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beta的季清寒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卫生间里充满了oga甜美的信息素,一股梅花冷香浮在空中。
一直渴望着被那双带茧子的大手碰触,许君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扭动的腰肢和蹭来蹭去的动作。
“唔……嗯唔……”太久没有得到人爱抚的身体在此刻敏感得要命,许君然整个人都挂在季清寒高大健美的身上,诱惑的红唇发出娇喘声,甜腻的气息全呼吸在季清寒的脖子上。
季清寒很快被撩拨得有了反应,看着已经没了理智一个劲地拱他蹭他用黏他的漂亮oga,一张俊脸全黑了下来。
如此没有设防地在依偎在一个男人身上,
让他的心情很难受,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原本还算温柔的目光现在简直是可以喷出火来,那嘲弄的嘴角往上扬,“你是不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投怀送抱?还是oga的身体本身就这么饥渴?”
季清寒故意掐住他那粉嫩肉棒的马眼,不给他痛快,对于他如此放荡的模样又爱又恨。
“呜呜呜……疼……季清寒……我好疼……”明明他捏的是他的下半身,可许君然捂着的却是自己的胸口,像是疼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滴落,又落到季清寒的脖子里,烫到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季清寒对许君然的眼泪攻击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七年前是,七年后亦是。
“还是这样娇气!”一点疼都受不了的许公主依旧没变,季清寒根本狠不下心去惩罚他,只得将他整个人都抵在对面的全身镜,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神志不清的oga,光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腿间那粉嫩漂亮的肉棒在他宽大的手掌里慢慢地有了感觉,很快就吐露出一股透明的精液。
“嗯啊……哈啊……好舒服!!!”醉的一塌糊涂的许君然只觉得一直以来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出口,可只是用手来了一次压根不能缓解他这些年一直靠着抑制剂撑下去的欲潮。
季清寒被他那甜腻缠人的娇喘声弄得全身发热,在他恢复理智时,他已经把漂亮的oga扒的一丝不挂,而他自己却依旧是西装革履地穿戴,除了身前的西装裤有了一团白色的痕迹,那是漂亮的oga被他用手又揉射了一次。
看着镜子里的诱人酮体,季清寒忍不住喉咙滚动,相比于七年前还有些青涩的oga,现在已经三十岁的许君然变得更加成熟了。
不过,这具他曾经一一舔吻过的酮体依旧那么紧致漂亮,像白雪一样娇嫩的肌肤,他只是用手拂过,没怎么用力就会留下暧昧的指印。
修长白皙的脖子像是展览在艺术馆的完美品,让人恨不得埋在里面吮吸那甜美的味道。
顺着那截莹白的脖颈往下,较好形状的锁骨配着宝石项链更加耀眼。
七年的时光,让当初那青涩怕疼的身子变得成熟又有魅力。oga曾经那么粉嫩的奶头可能是因为生育过一个孩子,变成了深红的颜色。
看到这里,季清寒眼神变得凌厉,一只手紧紧搂住oga一丝不挂的身子,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流连那性感好看的胸肌上,不同于一般男人的硬朗,多了几分柔软的触感,那缀在上面的深红奶头像是成熟的浆果,让人想低下头在嘴里品尝。
“嗯啊……哈啊……”许君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因为喝了太多酒,意识成了一团浆糊,只觉得自己胸前像是有蚂蚁在爬,让他又痒又难受,一直被男人揉捏的胸部像是触发到了什么快感的开关,让他忍不住媚眼如丝地张着红唇发出舒服的呻吟。
“另一边……哈啊……另一边也揉一揉……胸部好难受……呜……”距离他上一次发热不过十几天,可他却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敏感起来,脖颈处的腺体烫得他眼睛都红了,他渴望着有人标记他,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抚慰。
惩罚性玩弄着oga胸部的季清寒也察觉到oga开始发热,浑身都变得滚烫,他只是用手在那奶尖打转,oga就受不住地扭着腰胯,放浪地呻吟。
“你发情了?许君然!”季清寒一边揉着许君然平坦的胸部一边对着镜子说,看着因为发热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西装上磨蹭的oga,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早已起了反应的胯下鼓起很大一团。
这么多年看着抑制剂生活的许君然痛苦极了,他渴望着被人标记,可又不允许alpha的靠近,所以他的腺体一直保持得很完整。
“季清寒……呜呜呜……我好难受……我脖子好疼!!!标记我……标记我”可是许君然忘了,他心心念念的季清寒只是一名beta,他永远也无法被那个男人标记。
季清寒这才注意到许君然一直带着防咬的项圈,当他将那项圈解下来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纯洁无瑕的腺体,根本找不到被alpha标记的痕迹。
难道这么多年许君然竟然没有找一个alpha做标记,上面连临时标记都没有。
这个发现,对于季清寒来说是非常震撼的,他颤抖着手忍不住去抚摸那柔软无暇的腺体,他的手指刚触到,许君然就开始挣扎。
“唔……疼……啊啊啊”许君然根本受不住被人用手指抚摸敏感又娇嫩的腺体,可发热的身体却能从中感受到快感,这种被痛苦和欢愉拉扯的感觉让他无法适从。
季清寒见他因为被按压腺体而仰着头大口喘气,那脆弱又漂亮的模样简直能让人疯狂,当他低下头吻上那片柔软的红唇时,七年里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唔唔唔……”许君然被亲的喘不过气来,被男人一直缠着舌头深吻,不要了,他快要呼吸不了,舌头很疼,嘴巴也很疼,受不住亲吻的许君然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当他终于被放开时,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差点从季清寒身上掉下去。
季清寒看着被自己欺负红了眼睛的oga,不由得眉眼含笑,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鼻头,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开口,“都三十岁结婚的人了,还是这样不会接吻,你的alpha没有交过你怎么接吻?”其实季清寒心里是高兴的,这样就证明oga很少和别的男人做这件事。
听得不是很明白的许君然摇头,却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发热的身体得不到抚慰让他像是被欲火煎熬着。
季清寒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一米七八的身高却没有足够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难道是因为离婚后太伤心,身体受不住才这么单薄。
季清寒将许君然抱到豪华大床上,然后解了自己脖子处的领带,蒙在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上,只有这样他才能忍住想要插进他身体的欲望。
已经发热的许君然浑身都在冒汗,双手一直紧紧抓着床单,嘴里吐露着滚烫的呼吸。
“你放心,今晚我不会要你!”或许换做其他男人早就扑了上去将甜美漂亮的oga吃的骨头都不剩,可在季清寒的心里却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不能在oga酒醉后就欺负他。
最后,季清寒用手帮发热的许君然撸了出来,高潮三次的许君然身心疲惫地在季清寒宽阔厚实的怀抱里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
梦里的他依旧是七年前的模样在放学后的教室里同季清寒接吻,那是他们确立男男关系后的第一次亲吻。
两人像是慢慢摸索的学徒,在一次次磕到牙齿的疼痛里,慢慢学会了控制接吻的角度,直到最后品尝到彼此甜蜜的味道。
第一次见到季清寒,是在那个特别冷的高一下期。已经十七岁依旧还没有分化的许君然整日无聊得很,也正是在那个阶段他们班来了位转校生,传说是学校花大价钱从别处挖过来的学霸。
就算是快到了初春,为了保持自己完美形象的许君然依旧穿得单薄,将自己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展现得淋漓尽致。
同父母争吵后耍小性子的许君然第一次没有让管家开车送他去学校,而是自己从地下车库的角落找到一辆花高价钱买的自行车,早饭都没有吃就挎着书包往学校赶。
他读的高中是a市最好的高中,不过他并不是因为成绩被录取,而是因为他父母给学校捐款太多被录取的,毕竟他的成绩一般,不算学渣,但也比学渣好不到太多。
许君然蹬着炫酷的自行车行驶在马路上,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要迟到了,想着学校教导主任那张严肃的脸,还有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唠叨,他只得用力蹬,希望能及时到校,免去罚站的风波。
罚站不可怕,围观群众太可怕,那些爱慕他漂亮容貌的痴男痴女实在是难缠得很。
许君然看着马路两边都种了梦幻浪漫的樱花树,因为天气没有回暖,繁茂的树干并没有开出一朵花来。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冷得他直吸气,下意识地放慢了蹬自行车的速度,“嘶嘶嘶……好冷,都初春了还这么冷!!!!”
在他抱怨天气太冷时,没有注意到前面有很大一段下坡路,当他整个人笔直地往下冲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像鬼魅一般冒了出来,让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听见“砰”的一下撞到了什么,自己也从自行车上摔了下去。
“妈的,谁那么不长眼睛……疼死我了!!!”
许君然直接从自行车上滚下来,摔得结结实实,手臂更是和硬硬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细皮嫩肉的他顿时多了几道小伤口,特别是右手手腕处,直接摩擦掉一块皮肉,疼得他眼泪哗哗,冷汗直冒。
也不知道为何?他比一般人更怕疼,平日里他就特别注意不让自己受伤。
“喵喵喵……”许君然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来不及对着肇事者大骂特骂,就听到一声甜糯的小喵咪叫声。
一只瘦骨嶙峋的黑猫从他面前飞过,又跑到了同样摔在地上正在挣扎着起来的男生面前,冲着那慢吞吞的身影喵喵叫。
许君然一看这情况也明白了刚才是怎么回事,肯定是这只可怜的小黑猫突然窜出来,这人怕他的自行车撞到小猫就突然冲出来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冲撞。
看着半天没有顺利爬起来的男生,许君然忍着手腕的疼痛小跑过去,那可怜的小黑猫紧紧地躲在意识不清的男生后面,警惕性地冲着他竖尾巴。
“喂,听得到吗?喂,你要是听得到就嗯一声!”许君然啪啪啪地用左手扇了那人的脸,没一会儿那晕乎乎的男生就睁开了眼睛,那是双深邃又迷人的眼睛,像是夜晚高挂的月光,清冷又疏离。
“嗯”那男生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真的嗯了一声。
“喂,你能不能站起来?”许君然又问他。
那个帅气的男生试着站起来,却没能成功,一只手紧紧地抱着那只可怜的小黑猫,皱着远山一般的竣眉,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像是他喜欢的大提琴。
“不能,可能摔断骨头了!”
这人都不痛的吗?都站不起来了还这么面无表情的一脸淡定。他要是骨头断了不得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眼泪哗哗地叫疼。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许君然没好气地辩解,却看到那人冷漠地看着他。
“你骑太快了!”那意思就是许君然没有踩刹车,那突然窜出来的小黑猫会被他直接撞死。
许君然看着在男生身前瑟瑟发抖的小黑猫,不自觉地收敛了自己暴躁的脾气,努力不让自己说话那么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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