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说屁股疼,一会说大腿酸。
阮施施:“难受去找你的美人去。”
他大腿酸软,连一步都走不了,只好让高大的“夫人”背着他回去。
王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他短促的笑了几声,阖上被子很快陷入浅眠。
“嗯,好酸啊,嗯啊……
略呈啫喱状的脂膏,被他水淋淋地被涂抹在股间。
只见王生在旁边翻来覆去,不知磨磨蹭蹭了多久。
就在阮施施把王生的屁眼涂的松软,能按进一小节指节时。
王生缩在夫人的怀里,满脸通红,消化着后穴传来断断续续的酸软。
阮施施冷笑一声。把手挪开,反手伸向他的屁股,轻轻揉捏。
他双手揉弄着自己的下体,口里喘着粗气。想解放,却达不到高点。
阮施施:“你怎么答应我的?”
王生一听,扑通跪下,就差哭嚎出来了。
王生原来在屁股肉的疼痛下,并没有发觉阮施施的动作。
阮施施说:“逗你的,你这就信了?”
他挖了一大坨在掌心上,又用手指均匀涂抹化开。
他双腿夹紧,摩擦双腿间短短的肉棒,试图在阴茎上集中注意力获取更多快感。
对方的屁股又大又圆,软弹多肉。卡在他的背脊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磨蹭。
但阮施施岂会让他占便宜?
阮施施越看着,眼睛瞪越大。
王生惊叫:“你干嘛?”
阮施施:“听到了,听到了你屁股里的水声。”
他直接对王生说道:“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脂膏?拿一点过来。”
阮施施轻叹。
只觉屁股不被揉捏后,痒得出奇。现在再被刺激性的脂膏一涂,简直又敏感又凉到骨子里。他整个人往上一弹,就想往前爬。
他义正言辞。
他想发出声音,又怕吵到“夫人”,只能咬着唇发出不清处的呜咽。把手里的被子抓得死紧。
阮施施:“……”
在原来的《画皮》中,陈氏这就去看了。
王生心道也是。
“这……”王生面有难色。
他虽然个性懦弱,却有小动物般的直觉。
他不仅有道士求来的拂尘,还有看不清底细的夫人!
备离开的道士。
最后王生是被阮施施背回去的。
阮施施抬眼去看。
前几天的夜夜温存,让他今天没有纾解的欲望越发难耐。
“陈氏,你去书房帮我看看。外面到底如何了?”
他继续大力揉捏对方的屁股,满意的看着对方的屁股浮上几个红通通的手印。
在他敏锐的直觉中,如果道士的拂尘不管用,就只有“夫人”能和妖怪一战了。
王生羞愤欲死:“我不是说得这个!”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施施听见身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小声呻吟。
“你可挺会享受。”
他心道,要不,就帮他多活几日算了。
道士摇头叹息:“也是个苦命的妖物。”
他在柜子里翻找,没多久就找到好几个不同味的:玫瑰香精、菊花脂膏、中药润泽、刺激凉膏……
王生的眼皮颤动。哑声:“真的?!”
不行不行,这些都太贵了,随便给陈氏一个油膏就行了。他暗下决定。
王生浑身一抖,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低声:“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焦虑的翻来覆去,又亲自检查拂尘好好的挂在门外。这才拉着陈氏死活要睡在一起。
王生哀叹着起身。用薄被裹着自己的身体。
阮施施按了按穴口,感受底下的松软,评价道。
他把那处按得皱缩,就像小花微微绽放。
阮施施不理他,揉弄的力道越大,并且或轻或重一下一下抚摸按压。
王生:“呜呜呜……凉,太凉了……。”
所以也就不晓得,后穴深处还能获得快感。
他今天精虫上脑要他帮忙解放,隔几天忘了伤疤,肯定又去找新的貌美女子翻云覆雨。
王生茫然不解。
“今天你不给我脂膏,我就搬到隔壁去睡。”
不得不说。王生是个大直男。
阮施施皱了皱眉,啪啪拍了拍王生屁股:“放松。”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睁眼往旁边望去。
最后干脆说,要揉弄他的鸡巴这才能好。
王生心里害怕夫人不管他,无师自通学会了吞吐阮施施的手指。
“这里真漂亮。”
王生发现了阮施施的动静,连忙道:“你可别看戏了。快帮帮我。”
“你我早是夫妻,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来,好东西就该用在自己身上。”
道士诧异地望着王生:“施主,这几个时辰你做了甚事,你脸上的黑气更重了几分。”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因为后穴的酸意硬挺的肉棒都软了些许。
他平常内心大男子主义作祟,不让女人碰鸡巴以外的地方。
凉风吹拂下,屁股上的疼痛变得酥酥麻麻的。
王生似乎无颜面对这件事,把脸埋在阮施施的肩窝上。假装这件事不存在。
直到现在,他都不晓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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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施施在他身后“哟”了声。
阮施施把对方掰到自己怀里,低声道:“怕什么?你不是有从道士求来的拂尘?”
他试图拉过阮施施的手,放在自已的灼热上。
他口中呻吟:“夫人帮帮我,难受……。”
阮施施:“你不是要我帮你解放吗?”
他蜷缩在床上不想起来。
他原本松开的穴口猛然一缩,把阮施施的指节紧紧吸住。
阮施施用指尖刮了刮股缝间皱缩的小花。
他对这套可太熟悉了。
结果看到画皮被拂尘挡住,咬牙切齿不愿离去。
门外站了个约绰的人影。不住晃动。
王生断断续续道:“别别别……我现在不敢了……。”
“我把这拂尘给你,你挂在门外,让她不敢进来。之后我们清帝庙见。”
那不如照着自己的心意,多多犒赏犒赏自己。
阮施施:“这么好,那我们要不要实行一下夫妻之实?”
于是他对闭着眼的王生吹气:“我看到那女子来了,就站在外面呢。”
少了晚上的成人运动,王生早早就吹灭油灯躺在床上。
王生来不及把其他脂膏收起来,满脸通红:“也没用多少……。”
他还想说话,却被阮施施捂住嘴巴。
但阮施施岂会放过这个玩弄王生的机会?
王生常备着这种做爱润滑液。但他并不想拿给身后的魔鬼。
他把自己遇到貌美女子的事情给说了,包含对方说的悲惨身世,还有刚才看到的人皮妖怪。也就隐瞒了他曾夜夜和对方温存。
王生:“好酸,别弄了……。”
阮施施满意了:“你果然很有天赋。”
他努力松开穴口。就像是平常排泄那样,把手指吐了出去。
王生趴在床上,抽泣:“凉死我了!凉死我了!”
王生厚着脸皮:“这不是没发现夫人的好么?”
那处的括约肌缓缓松开,像是呼吸一样,开开阖阖。
他额头青筋狂跳,心说这人到底又出了什么妖蛾子?
阮施施喝道:“别动。”
“老道救我!”
他眼底渗出生理性的湿痕,哀求地望着他的妻子。
王生瞪大眼睛,满眼都是:你这魔鬼,都知道画皮鬼来了,还在这玩我的屁眼!
阮施施:“那前些日子,你我怎么没有夫妻之名?”
阮施施不为所动。
王生打不过“现夫人”,更不敢违背对方。只得像是个毛毛虫一样,弓起身体,把屁股肉裸露在空气中,企图减少被揉捏的痛楚。
阮施施当然完全不信。
阮施施眸色加深,想着自己合理的“原配”身份。心下蠢蠢欲动。
“别揉了。”王生:“呜呜呜,疼……。”
但很快,
阮施施手下微顿,很快又面不改色继续按摩起来。
——软软弹弹的,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
那幽微皱缩的地方很干净,只有几根细小的汗毛。
他的体内欲望翻腾,很快顾不得这些。
王生在黑暗中见陈氏这就睡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阮施施拉了回来。
它估计发现了外头挂着的拂尘,正惊疑不定要不要进来。
“好夫人,帮为夫打个秋儿,回头满足你。”
外头突然传来扑簌簌的声响。
阮施施压低身子,小声道:“嘘,画皮鬼来了。”
“我可不碰你那肮脏玩意儿。”
他自语:“左右不过是我内人,得意什么?”
他看着柜子里满满当当的脂膏,心念微动。在王生肉疼的目光中挑选出刺激性最强的凉膏。
于是他放心地往后躺。让自己跌进温暖的怀抱中。
阮施施给气笑了。
随着阮施施在用指腹一圈圈按压着王生股缝里的小穴。
远处扑簌簌的声音逐渐近了。变成哒哒哒的脚步声。
他有点惊慌,屁眼里传来一阵阵怪异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却被阮施施按住腰肢。
“太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