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他的恩殊这么小的恩殊(2/10)111  chao湿雨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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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有,你说不要和所有男生关系太密,可是你是我哥哥也不可以吗?”

他接过,说,“谢谢。”

他从前也有将许恩殊惹生气的时候,那时候他可以将许恩殊揽在怀里哄,再往后倒退,许恩殊只有三四岁时,他可以去吻许恩殊带泪的眼睛。

许恩殊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他回到自己家里,母亲在客厅落地窗旁同人打电话,看到廖择文回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继续听电话那头的人讲话。

并不能怪罪廖择文四五天后才知晓许恩殊在不高兴,他念高三,日程排得很满,很少能同许恩殊打到照面,面都无法见到,自然对许恩殊生他气一事无从得知。

过于激动的情绪耗费掉许恩殊本就不充足的精力,她情绪平稳下来没多久后就进入睡眠。

许恩殊笑了笑,“你火气还蛮大哦。”

廖择文倾身抱住许恩殊,他想抽回那只被许恩殊攥紧的手,但是许恩殊用了很大的劲,他没能成功。

他很快游到许恩殊身边,抓住她的腰,将人拖上岸。

他正要站起,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摆。

无论天有无下雨,约的司机仍然按时来接了他们。

廖择文回过头去,许恩殊眼睛含着泪,瘪着嘴看着他。

“包括我在内。”

廖择文在两人的争执声中思考起事情,眉都下意识轻皱着。

廖择文坐了半分钟,许恩殊始终躲在被子里,怕她憋坏,他说,“那等你好了哥哥再来看你,好好养病。”

“你坏死了。”

时间分隔他们。

下雨和溺水都在计划之外,他们都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廖择文将取暖器开到最大,让许恩殊烤衣服。

许母将廖择文带到许恩殊门口就离去,廖择文将卧室门开得大大的,确定不会锁上,才走进去。

廖择文重新将许恩殊的手抓进手里,同样只是虚虚的握住。

“是哥哥不对,现在才知道恩殊不高兴了,不哭了好不好?”廖择文虚虚将许恩殊三指握在手里,“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对,让我有机会给你道歉并改正,好吗?”

廖择文不住拍她的背。

廖择文用湿巾细细擦去她额角沁出的汗,又检查一遍有无盖好被子,才从房间出去,顺便轻轻带上门。

许恩殊本就因高烧头痛,这一哭更是难受,咳嗽几声感觉已耗尽所有力气,似要晕过去,廖择文眉因心疼皱起来,“哥哥错了,原谅哥哥好不好?”

许恩殊从床上坐起来,眼泪还在往下掉,廖择文从旁抽了纸巾给她。

廖择文拿过床头柜上的吹风机,“我没事,先给你吹头发,你别感冒了。”

“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了?”

许恩殊也进来。浴室的灯被廖择文摁亮,白白的洒下来。廖择文只看许恩殊一眼就移开视线,等水热了,嘱咐她快些洗澡,便走出浴室。

许恩殊缓过劲儿以后,一把抱住廖择文,将其肩膀的衣料都攥皱,毕竟还是小孩,溺水时候带来的恐惧让她心有余悸。

他打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充斥耳膜,一切相对的安静下来,他手下的头发慢慢从一条一条变成一丝一丝,更加的柔软,手心触上,像在摸上好绸缎。

许恩殊像受伤的小兽,将头靠在廖择文的肩膀,她呼吸间灼热的湿气落在廖择文的脖颈,那片皮肤立马感到湿热,这湿热一路来到廖择文的心里,激起紊乱的跳动。

出发的时候许恩殊身上衣物已经干透,曾掉下池塘的是她,倒是廖择文比她更狼狈些。

见许恩殊还要说什么,他讲,“我身上衣服都快干了,你要不要摸一摸?”

落汤鸡一般回到农家乐里,廖择文开了间房。

安静浴室里只有水声和他压抑的喘息声,不知多久他才射出来,他就着水将手上黏稠

他立刻收回视线,走进浴室,调试水温。

从上了车伊始,许恩殊就没有讲话,廖择文以为她累了,也没说什么。要到四五天后,廖择文才意识到许恩殊是生自己气了。

“哥哥,不要离开我……”许恩殊反握住那只手,很紧的抓住放到胸口处,“不要因为我长大了就丢下我……”

关掉吹风机那刻,发觉除了雨声,一切都像与外界隔绝般安静着,只有许恩殊微垂的脖颈,柔软而惹眼的横在他的面前。

沉默良久,廖择文很轻摸一下许恩殊的头,苍白的重复那一句,“哥哥怎么会丢下你呢。”

是跳到另一根叶子上,还能逮到。

他立刻在心底谴责自己,怎要这样想自己妹妹,觉她同自己说话像调情。

“恩殊,你不说我怎么让你不高兴了,我怎么改呢?”

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让廖择文心里很动荡,连忙俯下身问,“怎么了恩殊?”

“我都没说你错在哪里了。”

是母亲告诉他许恩殊重感冒在家卧床休息一整天,他上门探望,才得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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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恩殊躺在床上,刘海被母亲用发卡别起来,露出来的额头上贴着散热贴,整张脸被高热熏得极红。

廖择文看着许恩殊,有几秒没有言谈。

廖择文收拾了鱼具带着许恩殊回农家乐,路上原本上午多云的天气开始转阴,短短十来分钟,就下起雨,本就浑身湿透的两人这下更是狼狈。

许恩殊整个人湿透了,不住的咳嗽,眼眶红透,不断流出生理性眼泪。

廖择文手指触上那截脖颈,如他想的一样温软。许恩殊转回头看他,“怎么了?”

他的其余手指和掌心都抚上那截脖颈,那么小的恩殊,那么脆弱的一截脖子,是不是他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掐断。

见到他,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迅速别开,等他走到面前,干脆用被子将头蒙起来。

他没有出很久神,老板提着一个取暖器过来。

许恩殊又不看他了,“你就是坏。”

他打开花洒,冷水兜头而下,他就着冷水神情不耐的急切撸动着阴茎。

“哥哥错了,我不知道这句话会让你这么伤心,你原谅我好不好?”

廖择文站在屋檐下看外大雨,雨下得突然,原在户外被淋湿的人不在少数,都纷纷往建筑物下赶。有几人在他身后大厅用服务员拿来的干毛巾擦拭身上雨水。他听到一个男人在小声抱怨,“都说了今天不出来玩……”

她来了兴致,一定想要逮到这只蚂蚱,廖择文不在身边,不必装出柔弱样子,她舔舔有些干的唇,蓄势待发的将披肩的袖子撸到手肘上方,

“身边接触到的男生和影视剧里是有差别的,他们没有这么纯良,温柔,会那么全心全意爱你。”

廖择文回抱住许恩殊,“没事了,没事了。”

廖择文在床边蹲下,为求和许恩殊平视,“我怎么了呢?”

又不止是时间。

“哥,你快去洗澡吧,不要感冒了。”

许恩殊继续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恩殊,你是大孩子了,以后和男生要保持距离,知道吗?”

池塘边缘水并不很深,只是许恩殊受到惊吓,惊慌失措下连呛好几口水,扑腾着倒离岸更加的远。

许恩殊哼了一声,眼泪还是往下掉,“只会说好话,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得你来哄我。”

廖择文听到喊声连忙站起赶去。

在终于抓到蚂蚱的时候,许恩殊发现自己已经走到池塘边上,这不像市区公园里的人工湖,有围栏,木板将水和岸隔开,水边泥土湿滑,许恩殊一没留意踩滑,摔到水里,只来得及惊慌失措喊一声哥。

廖择文进到卧室,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得庆幸他今天穿得很宽松的裤子,硬起来的阴茎没有顶出尴尬的轮廓。

廖择文说完皱了下眉,觉自己说得太多,教育妹妹这种事情轮不到他来,但是他实在不放心,他的恩殊,这么小的恩殊,如果被外面的男生哄骗着拉手接吻甚至去做更超过的事情,他是真的要杀人的。

要怎么解释?廖择文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但是怎么可以告诉许恩殊?

廖择文几乎低声下气的哄求,终于让许恩殊觉得气消了些,但她依然从廖择文手里抽回自己手指,“我肯定也知道和男生保持距离,我又不是笨蛋,你干嘛要这么凶的跟我说,你搞的我像是那种很不知道分寸的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没有分寸,所以这么说,我对别人根本不这样……”

“让你不高兴就是错了。”

房间光线昏暗,外头的光景倒更亮些。

许恩殊脖子上挂着毛巾,但她大概并没有好好擦头发,头发不断在往地上滴水。

廖择文赶过来时,看到在水里扑腾的许恩殊,呼吸一窒,什么都顾不得,三两下脱下鞋跳下水。

许恩殊将自己还在往下滴水的外衫脱下来。连衣裙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体,使她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光线昏暗,廖择文却觉得她比窗外的苍翠绿树更显眼。

从卧室外的走廊走到客厅,许母正在客厅看电视,廖择文同许母打了声招呼,面色平常说许恩殊还在睡觉,就离开。

廖择文坐在床边,“不想看到哥哥吗?”

他神色阴郁进到浴室,将内裤脱下时,硕大几把几乎是弹跳一般出来。

很快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有没有心,我很闲吗?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跟你出来玩,对我说这种话,我看了天气预报说没有雨……”

拿着房卡上到楼上,雨越来越大,房间的窗户很大,能很完整看到窗外的树,绿影疏疏,雨打在树上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清晰可闻。

许恩殊呜咽着,只知道喊哥,廖择文被她喊得心里难受,将她抱得更紧些,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许恩殊的,混乱不堪的在他耳边响着。

“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他走过那对还在小声争执的情侣,一路往楼上去。

廖择文下楼找老板,问他有无可以烘干衣服的东西,老板说有个取暖器,但是记不得放到哪里,得找一下,让廖择文稍等。

她蹲在取暖器旁边,仰起头看廖择文,脸那么白,眸子又那么黑,头发湿漉漉贴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像从水里爬出来的妖精。

他调试取暖器的当,许恩殊从浴室出来,仍然穿着那身湿得不能再湿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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