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精居然这么深藏不露,脸好看也就算了,那腹肌起码有六块。
杨烨接着问:“大学生?毕业了吗?”
杨烨:“现在做什么工作?”
梁欲白含笑:“好的,杨老板。”
如果他能再懂事点,主动拉着他的手往上摸的话……
梁欲白笑得尴尬:“野鸡大学,这学历不值钱,能找到的工作工资还不如酒吧,还能拿点小费。”
梁欲白有点忍不住了,唇角的肌肉抽着,但语气还是很软:“烨哥……这是我的私事,可以别问吗……?”
梁欲白说了一个数字。
杨烨其实也不是很在意梁欲白把钱都花在了哪,他甚至想,这妖精越会花钱越好,这样欠得就更多,就更能被
“大约一个月能挣多少?”
杨烨故意逗他:“什么叫大概,你仔细说说看?”
梁欲白的脸红了红,抿着唇角有些尴尬,全然没有刚刚在小巷子里时勾引人的那股骚劲,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男大学生。
没有一个男人被夸好看能表情自然,梁欲白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但他维持着很好的礼貌素养:“嗯,他们是会给得多一点。”
这小妖精披个麻袋往街上一站都是艺术品。
杨烨心想,说他是狐狸精还真是抬举他了。这人年龄还小,太嫩,虽然脸长得的确好看,但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今年刚毕业。”
杨烨看他这张优越的脸:“你长得这么好看,给你小费的人不少吧?”
对方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也看着他,桃花眼里和含着水一样,干净又狡黠,比周围的路灯还耀眼。
杨烨说:“那你开销挺大啊,挣这么多都不够你花,还借高利贷?”
梁欲白的笑容这回彻底僵在脸上,他淡淡地应了一个嗯。
卧槽,妖精不愧是妖精啊,又清纯又骚,就这么一个名字就能把他小腹下的那团火勾得一跳一跳。
青年闻言又抬起了头惊异地看他,眼神里含着感激和一些掺着少年气的得意。
……是谁说非得靠衣服衬人的?
然后他放下手机,装作不经意地拍了拍自己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一副才忙完的样子,看着和自己并排站着的青年,问:“你叫什么?”
梁欲白愣了几秒,随即微微低下头,羞涩地应了:“好的,烨哥。”
对方顶着这么牛逼的脸和身子作出这幅乖顺的小媳妇模样,把杨烨给看爽了。虽然这人还高他半个头,但他作为有钱男人的气势已经征服了这个刚出社会的小青年。
杨烨:“你今年多大了?”
杨烨的眼睛有些发直,不自觉地往下瞟,甚至怪起了这风太不持久,就那么一瞬。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眼,杨烨又在心里骂了一句操。
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狠狠摁床上干上个十遍八遍的,让那双爱笑的桃花眼再也笑不出来,红着掉眼泪。
梁欲白:“刚满22。”
于是他也笑了,不再看那张失落的脸,转而对刺头男问道:“行,这钱我替他还了。把他的欠条给我就成。”
青年一咬牙:“就是,就是情侣之间会干的那种事。”
尤其是他兜里还放着这人一百万的欠条。
杨烨笑得风度翩翩:“那你别叫我老板,我就大你三岁,你叫我烨哥就行。”
这回青年是彻彻底底站在了马路边上,光线好得不行,让他能看得清清楚楚。
青年看他的口袋:“你兜里装着我的一百万。”
廉价的西装裤也掩盖不住那能写进教科书的腰臀曲线,以及那希腊雕塑般傲人的长腿。布料被风吹得和大腿紧紧贴在一起,能看得见鼓鼓的一坨。
“……在这家酒吧里做服务生。”
干,好像捡到宝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
杨烨把这两个字在嘴里滚了两遍。
穿得像模像样以后,谁还能看得出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青年打断了他,面如死灰:“你想和我上床。”
他装模作样地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江诗丹顿,又拿着最新款的水果手机proax1tb的,给自家司机发了条消息让他来接,并且嘱咐要开车库里那辆最贵的。
青年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别开头不敢和杨烨对视:“烨哥……烨哥可能是想和我干那种事……”
“哦。”杨烨转了转眼睛,瞥了他一眼,“你很缺钱?”
“钱都花哪了?”
就像在那破美术馆里放张椅子,气氛到了,就有人把那椅子也当成参展的艺术品了。这小子,往那一站,就把这个世界变成美术馆了。
……欲白?
这是杨烨当了这么多年富二代总结出的最有用的经验。
只是在脑子里想了想就爽得不得了,但他装得克制,微笑道:“杨烨。”
杨烨觉得好玩,追问:“哪种事?”
杨烨慢条斯理地说:“情侣之间能干的事可多了,吃饭,逛街,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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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欲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卧槽。”杨烨真情实感地感叹了一句,“都要干服务生了你还念什么大学,现在的酒吧服务生都得本科学历了吗?”
他很小声地说:“我大概知道。”
好不可怜。像小心思被戳破后还实现不了,脆弱到一碰就要碎了。
不知道摸上去手感能有多好。
妖精乖巧地回答:“老板,我叫梁欲白。欲望的欲,白色的白。”
他身姿挺拔,穿着纯白的短袖衬衫,黑色西裤,领口开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来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夜晚的风吹开了他衣摆的一角,隐隐约约露出了劲瘦紧实的腹肌。
杨烨眯起了眼睛:“你愿意?”
于是他问:“你知道我替你付这个钱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