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喘息急促又嘶哑,灼热得令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升高了,光是听着就觉得暧昧色情,针对乳头的玩弄刺激而产生的快感只会让空觉得更加空虚,他甚至因此轻晃起身体,散兵叼住空的后颈软肉,边研磨边威胁,
许久……或许也没过多久,空哑着嗓子开口,
“……求你。”
“说话。”
身体,也不去触碰空的敏感点,空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光是同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传来的燥热和渴求对抗就用光了全部的力气,无力再去抑制唇角溢出的细碎呻吟。
“……但是你帮了我,不代表你能趁人之危。你现在放开我,我们之间还有商量的余地。”
“我不,你不是说已经忘了吗?”
那之后两人又不知交缠了几天几夜,借景之馆内景色单调,白昼和黄昏并不分明,空有时候哑着,有时候又能发出声音,他最后都没弄明白散兵所说的解药到底是什么,但就如散兵所说,忘记了的话就肏到他想忘也忘不掉,这段记忆的确成为了空回忆里最深刻的部分,想忘也忘不掉。
散兵嗤笑,
空原本还咬牙挺着,但散兵的手指也掌握着他的脆弱之处,纤长灵巧的手指在茎身抚弄,偏偏丝毫不肯放松箍住阴茎头的力道,没坚持多一会儿,空就真的要被他欺负哭了,咬着牙开始求饶,
“算你识相没在我面前表现得有多开心。我没骗你,就是今天,你可以走了。”
放开空后,散兵用一只手顺着自己的性器与空的穴口边缘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已经因为空分泌的体液而变得十分湿滑,但仍然很紧,多插一根手指就觉得有些胀满,好在刚发泄过的性器也软了些,散兵找到一直被他刻意忽略冷落的空的敏感点,用手指扣住狠狠按了下去。
散兵下意识又掐了一把他说的部位,空闷哼着感觉意识又有些朦胧,散兵意识到什么,觉得有点抱歉,只好将另一只环着空阴茎的手再收紧了些。
粗暴的只顾着自己爽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但性器的深入从一开始的略带阻塞逐渐转变为抽出和插入时都会伴随着淫乱的水声,空的嗓子已经喊到嘶哑,只有在散兵撞入时才会发出一点声响,但已经带上了他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动情。
“今天的这件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平日里温柔清朗的少年音被情欲熏染得格外勾人,散兵发泄一样狠狠掐了一把空的侧腰,空闷哼一声,但即使是因为疼痛发出来的声音,听起来也仍然沙哑诱惑,散兵也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手指又在空体内粗重抽插几下,拔出来的时候带着因与黏连的穴肉分离而发出“啵”的水声。
散兵硬挨了一剑也没退出空的体内,听到他这么说,反而笑起来,重新抱住空的腰,两只手分别捏住空的两个乳头,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架势,
“请……散兵大人……满足我……呃啊,停,停……不要了,啊……”
散兵能感受到他的愤恨,因此甚至觉得有点满足,失去声音的空安静下来,散兵冲他挑眉,笑得张扬,
空的后穴在他清醒后开始推拒着插入的性器,散兵没管,穴壁内的软肉除了吮吸和讨好以外没别的本事,即使是推拒也只显得像情趣罢了,何况散兵是将自己插到最深以后,在空的身体深处射出,射精后仍然没将阴茎抽出,这样深埋的程度,空的身体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反而还因为穴内软肉的活动让散兵再次起了反应。
他沉默半晌,又做不到像散兵这样理直气壮,最后只憋出一句,
果然在被控制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没有散兵想象中觉得爽,但好在这样的空非常听话,散兵抱紧他,重新抚弄起空另一侧胸口上的乳头。
性器整根抽出又连根没入,浅粉色的穴口被撞得鲜红,因抽出时过于用力和迅速,内壁里艳红的软肉都被连带着分出,但紧接着就又被更用力的顶了回去。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色情。
空第一时间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没有立刻升起喜悦,反而有点迟疑。
被散兵掐住敏感点,立刻就又软了身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一点胜算,但也不代表他要默认散兵对他为所欲为。
空的乳头果然充当了开关一样的作用,空顺着他的话重复着,
散兵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浸泡在有生以来少有的满足之中,用鼻音哼了一个“嗯?”给他。
身体的一部分立刻就被空温暖又柔嫩的肉壁接住,温柔地吞吃包裹,属于空的温度从结合的部位不断传到散兵的身上,过于舒适美妙的触感让散兵没忍住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亲吻了无数次,唾液交融舌尖纠缠,大多数时候都是散兵主动,有时候是为了给空灌药,有时候是单纯的掠夺意义的吻。但也有空被肏得迷糊了的时候,哭着去找寻散兵的嘴唇让他亲吻自己,通常发生在空被内射和被肏射了之后。随后散兵试图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发现空往往会用直接堵住他的嘴的方式让他闭嘴,显然空也学会了如何用简单的方法制止散兵说出自己不愿意听的话。
“……那你想怎么样?”
散兵不理解空怎么穴里含着别人的性器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他当然早就听说过空的个性,大家都说他真诚、勇敢、温柔又善良,连公子那个在璃月被耍得团团转的蠢货战斗狂提起空时也总是赞不绝口,末了还要再炫耀一番自己现在正与空同行。但他们夸赞空的那些优点,恰好都是散兵最嗤之以鼻的。善良只会使人脆弱,而脆弱的后果是被抛弃,他原本不打算与空产生任何交集。
“要我现在走吗?可以啊。”
过了一会儿,空仍然坚持说,
两个人难得地都安静下来,相互依偎着感受这短暂的温存。
但空心中的焦急与日俱增,这么久了都没打探到派蒙的消息,冒险家协会的任务已经错过很多天了,之前在须弥接到的委托也有一些还没去做,空在心里祈祷散兵不是真的打算玩够了才放他走,因为不止散兵没有厌烦的迹象,连空自己也越来越难以拒绝和散兵亲近。
他说着真的起身作势要走,空知道他是骗人的,但还是磨着牙抓紧了散兵垂落的衣带。
之前也是因为碰到这个地方,空立刻就被激发了情欲软倒在他怀里,是空的乳头格外敏感,还是博士的药还有什么隐藏功效?
散兵的手不耐地抚上空的胸口,找到乳头狠狠掐了一把,空的呼吸声瞬间加重,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因为没心情跟空调情,揉捏胸口的动作成了制服空的手段,但很有效,没一会儿空就喘息着又软了下来,但神志还是很清醒,质问散兵对他做了什么。
空的身体无声震颤,在散兵摘下松松缠住空性器的麻绳后终于被允许射了出来。
“……之前那次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好心想要帮我,我……向你道歉。”
散兵又趁空不备拧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胶囊一样的药片一接触到空的唾液就自动化成液体流进空的嗓子里,空使劲推开散兵,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散兵问他,
散兵顺着空的前胸抚摸上他的喉结,连自己也不知为何地心神一动,亲吻上空的耳廓,附在他耳边并不温柔地安慰着,
“别哭了。”
“你放开我,不然我们就动手。”
散兵掰过空的肩膀,逼迫他抬起上半身,抓起空的头发凑近他恶意地问,
空的眼睛里带了点疑惑,散兵一只手环着空挂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空一眼,对视时深紫色的眼睛里已经没了睡意,散兵语气带点冷嘲,
空又一次沉默下来,在散兵开始想还能再用点什么别的手段时,他听到空用隐忍着羞耻的哭腔说,
清晨相拥着睁开眼已经成为一种日常,空习惯性撑起身子,给身边的人一个吻,散兵还没醒,闭着眼睛就显得他那张精致又秀气的脸蛋格外漂亮,安静又纯净,发丝都闪着圣洁的光。空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亲在散兵额头。散兵睁开眼,深紫色的眼睛里还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睡意,手已经自动勾住空的脖子凑近来了一个深吻,空因为喘不上气推开他,散兵也没生气,仍然抱着空不放手。
散兵也没指望他能回答,但听不到空亲口哀求自己又总觉得不爽,手指插入空紧闭的嘴去拉他的舌头,
他说着真的又加了几分力,空竭尽全力才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虽然早上的散兵通常比较好相处,但平时空忘了规定的早安吻都会被报复,何况是把散兵推开。
射过一次以后,空的药效就已经解了,所以他说话才能这么嚣张。可惜的是散兵的药也都用光了,但他原本就没打算再给空喂药。
这场荒淫情事持续了太久,久到空都快忘记最初坚持着说“当成没发生过”时是怎样的心情了,出乎空意料的是,两个人的相处意外地很和谐,前提是空不拒绝散兵的要求。
“别耍花招,等我耐心用完了还没听到想听的话,我就把你这根东西掐断。”
空又抓紧机会咬了散兵一口,咬得又狠又准,正好让被捅了一剑的肩膀伤上加伤。想让清醒状态下的空屈服简直难如登天,散兵也不再执着于驯服他,搂紧怀里的空翻了个身,重新把人按在桌子上,抓住空的两只手腕用绸带松松缠了一圈,又拿了个铃铛塞进空嘴里,警告空这次不准再挣开,乖乖听话没准心情好了就会把哑药给他解开。
之后再蒙住空眼睛时,空也的确比之前听话许多,但他也没能忍多久,散兵再次按着他进入他体内时,就立刻疼得又挣扎起来。但之前散兵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因方才的剧烈运动流出一些,恰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插进去的过程还算顺利。
“我并没求着你救我,何况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应该对我做这种事。”
“别玩了,给我吧,散兵,散兵、散兵……”
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散兵的心情再一次降到冰点以下。
空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顺从对方的话语恳切哀求却只换来了疼大过爽的粗暴对待,眼泪和身体内部的水一齐往外流,但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吞吐裹含着散兵性器的穴口更加谄媚柔顺地讨好对方。
空头一次见到耍无赖的散兵,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散兵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感觉到空的穴口因此又绞紧一次,就猜到他的情绪变化很激烈,又挑衅了一句,
散兵也确实没打算走,感受到空的力道就得意回头,然后迎面撞上了空挥过来的拳头。
快感又换了个地方如潮水一般涌来,比起直接的刺激更让空难以忍受,胸前泛起一阵一阵的麻痒,伴随着时不时的刺痛,散兵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即使用力去掐也不会刺破,因此得以随心所欲地揉捏掐弄。
空好像也因为知道自己被插入了似的,同时发出一声似哭非哭,又脆弱又可怜的抽泣声。
散兵掐着空的腰将自己重新送回空的体内,没有了药物作用的空的身体更紧了些,好在足够听话,散兵怀疑空身体里的那个穴已经被干成了自己的形状,不然怎么会这样契合地紧贴?他能感受到空的身体因疼痛而绷紧,但自己的性器深入得十分顺利,因此只想着管空去死。
空察觉到他的动作,警惕地躲开了。
无锋剑消失在空气里,空狠狠打掉散兵的手,这一下非常用力,光是产生的“啪”的拍击声就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喂,空,你想怎么选?让你清醒还是操你?”
“没药了,本来也没打算给你吃药,我也不知道药有副作用。看来你的乳头是真的很敏感,你自己不知道?也是,知道的话也不会穿那么短。”
空显然也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变化,觉得有点尴尬,低声说,
因为感受到空的身体产生的变化,散兵对空的容忍度都多了几分,
在几天的时间里,两个人也不是没有再打过架,但都默契地没有下过死手。何况空实在是太好制服,几乎全身都是敏感点,被肏得久了连掐一把他的腰都能软倒在怀里,空也不是没发现散兵的弱点,比如在他主动求欢或索吻后会变得很温柔,但如果本人意识到这件事,就会用加倍粗暴的方式补回来;比如散兵比看上去还要担心他受伤;又比如散兵很喜欢从后面抱着紧贴着他,或许是因为这样有安全感……等等在空看来根本没什么意义的小事。
散兵叹了一口气,感觉空身上最扫兴的就是他这张嘴,最讨人喜欢的……就是空的身体和他的这口穴,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讨好人似的,即使药效已经解了,也仍然诚恳勤勉地含吮着他。
“原来还会说话?按照之前说的,求我。”
空又一次沉默下来,散兵现在心情很好,空不说话,他就专心感受空包裹接纳着他的身体。
空是硬生生挣断绳子的,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嘴里的铃铛,气息不稳但尽力冷静地说,
“又不是没求过我,装什么呢……你有本事就一直别开口。”
“你可以走了。”
“你先出去。”
但他并不讨厌和空亲近的感觉。散兵自动忽略空在耳边重复着的那些无用的废话,看到空在长发遮掩下隐约露出的后颈,又想去咬。
散兵软硬不吃,不管空用多么可怜的嗓音叫他名字都不为所动,他感受到空的身体已经软得几乎跪不住,想了想放弃继续刺激空的阴茎,伸手撩开空的衣服去揉捏空的乳头。
平时的空肯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前者,但显然现在的他不仅被情欲控制了身体,连神志也一并被欲望填满,只是不停摇着头。
“怎么?你有本事就再给我一剑啊。”
“很简单,让我肏够了就放过你。”
空怔了一下,眼睛里的怒火熄灭,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散兵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只觉得这种眼神让他恶心,随手抽过白布把空的眼睛也整个给蒙上,又觉得看不见也说不出话的空更让他不爽,最后为了避免看到空的脸只能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
空沉默下来,散兵现在心情好,任他沉默着,抱住空的两只手仍然没放开,侧脸放在空后背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散兵硬挨了这一下,肩膀受了伤,向外冒出大量的鲜血,他也不在意,只看了一眼空拿着剑的手,上面有很深的绳子摩擦后产生的勒痕,有些地方还有擦伤。
“跟我说,‘请散兵大人狠狠操我’。”
“你动手啊?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掌控着这样脆弱的生命力简直让人着迷,空被他紧箍着不得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费力的后仰姿势在散兵怀里发着抖。
清醒状态下的空显然更加难以放松,一插进去就紧紧咬着散兵的性器不肯松口,向外抽的动作都很艰涩,空还总是挣扎,散兵抓住他的长发让人向后仰,从脖颈处揽住空,感受到指腹下按压的喉结在震颤。
明明是莹润到几乎散发着透明柔光的肌肤,此刻却只觉得灼眼,胸口滚烫的热度已经辨别不出是怒火还是欲火,只知道自己现在既想给空一巴掌让他清醒,又想狠狠肏入空的体内听他哭泣求饶。
“散兵……”
空乖顺地含着散兵的手指,既不挣扎也不推拒,但就是不肯回话,散兵触碰到他的脸颊上一片湿润,已经挂满了情欲催生的泪水,恼怒地捏了一下空的舌尖,空吃痛唔了一声,散兵冷笑,
“求我。”
散兵又小幅度地挺动了一下身子,空的身体立刻配合地绞紧他,这样的默契逢迎让散兵的心情也几乎飞上云端,如果换个场合,说不定真的会对空和颜悦色几分,但身体贴得这样紧密,难得的好心情只会让散兵想对空再恶劣一点。
“你……你先把手从我胸口拿开。”
空总觉得散兵在歪曲事实,但他说的这些事,空也确实都有印象。撕扯衣服时所露出的莹润肌肤还刻在脑海中,白得几乎发光又晶莹剔透,那时神志不清的空确实想将这块肌肤染上自己的色彩,但最后并没得手。
“旅行者,你都被我肏透了,还哭着跟我求饶呢,这也能当没发生过?”
光裸的后背比空的脸顺眼多了,视线顺着若隐若现的后颈向下,纤薄的蝴蝶骨中间是垂落的被编成麻花辫的金发,因为两个人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但并未有散开的迹象。长发一直垂到腰际,腰部既纤细又显露出柔韧的生命力,掐上去的手感很好,柔韧又紧实。顺着发尾再向下是饱满的臀肉,上面的红痕还没有褪去,股缝之间还含着散兵的性器,深入的一截埋在空的身体里。
以这个姿势从后方抱住空,能从他的小腹处抚摸到自己性器顶起的形状,性器也因身体的紧贴而更加深入,被整根插入到空的体内,散兵的手向下摸到空的阴茎,握在手里娴熟地撸动两下,空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他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太久,稍微被温柔对待一点就立刻想射了,但散兵显然没打算满足他,在欲望边缘掐住空的阴茎顶端,空立刻就更加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后穴都迅速锁紧了,散兵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与之相对的,空发出像是要哭出来了似的声音。
空再一次沉默,但散兵已经确认他至少神志清醒,不打算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空每沉默几秒,他就会再深顶一次。
他甚至叫了散兵的名字,虽然再没有后续,但短短两个字中情绪饱满得已经凝聚了空此刻所有的难耐和委屈。
空的身体已经被情欲催发到极致,两条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半跪在地上,散兵的视野所及也只剩光裸白皙的空的身体、交叠着被他绑住的手和搭在纤薄脊背上不时晃动的金色长发。
“空,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其实很淫荡?在我之前,有没有人像这样肏过你?做到这种程度,也能说忘记就忘记吗?你要是敢忘了,我以后见到你一次肏你一次。”
他心里其实很惊慌,但因为知道不能在散兵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害怕,只竭力将恐慌的情绪压在心里,用一双满载着情绪、灵动得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散兵。
他侧头躲过,论拳脚功夫,空这个常年用剑的显然不是散兵的对手,尽管肩膀还有伤,散兵还是一手一个接住了空的拳头,然后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空立刻急匆匆地下床,但转头想到自己的衣服还在散兵那
空的手腕本就抖得在竭力控制下才勉强拿住剑,
“什么事?你是指肏你?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又要扒我衣服,又强吻我,甚至还想强上我的人是谁?空,在你之前也不是没人敢轻视我,不过现在都死了。”
“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求欢的话语突兀转为痛呼和哀求,方才还不拒绝散兵任何亲近的空却在此刻猛地绷紧身体想要逃离,但他两只手都被绑在身后,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被散兵用刚才还玩弄着他身体的两只手掐住侧腰,牢牢按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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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身体没有支撑点,被他放开以后又摔落回桌面上,散兵几下解开衣衫,掐住空的侧腰挺身将性器插了进去。
散兵再一次紧拥住空时,灼热滚烫的液体被射入到空的体内,他在散兵怀里抑制不住地颤抖,像是正接受着什么刑罚一样高高仰起脖颈,流下的泪滴有的落到了散兵的手臂上。
含糊的铃铛声剧烈响起,空维持着这个被禁锢在散兵怀里的姿势又挨了几下肏,手腕因为被绑在后面固定得久了有些麻木,差点拿不住剑,但好在他还是成功反手捅了散兵一下,也不知道刺入了哪处皮肉,但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剑锋刺入血肉的触感。
性器再次胀大后,紧致的内壁就又一次被填满,方才还推拒着他的软肉现在被撑开挤到一边,散兵的性器又一次和空亲密接触,意外地发现两人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契合,连空的呼吸都能带给他快感。
散兵掐住空的后颈让他闭嘴,拽着空的头发强行让空把脸转了过来,熟练地捏开空的下颌往他嘴里塞东西,空原本以为又是药,没想到竟是一个口塞,能出口的话语就只剩模糊不清的支吾声,还有清脆的铃铛响声。散兵看着那双金黄色的燃着愤怒的眸子,难得有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可惜用这个姿势看不见空的眼睛,散兵只好把这个疑问按在心里,趁着空意识不清醒引诱一样说,
“散兵。”
但毫无疑问,两个人都对彼此的身体更加了解了,毕竟他们一天24小时几乎有22个小时都连在一起。空的敏感点非常浅,散兵第一次用手指插入他的时候就发现了,也因此格外小心刻意不去触碰那里,只有想重新插入空时才会因为空的拒绝而强行通过这种方式让空暂时屈服。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后入式,进得更深也不必面对对方,虽然对空来说姿势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比如有一次散兵就非要抱着空面对面做,但这种姿势对两个人来说都太腻了,空难得地在清醒状态下表现出对散兵的依恋,把头埋在散兵颈窝里,散兵也浑身发烫,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空说感觉太奇怪了换回原来的姿势,散兵又按住空的肩膀不让他动,抬起的上半身又被原样按回去,性器就又一次像被空主动吞吃回去一样,空觉得太难堪,宁可求散兵也不肯再做。
空立刻就态度激烈地拒绝,“不……唔……”
散兵推开他,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穿,看了空一眼见他还在床上发怔,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