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肉眼可见的兴奋,大手一挥,“皇兄顺自己心意做便是,还有,这个贱人已经被朕下罪,皇兄无需对他客气。”
首辅大人微不可查呼吸乱了一瞬。
微恼之余,身心也兴奋起来,谢岐不光长相符合他的审美,性格也是。
谢岐闭着眸,没有反应。
陈骅与他心思一致,自然如他所愿。
也不知自己的资本如何?陈骅若有所思。
谢岐的五官着实优秀,浓眉星目,眼尾生出几缕岁月的细纹,凭添了一份男子气概,这样的长相往往爱慕者居高不下,谁能想得到如此洁身自好的首辅大人居然是最不耻的双儿之身。
三天两头聚众淫乱,将那些贱受肏得欲仙欲死,对其死心塌地。
陈骅微挑眉,也不在意,直接上手抓住一颗轻颤的大奶雪峰。
“谢大人不说话是何意,可是觉得侍候本王委屈了?”陈骅说着,捏住谢岐的下巴,另一只手强行扒开他的嘴唇,将自己腰间别着的白色笏板插进去。
越是走近,男人明朗英俊的容貌越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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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了揉虐的大奶子,挑起首辅大人的下巴,细细端详。
成年男子的力气不容小觑,更何况高傲的首辅大人四肢被困住,他仿佛是展板上的鱼肉,胸脯中的情欲轻而易举地被死对头揭开,喉咙内是止不住的低喘,好在有长而宽的笏板撑住嘴巴,借由此羞耻的声音才不会被听了去。
若没有木架固定住首辅大人的四肢,他怕是早已东倒西歪。
殊不知,他这番隐忍模样更让陈骅施虐因子高涨,他越发得卖力爆揉,在
“如此,本王便帮一帮谢大人罢。”
陈骅后瞟了一眼不走的皇帝,皇帝不喜双儿,又将谢歧赏给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狠狠虐玩,解他心头之恨。
“唔!”谢岐眼角生理泪水猝然滚落下来,眉头深深皱起。
陈骅注意到,低笑,“谢大人这是在发骚止痒吗?”
陈骅唇角一勾,露出神秘微笑,“陛下这就不懂了,“大人”一称乃是情趣。”
陈骅“嗯?”了一声看向皇帝,皇帝眼底闪烁,若有似无划过一丝期盼,当下心思一转,明白了。
陈骅居高临下,“谢大人,微臣刚与陛下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吧?”
“嗯……手感不错,谢大人,你的奶子真软,又大,平常没少自摸吧?”
在燕朝,双儿是最下等之人,或者都不能称之为人,他们生来就被培养成伺候男人的玩物,读书?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更别说一路攀升坐上首辅之位。这也是为何谢岐下罪没人敢求情的原因,堂堂一朝帝王,曾经被勾栏里的双儿教导,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这叫皇帝如何不恨。
“陛下,微臣与谢大人屡次交手皆是下风,心中积怨已久,陛下不介意微臣在陛下面前失仪吧?”陈骅装模作样说道。
陈骅品尝得啧啧作响,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那先前虐待过了雪团子再次掌控在掌心之下,毫不留情肆意玩弄。
陈骅面带笑容,指腹擦过他眼尾的泪痕,又将笏板捅进一寸。
“皇兄?”
谢岐如今三十有七,整整比皇帝大十九岁,比原身大十七岁,在古代这个年龄都可以当的上他们的父亲,但他保养得却是不错,肤白紧致,四肢修长,天生的双儿体质淋漓尽致展示了何为大奶腰细,胯下无毛,蜜穴秀气。
陈骅走近,若有似无的一股淡淡奶香飘进鼻腔,他轻笑一声,谢岐如今这身段年纪,应该熟透了吧。
首辅大人狠狠颤动了一阵,精雕细琢的鼻翼因痛苦而大张呼吸,木架束缚了他的四肢,那消瘦的背脊便直直挺动,雪峰因此傲然向上,樱红色的乳头无意擦过陈骅的袖摆,又引起全身一瞬轻颤。
陈骅见他呼吸粗重,并无其它反应,心道这真是个硬骨头。
他低下身,张口叼住另一只被冷落的大奶头,大口吞咽吮吸,第一下便使得首辅大人全身颤栗,喉咙如小兽被困发出一声呜咽,眼睑下方浮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陈骅轻言调戏,手下却没个轻重,骨节分明的五指揉捏着奶香软肉,不时上推下扯,乳肉犹如凝水的细沙,从指缝间流出又狠狠被两指夹住,然后再堆挤入掌心大开大揉,没过几瞬,掌下已是一片虐迹。
说罢,他不再多说,径直向中央跪着的赤裸男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