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三年三班学号70331蒲一永(2/10)111  曹光砚他娇软多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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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表格是可以帮助你厘清可能还不是很清楚的未来规划,先诚实写下你认真想过的答案,要诚实喔。十分钟后,我再教大家依据这个表格画出人生图。”

曹光砚“唰”地拉开了窗帘,打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生涯规划课”,是高一刚开学,为了让同学们更好地感受高中三年学习生涯的必要性,不同班级混着上的一堂选修课。就在第一堂课,老师发下了那张规划表。

准确说,他们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在碰到对方前,他们各自都有一个孩子,几年前,丧妻的曹爸碰到丧夫的永妈,因为都是单亲家庭,在家庭教育方面曹爸和永妈非常有共同话题,两个人便熟络了起来,几年前为了减轻各自生活负担,干脆领了证住在一起,只是依然分房睡,互不打扰,各过各的。

他这样自亵已经持续一年多了。

曹光砚难得赖床,等他一瘸一拐地起床时,家里已经没人了。餐桌上是曹爸给他留的豆浆和包子,永妈还压了一叠生活费。

永妈的脸色又沉下。

蒲一永举着手机倒在床上,头靠着床尾,脚踩着床头的墙壁。

曹爸和永妈是再婚家庭。

连个谢谢都不讲,真没礼貌。蒲一永翻着白眼回自己房间去了。

“漫画家”,一永写下。

“砰!”

女老师在黑板上写下“生涯规划”四个字。

“是啊是啊……”曹爸附和了两句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又闭上了嘴。

“大家虽然选了这堂课,但是大家相信生涯规划是有用的吗?”

“嗬嗬。”永妈笑出声了。

“拜托,我又没有推他,他是跟鬼告状哦。”

家里就只剩下一个瘸了腿的曹光砚。

在学校里,曹光砚一直板着脸很少说话,陈老师以为他是摔得不轻不愿说话,才仁慈地放他回家休息。

“啊?”蒲一永只听见最后两个字,但也足够推断出永妈的意思,他那两条蜡笔小新同款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不要啦。”

蒲一永只来得及瞥见门缝里照见的单人床铺和紧挨在床铺边上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懂的书。

曹光砚与全班同学都点头,老师注意到只有一个同学摇头,就是蒲一永。

这大概是极少见的情形——蒲一永去上学,曹光砚却还在家里——不过也不是头一回了,自从永妈和曹爸结了婚,曹光砚就三天两头要被蒲一永“欺负”一回,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高中他受伤的频率绝对是大大增加。

曹光砚与全班同学都摇头了,只有蒲一永拼命点头。

啪。

跳蛋被扯出的瞬间,憋在女穴里的淫水也一下子涌出,曹光砚的眼前一白,险些呻吟出声。

就一小会,就一下下。

他脸颊泛红,一只手抱着衣服索求,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很容易就摸到了昨天才浅浅安抚过的女穴——那里早就在刚进房间时就已经湿了。

还好,因为衣服一直堵着的缘故,床单没有怎么沾到,只是有几滴可疑的水痕而已。

蒲一永烦躁,却也知道这是永妈的指令,不可违抗。

永妈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欺负光砚了?”

女老师声音铿锵,听起来颇为可靠。

蒲一永也不在——这家伙总是天天迟到。

他脸上的潮红更明显了,昨天才在浴室里抚慰过的欲望又爬了上来,叫他口干舌燥。

蒲一永……

“我听得到!”永妈拖长音调,没好气道,“光砚才不像你这么小肚鸡肠,人家一回来就在房间里待着没出来过,也没跟我告过状,是我自己猜的。你们学校老师电话打过来说光砚摔倒了。”

老师忍住快要翻过去的白眼,要大家看手上的表格。

永妈脸上依然是嗬嗬笑意:“放心,我这个人最讨厌暴力了。我不会家暴一永的。”

“我知道了,谢谢姚老师。再见。”永妈挂上电话,笑着转向了曹爸。

蒲一永转向前后左右,好死不死,位子全都空的,同学们都在讲台周遭围着老师讨论。

曹光砚垂下眼睛,撕着手指上的指甲。

蒲一永又有点虚了:“……我自己会看书。”

蒲一永,败。

曹光砚真的洗过澡了,身上是那副洗到发白的赭色睡衣,开门的时候,一股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从门缝里扑了出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乌黑的刘海柔顺地垂下,贴在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永妈的表情变得很可怕。

曹光砚又拉上窗帘,爬上床,枕着蒲一永睡过的枕头,紧紧抱着那件衣服。这两天显然三班没有体育课,以至于衣服上的汗味都淡了一点,但残留的味道依然熏得曹光砚头晕目眩。

“等一下。”永妈端起茶几上的温牛奶,“你把这个拿给光砚。”

永妈在理发店工作,曹爸两年前就失业被迫在家接外包做编辑,凑合赚点小钱度日。

“啊——”

曹光砚热得难受,明明还是要穿好几件衣服的季节,他却很想脱光身上的束缚。他抓着蒲一永的衣服,脑子昏昏沉沉,口里忍不住吟念:“蒲一永……蒲一永……”

永妈嗬嗬冷笑:“一个二十以内的加减法到现在都不会做的人说自己要看书哦。”

“不知道,好像没吧。”

蒲一永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手机突然响起“叮叮”两声,是东均和李灿的消息——

女穴已经湿得要命,曹光砚的手指刚摸到那里,穴口就已经贪婪地裹上指尖努力吞噬,仿佛已经等待许久。倘若这时有明眼人在一边看着,一定会惊叹曹光砚如何能把自己的处子穴玩弄成这样红肿肥胖的地步。

曹爸和永妈结婚时,两个人凑了积蓄买了这所三层老破小。一楼是客厅和厨房,楼梯下有楼梯间,门口是一个聊胜于无的小院子,院门到家门大概也就几步距离那么小;二楼是三室两卫的格局,蒲一永和曹光砚各一间房间,共用一间外公卫,永妈自己住一间房用房间里的内独卫;三楼简陋一些,只有曹爸住的一间卧室和专门堆放杂物的阁楼,还有一小块巴掌大延伸出去的露台晒衣服用。

“你刚刚有说什么吗?”蒲一永看着曹光砚问了,曹光砚低着头没有反应。

他转过身,看见蒲一永的桌子上除了电脑就是零食和漫画书,键盘底下压着手绘板和数位笔,笔筒里插着两根找不到笔帽的写字笔,一双白球鞋被踢在书桌底下,桌子前的椅子叠满了衣服,最上面一件是蒲一永前两天上体育课穿过的衣服。

很明显的一声嗤笑,一永立即抬头,瞬间,他瞄到光砚疑似转回视线。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曹光砚都渗出一身大汗,虚无地趴在蒲一永床上睡了许久。但没几分钟他又惊醒过来,连忙从蒲一永床上爬下来,检查床单有没有被他弄脏。

蒲一永和绝大部分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一样,房间与“整洁干净”四个字是绝对沾不上边的。他的床上被子卷成一团,睡衣都凌乱地摊在地上,又被人一脚踢到一边。房间里的味道不算好闻,因为蒲一永总是懒得开窗通风,明明他的房间是全家唯一有阳台光线也是最好的一间,却偏偏暴殄天物。

哼,还好他比这书呆子大两个月,按照年龄来算,他可是哥哥。

还好,蒲一永很讨厌他,即使他当着蒲一永的面摔下楼梯,也不会来扶他一把。否则他还真找不到机会赶紧按停口袋里的遥控器。

曹光砚丝毫没有犹豫,动笔如飞。对照隔壁的蒲一永却握着笔停格了。好不容易,蒲一永鼓起勇气在“梦想”的栏位上下笔了。

“永哥!你回去后有被模范生告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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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光砚不太想回自己房间拿那些玩具——刚开始发现自己的反应时,他还以为只是自己青春期特有的躁动不安,于是匿名网购了一些玩具,虽然也能解一时之渴,却总缺了点什么,一直抚慰不到实处。直到某一天他透过墙壁听见隔壁房间传来隐晦的声音时,自己咬着手背,也随着那声音高潮了一回,才发现原来蒲一永的东西远比那些冰冷的道具来得更加舒适快活。

蒲一永抗议:“我们又不同班,怎么带功课?”

曹光砚咬着枕头一角,感觉鼻子嘴巴都被蒲一永的气息塞满。他的手指把衣服深深顶进穴口里,穴里的淫水都把衣服浸湿了,他却仍然不觉得知足,甚至将衣服绷紧拉成一条直线,骑在衣服上用力摆动腰身来回摩擦,粗糙的布料擦得他的腿心更加红肿,淫水越流越多,快把衣服都浸湿成淋水的样子。

可是握成拳头的指关节却攥得极响。

蒲一永翻了个白眼,小声念:“又告状。”

门把手被人拧开,一个双层染色的狼尾头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探进来,那双死鱼眼此刻紧张得东看西看,确定客厅里没有人后,那身乱七八糟的校服就挤进了玄关里,蹑手蹑脚地脱掉鞋子准备偷偷溜上楼。

“不相信有用,但因为这堂课分数可以轻松拿所以才选的吗?”老师盯着蒲一永。

“嗬。”

一定是老天爷脑子进水,竟然让他跟这个白痴书呆子成为再婚兄弟!

“不同班不会找光砚朋友要啊?”永妈也翻了个同款白眼。

“知道了。”他恹恹地爬起来,准备溜回房间。

蒲一永更加烦躁,用力一踹墙壁。

“吼,很吓人欸。”蒲一永捂着快要跳出的心脏,又自知难逃一劫,撇过头举着书包准备跪下忏悔。

搞不好他真的是连走路都不会的白痴嘞。蒲一永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

永妈又嗬了一声:“他又不是走路都不会的小孩子,平白无故怎么会摔跤?而且你还在案发现场,随便想想就知道肯定是你欺负他。”

永妈开始“咔嚓咔嚓”地捏拳头。

他随手把跳蛋扔在一边,手指顶入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在熟烂柔软的女穴里插弄拨搅,他的腰也下意识往上停着,胸前的红蕊突起乳尖,任人采撷。曹光砚此刻的脸上尽是情潮的嫣红色,他干脆拿下花洒,直接艰难起身,调整花洒的水压,将花洒头按向下体。

虽然没有实质的抚慰,但满屋子的味道和蒲一永的衣服也足够让他错觉自己正被蒲一永的双手爱抚。他的女穴被衣服磨得红肿发亮,阴道口更是翕张得快要合不上,穴口一圈都是亮晶晶的水意。曹光砚突然用力夹腿,将衣服紧紧夹在大腿根部,腹间一阵痉挛抽搐,女穴里便喷出一大堆水来,全被衣服堵在穴口,又顺着腿根流下。

反正,永妈和曹爸也不在。

不过也许永妈早就接受了自己儿子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的事实,她没在小考成绩上对一永怎么生气,而是板着脸说:“光砚这两天都要请假休息,你记得帮他把功课带回来。”

“快去。”

房间里头传出窸窸簌簌的磕碰声,蒲一永翻了个白眼,靠在门框上举着牛奶杯等里面的人来开门,几分钟后,曹光砚才拖着一条伤腿艰难地打开一条门缝,冷淡地接过蒲一永手中的杯子,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合上了门。

蒲一永接过前面同学传来的一叠表格,他抽了一张后,也不管后面根本没坐人就往后传,整叠纸散落一地。坐蒲一永隔壁的一位男同学实在看不下去,主动捡起。那位边整理纸张边瞪着一永的男生,就是曹光砚。

曹爸连忙劝阻:“那个,等会一永回来的时候你好好跟他讲,不要动用武力,家暴不好。”

,吓得他直接脚下一滑,竟当着蒲一永的面咕噜噜滚了下去。

“嗬嗬嗬。”曹爸也跟着笑,反正跟着笑就对了。

蒲一永走上二楼,楼梯口就是他和曹光砚用的公卫,他瞧了一下,虽然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但镜子上的水雾还是表明曹光砚已经洗过澡了。

“一永的成绩比我当年还烂耶。”永妈笑着说了。

咔。

“全学年度最低啊……”

“反正我一定做错,早跪晚跪没差啦。”蒲一永满不在乎。

蒲一永只好又拿上这杯牛奶往楼上走。

曹光砚知道自己不正常——谁会对着自己继兄弟的外套这么发情流水?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当蒲一永第一次揪着他的衣领要教训他,而他的身体却立刻软下来的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已经喜欢上蒲一永了。蒲一永身上的味道也在那时就深深地刻入他的记忆里,深入骨髓。

反正,蒲一永也不在。

他的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腰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拱,穴里的淫水不知道是自己挤出来的还是被水流撞出来的,阴蒂被冲刷得肿胀敏感,指甲一掐就让人哆嗦得直翻白眼,口中流出涎水。

就连东均和李灿都觉得是他推的曹光砚。

这家伙,搬进来多久了,睡相还是差得要死。

他的肉穴已经在情动之下变得泥泞不堪,手指在穴口插弄,指间都被淫水弄得湿淋不已。曹光砚想自己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再弄,这样会把蒲一永的床弄脏,到时候就藏不住这个秘密了。可是他又十分贪心,控制不住地贪恋着床铺上熟悉的味道,这是他唯一能拥抱蒲一永的机会。

曹光砚抬起头看向墙壁。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全身注意力都紧绷着,不要让自己穴心里紧夹着的淫水弄湿裤子。要是在老师同学面前当众湿了裤子,他就不用活了。

“永哥真的没推他吗?我还以为永哥只是不想被罚跑欸。”

“什么?模范生居然没有告状?”

灯突然亮了。

他再次看向刚刚那位嫌疑犯,监视器般的视线从曹光砚的脸往下扫到胸口,他心里头默念着那混蛋制服前襟上绣的名字──

他的房间可比曹光砚的乱多了,床上的被子是不叠的,柜子里的漫画书是乱放的,电脑桌上还摆着一包没吃完的薯片和两罐已经空了的汽水。

“曹光……见。”

曹光砚推开门,他的脸上依然是极淡的表情,好像只是进来看一眼而已,然而他的脸颊却无法自控地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蒲一永,好舒服……”

即使已经结婚两年,曹爸也还是不太习惯永妈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陪着永妈站在一楼电话旁边,脸上也是讷讷笑意。

曹光砚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他用蒲一永的衣服裹在手上,隔着衣服插自己的小穴,对花穴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刺激更大,连小小的阴蒂都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邻着公卫的就是曹光砚的房间,蒲一永敲了敲门。

是蒲一永身上的味道。

曹光砚咬着唇,心想自己要不要把床单给换了,但

没有人知道,伦恩高中几乎是人见人爱的模范生曹光砚其实藏着这样隐秘又见不得人的心思。

伦恩高中里,唯一真正知道蒲一永和曹光砚是继兄弟关系的大概就是这两个死党了,连他们的班导都不一定知道原来全校第一和全校倒数第一会有这样的关系。

“你自己去拿给他啦。”

曹光砚合上书,揉了揉眼睛,然后关了台灯,拖着伤腿爬上床准备睡觉。他的头发还没吹干,又不想出去拿电吹风,干脆就这么坐在床上等头发干了就直接躺下睡觉。

曹光砚吃了早餐,收拾了垃圾,又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干,然后才一瘸一拐地准备回房间休息,然而走到房门口时,看着跟他房间相邻的那道木门,曹光砚又有点犹豫了。

永妈一边跟对方讲话,一边目光像是放空,盯着某个地方不知道在看什么,最毛骨悚然的是永妈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曹光砚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抱起那件衣服,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一道白光闪过,曹光砚险些咬破自己的嘴唇,然后花洒便从手中脱出,在浴室的地板上打着转喷水,而他也无力地颓坐在浴缸里,浑身抽搐,高潮。

曹光砚小声惊呼,急促的水流冲击在他的阴道口上,撞得他立刻双腿哆嗦起来。他本就伤了一条腿,现在更是摇摇晃晃地站不住,狼狈地靠在墙上,也顾不得脚疼,撑着浴缸边缘,饥渴地让花洒的水流顶着自己的阴道口大力冲刷,水柱被他开到最大水压,强烈的水压冲得他都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宫腔里都开始用力一收一缩,夹着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拼命吮吸。

没错,曹爸和永妈各自的儿子就是曹光砚和蒲一永。

永妈踢他一脚:“我还没说话。”

蒲一永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以至于都没听进去永妈的话——“……全学年倒数第一,假期你叫光砚帮你补补课。”

永妈抱着胳膊冷冷地坐在客厅里。

永妈冷冷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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