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森空】魔法飞机杯art1(1/10)  原神all空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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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是在风和日暖的一天,空同往常一样在用无锋剑暴打丘丘人,而派蒙飞在一边给他喊加油。

被告知委托完成时,空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自双腿之间袭来,令他的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发软,险些跪倒在原地。

派蒙立刻就发现了空的不对劲,着急地飞过来想要询问他的状况时,却被他支开了。

“我没事,派蒙,只是有点累了、想稍微休息一下。你去找凯瑟琳,帮我领一下今天的报酬,然后到尘歌壶等我。”

空扶着一旁的一块大石头站定,一番话说得又轻又缓,夹杂着正竭力压抑着什么一样的喘息,很明显地让人放心不下。但二者之间互相陪伴许久培养而出的默契,还是让派蒙决定相信空,叮嘱了一番“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记得告诉我哦。”,忧心忡忡地飞走了。

空看着她飞远了,才逐渐卸了手上的力气,几乎无法自制地瘫倒在地,唇齿间开始抑制不住地发出奇怪的呻吟声,那声音传到空的耳朵里,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空咬住嘴唇席地而坐,皱着眉开始思索异常状况的发生原因。

两天前,他的确误入了一个奇怪的秘境。那天一早他从尘歌壶出来,准备先到缘觉塔试试运气,但尚且有些迷蒙的视野里出现的却是一个略显奇怪的地方,看起来虽然和其它秘境长得一样,却散发着十分诡异的粉红色光芒。

事实上,清透浅淡的粉红色看起来应当是梦幻浪漫的,只论颜色,这个秘境也的确是这样,但空却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气息扑面而来,化作一只只裹满恶意的手,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他进去。

空打开地图和冒险之证再三确认了这里的确是缘觉塔——或者说本应当是缘觉塔。

他站在秘境门前揉了揉眼睛,又伫立了许久,直到派蒙疑惑侧头,

“怎么了?”

空略带迟疑地看向她,

“派蒙……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秘境……有点奇怪?”

“啊?”派蒙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哼哼,现在可是大白天哦,我才不会被吓到呢!”

她叉着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但过了一会儿没听到空回话,还看到他脸上凝重的神情不似作伪,又开始害怕起来,连忙飞到空身后,抓住他的衣服,

“到底怎,怎么啦,空你真的没有在吓唬我吗?”

虽然目前并没有什么危险,空还是伸出一只胳膊护住她,想给她提供一点安全感,

“我看到这个秘境的光跟其他的秘境颜色不一样,但在派蒙眼里是正常的,对吗?”

“是,是的,”她吓得连声音都开始打颤了,“我……我看着和平时没区别,但,但,但要是你觉得害怕的话,那我们就不进去了吧!”

空心中原本很有几分警惕,但看到派蒙这样如临大敌的反应,那些警惕之心也尽数转化成了无奈,他摇摇头,故意说道,

“不行,肯定要进去。”

短短几秒钟,不知道派蒙的小脑袋里发生了怎样的化学反应,总之她脸上的表情在几种不同的惊恐间转换了个遍,最终定格在一种大义凛然上,

“那,那好吧!我们一起进去!”

空被她逗笑,点点她的头,

“不用啦,我自己进去看看,派蒙在外面等我,这样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还可以接应我。”

看派蒙的神情,她很不想离开空,但空说得又确实有道理,她颇为为难地思考了一番,最终勉强点点头,

“……好吧,但你要快点回来哦。”

空点点头,走入秘境。

这个秘境也的确不是缘觉塔,除了不需要主动触发之外,怪物也和缘觉塔的不同。十二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在秘境中央不停地打着转,能看出来它们多少有些无聊。空试探着向前迈出一步,第一只深渊法师发现了目标,随后就像触发了什么警报一样,所有的深渊法师接连转过头,一齐向他窜来。

空立刻使出风息激荡,破了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深渊法师的盾,趁它们跌落在地的空息,利用荒星跳到它们身后,边绕圈边丢勾玉给自己充能。

敌人数量实在太多,又都是喜欢追着人跑的类型,空遛了它们一会儿,等到即将被深渊法师们团团包围的时候,单手震地制造出岩障,手中风刃接连汇聚,破了四周最棘手的几种元素盾。

几套招式下来后,场上还能飘着的就只剩三个水深渊法师,空又丢了几个草缘剑过去,它们就纷纷掉落在地,和同事们一同坐在地上晕头转向。空没跟它们客气,提剑冲上去一个接一个解决了所有深渊法师,动作干脆利落。

深渊法师全部消失后,从秘境的地心中央生长出一朵地脉之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同样是灰扑扑的一根突兀地支棱着。

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抵过好奇心,走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最顶端的花瓣。

地脉之花立刻消散在空气中,甚至不需要他主动选择开启,但空并没有得到什么报酬,不论是亮晶晶的石头还是亮闪闪的摩拉全都没有,他只感觉一股异样的暖流迅速钻进身体,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后来派蒙说,他进入秘境以后没过多久,就直接躺着出现在秘境门口,看上去已经陷入昏迷,可把她吓坏了。她上下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伤口,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提纳里来看看,空就醒了。

她问空秘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空只告诉她秘境里有十二个不同属性的深渊法师,而且打完了也没有奖励,派蒙气恼又失望地说了一句“什么嘛!”两人很快就将此事抛在脑后。

空也确实没有在意这个有点奇怪的秘境,直到晚上他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器官。

那个器官细嫩娇柔,羞涩地开在他的两腿之间,外形像极了一朵娇小而稚嫩的花。空看着它瞪大双眼,在感到震惊不解的同时,也隐约觉察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和焦躁。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也不知道怎样让身体恢复原状,何况事关自己的隐私,连派蒙也没法倾诉。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找一些博学又值得信任的人想要寻求帮助,例如钟离和阿贝多,但站到他们面前以后,尝试了几次都觉得难以开口,最后还是放弃了。

好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器官也并没有对空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他还是持续着每天接委托、打怪、刷材料、进秘境的日常,对于身体发生的异常变化,尽管还是感到不理解且有些不适应,但总体来说接受良好。

正当空以为自己和它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他彻底习惯它的存在时,这个刚长出来没多久的陌生器官就迅速让空不得不改变这个想法。

瘫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莫名的水渍已经渗透到外裤,只是因为衣服颜色深,暂时还看不出来。空仍然靠坐在郊外的石头上,明明并没有做什么,却觉得比刚刚和岩盔丘丘王打架时还要耗费力气,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汇聚到下体,连撑着石壁站起来都做不到。

陌生的情潮随着血液一同流遍全身,又化为水液和汗液流出体外。

空此前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感受,甚至不明白这是一种快感,心中的情绪又茫然又惊惶,还有对未知的恐慌。身体像要飘上云端一般轻盈无力,但偏偏又有沉重的石锁坠住他的四肢,因此上不去又下不来,被陌生又滞涩的快感折磨得眼角发酸。

他跪坐在原地,仰头靠在石头上,目光好似看向远方,但瞳孔涣散并无焦点,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了一汪泪,满溢而出以后安静地落下,嘴唇微张着,神情迷茫无助,脸颊和耳尖又染着一层潮红,属于少年人的青涩身躯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好在这里是刚刚被他清理过的丘丘人营地,并没有人看到他这副很明显是被拖入了欲望之中的模样。

他像是陷入幻境一样维持着这副模样呆坐了几分钟,忽然一个激灵站起身,但立刻就因为没有力气差点又跪了回去。空扶住石头喘息着适应了一会儿,眼前的星星点点才逐渐消散。

空咬住牙试图抑制身体的余韵反应,因在动作变化的过程中意识到下体已经泥泞一片而感到气恼和羞赧,但更让他觉得思绪复杂的是,在刚才被迫变得头脑空白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好像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

艾尔海森的住宅离传送锚点很近,但空却走得异常缓慢,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一次的旅程像这样艰难过。他不敢把步子迈太大,既要顾忌着收住下体向外流的水,又担心有人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更糟糕的是,他尚且没有走多远,就忽然感觉又有什么东西凑近了自己的下体,不同于之前只是感觉被人轻轻抚摸了一下,这次产生的奇怪感受,更像是有人在短暂触碰之后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那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导致空腿一软直接单膝跪倒在地,全靠及时召出了剑来支撑身体才避免摔倒,他没有闲暇去看四周是否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但又总觉得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异常模样,心中的羞耻情绪将遍布全身的情潮烧得滚烫,恍惚之中觉得下体似乎又喷出一股液体。

空没法去确认身体的异状,只能咬牙将大部分的重量都转移到单手剑上,用它支撑着自己向前走,但姿势别扭极了,心中也羞愤恍惚,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正被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肏弄着向前走。

这期间他的耳边又出现不少杂音,无一例外都是艾尔海森的音色。那些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晰,空被迷茫情绪占据的大脑也做不了太多思考,只能勉强捕捉到几个发音比较重的单词,

“真实感受……怎么知道……和空……一样……”

好不容易用模糊的意识强撑着一点点挪到艾尔海森的家门前,空几乎是带着强烈的怒意在敲门。

艾尔海森明明说了一声“来了”,空却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来开门。

在发现门口的人是空以后,艾尔海森脸上的淡淡嘲讽瞬间转化成惊讶,他没说话,只是仔细审视了一番空如今的模样,然后侧开身子示意空进去。

空没跟他客气,从艾尔海森的脸上猜不出他的心思,何况空现在也不想猜。他不是第一次来艾尔海森家,本想直奔着沙发去,但路过艾尔海森时腿忽然又软了一下,艾尔海森眼疾手快地贴心扶住他,被握着胳膊拎起来的时候,空全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地剧烈一抖,勉强站直后就立刻想挣脱艾尔海森的手,但还不忘说一声谢谢。

艾尔海森顺从他的意思松手,空向前走了没两步就又有要跌倒的趋势,这次艾尔海森直接上前一步把他抱了起来,空挣扎了一下,但在对方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裆部时就立刻僵住不动了。

艾尔海森把空安置在沙发上,走到对面坐下。

他没说话,视线却一直放在空的身上,目光仍同往常一样冷静理智,却头一次让空觉得这样坐立不安,脑海中本就混乱的思绪被搅得更加秽浊。

他本想理清思路后再和艾尔海森对峙,想办法套他的话,最好能在对方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就得到自己想要的全部信息,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迅速走人。

但在艾尔海森这样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之下,空感觉自己好像浑身赤裸,明明还什么都没说,便已经被对方全部看透。他在心里用派蒙的语气鼓励自己——敌明我暗,完全不用怕他!但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几乎将自己卖了,声音里甚至还带了点淫乱的泣音,

“你……你刚刚是不是想着我,在……”

空开口时气势很足,但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小,最后一个词几乎没有发出音量,只是嘴唇轻轻颤动了两下,艾尔海森没听清,问他,

“想着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不知道是不是空太过敏感,总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如同戏谑。

“不是想着我……是……”

在艾尔海森面前说出这句话让空觉得很困难,但因为觉得艾尔海森的疑惑不像是假的,他还是咬牙努力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是,是……你刚刚……是不是在自慰?”

艾尔海森丝毫没有犹豫,

“没有。”

空瞪大眼睛,赶在他说出“你骗我”之前,艾尔海森迅速起身,回卧室拿了一样东西出来。

那个东西的外形看上去就像普通的便携式水杯,但长相很是可爱,被做成了小兔子的造型,颜色是和空头发一样的金色。

再仔细看去,这个物品不只是颜色和空相似,它顶端的两只兔耳朵装饰看起来是软的,左耳还挂着和空一样的耳坠,完全可以将其称为是空的周边。

艾尔海森将它放到空面前,十分慷慨地任由他查看。

空先是好奇地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就像摆脱烫手山芋一样迅速将它放了回去,他耳尖迅速红了,脸色却有点苍白,心中有了个模糊的猜想,却不敢确认,结结巴巴地问,

“这…这是什么?”

艾尔海森平静解释,

“如你所见,学名应该是飞机杯,据说是原产稻妻的一种男性自慰用具。”

他的态度坦然而真诚,公式化地像在介绍一篇学术论文,但空听得又羞愤又气恼,

“可你刚刚还说没有在自慰!”

艾尔海森仍然淡定点头,

“我的确没有,我会买下它是因为多莉主动找到我,说她那里或许有一些我会感兴趣的东西。”

“虚空停用以后,从前作为走私物品的罐装知识的价值也迅速降低,我本以为她想用虚假信息蒙骗我趁机报复,但没想到她拿出的是这样东西,还说……”

艾尔海森刻意在这里停下,意料之中地看到空既好奇、又纠结的模样,似乎略微笑了一下,继续说,

“多莉说,这是根据你的身体数据完美复刻的飞机杯,可以保证使用感受和你一模一样,全提瓦特只此一个,机不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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