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被上的是我谁负责谁啊?(2/3)111  逃跑落下的水晶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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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反应,应不与故技重施,招招都重复这一动作,碾过敏感点,又快又重。

在颈窝处,呼吸粗重毫不遮掩。

一手抚摸他的后背,细数肋骨的位置,另一手探到两人小腹之间,有技巧地为他抚慰前端,绕着圆润的菇头打圈。

“踩你尾巴了是怎么着?”应不与对疼痛感到麻木,他今晚负伤累累,除了齿痕就是指甲印。

应不与轻吮他的喉结,时轻时重,根据他的反应调整方式,争取让两个人都舒服,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初夜。

他释放时身体抖动,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热气喷洒在应不与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嘴咬了一口。

今天破天荒问这么一句,且不说两个房间都是干净的,而且累得要死要活的好像是他,应不与完全可以毫无压力地离开。

趁着高潮未退,应不与再次试探性地挤入,耳朵的痛感让他产生报复心,这次下手要重,就着大开的姿势,插入方便了许多。

应不与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无意间擦过身体一点,许知年绷紧脚背,指甲嵌入应不与后背,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

“你动你的。”

穴口剧烈收缩,应不与差点缴械投降,交代在这耕耘的途中,他泄愤地咬了一口许知年肩头,留下个不浅不深的痕迹,维持男人的尊严,又顶撞十几下才肯释放。

应不与一歪头,白玉似的脖子凑到嘴边,细看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许知年坐腿上比他高,垂着眼皮和他对视,眼中水光潋滟,嘴唇微张蹭着他的鼻尖。

想想就烦,初夜给了个男人。

“结束了是吧?”许知年也不知哪种心理作祟,傻不愣登问了一句,“你要在这过夜,还是离开?”

许知年在高潮的余韵被迫接受他,等他重重抬腰埋入最深处,又随着他的动作而泄出点点白浊。

两人胸膛贴胸膛相依偎,应不与用力箍住许知年的腰身,脸埋在他锁骨处,身体起伏喘息。

但是个漂亮男人,也不亏。

嘴唇离得这样近,可两人默契地没有要接吻的打算,那是爱人做的事。性是性,爱是爱,泾渭分明,就像互不相融的水和油,它们相互包容,又彼此分割。

许知年失神咬在他颈侧,留下一圈暧昧的齿痕,换来应不与托着他的臀部重重顶撞。

他从不会在酒店留人过夜,向来是解决完直接赶人,也不能说冷漠无情,就是麻烦,事后温存这种东西根本不在许知年的认知。

凭借药物得来误打误撞得来的荒诞甚至不需要对方负责。

许知年在颤抖中喷射,顶端流溢黏腻的液体,变了调放声喘息。

许知年身体一软,瘫在他身上不动了,回味突如其来的快感。

“谁结束了?”应不与托着他的腰,借助沙发扶手撑起身,许知年圈住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许知年向来当1,自然也不知道,他花钱买自己的痛快,根本无暇顾及别人的感受,一旦到自己身上来,他就有些茫然。

两人就这样你咬一口我顶一下,你顶一下我咬一口,小学鸡互啄似的调情。

许知年这一点不矫情,爽就是爽,疼就是疼。

“动你这里很爽是吧?”应不与高高托起他,拔出巨根只留个头在里面,下一秒大力插进去。

不说是吧,应不与揪住他的把柄,更加努力往那块戳,次次擦过那凸起的一点。许知年破碎的声音上挑,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应不与琢磨出点苗头。

两人还未分离,他不想放手松开。

许知年双手垂落,抵住他的脑袋,明明是个极其温馨的画面,可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顶多算是炮友,有过美好的一夜。

麻了,人麻了。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下传到大脑,许知年摆动腰肢,浑身泄力,圈住应不与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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