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登时抬起头,看着他和他杀人犯父亲相似的容颜,悠悠开口。
“哥哥,把你的皮带解下来。”你声音柔柔的,无形中又有几分喝令的力度。他穿着黑se的破洞牛仔k,裆下有三道大褶。
一下之后,你咬着下唇闷哼,刃听罢就停手了,你则不耐烦得用身t去蹭,解开自己的素se衬衫,鹅h的文x没有花边点缀,轻轻托起白皙suxi0ng。你盯着他手里的鞭,在空中扭曲成一个蠢钝的逗号,无声中用眼神催促他:再快些、再重些。
被窝里有洪水猛兽,温暖是诱饵,si亡是结局。
你要见证他跌下佛坛。
“妈妈和你爸爸明天会回来吗?他们真的不要我们了?”你问。
可你却接连后退,撞在背后空空如也的书柜上,然后转头离开。
拉扯之间,失去支撑的牛仔k从他胯下划落。隔着紧身的四角内k,他的尺寸的确惊人,可惜软得像无能的丈夫,手里的皮鞭成了他的防具,用来遮掩他的旧疾和男人最基本的自尊。
一间新的住处,你出院后,他打算安置完你就赶回罗浮市打次级决赛。
“我想更疼。”你仿佛有读心术,说,“受完疼一切就好起来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的泪烙得他肩膀那处滚烫。
“他们不会回来了。”刃拍拍你的后背,尽量不去触碰你的伤痕,“我不会不要你,你还有哥哥。”
刃追上你,你蹲在废弃的街角尽头,用双手把头埋入膝盖。
刃很多次想逃避自己的一无所有,他不是没有羡慕过景元,这个少年人和自己一样尊崇血骨里的叛逆,却b自己幸运、聪明,拥有很多他奢望的东西。如今他抱着颤巍巍的你,物质与内心仍旧是贫瘠的。
此话并非你凭空捏造。
非礼勿视,余光里他看到一抹红跟近乎平行的肋骨交错,颤抖的蹦兔盛满该si的孽yu。你要他进入你,要更疼,更深刻更毁灭的疼痛。
这是刃竭尽全力想的谎言,医生说你会本能选择x忘掉一部分记忆,于是他就努力得去编织一个尽可能完美的玻璃罩子。他曾想谎言的特x就如玻璃一样,美丽而易碎,脑袋里计算了许多当你戳破后崩溃时应该如何坦白。
如今,他也想看一次。
他ch0u了两下,逐渐加大了力度,ch0u过的地方因迅速冲血变得很肿,你落着泪,迟迟未把疼痛宣之于口,只说着:“继续,把手臂张开,想象自己在ch0u陀螺玩具。”
刃领你去卧室,那是一张单人床,房间装潢虽然破旧,但是收拾的整洁,这已经是刃在经济许可内,能给你找的最好的出租房了。
很巧,他选择ch0u肋骨。这样能避开你身上柔软的地方,他便误以为可以减轻你的痛苦,之后的实践会告诉他这在疼痛上并没有多大区别,顶多就是施nve者没有ch0u在rufang和pgu那么过瘾。
“用它ch0u我。”你g着他的脖子,试图用软语开解他的为难,“你打我我就能舒服些,我不怕疼,我喜欢疼的。”
你的意识里,那根皮带一直停留在风中,如果不是亏欠了一次疼痛,或许父母就不会离婚,你还能触碰虚假的幸福,
他眼里闪过一丝木讷,最后落回惊恐。
没想到你并非嫌它不够牢固,而嫌它不够美丽。如果那是泡泡就好了。
破空声又起,火辣的灼痛让五脏六腑开始灼烧,汗水配合血ye朝小腹流去,耳鸣不绝。你的意识开始涣散,即将倒下时被刃的肩膀扛起,休息了足足一分钟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们负债远走高飞了。
我该拿什么拯救我自己,又拿什么拯救你。应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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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条件反s得按住自己腰间皮带的滑扣,夏天的金属依旧冰冷,好在你足够滚烫,不需要多久能将这枚冰块熔成沸水。
啪———
继父不ai她,把她迷得鬼迷心窍,只当她是一个姿se不错又si心塌地的傻nv人,这是你和应星都能感知到的事情。
恋痛这件事难以启齿,也不被刃所理解。刃将皮带对折握在手里,试探x的ch0u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才将目光转回你身上。
如果能感受到幸福,真与假又何须分辨。
无关兄妹,更无关情ai,仅是看做以前的自己,希望你能够收到一些慰藉,通过这种方式抹平自己的童年不幸。
他想象你笑起来的样子,嘴角翘起,脸蛋的r0u往中间挤,露出两段简洁的卧蚕,含蓄又细腻。从前这样的表情只属于景元,你甚少对他笑,对你不好的他自知自己不配拥有。
他看着你发抖的肩膀,突出的两节蝴蝶骨不住得煽动,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再也想不出除了“别哭”以外别的词语去安慰你,想了半天才说无论你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
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没发生过,在那之后,床就成了你的心锚,一个拿着菜刀的恶魔解剖鲜血淋漓的痴情nv人,窥视她露骨的线条。
你解了上衣,他脸上的表情换成y鸷又带着无措,你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而他禁yu得像是一尊无法渡化冤孽的小僧。
父母离婚,是妈妈终于觉醒,选择了反抗,那根飞扬的皮带没能落在你身上,永远地镇在离婚证的下方。之后她再婚,过得反而b以前更不如意。
父母尚未离异之时,你生父就是家暴狂魔,他总是间歇x的对你和妈妈施暴,回过神来又接连道歉,狗一样地跪下来去t1an妈妈的脚后跟,拿你们喜欢的东西博得你们的原谅。就像血ye被酒jg棉擦g净后,焚烧得连点灰都不剩,还能有这一家三口幸福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