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助理只有在最开始的时候会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误之外，后面渐渐的不再犯任何一点错误。

然而下一句，他就听见展凌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因为养了猫？”

顾逸文偷偷瞄了眼展凌聿，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要是……

虽然很浅，但是顾逸文一眼就看出来来了，他在笑！

窗外飘的雪，是顾逸文脑子里倒出去的水。

他应该在风里，在水里，在花园的泥土里，在荒野的枯树下，总之不应该在这里。

当时的展氏艰难，逼着顾逸文快速成长，为自己套上了成熟稳重的外衣，一开始有些拙劣，但后来很快的，他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了一个最完美的助理。

顾逸文咳了声，压下臊意，目光偏移，镇定的说，“我的意思是，我送你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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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总……”顾逸文硬着头皮问，“附近有家酒店，我帮您定一间？”

展凌聿的笑若昙花一现，隻一瞬就消失不见，顾逸文再看时，他已经恢復成了日常冷漠严肃的表情，快得顾逸文以为自己花了眼。

属实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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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问就是顾逸文此刻像个250。

只是有时候展凌聿还是会想起那个有些懵懂跳脱的顾助理。

展凌聿居然在笑！

其实不止一点，是很多，非常多。

现在是凌晨4:13，外面的温度是-5摄氏度，而顾逸文的心情是-255度。

顾逸文在谈判桌上灵巧的舌头在此刻仿佛打了结，半天憋出一句，“有点乱，为了展总您着想，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多出来的250哪来的？

他的脑子大概冻坏了，嘴估计也冻坏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歧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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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凌聿不解的问：“为什么？”

顾逸文谴责的看着他，“我说真的。”

顾逸文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尴尬过，比他第一次跟着展凌聿去参加酒宴，把人家的展示品吃了还尴尬。

“嗯，知道。”展凌聿反而笑得更明显了，眼底有几分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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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酒店酒店当然不止一家，但符合展凌聿要求的星级酒店就只有一家。

顾逸文连忙点头：“嗯，有一点。”

展凌聿看了眼房门，问：“不方便？”

顾逸文的话说完之后，走廊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