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服侍过几个男人?”
“也没有。”
他木然摇了摇头:“没有。”
“所以,我也不知该怎么做……”
温逐星眼中澄澈:“什么都可以。”
金来钰捧着他的脸,顿时喜笑颜开:“没事儿没事儿,我教你就行了,很简单的。”
温逐星人一下僵住了,他蹙了眉道,“……可在下是男人。”
说完这句话,温逐星仍然半晌未有言语。
但金来钰伸手摸上去,亦能隔着绷带触碰到他嶙峋的腹肌,正随着他的呼吸在掌心缓缓浮动,温
“真的吗?”他抬了星目,玉面仰起,俊美的叫金来钰心头一颤。
他如今也不过烂命一条,再苦还能苦得过血刃堂的酷刑吗?
“你可要想好咯,这种事情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金来钰掐着他的下颌十分正经地冲着他说话,目光中还带了几分迫意,“若是中途打退堂鼓,扫了小爷我的兴致,那交易可就从此作罢了。”
“你真的,什么都肯做?服侍小爷我也可以?”金来钰没想他答应的这么快,转念又想这么个美人,该不会以往免不了以色侍人吧?他可不太敢碰太脏的东西……纵然是去那烟花之地,他也只挑雏儿包来享用,而且这雏儿必定不能再服侍他人。
“……好,不论做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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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逐星问道,金来钰摇了摇头。
金来钰又摇了摇头,出力的事儿当然是他来。
“但我有条件。”金来钰紧张起来,凑的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二人口鼻相触,见温逐星也未有躲闪之意,便壮着胆子亲了他一口。
太久了。
温逐星映入他眼里的那双瞳孔纯净的像一汪清泉,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含杂质,光看着就仿佛能沁透心脾。
揭开衣襟再往下走,这绷带缠得比想象中多,从肋下一直缠到下腹。
“可需在下出力?”
“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他窘迫地别开脸去,金来钰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可你现在这副身子……能行吗?”看他这虚弱的模样,不会折腾两下就垮了吧?
“接受不来也没关系,你的伤我已经找了大夫给你医治,倒也不必非得用雪云参这样昂贵的药材,这种事急不得的。”说着,金来钰摆了摆手便准备起身离开,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摆。
雪云参虽然珍贵,但这玩意现在整个汴州城都完全是他金家垄断货源,供给汴州的王公贵族和官僚势力,是一些寻常百姓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吃得上的。
“在下……身上中了毒,需要定期服用雪云参才能缓解。”他淡淡说道,“……在下……什么都愿意做。”
温逐星缩了缩身子,默默点头。
他两块胸肌有一半都被绷带裹住,边缘勒起了肉来,不知为何却比全盘露出更加诱人。
下个月……
“我知道你没钱,小爷我可不缺钱。”金来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他的脸来回观赏,“只怪小爷我心善,不如你肉偿吧。”
“那便无碍。”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对情事半点不通。
“……我该做些什么?”
只要能活下去,出卖身体又有何难。何况是给这个人,他的命都是人家捡的。
“男人怎么了?小爷我……我看上的人从不拘泥于性别。”金来钰险些就将自己男女通吃的风流韵事脱口而出了,看他这反应,估摸着是个雏儿,可别吓着人家。
也不知是哪个深山里长大的。
“下个月吧,这月才刚吃过。”
“明日啊?这么着急?”这就有点为难他了,一个月连吃两根雪云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纵欲过度要补身子。该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下呢?
金来钰的笑带着些恶劣,“简单啊,小爷我每个月都有一顿,你想吃的话,我那份给你就是了。”
“你我所行之事,可需在下下床?”
“……什么条件?”温逐星不知他这是何意,“在下……身无长物……”
这身亵衣还算宽松,金来钰松开他的衣襟,漂亮的锁骨跟着便裸露出来,连带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已经染血的绷带。
金来钰脱下鞋袜爬上了床,激动地一直分泌着唾液。他喉口干燥,下身硬挺起来,好像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温逐星倒也没说谎,他从小一心只钻研武艺,杀人的事没少干,至于这风月之事,他还真未过问。
“你还想吃啊?”金来钰凑近了他,就怕他不开口,既然知道了他有想要的东西,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这下换金来钰犹豫不决了。
还挺可爱的。
“真没有?那……碰过女人没有?”
然不愁,可如今他身无分文。除了一条命什么也没有,连续命都得靠着人家,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开这个口要。
温逐星就这样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他,静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小公子怕不是眼神不好将他错认成女人了?
“那……下一次吃雪云参是什么时候?”
纵使是死他在手上了,那就当这条命从未被他捡过。
“明日……有可能吗?”温逐星试探着问他。
金来钰都惊了,还有这种事儿?这样的美人要是落在汴京城里,如果是生在寻常人家,估计到不了十四岁就要让人给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