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最忌讳赶尽杀绝,野兽是他们生存的根本,将这些东西都灭绝后,下一个便是猎人自己了,常奎深知这个道理。
小院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将人抱进自己房中后,到隔壁房间拿了几个小瓶子,又去生火烧了水,拿木盆抬了进来。
常奎没说什么,满是肌肉的双壁紧绷着,将人直接放倒在了怀里,双手跟铁链似的箍着她,让人再也动不了分毫。
不过,这次的小兽,很合心意,他是绝对不会放的。
头晕目眩的,想了好一会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女人开始伸激动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但这力气,帮他挠痒痒都不够。
女人咬了一会,发现除了能让这手臂糊上口水外,别的什么也做不到,想着,便松开嘴,气呼呼地闭上了眼睛。
一直未曾说话的女人见那老妪走后,眼神微动,挣扎着像是想要起来,但实在没力气,蛹动了几下后,反而直接倒到了地上,一会后,再也不动,似乎已经认命。
她实在没办法,干涩的嘴唇微张,低低地喘着气,随即转过头,一口咬到旁边结实的手臂上,很是凶狠
女人如水的杏眸怔着,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明明她半个月前还与丫鬟们笑闹着,在园子里赏花,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这
原以为这样便能将男人赶开,但她不知道的是,脖子上的刺痛反而将他的兽性激发了出来,原来死死忍住的东西,这下越发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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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本就虚弱,被他这么一甩,险些又晕过去,好不容易忍下来后,又被这一颠一颠的步伐,晃得难受,况且,屁股上的热烘烘的感觉怪异得很。
女人已经有好几日没能好好吃东西了,这几日喝的也就是米汤水,里头几乎没有米粒,别说常奎这样的粗蛮大汉了,便是六岁的孩童她也只有求饶的份。
常奎的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在街上租了一个单轮货车,把睡了的女人放上去后,一路极速往回赶,平日里快两个时辰的路,他这才走了一个时辰就到了。
也不算亏。
“他奶奶的,你可不是畜生!”他低声咒骂着,强忍下悸动,拧干手中的棉布,继续擦洗这软嫩的身子。
他心里暗叹,向前走了几步,弯腰将地上的女人一把拎了起来。
常奎的性子和他这个人一样粗糙,把地上的女人像平日里扛野猪那般,直接将人甩到了肩膀上,大掌还放在女人的屁股上搂着,似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就这么大步往前走着。
本还想着三弟若是在,可以帮上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只能自己来了。
常奎粗手粗脚地将女人身上的破旧衣裳都扒了下来,女人睡得着时很是乖顺,柔软的身子贴着他,若有似无的馨香传来,引起得他浑身一紧,气息也渐渐粗厚起来,擦拭的动作越来越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即将手下这个女人操个够!
简陋的房间里,硬邦邦的木板床,粗糙黑壮的陌生男人,身旁是陈旧的被褥,仅有的一闪窗户,映入微弱的光亮,好似天快要黑了。
常奎脚下的步伐不变,抿了抿干燥的唇,粗犷的脸上竟都是笑意,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山里收扑兽夹时,抓到的一只狐狸,也是如她这般,弱小但又凌厉,后来发现肚子圆鼓鼓的后,他便只好将到手的猎物放了。
这性子还挺倔。
呼吸间满是男子的汗臭味,像是已经好多日没洗,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恍惚中,睡了过去。
女人很累,像是很久没能这么安稳睡过,小兽对周围危险的气息更是敏感,随这耳畔的喘息声越发震人心魂,她又一次清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脸,她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挥了过去,虽然常奎躲了一下,但他的心神显然不在此处,脖子处不出意外地被划上了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