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难得好眠。

封砚臣注意到了，她喜欢亲吻和抚摸后脊，整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放松一些，其他时间都把他吸的紧紧的。

全程舍不得把她放下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帮她仔仔细细擦干头发丝。

手臂刚松开，顾盼侧身一圈，从他的怀里挣脱掉。

直到二人的体温冷下来一些，封砚臣才把她从浴缸里面抱起来。

这问题确实把她难住了，比起圈子内的人，圈子外的封砚臣应该更好控制一些。

视线轻扫，落在宽厚的手和修如梅骨的指节上，仔细端详，觉得还蛮好看的。

顾盼的头发短比较好打理，稍稍擦拭就干了一大半。

到底是适应了，他才慢慢拔出来。

“嗯？你觉得是谁？”

，加之进食很少，当真受不起折腾。

从头到尾抱着她的双臂都不敢放下，因为害怕。

许是刚刚睡醒，意识也开始回笼，半分钟后才清醒过来。

动作到底是大的，封砚臣也醒了过来，没听到顾盼发出声音，还以为她做了噩梦，闭着眼睛凑过去，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

先帮她洗干净，从上至下，最后伸手进去，一点点把里面的白浊清理掉。

封砚臣：“……”

中途能感觉到顾盼有些生他的气，一边哄着一边安抚，总算让她心情好了一些。

越是这样越不开心，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封砚臣，招手唤他。

惊得差点要从床上跳起来，被手臂紧紧箍住，摁在原地动弹不得。

只有一点儿不好，全身肌肉酸疼得厉害，像是参加极限体能训练一样惨。

刚说完四个字，被顾盼抬手打了一巴掌。

一道又一道交错着，看起来确实有些骇人。

她能感觉到封砚臣的动作，中途睁开了眼睛，到底是无力，又睡了过去。

封砚臣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不对，自己怎么会跟男人在一起？

33

害怕只是梦一场。

这一次睡得很舒服，不，应该说睡得很饱。

回国这些日子很难入眠，非要把自己折腾累了才能入睡。

顾盼眨了眨眼，努力让视线更清楚，定焦在手上，入目的是手臂上的刮痕。

封砚臣抱着她的手不舍得松开，就这样低着头看着她，仔细端详，用鼻尖去嗅吻。

直到自己也有些疲惫了，才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嗯，是一双好看的手。

顾盼双腿间淌出大一股白色粘稠物，封砚臣仅仅只是看到都为之疯狂，又贴着她的脸亲了几口。

“怎么是你？”

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凑到她面前。

过去的时候也张开手臂，

抬手动了动，刚想着翻一个身，才发现自己胸前压了一只手。

“我在，别怕。”

“过来，抱我。”

顾盼什么表情，如果不是他，她希望会是谁？

醒了，这一次是真的醒了。

她想着，尝试张开腿，发现腿软的厉害，身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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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砚臣都不敢动作太大，冲洗将近花费了一个小时，又害怕她着凉，给她裹上两条浴巾后才抱着她出去。

封砚臣脸上的巴掌印倒是清晰，看到她一脸疑惑，怨气不由自主漫出来。

应该是做了吧？

“没什么。”她低着头，把身上的毯子裹得紧了一些，语气闷闷的。

她没想过自己就是那留下痕迹的凶手，这会儿也丝毫没有愧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