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年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花穴不受控制吐出一口黏液,双腿也软了,细细打着摆子。
唐凛霸道地将他抱起来,像是抱着小孩一般,白软的臀肉被手臂挤出两条弧线。唐年个子不高,身上肉也没多少,唐凛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拎起来,和抱着瘦弱的猫儿似的。
唐年被丢到床上,扑棱几下,跪坐好自下而上怯怯地看着哥哥。面前的男人衣冠楚楚,反观自己,都被剥光了,下面还不知廉耻地流着水。
“哥哥有些渴了,”唐凛在床上坐下,眼神极富暗示,“年年要怎么办呢?”唐年刚喷过一次,脑袋晕晕乎乎不太聪明,顺着哥哥的话说:“怎么办呀?”他下意识便要下床去:“年年,年年去给哥哥倒水喝”
唐凛额角抽了抽,傻兔子有时候聪明得很,有时候又蠢得可爱。他及时将唐年拉了回来,顺势躺下去明示:“年年的逼不是止不住水吗,哥哥帮你吸光。”
说罢,他就将唐年提溜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眼神幽暗极了:“年年要听哥哥的话。”唐年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清醒,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子!”他想从哥哥身上下去,却被卡着腰牢牢坐在男人身上。
“年年,我以为你只是一时不听话。”唐凛的表情变得冷漠极了,他直起身来,唇贴着唐年的耳朵低喃:“小哑巴。”
唐年浑身一抖,过去的噩梦随着这一声汹涌地朝他扑来,他几乎是下意识便环住哥哥的脖颈寻求庇护:“哥哥我听话。”
唐凛勾唇,轻吻他的耳垂,哑声道:“好孩子。”他再次躺下,这回不用他说,唐年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他磨磨蹭蹭向前挪,鸡巴已经翘了起来。他分开腿跪在男人脸旁边,白嫩的小馒头对着哥哥的脸。
“年年自己扒开,哥哥都舔不到了。”唐凛温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于是唐凛便看见,那微微裂开的小缝里缓缓流出一丝水液。
唐年低下头,乖乖伸手将两瓣肉唇扒开,缓缓下坐。他用了不小的力气,那颗红红的蒂珠被无情地剥了出来,此刻正顶在哥哥的唇上,哥哥的唇都被微微压得下陷。唐年控制不住呜咽一声,难为情的同时又有一些隐秘的兴奋
爸爸最看重的儿子,优秀得体的哥哥,现在正被他坐在身下要舔他的穴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只觉得蒂珠与哥哥接触的地方似乎燃起了火苗,快要将他整个人点燃了。而唐凛的鼻息也一下下喷在那敏感的豆子上,让他产生了被气流碾玩的错觉。
唐凛着迷地看着挂着晶莹液体的花穴,毫不犹豫便伸舌顺着缝隙,自下而上狠狠扫过,将微张的穴口都舔开了。“呜啊!”唐年尖叫一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肉感十足的腿根细微抖动,他下意识颤声喊着自己最信任的人:“哥哥,哥哥”
唐凛含糊不清的回应他:“哥哥在。”他急切地用粗粝的舌头戳刺娇羞的穴口,汁水一流出便被他卷入口中。他像是渴极了,那缓慢流出的汁水根本不能解渴。于是他转移目标,含住红润润的阴蒂用牙尖轻轻含咬。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这样”唐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抖得都快扒不住滑腻的阴唇了。他小声呻吟着,还有一些理智记得父母都在家里。虽然卧室的隔音足够好,可唐年只要一想到父母都在家,就羞耻得不行。
花穴果然激动不已,动情地吐出一大口骚水,全喷进唐凛的嘴里。唐年虽然被快感逼得难受,却一点也没挪动,就这么乖乖扒着自己的小逼给哥哥吃。
在舌头闯入小穴时,唐年哭叫出声:“哥哥!呜啊——”舌头模拟着某根巨物在穴里抽插搅弄,敏感的穴肉抽搐着裹住舌头挤压。吃过大家伙的逼不满足于舌头,深处泛起隐秘的渴望。
唐年的敏感点很浅,浅到只用舌头都能玩弄到它。可也多亏这样,唐年的在唐凛的小公寓待了下来。
唐年时常会想,那时他选择留在唐凛那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亲手将自己推入不堪关系的,甚至还窃喜能短暂得的到哥哥的庇护。
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失去了母亲的唐凛变得偏激又冷漠,亲人的死给这一家人的生活蒙上了阴翳。
果子从指尖进入了他的身体,在胸膛腐烂,一簇簇花剖开肌肤,根系刺入骨髓,他无法再挣脱。
也许他不能再找回自己,他已经成为了需要赔给唐凛的果。
“年年,这是哥哥。”张铃强硬地扯拽着唐年坐下。
分明是在和唐年说话,她却神情忐忑地偷看对面翻看着书的小孩。明明她才是大人,可在那孩子面前她却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竟是连一个小孩都有些害怕。
“哥哥——快叫啊!”张铃一着急,狠狠掐了一把唐年的手臂。小白团子顿时眼泪汪汪的,委屈地喊了句“哥哥。”
而正在看书的人置若罔闻,仿佛身边压根就没这两个大活人似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但张铃压根不觉得尴尬,赔着笑继续鼓动唐年,想让他和唐凛更亲近些。
唐年觉得自己要做一个听妈妈的话的乖宝宝,吸着鼻子从沙发上爬下来,摇摇晃晃地靠近自己的新哥哥。
“哥哥。”在唐凛身边站定,唐年胆怯地喊了一声。
但新哥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自顾自翻着手里厚重的、唐年现在还看不懂的书。唐年原地踩了踩脚丫,像来到新家不安的小猫崽。
“哥哥?”小猫不死心,还在细细地叫着。
“啪!”看书的小孩合上书,书本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无视因为自己猛地站起而立得不稳的白团子,直直看着张铃。
那时的唐凛还很年幼,只比唐年大了两岁。他还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满脸写满厌恶和恨意:“离我远一点,你才不是我妈妈,别痴心妄想了。”
他转头看了眼眼睛瞪的圆溜溜的、脸上带着惧意的小团子,大声道:“杂种!”明明声音还稚嫩又可爱,可说出来的话却令张铃都有些胆寒。
唐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唐凛的话里的恶意。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见新哥哥头也不回地走了,才无措地看向妈妈——张铃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小小的唐年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迈着小短腿走向妈妈。张铃静静地看着他,突然间暴起,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
唐年在作用力下摔倒在地上,白白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他没有哭,只是执拗地盯着张铃:“妈妈?”反倒是张铃突然哭了起来,“连一个小孩,一个小孩都能看不起我!”
“妈妈。”唐年顶着肿痛的脸蛋站起来,无措地立在张铃身边。过了好一会儿张铃才抬起头,眼睛通红无比。
她仿佛才看见唐年脸上的红肿,凄凉地哀叫一声,像是受伤的母狼:“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她颤着手想去碰碰孩子受伤的脸,却害怕会再次弄伤孩子,手只能无措地在空中挥了挥。
唐年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下意识缩缩脖子。看见自己孩子躲避自己的动作,张铃又哭了,“宝宝…妈妈只是,只是,”她说不出话来了,一把将唐年抱进怀里,全然没注意到孩子的身体瞬间僵硬,像是在抗拒什么。
可那时候的唐年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他只是艰难地克制住发抖的冲动,伸出一节节藕般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拍着妈妈的后背安慰道:
“妈妈不哭,妈妈只是生病了,妈妈病好了,就没事啦。”唐年自己都还是个说话都说不太流利的奶娃娃,就已经会熟练地安抚情绪失控的张铃了。
他知道的,邻居阿姨们都说妈妈是生病了。只要妈妈的病好了,他就不会再挨打了,妈妈也会一直是没发病前的、会叫他宝贝的妈妈。
只要妈妈的病好了。
……
晚上貌合神离的一家人坐在一桌吃饭。
其他两个人看见唐年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却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他们如同商量好了一般无视了张铃和唐年,只当那两个位置坐着空气。张铃活跃着气氛,哪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她。
而唐年坐在唐凛旁边,一边垂着头默默地啃饭,一边小心地操控着手里的汤勺防止戳到伤口。明明他只小了唐凛两岁,但他还坐着宝宝椅,另外一个小孩就已经坐上了大人的椅子,严肃的脸下放方双脚还没碰到地面,俨然一副成熟宝宝的样子。
察觉到唐年一直在偷偷看自己,唐凛板着脸瞪了回去。果然白团子浑身抖了一下,那道视线彻底消失了。
饭后新爸爸去了楼上书房,妈妈自告奋勇去厨房洗碗,唐年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地毯上,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他知道新爸爸和新哥哥都不喜欢自己,他也习惯了自己是一个不讨喜的宝宝。所以他会乖乖的,不会打扰家里的人。
还在懵懂年纪的唐年给自己种下了种子,日后的他才会习惯被无视、习惯被讨厌、习惯莫名而来的恶意。
现在这个时间点是唐凛的时间,他再次坐回下午的那个地方,翻开书本继续,完全忽视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唐年。唐年也很乖巧地保持安静,只是年纪小有些站不住,身体时不时摇晃一下。
那小小的身影令唐凛心烦意乱,他将这归结于小屁孩乱动的身体扰乱了他的注意力。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对他做什么呢?唐凛想到了好点子。
“喂,过来。”他语气高傲。
唐年傻乎乎地环顾了一圈,才知道哥哥在叫自己。但他还有些不确定,蠕动嘴唇弱弱地问:“是…是在叫年年吗?”
他已经做好了被否定的准备,但哥哥却不是很高兴的点头,让他快点过去。唐年瞬间高兴起来,啪嗒啪嗒走到哥哥面前。他的声音带着小小的激动:“哥哥?”
“你喜欢我?”唐凛问。
唐年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有些不好意思:“喜…喜欢……”。
在唐年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哥哥出现了,无论唐凛的初心是否是帮助唐年,他都在唐年的心里拥有了极重的份量。
比唐年高了一个头的宝宝唐凛,第一次拉住弟弟的手,牵着他让他看自己是如何和老师对峙的。他就像真正的亲哥哥一样教会了唐年第一件事——
他不是怪物。
唐凛体会到了被需要的滋味。
一直以来,他在家里都是渺小的存在。爱着他的妈妈已经死掉了,他留不住自己的妈妈。
妈妈和他说过自己不舍的东西要想尽办法抓在自己手中,可是他还是没能抓住妈妈冰凉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把她拉进冰冷的地方。
他还是一个孩子,连自己的泪水都无法掌控,又怎么能让所有人都听他说话呢。
但他发现自己现在能掌控什么了————他的弟弟。他的弟弟会听他的话,会按照他的命令走。他这个弟弟会乖乖满足他的要求,会一直用那双带着崇拜的眼睛看着他。
他没能抓住妈妈流逝的生命和她的爱,但他现在有了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的弟弟会一直在他的掌心,也会一直爱着他。
那双眼睛在说爱他。
自那以后,张铃惊讶地发现唐凛会偶尔搭理唐年了。她自以为是以前的所作所为让唐凛注意到了弟弟的存在,还高兴地抱着唐年不停道歉说着以后不会再打他这类的话。
而唐年只是用那双黑漆漆的鹿眼崇拜地看着哥哥,得到哥哥的回应时会开心得像吃到零食的小狗一样绕着哥哥打转。
两个小孩的关系似乎变好了那么一些,但又似乎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年幼的唐年有些害怕夜晚,窗外的树影总是让他心惊胆战。
这几天在他死皮赖脸的小狗黏糊糊行为下哥哥已经会搭理他了,也会允许他跟着自己,只要他不打扰到哥哥。
小唐年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去找哥哥睡觉陪他睡觉,是不是只要不打扰到哥哥也可以了捏?小唐年觉得这个想法可行,蹬着小短腿爬下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房间门把手对于一个小萝卜头来说还是太高了,唐年怎么也够不到把手。不过孩子们的房间都在三楼,他大声一点点也不会吵到爸爸妈妈睡觉觉。
于是他礼貌地敲敲门,细声细气地叫:“哥哥~”
门很快开了,露出唐凛冷冷的小脸:“这么晚不睡觉?做什么?”只是穿着睡衣的大宝宝着实没有威慑力。
“哥哥,年年有点怕,”唐年揪住哥哥的睡衣下摆,“年年可以和哥哥一起睡嘛?年年睡觉觉很乖的!”
唐凛果断选择关门:“不可以。”
但便宜弟弟的葡萄眼瞬间糊上亮晶晶一层液体,执拗地牵着他的衣摆不放手,“哥哥…求你了,年年好怕。”
该睡觉的时间他还在门口和便宜弟弟扯皮让唐凛觉得自己的计划被打乱了,他有些焦躁,最后还是让弟弟跟着自己进房间。
“上了床,你只能睡在那。”唐凛指着床的角落转头示意,“还有,不许发出声音,也不许乱碰我房间里的东西。”
唐年点头,扭着屁股艰难地爬上哥哥的床,听话地滚到角落把被子掀起来盖住自己。
唐凛露出满意的表情,甚至帮他牵了牵被子。
放在角落的抱枕被挤了下去,唐凛反而不在意了。
他有了新的抱枕。
于是唐年瞪大了眼睛,满脸写满受宠若惊四个字——哥哥不仅让他上床一起睡,还抱了他!但他还记得哥哥的要求,闭着嘴没有说话。
两个小孩就这么抱着睡觉度过了许多个夜晚。
唐建林没了正妻的束缚,一个月三十天都能在外边鬼混。他还是要名声的,名义上的出差也知道把张铃一起带走,至于到时候他去哪里,谁能管得了。张铃也算是变相实现了她的梦想,只要当上了贵妇,守活寡又如何。
不那么重要的两个小孩和佣人们留在家里,没人能发现唐凛对弟弟越来越重的控制欲。
唐凛每天都会叫弟弟起床,亲自去挑选弟弟今天要穿的衣服。他不允许唐年自己穿衣服,就连鞋子也是他精心挑选后亲手给弟弟穿上的。
之前唐凛还会觉得给便宜弟弟提裤子有损他的威严,现在他能给便宜弟弟从头打扮到尾。他就像养了一只小狗勾,每天给它搭配自己喜欢的装饰。
小狗会对你的一切照单全收,还会傻乎乎地用脑袋蹭你表示感谢。你能拥有小狗的全部,小狗的全部只有你。
没人能拒绝掌握他人的快感。对于唐凛来说,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直把弟弟抓在手中,他就不会像妈妈一样离开他了。
他不喜欢养宠物,因为十几年后它们仍然会离开他。他得到的爱只能持续十几年,过了之后他依旧是一个人。
但是弟弟不一样的。
唐凛露出笑容,手上动作不停,将盛着饭菜的汤勺喂到弟弟口中。弟弟吃饭的时候不太安分,圆圆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动,就是没有看着他。他用另一只手将弟弟的脸掰回来,那双鹿眼现在只看着他了。
他满意了,低声说:“喂年年吃饭的时候,年年只能看着哥哥。”
弟弟不会像不乖的猫咪用锋利的爪子抓伤他,也不会像小狗一样不开心地朝他乱叫。
弟弟只会用柔软的脸颊蹭蹭他的手,然后露出甜甜的微笑:“我知道啦,只看哥哥~”
弟弟不是一直想靠近他吗?他们虽然不是亲生兄弟,但是没关系,他们会一起长大,弟弟会一直在他身边,会和他一起变老。
年幼的唐凛早已将弟弟归于自己的所属物。
唐年不知道自己靠近了怎样的一个人,但他却甘之如饴。也许敏感的他早已发现了哥哥的不对劲,但他在习惯了在爱里捂上眼睛。
他们就像两块契合的拼图,完美地满足了对方的情感需求。
傻傻的管家还欣慰地看着两个小孩贴贴,时不时在心里感慨一下哥哥真懂事把弟弟照顾得妥妥当当,连他都有些自愧不如,全然不知哥哥隐藏得极好的控制欲。
两个小孩就在这样的相处方式中长大了。
……
唐年哭得鼻子红红,因为哥哥要跳级了。
他还在读四年级,哥哥就要去别的学校读初三了。爸爸给哥哥选的学校是寄宿学校,哥哥只有周末才能回家。但是哥哥却没有不开心的样子,听到消息也只是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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