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喝醉的小孟总是会被的/领带蒙眼/灌大肚子/B迫(2/10)111  催眠孟宴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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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神色冷淡,娓娓道来:“当年国坤裁员,宋志勇不在其内,为了替兄弟出头,联合众人签署名字帮助丁明索要赔偿金,当事情得到解决后,宋志勇却被举报收受贿赂。然后丁明成为了组长,宋志勇丢了工作。最后妻子出轨,他酗酒冻死。——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你可以评判一下孟家的责任占多大。”

孟宴臣抛出车钥匙,叶子熟练地接住。翟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和她小声说着悄悄话。

好奇怪,这个人好像很了解他,从这种诡谲的角度说服了孟宴臣想扯下领带的心。

太古怪了吧?他以为他是异性恋……

“你喝酒了吗?”他问。

“那方便做我代驾吗?”孟宴臣礼貌询问,“太晚了,你早点回家吧。”

“翟淼。”孟宴臣微微提高声音,“你现在打算回家吗?我可以送你一程。”

谁不想看矜贵禁欲的小孟总忍着羞耻心,蒙着眼睛,笨拙地用手帮别的男人手淫呢?

“确实。”这种拐弯抹角却又一针见血的手段,是付闻樱的作风。孟宴臣很清楚,而他的痛苦就来源于他很清楚。

“你抽烟?”叶子不大不小地吃了一惊。

身材高壮,热情炽烈,胆大包天,熟练的愉悦犯,闻起来竟然是微甜的水果味?

叶子迅速给她的同学打电话,用大冒险游戏做借口,抹平了先前撒的谎。她匆匆忙忙地整理好衣服,扎起头发,把雾蓝色的手帕细致地装进口袋收好。一抬头,发现孟宴臣靠在门边,懒懒散散地把玩着打火机。

矛盾的是,这人的性器却很可观,尺寸远超平均线,完全勃起的大小孟宴臣的手握着都觉得烫手,蹭得他差点拿不住。

孟宴臣移开目光,落到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上。

“你确定想看到我的脸?”男人低笑,“以及我的阴茎?你确定你看到之后还做的下去?”

“不抽,家里不让。”孟宴臣回答。

跟广大摸鱼上班的社畜没什么区别。

“你这人多少有点精神洁癖,看不到的话,勉强还能说服自己;看到了多半就做不下去了吧?”男人振振有词,“你想,你自己的性器,你都很少碰,更何况其他男人的?又粗又长,又不好看,你肯定会觉得恶心吧?”

他的确很不喜欢这种事,又累又脏又麻烦,关键是,根本不由他自己掌控。梦遗、晨勃、运动刺激……性器总会在生活的间隙里,自己产生反应,逼他浪费时间来处理后事。

“没有。”

“不,你所说的是你以为的真相。”叶子发动车子,看着前方的路,“孟家的人就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问呢?”

孟宴臣坐在后面,靠着窗边,侧脸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静默如山,闭目养神。

尽管他对身边的人没什么防备,但是国坤集团的体量摆在那里,想占孟宴臣便宜怕不是找死。所有心怀不轨的人,只要想想国坤,一秒之内就得掐灭自己的绮念。——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我可以把领带解开吗?”他试探着。

男人的音色很年轻,有点轻佻,没有用香水,凑的这么近,味道居然出奇的清新。

孟宴臣29岁,依然是个处男。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孟宴臣在走廊的拐角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宋焰的表妹,他见过。

他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黑色的领带遮住了眉眼,什么也看不清,男人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好像比他还高一点,肌肉结实而强壮。

孟宴臣失语,几乎就要认命了,然而这人不知怎么又调转了话头,啧了一声:“好吧,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实在很想看看。”

孟宴臣恨得牙痒痒,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翟淼涨红了脸,自以为自己肯定是正义的一方,但是面对孟宴臣不知怎么又有点怂,鼓起勇气扭过头去,扬声道:“喂,孟宴臣——”

“……走。”翟淼很从心。

这是什么一言难尽的搭配?

想想就硬得不行了。

叶子忍俊不禁:“孟总,欺负我们小姑娘有意思吗?”

是的,在这个时代,还有孟宴臣这种洁身自好到不可思议的人。当然,这跟他暗恋他妹妹十几年也有关系。

“反正我不会。”叶子实话实话,“我不是一个多么正义的人,我很自私。如果我的父母对我非常好

“那你还是死心吧,他家高不可攀。”翟淼忍不住阴阳怪气,“上层阶级,权势滔天,我姑父宋焰爸爸就是得罪了孟家,不仅丢了工作,讨薪失败,还被冤枉收贿赂,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这种资本家就应该在路灯上吊死。”

他不愿意碰任何人,自然任何人也没机会碰他。

“这么乖,家里不让就不抽了?”对孟宴臣无所求之后,叶子对他的态度随意自然了很多。

他承认得很干脆,翟淼反而无话可说,只能愤愤不平道:“我姑父被诬陷收贿赂,肯定也和你们家脱不了关系!”

“你怎么称呼许沁?”孟宴臣逐渐能冷静地面对和宋焰有关的一切。许沁和宋焰爱得要死要活的,他能怎么办?难道真的逼她去死吗?

翟淼愣住了,顿时哑口无言。——她的沉默就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她刚好和朋友在这里玩,夜深了,也该回家了。孟宴臣帮她解过围,虽然因为付闻樱和宋焰有很深的过节,当年宋焰爸爸的死,和孟家也有一点关系,但翟淼只是心里别扭,尽量不迁怒到孟宴臣身上。

“走吗?”孟宴臣不跟小女孩一般计较。

他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有这样酷烈的母亲,被她教养和规训成现在这个样子,却又无法拿她怎么样。

“……叫嫂子。”翟淼好不容易鼓起的气势瞬间湮灭,“她是我哥的女朋友,我当然叫嫂子。”

孟宴臣狐疑地暗忖:他会在梦里想象这种……性爱对象?

“哦。”小孟总听到了,回应了,采取的措施就是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道,从敷衍变成了貌似认真的敷衍。

“你……你不要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翟淼瑟缩着躲在墙角,结结巴巴道。

“你是准备拖一夜吗?”男人忍不住了。他硬得不行了,躁动难耐,身下这个人还心不在焉地磨蹭,慢吞吞地揉来揉去。

翟淼不甘心被他压了一头,问道:“所以我姑父的事,你清楚吗?”

男人悄咪咪地贴近,欲罢不能地蹭动着孟宴臣的手,说好的让他主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拿他的手来自慰。

付闻樱做过许多错事,但从来没有对不起他。身为她的儿子,孟宴臣无法狠下心收集证据把她送进去。

她毕竟是他的妹妹,是他陪伴了十几年的很重要的人。

“如果不是孟家不愿意付赔偿金,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翟淼大声控诉。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孟宴臣很讲逻辑,“后来赔偿金都给了,只是没有宋志勇他们要求的那么多。——站在受害者的角度,确实可以说,资本的原始积累充满铜臭味。”

“……”他竟无法反驳。

他这个年纪,这种家世,说出去简直没人信,但是他身边熟识的朋友,都私下里趁他不在讨论过这个话题,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孟宴臣还没有结婚对象,那肯定还没有和别人发生关系。

“这件事和孟总没关系。他那时候才几岁?”叶子为他开脱,“儒家思想里还有亲亲相隐的说法呢。换位思考一下,你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送自己父母去坐牢吗?”

整个人都在我手里,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放弃山珍海味只吃清粥小菜,那可太可惜了。”

“你让我想起我。同学那边我会善后的,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你。”

无师自通的钓系。男人评价道。

这香水一点也不出奇,可是用在孟宴臣身上,却融合了他自己的味道,幽淡冷寂,无端地让人联想到雨后的竹林和雪松。

孟宴臣哽住了。他一直以为对方每次都在故意阻隔他的视线,怎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为他着想似的?

精液喷射出来的一瞬间,正好会射在孟宴臣那张清冷隐忍的脸上吧?多色啊。

孟宴臣察觉到了,觉得这是个挺好的趋向。

虽然孟宴臣的手清凉润泽,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了,但是太磨人了。要不是感觉到他走神得厉害,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那只是搭配西装用的口袋巾而已,孟宴臣几乎没有用过,也就无所谓送给她。叶子的情绪看着稳定了许多,他心里微微一松,点点头,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好在,那双手是真的漂亮,赏心悦目。不情不愿地握住柱身和龟头的时候,粗硬的肉棒立即膨胀起来,迫不及待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和手指,焦急得像甩尾巴的小狗,催促着孟宴臣继续。

叶子听完了,却没有急着发表意见,跟着义愤填膺。她吃过的苦更多,见过的人也更多,闻言道:“你有没有看过《罗生门》?同样一件事,在每个人的嘴里都不一样。”

他被高大的男人压在沙发里,无措的双手环绕着火热的阴茎,被反复摩擦顶撞着,逐渐放弃了动作,任对方施为。

孟宴臣在自己的社交圈搜寻了一遍,无果,抿着唇接着在心里做侧写。

翟淼缩回了座椅上,尴尬地抓着安全带,唯唯诺诺得像只鹌鹑。

男人燥出了一身汗,浑身的血液都往下冲,欲火沸腾,却无法发泄。他怀里就是心心念念的孟宴臣,近在咫尺,分明能嗅到乌木沉香淡淡的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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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他对自己都是敷衍了事,更不能指望他对别人能有什么高超的技巧和殷勤的服务。

不知是谁的呼吸凌乱不堪,意乱情迷,孟宴臣下意识向后退去,想要拉开距离,却无路可退。

“你要送我回去?”叶子受宠若惊,“不怕别人误会吗?”

“你不怕就行。”他道,“我没什么好怕的。”

“有点。”叶子点头,轻声细语。

可这是梦。众所周知,梦里没有逻辑。

孟宴臣的手指收拢在一起,从性器根部开始抚摸按摩,动作太轻,软绵绵的,揉着龟头的力道不够,激起的快感若有若无,仿佛用羽毛骚刮着男人的心,一下一下的,痒得要命。

“你喜欢他?”翟淼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偷瞄一眼半天没有动静的孟宴臣,问她的同学叶子。

“你是觉得我在说谎?”翟淼气道。

“我是许沁的哥哥。你应该怎么称呼我?”孟宴臣看了她一眼,“你们家的家教里没有‘礼貌’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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