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结果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终于今天到了收网的时候。
沈莫脸色一阵变换,最终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的”
乳头又麻又胀,像被人狠狠揉捏过一样。性器弹了几下后硬邦邦戳在小腹,顶端吐出一股一股腺液,但麻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在随着电流加深。
“啪!”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沈莫刚想继续骂,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嘴里,绑带紧紧绑在头上。
“不是允许你射了吗?”木安弯着眸子,坏笑着。
沈莫后穴本来被撞击的麻木,此时却感受到一种隐秘的、难以言说的麻痒逐渐升起。他咬紧唇瓣,却还是泄出一两声“唔嗯”的喘息。被压在身下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挺。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小狗想射,想高潮”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沈莫被脱光了绑在刑架上,不论是手、脚还是脖颈都被皮环牢牢固定住。
话音落,一种陌生的快感袭来,沈莫猛地抬起脖颈,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不乖的小狗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不是为了那批货,那你到底为了什么?”
木安放缓了速度,用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又举到沈莫面前,一层晶莹粘腻的液体在灯下泛着光。
木安站在一个机器旁边,说话仍旧温温柔柔的。
未知的恐惧让沈莫有些不安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一秒,轻微刺痛的感觉从电极片贴住的地方传来,沈莫被刺激地猛然绷紧身体。其实并不让人觉得痛,只是有一种又麻又涨的感觉,慢慢地,却又升起一股奇异的酥痒,顺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她身体前倾,掰过他的脸,摸着他热汗淋漓的脸颊,唇角勾起,眼中流露着兴味还有隐隐的疯狂。
“啊!”沈莫感觉血肉都被劈开了,疼得流出了眼泪,有好久喉咙都说不出来话,只能大睁着眼睛,像一只老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声响。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渐渐地,水声越来越来大,甚至随着臀肉与胯骨地撞击,溅出来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过弧线。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顺利,肠道不再推阻入侵者,而是欲拒还迎,悄悄地吸吮起来。
她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跟着我我会对你好,那批货就当作第一个礼物,听话。”
木安无名指和中指整个指节都插了进去,到处点火,还总是坏心眼地绕过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狼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嘛。”
“当然是吃掉大灰狼呀?”木安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往下看的话,谁也不会相信她正在一个男人的后穴猛烈抽插。
木安还没有停止,沈莫手臂绷直,紧紧握着拳,皮环把手腕磨得渗血,汗水划过硬朗的眉峰流进眼眶,带来些许刺痛,但沈莫仍旧大睁着眼睛,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让他当狗还不如让他死,隐忍这么多天就是为了逃跑,结果努力一场,在对方眼中就像个笑话,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木安手下不停,笑着回答。
“想要主人的手指操小狗的骚心。”沈莫红着脸说,他知道不说完整她是不会罢休的。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慵懒随意,但却每一声都踩在沈莫心头。
木安中指沾了润滑液,突然插进去一个指节。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紧致非常,拼命地阻挡外来者的进入。她马上又强硬地进去了剩下的一截手指。
沈莫被插得满脸潮红,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上的液体,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流出来的,身体都羞耻得颤了起来。
那一下爽得让沈莫腰软了一瞬,接着开始自己晃动屁股,用后穴去套弄手指,看起来浪荡极了。但总归是不得其法,还是到不了高潮,他红着眼眶哀求:“主人,主人,求您。”
“出水了呢。”木安轻声笑了笑。
木安并不温柔,拔出的时候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处,再一整个狠狠地操进去,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润滑液被快速地抽插打成细密的白沫,一圈一圈堆积在穴口,淫靡又色情。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在这呢。”木安摸着那个小小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别、不要不能再、再加了”
沈莫手脚被固定在地上——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一丝不挂,口中塞着口塞,仔细听还能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木安轻声笑了一下,缓缓蹲下,仿若夜间出没的幽灵:“小狗不乖呢”
所以
自言自语般“难道是隔壁那间?”
但他依旧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她折返回来,又等了几分钟,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话音落,木安就开始猛烈地抠挖起来,专注那一点研磨。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沈莫感觉自己像是被冷血动物缠住的猎物,身体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莫大腿痉挛,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缓缓流进早已汗湿的头发中。恐怖的快感好像已经侵入他的灵魂,掌控他的意志,他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高潮之后的肉棒猛然又接收到更强的刺激,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再次高潮。
他已经快被这潮涌般的快感逼疯了。
她很快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沈莫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眼失神,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木安好心情地捏了捏手感不错的臀肉。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啊哈”,沈莫被刺激地又呻吟起来。
刚才手指就已经加到四只了,木安把手指抽了出来,撩起了裙子。
忽然屋内灯亮了起来,沈莫拼了命地逃跑,却被轻易按在地上。木安坐在他的胸口上,看着他惨白的脸,笑得甜美,冰凉的手在他的脖颈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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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长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刚才他把人全都撤了回去,告诉他们他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暂时由手下的人管着,有事再联系他。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地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还挺嫩的。”木安评价。
“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刚才的表现很乖。”
他闭了闭眼睛。
木安抽出肉棒,一股精水混着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他被一个女人操了,一切都是那么荒谬。
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全身细胞好像是桌子上的黄豆,只是一个敲击,就开始上上下下地颤动起来。沈莫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抬起头来,却又在半空被脖颈处的皮环卡在原地,颈侧的血管突突的跳着。
“听话,跟着我会对你好的。”
“那就自己来。”木安狠狠扣了一下凸起后,手指就不动了。
下一秒却把两个金属铁板分别贴在了他的乳头上,沈莫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颤,之后,他的囊袋、尾椎处都被贴上了铁板。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嗯哈不不啊啊啊!”
白皙的臀肉裸露出来,左边还有刚才打出的掌印,未开发过的后穴突然接触到流动的空气,不自觉地紧了紧。
可木安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下里面就渗入了她的人,而木夕真名木安——青叶庄领头人的女儿——一个干掉了所有的兄弟当上继承人的女人手段绝对够狠。
突然一节纤细小腿出现在视野中,沈莫死死咬住牙,心脏猛烈跳动,简直要蹦出胸腔。
“你、你想干唔嗯!”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为了什么?你今天来这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货吗?”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你、你呼他妈的赶、赶快杀了我。”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
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沈莫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这么精神了?是不是很舒服?”木安弯了弯眼睛,按了暂停,拨弄了一下沈莫已经勃起的性器,不急不慢地摘下他的口枷。
“你他妈有本事杀了我!”他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咆哮。脖颈被怒火烧得通红,死死盯着木安破口大骂。
他就用这一个发卡撬开了手铐脚铐,一个人撂翻了一层楼的保镖,抢了两件衣服,准备逃跑。
木安摸了摸他的侧脸,看着泛红的眼睛,里面是满是惊慌无措,轻声说: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被操之后,木安又把他绑了起来,语气就好似她们之前的相处一样,温柔道:“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少我的人的。”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小狗是不是在这呀?”
木安停了一下,沈莫陡然脱力,重重摔回刑架,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但还没等沈莫喘息一下——木安下一秒又把机器打开了!
沈莫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书桌下面,衣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他屏住呼吸,指甲因为紧张把掌心都掐出血来,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的一小块空地。
“滚!你找死!”
男人臀瓣浑圆挺翘,木安啪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沈莫中过枪子挨过刀,还从没被打过屁股,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但不愧是混到这个地步的人物,他尽量冷静地开始谈条件:“你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吧?我可以”
木安掐在他的腰上,进行最后的冲刺,一下比一下用力,粗暴又狠厉,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浇在肠壁上。
木安在各地都有房产,第二天就带着沈莫到了一个别墅顶楼的调教室,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应俱全。
沈莫心下一颤,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墅的隔音很好,门板厚重,关上之后,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寂静无声。
“别、不要,啊啊啊——”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他看着木安在书桌前面走了几步,轻声“咦”了下。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即便只是一根手指,后穴也被撑得发酸,逼得沈莫额上冒出冷汗。
“没有不对哦。你说得很对,弱肉强食是这样的。所以你好好配合,确实能少遭一点罪。”
整间屋子又回归了平静。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木安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又开始狂风暴雨地抽插起来,在那一处凸起狠狠碾磨。被操得熟软的后穴开始倒戈,不知羞耻地吮吸讨好粗热的柱身。美妙的感觉让木安爽得轻吟了一声。
她换了下一个挡位。
就在他即将跳楼走的时候,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后面楼梯拐角也突然响起木安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推开旁边的房门,藏进了一个书桌下面。
那一刹那,他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浑身僵硬地动弹不了一点。
沈莫被激地弹动几下,后穴收缩绞紧,前端也射了出来。
“你又想唔唔——”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主动承认错误的小狗不会受到惩罚哦。”
木安又在他右臀瓣上扇了一下,没收力,没多久就有一个鲜红掌印浮现在肉臀上。
从心底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沈莫拼了命地想要逃离,却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定在原地,按在手底下承受操干。他感觉所有声音忽远忽近,眼前的场景也在颠倒重叠。
口枷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沈莫大口喘息着,眼睛被逼出来些水光,人看起来软了不少,但嘴却还是硬得很。
书桌很低,而且长时间身体紧绷地保持一个姿势,腿脚早就麻木了。沈莫缓了缓,压低身子,跪着慢慢向前爬动。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啊啊啊啊哈要、要到了”
沈莫还在喘着粗气,看到木安裙下露出来的肉棒的一刹那,惊骇地瞪大眼睛,随后猛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手腕被绳索磨出血珠也不管不顾。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潮涌般袭向沈莫,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喉结滚动,青筋绷起,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口中溢出呻吟:
“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木安凑近沈莫脸边,语调温柔缱绻。
整个屋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一点点光亮,能隐约看到轮廓。
“是我、我不对,我、我道歉啊嗯!”
一会儿,“吱呀”一声传来,木安推门走了进来。
前端高高翘起,却总是差一点不能释放。沈莫快被这迟迟达不到巅峰的情欲折磨疯了。他回过头,眼睛里都是乞求:“主人”
“不然就在你手下的面前操死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知道这层没有监控,因为她有的时候在走廊调教他。
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木安嘴角仍旧勾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把碎发挽到耳后,又把口枷给他戴上了。
木安懒得听他再废话,一把扯下他的沙滩裤。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她拧开润滑液的盖子,把一部分润滑液倒在了他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沈莫打了个寒战,后穴也冻得收缩起来,一颤一颤的。
“不、不行,不要!”
转身,一双莹白的脚出现在面前。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接着咔哒声逐渐减小,沈莫听见门发出吱呀一声。
沈莫疼得脸色苍白,脖颈又被怒气和羞耻烧得绯红,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
“拿、拿出去!”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啊嗯哈!”
但他还是跑了,在一次木安把他放开带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拿到了一个一字型发卡,在保姆的头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木安今天依旧穿着一个白裙子,白色长筒袜包裹住纤细小腿,头上带了一个毛茸茸的卡通发卡,活脱脱一个懵懂纯真的女学生。
猝然来临的快感一下就把沈莫送上了高潮,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但木安没有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把机器又加大一档!
她在肉棒上面抹了抹润滑剂,将龟头对准穴口,灼热的肉刃一寸一寸破开肠道,直接连根插入!
沈莫现在心态不稳——不管哪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扒下裤子、露出屁股掌掴都会心态不稳的。
“怎么了?”木安明知故问。
“没什么,只是几个电极片,是让你感受到快乐的东西。”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陌生的快感在头脑中炸开,沈莫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一下,脸上沁着热汗,双眼迷离。
想到摆脱她的魔爪,心情终于有些放松下来,很快就爬出书桌。他心情愉悦,连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