开了,疼得流出了眼泪,有好久喉咙都说不出来话,只能大睁着眼睛,像一只老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声响。

“别、不要,啊啊啊——”

沈莫疼得脸色苍白,脖颈又被怒气和羞耻烧得绯红,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刚才的表现很乖。”

她很快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被玩得有些红肿的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即便经历过那么多次,他还是忍不住羞耻。

木安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又开始狂风暴雨地抽插起来,在那一处凸起狠狠碾磨。被操得熟软的后穴开始倒戈,不知羞耻地吮吸讨好粗热的柱身。美妙的感觉让木安爽得轻吟了一声。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再之后到股间隐秘的洞口,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木安又在他右臀瓣上扇了一下,没收力,没多久就有一个鲜红掌印浮现在肉臀上。

“求您,叼尾巴、小狗嘴巴也能的”

结果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终于今天到了收网的时候。

沈莫被插得满脸潮红,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上的液体,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流出来的,身体都羞耻得颤了起来。

沈莫中过枪子挨过刀,还从没被打过屁股,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但不愧是混到这个地步的人物,他尽量冷静地开始谈条件:“你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吧?我可以”

“求您,不要”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可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高高悬起,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倒。

话音落,一种陌生的快感袭来,沈莫猛地抬起脖颈,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书桌下面,衣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他屏住呼吸,指甲因为紧张把掌心都掐出血来,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的一小块空地。

她身体前倾,掰过他的脸,摸着他热汗淋漓的脸颊,唇角勾起,眼中流露着兴味还有隐隐的疯狂。

一会儿,“吱呀”一声传来,木安推门走了进来。

沈莫后穴本来被撞击的麻木,此时却感受到一种隐秘的、难以言说的麻痒逐渐升起。他咬紧唇瓣,却还是泄出一两声“唔嗯”的喘息。被压在身下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挺。

所以

别墅的隔音很好,门板厚重,关上之后,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寂静无声。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长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木安懒得听他再废话,一把扯下他的沙滩裤。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乖,告诉我。”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刚才手指就已经加到四只了,木安把手指抽了出来,撩起了裙子。

刚才他把人全都撤了回去,告诉他们他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暂时由手下的人管着,有事再联系他。

“还挺嫩的。”木安评价。

木安中指沾了润滑液,突然插进去一个指节。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紧致非常,拼命地阻挡外来者的进入。她马上又强硬地进去了剩下的一截手指。

沈莫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木安放缓了速度,用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又举到沈莫面前,一层晶莹粘腻的液体在灯下泛着光。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对呀。”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他闭了闭眼睛。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下里面就渗入了她的人,而木夕真名木安——青叶庄领头人的女儿——一个干掉了所有的兄弟当上继承人的女人手段绝对够狠。

“不、不行,不要!”

“对、对不起,主、主人,求您”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肩膀耸动。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男人臀瓣浑圆挺翘,木安啪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她在肉棒上面抹了抹润滑剂,将龟头对准穴口,灼热的肉刃一寸一寸破开肠道,直接连根插入!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他一会低下头去舔弄,一会抬起泛红的眼,焦急地道歉。

“是我、我不对,我、我道歉啊嗯!”

“主动承认错误的小狗不会受到惩罚哦。”

“小狗想射,想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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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是不是在这呀?”

“啊嗯哈!”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木安好心情地捏了捏手感不错的臀肉。

木安手下不停,笑着回答。

但她就是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鼻音浓重的嗯声。

木安掐在他的腰上,进行最后的冲刺,一下比一下用力,粗暴又狠厉,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浇在肠壁上。

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成年人是不会向别人坦诚自己的恐惧的,因为防备,因为羞耻,因为自尊。只有还没有对其他人设防的小孩子,才会坦诚地说出自己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想寻求帮助,他控制不住想依赖着对方。

沈莫还在喘着粗气,看到木安裙下露出来的肉棒的一刹那,惊骇地瞪大眼睛,随后猛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手腕被绳索磨出血珠也不管不顾。

“拿、拿出去!”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地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小狗的嘴、会学,好操的,会、会舒服”

整个屋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一点点光亮,能隐约看到轮廓。

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出数道淫靡的痕迹。等他回过神来,神色更加惶恐。开始焦急无措地用手指刮过流下去的精液舔弄干净,就连一部分溅到地上的精液,他也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木安的衣服被攥得发皱,肩头的布料被泪水洇湿了一大片,她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突然一节纤细小腿出现在视野中,沈莫死死咬住牙,心脏猛烈跳动,简直要蹦出

他被一个女人操了,一切都是那么荒谬。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回头拿来那个拔出来的小狐狸尾巴,不管不顾地开始往嘴里塞。木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突然抽动一下。一把拿出来那个假阳扔到一边,把他揽进怀里。沈莫眼睛已经肿起来了,整个人细微地发着抖,一只手紧紧攥着木安的衣服,哽咽不止。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白皙的臀肉裸露出来,左边还有刚才打出的掌印,未开发过的后穴突然接触到流动的空气,不自觉地紧了紧。

“滚!你找死!”

木安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仍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又问了一遍。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木安问:“是害怕吗?”

沈莫被激地弹动几下,后穴收缩绞紧,前端也射了出来。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陌生的快感在头脑中炸开,沈莫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一下,脸上沁着热汗,双眼迷离。

“啊哈嗯啊嗯唔!”

他由哽咽转为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到最后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你、你想干唔嗯!”

“乖狗狗,告诉主人嗯?”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慵懒随意,但却每一声都踩在沈莫心头。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无措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为什么害怕?”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潮涌般袭向沈莫,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喉结滚动,青筋绷起,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口中溢出呻吟:

“在这呢。”木安摸着那个小小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他知道这层没有监控,因为她有的时候在走廊调教他。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沈莫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温柔的嗓音传进耳朵,沈莫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像是天使在耳边低语,让人忍不住全然托出。

“啪!”

他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沈莫脸色一阵变换,最终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的”

即便只是一根手指,后穴也被撑得发酸,逼得沈莫额上冒出冷汗。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不是为了那批货,那你到底为了什么?”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木安抽出肉棒,一股精水混着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木安摸了摸他的侧脸,看着泛红的眼睛,里面是满是惊慌无措,轻声说:

他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把头紧紧埋在木安颈窝,明明已经被折磨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没有不对哦。你说得很对,弱肉强食是这样的。所以你好好配合,确实能少遭一点罪。”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但他还是跑了,在一次木安把他放开带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一字型发卡,在保姆的头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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