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莫被脱光了绑在刑架上,不论是手、脚还是脖颈都被皮环牢牢固定住。
“你他妈有本事杀了我!”他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咆哮。脖颈被怒火烧得通红,死死盯着木安破口大骂。
让他当狗还不如让他死,隐忍这么多天就是为了逃跑,结果努力一场,在对方眼中就像个笑话,这么轻易就被抓住了。
木安今天依旧穿着一个白裙子,白色长筒袜包裹住纤细小腿,头上带了一个毛茸茸的卡通发卡,活脱脱一个懵懂纯真的女学生。
“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木安凑近沈莫脸边,语调温柔缱绻。
下一秒却把两个金属铁板分别贴在了他的乳头上,沈莫被冰冷的触感冻得一颤,之后,他的囊袋、尾椎处都被贴上了铁板。
沈莫刚想继续骂,一个巨大的口枷被塞进嘴里,绑带紧紧绑在头上。
“你又想唔唔——”
“没什么,只是几个电极片,是让你感受到快乐的东西。”
木安站在一个机器旁边,说话仍旧温温柔柔的。
未知的恐惧让沈莫有些不安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下一秒,轻微刺痛的感觉从电极片贴住的地方传来,沈莫被刺激地猛然绷紧身体。其实并不让人觉得痛,只是有一种又麻又涨的感觉,慢慢地,却又升起一股奇异的酥痒,顺着神经,流向四肢百骸。
“这么精神了?是不是很舒服?”木安弯了弯眼睛,按了暂停,拨弄了一下沈莫已经勃起的性器,不急不慢地摘下他的口枷。
口枷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沈莫大口喘息着,眼睛被逼出来些水光,人看起来软了不少,但嘴却还是硬得很。
“你、你呼他妈的赶、赶快杀了我。”
木安嘴角仍旧勾着,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把碎发挽到耳后,又把口枷给他戴上了。
她换了下一个挡位。
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刺痛席卷全身,全身细胞好像是桌子上的黄豆,只是一个敲击,就开始上上下下地颤动起来。沈莫几乎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抬起头来,却又在半空被脖颈处的皮环卡在原地,颈侧的血管突突的跳着。
乳头又麻又胀,像被人狠狠揉捏过一样。性器弹了几下后硬邦邦戳在小腹,顶端吐出一股一股腺液,但麻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缓解,甚至还在随着电流加深。
木安还没有停止,沈莫手臂绷直,紧紧握着拳,皮环把手腕磨得渗血,汗水划过硬朗的眉峰流进眼眶,带来些许刺痛,但沈莫仍旧大睁着眼睛,像是感觉不到似的。
他已经快被这潮涌般的快感逼疯了。
木安停了一下,沈莫陡然脱力,重重摔回刑架,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不少,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但还没等沈莫喘息一下——木安下一秒又把机器打开了!
猝然来临的快感一下就把沈莫送上了高潮,性器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但木安没有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把机器又加大一档!
沈莫大腿痉挛,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缓缓流进早已汗湿的头发中。恐怖的快感好像已经侵入他的灵魂,掌控他的意志,他觉得全身都又麻又痒。高潮之后的肉棒猛然又接收到更强的刺激,还没软下去就又硬了起来,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性器再次高潮。
可木安仍旧没有暂停。
性器又勃起了第三次、第四次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只有一点稀薄的液体。沈莫心头泛起一股剧烈的恐惧,他感觉自己要被玩坏掉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向木安看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眶通红,盛着乞求。
木安关上了机器。
沈莫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水光淋漓。口枷被摘了下来,他却没有力气合上嘴巴,一大股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到刑架上。他眼睛蒙着一层水汽,舌头搭在唇畔,胸膛剧烈地起伏。
木安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啊哈!”
他尖叫一声,像是条砧板上的鱼,弹跳了一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前端流了出来,一点一点地顺着性器流下。
已经敏感成这样了。
他失禁了。这个认知让沈莫甚至愣了一秒,随即被一股巨大的难堪席卷。
木安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她:“爽吗?想不想要更爽?”
沈莫被吓得瞳孔骤缩,声音嘶哑地开口求饶:“不、不要,我受、受不了了。”
“可是谁让小狗不乖呢?”
木安在沈莫乞求的眼神里再次给他戴上了口枷。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胡乱地摇着头,泪水顺着脸颊一颗一颗滚下。
他真得害怕了。
木安又加大一档。
“唔!”
沈莫几乎瞬间弹起身体,头和腰腹都悬空起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脚趾绷得直直的,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过一遍,沈莫身体上又滚出一层热汗。他眼前炸起白光,听不清出声音,像是在水里一样,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性器再次被强制挺立起来,却射不出一点东西。紧接着,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让沈莫意识都清明了几分。
“不!不要!”他心里疯狂拒绝,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疯了一般挣扎扭动起来,力气之大,甚至连刑架都有些晃动起来。
木安走到他旁边,歪了歪脑袋,像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他脸色早就涨得通红,疯狂胡乱地摇头,拼命往木安的方向挣着,脖颈被皮环划出一道一道深红的痕迹。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卑微、乞求地看着木安。
“不行的呀,不听话的小狗不受罚怎么长记性呢?”
肠道蠕动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但他控制不了,这一瞬间他的感官好像比之前更灵敏。他能感受到有东西从后穴涌出,清楚听到它落地的声音,他也仿佛亲眼看到般,知道地上有一摊他自己暗黄色的排泄物。
铺天盖地的羞耻笼罩了沈莫,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头畜生,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
他崩溃地倒在刑架上,脸上汗水泪水涎水混杂一片,双眼大睁着看向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流。
不知道木安什么时候停掉的电流,她把他的口枷拿下来,温柔地擦干了他脸上的各种痕迹。
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还要吗?”
话音刚落,沈莫就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在木安怀里疯狂摇头。
木安用吸管给他喂了点水,他才能勉强发出声音来。
“不、不要乖、会乖求小、小狗不逃跑”
木安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沈莫以为木安不相信,瞬间惊慌失措起来,一紧张嗓子直接失声。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声。
他乞求地望向木安,一副可怜样子。然后开始剧烈晃动着右手,极力向木安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手,皮环深深勒进胳膊。
木安没在难为他,把手放过去,他开始在她手上写字,手指慌乱又焦急地划动着。
“主人,求求您,小狗会乖,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您,相信我,求您。”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如果有下一次”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小狗想自己打扫?”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不!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擦干净了地面。
外面,木安眼尾泛起红色,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她要他,就要完全掌控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敢想着离开。
沈莫刚收拾好,门就打开了。
他凌晨逃跑被抓,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光线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木安在门边站住,表情晦涩,但出口的话让沈莫脊背一凉。
“我记得,是让你打扫的地面吧?”
“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她又换上了高跟鞋。
木安走到他旁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语调冰冷:
“我允许你自己清理了吗?”
这几小时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在面对木安时精神依旧难以控制地紧绷起来。他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抖动:“没、没有。”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苍白:“果然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罚的。”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轻轻滑动到脖颈,那里被磨得血红一片,正在她的手下轻轻战栗着。
罪魁祸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摆出一副怜惜的模样:“小可怜。等你伤好了再罚。”
木安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沈莫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又缓缓松开,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面露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开口。
“主人,我、小狗能自己走了。”
木安看着他因为羞耻颤动不安的睫毛,好心情地颠了他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惊呼,感受到重新环上的手臂。然后直接抱着他穿过走廊。
角落一个红点闪烁,沈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无知无觉地攥紧木安的衣服,心脏像是被泡在酸水中,上下起伏,他心理还怀着一丁点希望,喑哑开口:“主、主人,那不是监控是吧?”
“是监控。要不然小狗又逃跑了怎么办呢?”
好像要在今天把眼泪流干似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个接一个流下。之后监控会记录下来他像只不知廉耻的狗一样在楼道爬来爬去。
木安粗暴地又把他冲洗了一遍带到了卧室。这是沈莫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其实和海边的那间屋子很相似。里面有好几只毛茸茸的玩偶摆放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虽然和她的性格看起来很不搭,但是和她的形象还挺搭配的,毕竟她确实看起来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
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把他放了进去。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他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肉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肉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吟。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他想起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现在
“啊!”
清脆的拍打臀肉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怎么,小狗走神了?”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臀肉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肉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穴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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