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疯狂踩老师雷点然后翻车的反派(2/10)111 战败反派的抹布日常
“…………”
“我可不想…被你给牵连……”
“别天真了,学长——在这个王宫里,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我的注视。”
明明获胜了的家伙捏着他的脸对他微笑,说着“既然学长喜
尽管在他进来后,那个正跪坐在皇帝身上的人就不怎么发出声音了,只是身体轻轻颤抖着,间或受不了似的发出几声极轻极轻的哭声和喘息……但其实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很容易听出那微弱的、显得极可怜也极诱人的啜泣和呻吟并不像是女性发出的。
因此,以赛亚很清楚布拉德利是不可能带着他离开这座王宫的。
面带着微笑,身上的一切都显得工整无比,没有一点点的慌乱痕迹。似乎早已对现状有所预料、并且掌控一切。
“——不用管他们。”
在以赛亚茫然地仰起头来,想要理解布拉德利的那句“从没和良心走在一起过”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有人打断了布拉德利剩下的话。
他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指抓着布拉德利的头发,能感受到对方已进带着他走到了室外,暖烘烘的太阳照在他没有被毛毯裹住的头发、手臂和小腿上,空气里也开始弥漫一股甜腻的花香,让他觉得恶心和难受。
他又对皇帝重复了一遍抱歉。然后才尽力让自己不去在意皇帝那像是故意贬低、以引起怀中的情人身体僵硬颤抖停滞的话,硬着头皮开始进行自己的汇报。
他抓着身上长袍的手指在现在终于彻底没了力气,再也抓不住遮蔽自己的东西,被深埋在体内的东西顶撞几下,就让那件勉强盖住他的羞耻和自尊的鲜红长袍因他身体的猛烈颤抖而彻底的落在了地上。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布拉德利明明可以在更早的看穿他本性的时候就杀了他却选择了放弃,又在他已经彻底撕下伪装后迟迟不选择自己动手,转而跑去培养另一个人来代自己动手杀他那样。
所以,他只是冷笑一下:“那我还该为您的安全而担心吗?别忘了您是不顾我意愿强行把我给带出来的!老师。”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终于发现——我从来都没有和我的良心走在一条路上过。”
“虽然我向来尊敬您……但,老师,您现在所做的一切可都越线了。”
“——您要带着我的学长去哪里呢?老师。”
皇帝似乎并不打算改变主意,诺顿怀着不安地试图进行的劝诫也被再一次打断。
诺顿:“……好的,陛下。”
——该死的、总是变着借口来折腾他的家伙。
但,很遗憾,他没能成功。
已经很久没怎么来到外面、少有的几次外出也与一些羞耻记忆相随的以赛亚不喜欢这种暴露在外界的感觉。
当天下午,他被带回那个房间,连布拉德利那张在看到他做出选择后的木然而僵硬的脸上的表情都还没从脑中消退就被扔到了柔软塌陷的床上。
诺顿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抱、抱歉,陛下。”诺顿把头低得更低了些:“我没有挑好恰当的时机来找您……”
他在今天下午时接到皇帝陛下召见的通知,大致推测出皇帝陛下应该是想询问他之前交给他处理的某件事的情况,考虑到那件事涉及到的特殊人物,他因此几乎是接到通知就立刻赶到了王宫。
那个人在他拿起武器刚抵住自己喉咙的时候就立刻出现在了房间里,打断了他的行动并对他下了诅咒,让他从此再也没法选择自我了断。
“不……不要……”他颤抖着,身体早已因这样的对待而欢欣喜悦起来,让他的哀求都含着股撒娇般的甜腻味道,他用手指攀住身前的人的肩膀,像是担心自己掉下去似的,“够…哈啊……够了…!放开我!……呜!”
只是,当他进入到皇帝陛下的书房内时,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一个本该是谈论重要密务的场合里居然还有其他人在。
他迟疑了一下才走上前去,到皇帝面前行礼并把带来的纸质资料交给皇帝时都还有些尴尬地不敢抬眼去看皇帝——更准确点说,是皇帝怀里的那个人。
……自然,在那时尚还留有微末一点理智的以赛亚记住了那几句话。
“不过,老师,我说了,我向来尊重您。现在,我还不想和您动手。”
然后是一片黏腻的水液被搅动的声音。
诺顿·康格里夫为自己正看到的一切感到诧异。
这样一看的话,也确实线索明显——比如这位情人虽然身形纤瘦,但却格外高挑,那些紧紧抓着袍边的手指的形状也是与女性不一样的另一种纤长优美。还有露在长袍外的线条漂亮且流畅的手臂与小腿大腿……
“抱歉,陛下。”
他在内心叹息,知道自己现在是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在最后离开书房前,他又再看了一眼那个被皇帝抱在怀里的人。
“关于之前您交给我处理的事……目前那位阁下已经离开了王都,似乎是回了学院一趟,但并没有久留,据说有人看见他烧毁了一间旧休息室,然后便离开了学院……之后,他就接受了您给的任命,去往了帝国北部的永夜城……我不明白,陛下,虽然那位阁下犯了错,可这惩罚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好一会儿后,以赛亚才听见来自他的这个昔日的老师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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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尝试自杀的时候,就是特地挑的个那人短期不会来到房间的时机,试图用藏起来的锐器来捅破自己的喉咙。
“先越线的人是你,威尔。如果我早知道你当初是带着这样的心思,我是绝不会选择你的。”
尤其是那没有佩戴任何装饰的、苍白而纤长的手指,还有那头柔软明艳的金发。
他也不想弄明白这些。
那应该是属于皇帝的外袍,通常情况下,这件外袍应该是披在皇帝肩上,在皇帝接见他的臣民或者出席重要会议时被人尊敬地俯下身去,显示忠诚和敬意地亲吻袍角。
“永夜城是极寒之地,又总是被极夜笼罩,就连驻边的士兵都需要定期轮换才不至于患上心理病症。那位阁下要在那里一直驻守,恐怕……现在魔法界那边也出现了一些对您十分失礼的流言……”
——不然呢?
“丢掉你那颗清白的良心吧,现在放开我,你和我都还能有个好结果。”
不过,他抬起头来,却总觉得皇帝的这位情人有些眼熟。
这种阵地魔法以赛亚过去时也曾使用过,他把自己居住的整个翡翠宫都变成了自己的阵地,所有发生在宫内的事都逃不过他的注意,他由此成为众人眼里无处不在、无事不知的妖魔一般的恐怖人物。
“啊,你来了呀,康格里夫。”
……“他”?
“——是您自己要忙着纠结的。”
但,他这样尴尬,作为当事人的皇帝却似乎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当。
诺顿认出了那件鲜红的长袍。
不过也是。
“以赛亚……”
而布拉德利,也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在那个时候,男人曾用手指捏着他被魔法治愈修复好的喉咙,看着他似乎已被过度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脸,冷笑着反问他:“你以为你选了个好时机吗?”
“那是我的老师自己的选择。”诺顿听见皇帝带着点胜利者一般的怜悯笑意的声音:“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寂静,好让他能够逃避现实和悔恨过去。”
而作为惩罚,后来的好几天,他一直都没能清醒地从床上离开过,一段时间连被人轻轻地碰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颤抖抽搐着陷入高潮,肚子里永远都是塞满了黏糊糊的腥臭液体,身前性器也几乎快要废了似的被人摸一把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淌水。
“——没什么不恰当的。”
或者说,他从来就没能理解布拉德利的想法过。
“这个宫殿是他的魔法阵地……他随时可以找到我们,快放开我…!”
只是之前他只觉得尴尬和不自在,没敢仔细听,所以才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皇帝的“情妇”。
以赛亚感到莫名的烦躁,他不明白布拉德利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布拉德利非得做这种除了给自己惹麻烦以外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所以,我想,”他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来,“或许我们可以让学长自己来做选择。”
皇帝因此敏锐地发现他的不自在,在接过那些资料时发出几声低笑。
他用自己从毛毯下伸出来、正软软地搭在抱着自己的人肩上的裸露手臂微弱地挣扎了几下,手指甚至还勾到了几根属于抱着他的人的头发。
他都感到有些呼吸不顺畅了起来。
但皇帝打断了他,“抬起头来,康格里夫,把你处理的事现在就向我汇报清楚,别让我没了耐心。”
……披着鲜红外袍、穿着华丽朝服的皇帝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一只漂亮又淫乱的母猫而已,连他自己都不会觉得羞耻,用不着你来感到不自在。”
皇帝转过头来,手指像安抚一只宠物猫似的轻轻抚摸将整个脸都埋在他怀里的情人的柔软凌乱金发,表情上没有一点点的不自在,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真的只是一只娇贵柔顺的猫而不是除了那件外袍便一丝不挂的情人。
一直没有理会他的人加重了点搂着他的力度。
“…………”
“至于那些多嘴的人,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放心,那群无用的废物闹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您应该回来了,学长。我们之间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不是吗?不要让我失去太多耐心。”
对发生在宫殿里的一切,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诺顿·康格里夫悚然抬头,更没想到皇帝怀中的情人居然还是个男性。
“怎么?你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自在,康格里夫。”
“……所以,”好一会儿后,他才缺氧的难受中听见布拉德利似乎平静而了然的回应,“你是担心被牵连。”
挤得他骨头都有点疼,本就不太顺畅的呼吸也变得更加难受了些。
何况…他也没想到皇帝陛下会如此“不务正业”,连处理公务时都要和情人寻欢作乐。
诺顿:“……是…是的。陛下。”
布拉德利沉默无言。
以赛亚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了。
所以,很快地,以赛亚在后来得出判断,知道那个该死的麻烦家伙居然是将这整座宫殿城堡都制成了自己的魔法阵地——在这座宫殿里,那个人是名副其实的神。
“……陛下?”诺顿感到一阵尴尬的惶然。
这个时候,诺顿·康格里夫才终于明白皇帝刚刚是在做什么。
哪怕他在三天前的那次所谓的“选择题”中其实是按着这人的心意做了选择,也依旧会被找到借口以“学长居然试图跟着老师逃跑,真是不乖”为理由来进行这该死的“惩罚”。
在他出了房间、那扇门被关上后反而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混合着几声哽咽和哀求,交织出一片让人不由感到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那个人似乎略微抬起了点头,正被皇帝温和地命令着张开嘴,含进皇帝的手指,稍微提高了点的、压抑许久的呻吟啜泣含糊不清地从那张似乎如玫瑰般鲜红柔软的唇里溢出。
“……你听到了吗?”
他很快就猜到这个被皇帝极亲密地抱在怀里的人是皇帝的情人——不久前他还听一些贵族朝臣提到过,说是皇帝陛下似乎在宫中养了一位美艳的金发情妇。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对着布拉德利,他这么说。
“你出不去的……”他说:“这个宫殿里的一切…他都能看见…”
有着头在室内的灯光照射下浮着层格外漂亮的光晕的金色长发,发丝柔软而顺滑,似乎染着点湿润的水光,正凌乱地堆在那件披在身上的鲜红长袍的雪白毛边上,把那些柔软的毛边都蹭得湿润了起来。
但现在,那件长袍被披在那个跪坐在皇帝怀里的人身上,那个高挑而纤瘦的人从长袍遮掩下露出的手臂苍白而不着一物,连那随微弱的动作而隐约显露出的跪在椅子上的膝盖和小腿也是一片晃眼的白,似乎在那件长袍的掩护下再无任何衣物遮挡。
………………
……坐在书桌边处理桌上公文的皇帝怀里,正趴着一个人。
在他印象里,这位皇帝陛下也确实不像是一个贪图色欲享乐的“昏君”形象。
他讨厌太阳,也讨厌那些飘荡在空气里的花粉,更讨厌自己被这样毫无反抗力地趴在别人怀里抱着。
“请过来,康格里夫,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到这边来,把我交给你处理的事情都向我汇报清楚吧。”
年轻的皇帝也同样表情平静,毫不退让地摆出事实:“老师,您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也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那个有着头漂亮金发的人才会用那些纤细又娇嫩的手指这样紧地抓着袍边,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着,苍白指尖都用力得有些泛红了,好像怕极了身上的长袍掉下来似的——又或者是还在极力忍受和压抑着什么。
他可不想在皇帝面前有任何可能表露出对皇帝的情人感兴趣的行为和想法。
“…不是因为良心。”
这个他从来都理解不了的人似乎停了下来,并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平静温和的呼吸轻而柔地从上方吹下来,落在他的头发和脖颈上,让他觉得有些怪异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