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见他明丽的笑容,莫名感到熟悉,惊恐道:“你是妖怪?!”
“俺晓得了。”
张成转过头,被莫名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你是何人?为何会在俺家里?!”
“不用了娘,俺歇一会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俺先回屋睡一觉。”
“张成,幸会呀。”叶连墨绿长发披肩,长身玉立于两人身后,其容貌清丽动人,气质高雅,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牙齿收好。”叶连坐在床沿,藕白的手指轻抚张成被阳具撑大的脸颊,润湿的墨绿长发贴于脸颊,眼尾一片情欲的玫红,“阿成真乖,就是这样。”
“阿成,怎的今日那么早回来,是哪不舒服吗?”
“呃…好痒……”
“这样多可爱,为何不喜欢呢。”
“别哭啦阿成,我们继续做吧。”
张成艰难地走到家时,母亲孟氏正在院子里清洗野菜用以脯食,见张成今日那么早就归家,不免有些担忧:
“唔……!”叶连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插让张成不自觉翻起白眼,口涎顺着进出的阳物流下,只觉得嘴巴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而是叶连阳物进出的通道。
“我什么也没做呀,都是她自己许诺的,如今只不过是兑现诺言罢了。”
张成啜泣不止,几乎说不上来话,叶连就在旁边看着,下身刚释放过的物仁又硬挺起来。
张成以前在学堂墙外曾偷听过几节课,知道文人问候间都道幸会,但张成从没用过,本来以为这辈子也不会用上,却没想到如今倒是与这莲花用上了。
孟氏笑道:“什么莲花竟让阿成如此稀奇?”
“哎呦,怎会突然染了风寒?”孟氏放下手中的菜叶,焦急地抚上张万的额头,触感不似想象中的滚烫,却是冰凉,便问道:“可要去寻郎中瞧瞧?”
泥窗外昏浊的光线照在安静的粉莲上,光影朦胧间似乎显现出人的身影,粉莲释放出微茫的莹光,将那人影冲散了。
张成跪在地下无助地承受着叶连发疯般的顶撞,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叶连几乎每次都是尽根没入,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张成抬头对上叶连的视线,眼里氤氲起水雾,他颤抖着嘴唇点点头:
叶连嘟囔了一声,手逐渐由紧实的胸肌抚摸向下体,顺着泛着光泽的古铜色肌肤探进湿软的后穴
伸手握上这根,感受到它蓬勃的跳动,张成低下头将瑰红的龟头含进嘴里,莲花的清香充斥了整个口腔,舌尖生涩地舔舐上根茎,听见男人舒服的叹息声。
孟氏看着这个美貌的男人,又看了眼身后空无一物的陶缸,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惶恐地拉住张成的手臂,二人双双跪在地上:
“你这孩子可算醒过来了,可把娘担心坏了!”
张成被迫将精液吞了大半,只吐出少许白稠,他恐惧地盯着面色酡红的美貌男人,终于憋不住流淌的眼泪哭出声。
叶连“哈哈”笑了两声,青袂卷过张成健壮的腰腹,将人拉到身旁,歪头冲他笑道:“你娘在后悔呢。”
“这……”孟氏惊疑不定地站住脚步,手指向前方泛着白雾的陶缸:“这是何物?”
粉莲清冽的馨香发散于周围,张成享受地深吸了几口,逐渐升起倦意,便换了套干燥的衣裳,在莲花的清香中沉沉睡去。
这株粉莲灵性十足,尖叶脂白透粉,似玉般光泽莹润,香气甚清冽,茎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与碧绿圆叶相映衬,竟有种周身弥漫仙气之感。
他将背篓里剩下的藕拿出来,精力充沛地走到屋外,朝孟氏喊道:“娘,俺们晚上吃藕汤!”
“阿成,你真淫荡。”
“唔唔……”
“对了娘,俺跟你说个好消息。”张成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俺挖到个好生漂亮的莲花,若是能卖出去,俺俩肯定可以吃几顿好食!”
张成坐起身往后躲了躲:“你这是啥意思?俺们啥时候欠你了?”
“好啦,别哭啦。”叶连细白的胳膊环抱住张成不住发抖的壮实身躯,温凉滑腻唇瓣贴上他黝黑滚烫的脸颊,叶连眼含秋波,笑吟吟道:
“唔……呕……!”
“嘿嘿,娘,俺现在可有精力嘞,等会吃完饭俺就去再挖两筐!”
张成将背篓放下,正准备将早晨采到的藕拿出来,却发现草帽之下不知何时多了一株完整的莲花。
张万抱住母亲瘦小的身躯,安抚性拍拍她的背脊,随后在母亲忧虑的视线中背着背篓走进屋。
叶连被看得下身发胀,几乎是想立刻把张成捅穿,但还是耐下性子将挺直的阳具送到张成嘴前,桃色满面柔声道:“舔它呀,不然你还想舔什么?”
“是么?可是我还挺恋慕张成的,你想反悔么?”
“嗯。”叶连将张成推倒在床,俯身压了上去,“你还没记起来么?”
“她还真没有跟你说过么?那她这几年莫不是自己硬撑的?”叶连眯眼笑起来,刺眼的巴掌印在白皙柔美的脸上格外显眼,“那我跟你说吧,你小时候差点因病逝世啦,是被你娘许给我才活到今日,说起来明明前两年就改兑现的,她硬是撑了两年呢。”
粉莲于清水中徐徐晃荡,细腻的花瓣浅浅开合,似是与张成柔柔问候。张成老实的面庞扬起抹笑,探手轻触了一下花瓣尖:
“你放开俺!”张成挣脱无果,扭头狠狠咬在男人白皙的手臂。
思及此,张成也就不再纠结这莲花从何而来,只当是自己昏睡前采摘的,满心欢喜地挑了一个最好的陶缸,重新添满水后将那株粉莲小心翼翼地置于缸中。
孟氏跟随张成进屋,甫一进门,便感到一阵馨香扑面而来,令人精神焕发。
张成:“娘您跟俺来,俺把它养到俺屋头了,您去看看就晓得了!”
张成双眼通红,终于得以喘息几口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叶连狰狞的阳物上,感受到凉意,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叶连:“舔什么……?”
张成想起来母亲两年前突然削瘦的事情,虎目满是怒火:“你这妖怪真是该死!你对俺娘做了什么?!”
叶连将浑身滚烫的张成放倒在床上,痴迷地注视着这具健壮结实的身子,手揉搓上他鼓胀的胸肌。
“哈…阿成…”叶连美眸通红,恨不得将两颗卵囊也捅进去。
孟氏心疼地拍拍儿子壮实的脊背,道:“今儿就别去了,到屋里好生歇息一天吧,赶明儿再去也没事。”
张成垂眸盯着粉红庞大的阳具,区别于他自己丑陋的男根,叶连这根明显更加漂亮,也比他的更大。
叶连根本不给他躲的机会,看着细白无力的手掌死死按住张成的后脑勺,身下每一记都狠狠捅入他的喉咙,感受到紧致的收缩后舒爽地叹谓:“阿成,好舒服……”
“娘,您在干啥嘞?”张成茫然地看着母亲,心里愈发惊慌。
叶连居高临下地对上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终于再忍不住,不再跟他软磨消遣,毫不留情地将硬得发疼的阳物捅进他湿软滚烫的口腔。
张成麻木地抬眼看着俊脸凶狠的男人,口腔酸麻,几乎失去感觉,在又一记狠狠插入时被叶连射入的浓精呛得干呕起来。
“你在跟俺打招呼吗?幸会幸会。”
叶连笑:“她只是睡过去罢了。”
“呜呜……俺不想做了……求求你放过俺吧……”
“什么?”
“大人,还请您放过小儿,他什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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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叶连笑容淡去,坐在张成身边,捏住他的脸颊道冷声道:“所以如果不想你娘替你承担因果的话,就做你该做的吧,你说是么?阿成。”
张成眼神迷离,不住扭动臀瓣磨蹭被褥,试图缓解下体的奇痒,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唔呃……咳咳…呕…”
“莲花呀娘,您莫不是连莲花都识不清了……咦?俺的花呢?!”张成看着空荡荡的陶缸,惊呼道。
张成屈辱地闭上眼,鼻尖泛起酸涩,手上下撸动起阳具,艳红的舌尖舔着下方的阴囊,听见叶连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张成悄悄抬眼观察他的神情。
张成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被这男茎戳得想吐,鼻尖全是浓郁的莲花香气,头止不住想往后躲。
张成方才回忆起早上发生过的事,黝黑的脸上满是怒意:“就是你这妖怪把俺弄成那样的?!”
张万的房间不大,陈设尤其简陋,除去一张陈旧老朽的木床外,便只剩下了几个盛满水的陶缸,里面种植有几株颜色各异的莲花。
“呜呃……呜……俺…俺不想……”
“……”叶连面上笑容淡了些,在张成震惊的目光下将昏迷过去的孟氏用莲叶送出门外。
脑袋,将脑海里莫须有的想法抛诸脑后,专心采起莲来。
张成急了,站起身就想拉起孟氏:“娘,您干啥给他磕头啊?!您起来,地上好凉。”
叶连见张成快要窒息的模样,怕他真憋死过去,便抽出阳具拍打在张成的脸上,摸着他手感尚好的短发柔声道:“给我舔舔。”
“莲池,我于你。”叶连吻上张成的唇,冷不丁被张成不留余力的巴掌扇到一边。
张成愕然地看着这株品相极佳的粉莲,虎目圆瞪,脑海中没有一点采摘过它的印象,但张成转念一想,如此漂亮的莲花若是能够卖出去,自己就能有闲钱为母亲采买更多补物,母亲也就不会那么瘦弱了。
“哭什么?为什么那么喜欢哭?”叶连拂去黏在脸上的头发,伸出拇指拭去张成的眼泪,将人拉起来坐在床上,声音柔柔的,“上次做的时候你也在哭,跟我做有那么委屈么?”
叶连白润的脸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美眸直勾勾地盯着张成:“你们一家可真好笑,欠债还账天经地义之事,到你们这倒是成了委屈。”
“你……你是那株莲花?!你把俺娘咋了!”
河阳县百姓喜食莲,更爱种莲,家家户户都有专门用来培育莲花的陶缸,在河阳县百姓眼中,莲的威望不亚于神佛,家中有莲即代表事事顺遂,百事亨达。
莲花的清香充盈于狭小逼仄的房间,幽晦的光线照在张成屈辱的脸上,暧昧的水声不断从嘴里的交合处发出,张成眼泪涟涟,口中庞大的阳物不断顶戳进他的喉咙,让他近乎喘不上气。
“不,不要……”张成恐惧地摇摇头,被叶连吻过来的唇瓣灌了一口清甜的液体。
“娘,俺好像染了风寒,浑身乏力,刚从岸边醒来,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张成这一觉睡到了申时,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全然没有早上那般乏力。
孟氏闻言忙磕了三个响头,语气悲哀:“还请您高抬贵手,让俺来承担。”
张成从小采莲为生,见过的莲花不计其数,优劣品种多多少少都有所了解,但背篓里这株莲花却是区别于张成所见过的所有品质称得上优良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