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花洒(1/10) 曹光砚他娇软多汁
“就那个一脸犯罪相在跑步的。”陈老师带着校医来到操场看谁是万恶的蒲一永。
蒲一永被罚跑操场,校长、三班班导姚福广、校务主任,都在边上盯着。师长们心爱的重点学生曹光砚被蒲一永推下楼,可不是开玩笑的。
毕竟是自己班的学生干的好事,姚老师一见陈老师,马上心虚飘开眼神。
“明明不同班,他为什么特别针对曹光砚?”校务主任纳闷地问。
“这都几圈了啊……”年逾六十的校长叹道。
体力好的蒲一永跑的轻轻松松面不改色。
“这种他罚不怕啦!”陈老师酸溜溜地指桑骂槐,“姚老师,这你提议的吧?你为什么不干脆罚他跟校长比腕力好啦?”
“陈老师不要这么缺德啊,讲这种话是瞧不起我学生还是瞧不起校长?”姚老师也是酸溜溜的冷言反击。
突然被两位老师卷入纷争,校长错愕,而且还隐约觉得自己疑似被羞辱了。
看着跑道上的蒲一永,一股火上来,校长突然用力解开扣子脱下西装。
“还是让我来跟他单挑!”校长边脱边作势上前。
“校长,我不建议,弄伤学生不好。”校务主任立即拉住校长,帮校长重新穿上西装,“来穿上穿上。”
这马屁拍的让所有人都安静了。
“啊!我知道了!”校务主任突然灵光乍现,对蒲一永大喊,“蒲一永!不用跑了!”
蒲一永停下脚步,脸不红气不喘。
一行人转移阵地来到美术教室。
“般若波罗密多心经。”校务主任得意地将一本心经在蒲一永面前摊开,“边念边抄,抄完再念,一笔一画,不要乱写啊。”
果然,蒲一永见到面前的心经与笔墨纸砚,脸都绿了。这惩罚看来的确有产生作用。
“蒲一永啊,要用心写,我们都会在外面陪着你,不到你写完,我们一个都不会走。”
校长相当满意,温情喊话。
“蛤?!”老师们同步惨叫出声,连出了这馊主意的校务主任也顾不上拍马屁,哀嚎了出来。刚刚还在等着看笑话的老师们瞬间成了陪葬品。
整篇心经?!这家伙?!用毛笔?!
姚老师急了,一个箭步抢到蒲一永跟前。
“蒲一永,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实话为什么要欺负曹光砚,说完就不用写了。我待会还有事我拜托你说啊!”姚老师弯着腰谦卑的双手合十恳求蒲一永。
蒲一永一脸为难,还是没说出理由,也没替自己辩解曹光砚摔下楼梯跟自己无关。
最终,老师们跟在校长身后垂头丧气地走出了美术教室。
“校长我去搬椅子您坐着等。”校务主任已经认命,重拾服务校长的天职。
“这是在罚他还是在罚我们?”跟在后头的陈老师满面愁容,
“我只是跟着陈老师来看看蒲一永是谁讲白话一点就是来看热闹的,为什么我得留下来?干我什么事啊?”校医忍不住爆发了。
“我──”
“──你没资格讲话。”陈老师不留情面直接打断姚老师。
教室里,蒲一永垮着脸,两根手指捏起心经书页,又无力的放了回去。他看了眼墙上时钟,四点,大家早就放学了。外头传来女生的讲话声,隐约可听见“三班……”、“那个垃圾……”。
蒲一永走到窗边往下看,几个男女争相扶着一拐一拐的曹光砚走在连通空桥上。蒲一永“啧”了一声,眉头皱起,刚才那些话绝对是在骂自己。
【此处开始为二创内容】
“哧——”曹光砚轻抽一口冷气。
“怎么啦?光砚,是不是特别疼?”
“要不要送他去医院比较好啊,搞不好校医根本没检查出脑震荡什么的。”
“光砚我们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同学们七嘴八舌围绕着曹光砚十分关心。
曹光砚礼貌地牵动嘴角笑了笑,说:“没关系,不小心扭到而已,我没事。谢谢你们。”
女生不放心道:“可是你晕倒欸。”
“都三班那个垃圾害的啦。”
“光砚我看你还是直接告他退学好了,这种垃圾根本没有念书的必要。”
“就是就是。”
乱七八糟中,曹光砚看见老爸的车已经到了校门口,他淡淡笑着:“我爸来接我了,谢谢你们送我哦,我先回家了,拜拜。”
“光砚拜拜——”同学的讨论被打断,各自跟曹光砚挥手告别。
曹爸从车上下来,扶着一瘸一拐的曹光砚往车上走:“怎么摔这么厉害?”
“没注意。”曹光砚板着脸,倒没有落井下石往蒲一永身上甩锅。
曹爸皱眉:“你们班导打电话跟我讲的时候有讲……”
曹光砚飞快截断老爸的话:“跟他没关系。”他话一出口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失态,别扭地板起脸色:“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
“哦,哦。”曹爸哦了两声,见儿子不愿意多说,也不再多嘴,把儿子扶上副驾驶座以后带曹光砚回家。
高三原本是最紧张的时候,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要面临指考,这可是人生中第一道真正决定未来走向的关卡和考验,就连最和蔼可亲的老师都开始耳提面命,变本加厉地教训学生们要好好念书考虑志愿。
“光砚,等会你洗完澡换下的衣服随便放着就好,老爸来洗,你脚不方便。”曹爸贴心道。
曹光砚没有回答,顾自进了浴室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从楼梯上一脚踩空摔下来还真是摔得不轻,他的左脚被校医缠满厚厚的纱布和绷带,不能碰水。
曹光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都是擦破的伤口,衣服也因为摔倒弄脏好几处。他皱起眉,发作起轻微的洁癖,修长的手指解开校服纽扣,从领带、西装、衬衫、毛衣一点点解开,最后露出被全套校服紧紧包裹住的苍白又丰腴的身体。曹光砚又弯腰艰难地脱裤子,两条腿被剥出来,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曹光砚觉得很累,他坐进早就放好热水的浴缸里,将自己整个人都浸泡进去。热水将他疲惫的身体都泡得发胀,整个人像一碗忘在锅里吸满汤汁膨胀起来的面条。因为脚伤不能碰水,他的左脚只能搁在浴缸的边缘上,于是整个人坐在浴缸里的姿势都略显不雅,双腿门户大开,坦荡荡地露出腿间的私密风景——但这也没办法了,谁叫他自己脑子发昏,居然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呢?
也许是因为水真的很热,曹光砚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一点薄红,他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摸腿间,却越过了疲软的男根,拨开了藏在腿心的粉穴,然后试探地摸到一根从穴口里吐出的白色细线,捏紧那根线往外扯,咬着嘴唇,从自己的女穴里竟扯出一颗跳蛋来。
该死的蒲一永。
曹光砚心想,怎么这么巧,偏偏在那个时候碰到那个垃圾?
其实蒲一永这次实在有些冤枉,是替他背了锅。两个人走到楼梯交汇处时,他插在口袋里的手不小心碰到控制跳蛋的遥控器,埋在宫腔内的跳蛋立刻剧烈跳动起来,还是最高一档,吓得他直接脚下一滑,竟当着蒲一永的面咕噜噜滚了下去。
还好,蒲一永很讨厌他,即使他当着蒲一永的面摔下楼梯,也不会来扶他一把。否则他还真找不到机会赶紧按停口袋里的遥控器。
在学校里,曹光砚一直板着脸很少说话,陈老师以为他是摔得不轻不愿说话,才仁慈地放他回家休息。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全身注意力都紧绷着,不要让自己穴心里紧夹着的淫水弄湿裤子。要是在老师同学面前当众湿了裤子,他就不用活了。
跳蛋被扯出的瞬间,憋在女穴里的淫水也一下子涌出,曹光砚的眼前一白,险些呻吟出声。
他随手把跳蛋扔在一边,手指顶入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在熟烂柔软的女穴里插弄拨搅,他的腰也下意识往上停着,胸前的红蕊突起乳尖,任人采撷。曹光砚此刻的脸上尽是情潮的嫣红色,他干脆拿下花洒,直接艰难起身,调整花洒的水压,将花洒头按向下体。
“啊——”
曹光砚小声惊呼,急促的水流冲击在他的阴道口上,撞得他立刻双腿哆嗦起来。他本就伤了一条腿,现在更是摇摇晃晃地站不住,狼狈地靠在墙上,也顾不得脚疼,撑着浴缸边缘,饥渴地让花洒的水流顶着自己的阴道口大力冲刷,水柱被他开到最大水压,强烈的水压冲得他都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宫腔里都开始用力一收一缩,夹着插在穴里的两根手指拼命吮吸。
他的腿根都在痉挛颤抖,腰身不受控制地往前拱,穴里的淫水不知道是自己挤出来的还是被水流撞出来的,阴蒂被冲刷得肿胀敏感,指甲一掐就让人哆嗦得直翻白眼,口中流出涎水。
一道白光闪过,曹光砚险些咬破自己的嘴唇,然后花洒便从手中脱出,在浴室的地板上打着转喷水,而他也无力地颓坐在浴缸里,浑身抽搐,高潮。
“全学年度最低啊……”
永妈一边跟对方讲话,一边目光像是放空,盯着某个地方不知道在看什么,最毛骨悚然的是永妈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即使已经结婚两年,曹爸也还是不太习惯永妈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陪着永妈站在一楼电话旁边,脸上也是讷讷笑意。
“我知道了,谢谢姚老师。再见。”永妈挂上电话,笑着转向了曹爸。
“嗬嗬。”永妈笑出声了。
“嗬嗬嗬。”曹爸也跟着笑,反正跟着笑就对了。
“一永的成绩比我当年还烂耶。”永妈笑着说了。
“是啊是啊……”曹爸附和了两句又觉得好像不太对劲,又闭上了嘴。
永妈开始“咔嚓咔嚓”地捏拳头。
曹爸连忙劝阻:“那个,等会一永回来的时候你好好跟他讲,不要动用武力,家暴不好。”
永妈脸上依然是嗬嗬笑意:“放心,我这个人最讨厌暴力了。我不会家暴一永的。”
可是握成拳头的指关节却攥得极响。
曹爸和永妈是再婚家庭。
准确说,他们只是搭伙过日子而已,在碰到对方前,他们各自都有一个孩子,几年前,丧妻的曹爸碰到丧夫的永妈,因为都是单亲家庭,在家庭教育方面曹爸和永妈非常有共同话题,两个人便熟络了起来,几年前为了减轻各自生活负担,干脆领了证住在一起,只是依然分房睡,互不打扰,各过各的。
永妈冷冷地盯着墙上的时钟。
咔。
门把手被人拧开,一个双层染色的狼尾头鬼鬼祟祟地从门缝里探进来,那双死鱼眼此刻紧张得东看西看,确定客厅里没有人后,那身乱七八糟的校服就挤进了玄关里,蹑手蹑脚地脱掉鞋子准备偷偷溜上楼。
啪。
灯突然亮了。
永妈抱着胳膊冷冷地坐在客厅里。
“吼,很吓人欸。”蒲一永捂着快要跳出的心脏,又自知难逃一劫,撇过头举着书包准备跪下忏悔。
永妈踢他一脚:“我还没说话。”
“反正我一定做错,早跪晚跪没差啦。”蒲一永满不在乎。
永妈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欺负光砚了?”
蒲一永翻了个白眼,小声念:“又告状。”
“我听得到!”永妈拖长音调,没好气道,“光砚才不像你这么小肚鸡肠,人家一回来就在房间里待着没出来过,也没跟我告过状,是我自己猜的。你们学校老师电话打过来说光砚摔倒了。”
永妈又嗬了一声:“他又不是走路都不会的小孩子,平白无故怎么会摔跤?而且你还在案发现场,随便想想就知道肯定是你欺负他。”
搞不好他真的是连走路都不会的白痴嘞。蒲一永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
没错,曹爸和永妈各自的儿子就是曹光砚和蒲一永。
一定是老天爷脑子进水,竟然让他跟这个白痴书呆子成为再婚兄弟!
哼,还好他比这书呆子大两个月,按照年龄来算,他可是哥哥。
蒲一永脑子里想着有的没的,以至于都没听进去永妈的话——“……全学年倒数第一,假期你叫光砚帮你补补课。”
“啊?”蒲一永只听见最后两个字,但也足够推断出永妈的意思,他那两条蜡笔小新同款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不要啦。”
永妈的表情变得很可怕。
蒲一永又有点虚了:“……我自己会看书。”
永妈嗬嗬冷笑:“一个二十以内的加减法到现在都不会做的人说自己要看书哦。”
蒲一永,败。
不过也许永妈早就接受了自己儿子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的事实,她没在小考成绩上对一永怎么生气,而是板着脸说:“光砚这两天都要请假休息,你记得帮他把功课带回来。”
蒲一永抗议:“我们又不同班,怎么带功课?”
“不同班不会找光砚朋友要啊?”永妈也翻了个同款白眼。
蒲一永烦躁,却也知道这是永妈的指令,不可违抗。
“知道了。”他恹恹地爬起来,准备溜回房间。
“等一下。”永妈端起茶几上的温牛奶,“你把这个拿给光砚。”
“你自己去拿给他啦。”
“快去。”
永妈的脸色又沉下。
蒲一永只好又拿上这杯牛奶往楼上走。
曹爸和永妈结婚时,两个人凑了积蓄买了这所三层老破小。一楼是客厅和厨房,楼梯下有楼梯间,门口是一个聊胜于无的小院子,院门到家门大概也就几步距离那么小;二楼是三室两卫的格局,蒲一永和曹光砚各一间房间,共用一间外公卫,永妈自己住一间房用房间里的内独卫;三楼简陋一些,只有曹爸住的一间卧室和专门堆放杂物的阁楼,还有一小块巴掌大延伸出去的露台晒衣服用。
蒲一永走上二楼,楼梯口就是他和曹光砚用的公卫,他瞧了一下,虽然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但镜子上的水雾还是表明曹光砚已经洗过澡了。
邻着公卫的就是曹光砚的房间,蒲一永敲了敲门。
房间里头传出窸窸簌簌的磕碰声,蒲一永翻了个白眼,靠在门框上举着牛奶杯等里面的人来开门,几分钟后,曹光砚才拖着一条伤腿艰难地打开一条门缝,冷淡地接过蒲一永手中的杯子,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合上了门。
蒲一永只来得及瞥见门缝里照见的单人床铺和紧挨在床铺边上的书桌,书桌上堆满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懂的书。
曹光砚真的洗过澡了,身上是那副洗到发白的赭色睡衣,开门的时候,一股沐浴露和洗发水的香气从门缝里扑了出来,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乌黑的刘海柔顺地垂下,贴在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那张脸没有任何表情。
连个谢谢都不讲,真没礼貌。蒲一永翻着白眼回自己房间去了。
他的房间可比曹光砚的乱多了,床上的被子是不叠的,柜子里的漫画书是乱放的,电脑桌上还摆着一包没吃完的薯片和两罐已经空了的汽水。
蒲一永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手机突然响起“叮叮”两声,是东均和李灿的消息——
“永哥!你回去后有被模范生告状吗?”
伦恩高中里,唯一真正知道蒲一永和曹光砚是继兄弟关系的大概就是这两个死党了,连他们的班导都不一定知道原来全校第一和全校倒数第一会有这样的关系。
蒲一永举着手机倒在床上,头靠着床尾,脚踩着床头的墙壁。
“不知道,好像没吧。”
“什么?模范生居然没有告状?”
“拜托,我又没有推他,他是跟鬼告状哦。”
“永哥真的没推他吗?我还以为永哥只是不想被罚跑欸。”
就连东均和李灿都觉得是他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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