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旸刚想收回自己被冷落的手,就被另一只手给握住了。
哪怕对方的眼神里没有探究或者厌恶。
刚跨出房门,就和一个叼着苹果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桑珏把他们都赶到了玄关,打开了大门,“出去!”
裴旸看着桑珏,有些恍恍惚惚的想着,丘比特之箭怎么这么突然就扎在他心上了。
“在你家客厅。”
“”
想了半天决定用桑珏的网名喊他:“桑桑。”
桑珏被储淮行高大的身体挡得严严实实,阻断了裴旸的视线。
妈的。
储淮行想喊一声桑珏,以表自己的委屈,但是发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桑珏叫什么。
没有丝毫进攻意味的行为却轻而易举的将桑珏的怒火化为了慌张。
“那能把伴侣惹哭的人,倒不是什么好东西。”裴旸道,“不如桑桑和他分了,和我在一起,我肯定不会惹你生气。”
脸红起来更漂亮了
力道大得恨不得碾碎他的手骨。
姨开的。”
桑珏快要气死了。
什么我们家!
两只手握在一块暗暗的使劲,青筋都炸起来了仍旧没有一个人肯松手。
储淮行是不是除了阳痿,还有其他病啊!
整个客厅都沐浴在透过落地窗的阳光下,稀碎的光辉洒落在面前的人的身上,鸦色的头发宛若渡了一层柔釉。
整个人精致得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的展柜娃娃,乌木黑瞳流转间都能把人的魂给勾散了。
他压抑着怒火,但实在没忍住。
“不该来掺和事的应该是你吧?”
情敌的房子不住也罢。
他扭开了反锁的房门,怒火在胸腔疯狂的涌动。
今天就算是睡房车,气势也不能输给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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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旸突然反应过来,想喊
虽然桑珏脸上的疤痕暂时消失了,但是长时间的没有接触现实的人,他还是没能适应这种直勾勾的视线。
桑珏不想跟储淮行理论这些。
他倒要看看还有谁跟着储淮行擅闯民宅!
“”
“想打招呼找我就可以了。”
桑珏以为他的语气已经很具有威慑力了,但他小看了系统出品的东西。
“?”
结果裴旸以为是储淮行在介绍桑珏,立刻将自己另一边干净的手递了上去。
“不要这么喊我!”
“桑桑,初次见面,我是裴旸。”
“没有,有个奇怪的人跟在我后面,然后和家政阿姨说是你的客人。”
“你别生气”储淮行拽住了他的衣摆,“我下次不会带别人来我们家里了。”
更别提桑珏还矮了他们大半个头,看起来就更没有威慑力了。
但在对上了桑珏的视线后僵直了身体。
“你不是把钥匙放消防栓柜里了吗?”储淮行问。
男人有些百无聊赖。
嘴里叼着的苹果瞬间失去了衔接力,顺着重力往下掉,直直的砸在了他的脚上。
“诶不是,等等!!”
桑珏上去,一手拉住一个,使劲想把他们死死扣在一起较劲的手拉开,使劲了半天都没一点分开的迹象。
皮肤宛若纯粹的滚雪荔枝白,在这一片亮堂的环境里丝毫不逊色半分,眨眼间羽睫蹁跹,那双眸子剔透得泛着水光,波光潋滟。
“你你给我滚出去!”
裴旸慌张地捡起掉在地上的苹果,连说话都有了几分的不利索,“这、这位是?”
储淮行突然笑了一声,祖母绿的眼瞳锁定住了裴旸,瞳孔微缩,“我是他男朋友。”
桑珏忍住了那句‘你看起来也很奇怪’的话,“那个奇怪的人呢?”
桑珏已经不想知道储淮行是怎么知道他把备用钥匙藏哪的了。
桑珏:“那你是怎么进我家门的?”
“你们都给我松手!”
对方有些慵懒的靠在阳台的栏杆那,一头暗红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被照得有些莹色,眉眼一压就会带出一抹桀骜的神色。
看走眼了。
恼怒地喊的这几声就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一般。
连领口都不羁的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皮肤。
他疼的把腿一缩,腰都弯下了些,但视线愣是没从桑珏的身上移开。
两人狠狠的对视了一眼,松了手。
——
“”裴旸狠狠地握了回去,扬起了一个挑衅的笑,“可是他看起来也很不待见你,你也就没必要来掺和事了吧?”
视线一直愣愣地盯着桑珏。
桑珏脸都憋红了,白皙的皮肤上晕开了一层薄红。
储淮行正想搂上桑珏的腰,向裴旸宣示自己的占有欲的时候,他像是会预判一样,‘啪’的把他即将摸上来的手打掉了。
“她没有问你是谁吗?”
“都给我从我家出去!”
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势仿佛要化为实质,压得周围都沉闷不已。
狼狈的低下了头,让略长的鸦色头发挡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别再看我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