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9、领带塞X/被姐姐抓包质问脚腕指印/“你不会在玩吧?”(1/10)  催眠孟宴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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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宴臣?”模模糊糊之中,有人捏了捏他的脸,动作亲昵又熟练,还把一个冰袋按在了他额头。

孟宴臣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冰得一激灵,晕乎乎地张开眼睛。

明玉弯弯的长发像水藻一样垂落,带着揶揄的笑意道:“失个恋而已,怎么连家也不回了?”

他怔忪许久,才涩声道:“姐姐?”

明玉张开的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故意问道:“这是几?”

“……五。”孟宴臣无语又乖巧地回答。

他发现自己躺在壁炉边的沙发上,衣着完整,只是领带不翼而飞。身体沉甸甸的,肌肉和筋骨都被酒精麻痹了,动一下手指都费力。

孟宴臣的心比身体还沉,心灰意冷,半晌没有说话。

他的思绪如潮,仿佛还沉浸在那冲破一切禁锢的灭顶般的快感里,飘飘悠悠地灵魂出窍。体内多余的液体肆无忌惮流淌出来的感觉真的很舒服,有一种自甘堕落、随波逐流的浪荡感。

孟宴臣也曾经想过,尝试过,在所谓规矩、道德、伦理的边缘试探,徘徊着,却始终不肯滑落。

偶尔这种失控一回好像也不错?他恍惚地想,反正只是梦而已。

“大半夜的,不准备跟我回家吗?”明玉坐在沙发扶手上,催促道。

“……”孟宴臣心累得不想开口。他已经意识到这是梦境,也许像《盗梦空间》一样,一层套一层,被强奸是假的,带着玩具开会是假的,眼前的明玉也是假的……

可是她离得好近,上扬的语气轻快而随意,垂下的目光带着关切,三更半夜,在昏暗的酒吧陪伴他,等他一起回家。

他的姐姐,一母同胞的亲人,与他同进同出,默契得简直像是双胞胎。

都是假的吗?

孟宴臣不愿意沉沦在这种飘渺的梦境里,可是现实太残酷,回去也没意思,便放空了大脑,漫不经心道:“有点累,不想动,你自己回去吧。”

明玉却没有走,而是接着道:“只是失恋的话,不至于让你这么痛苦吧?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姐开心一下?”

她插科打诨地开着玩笑,孟宴臣嘴角勉强牵动了一下,犹豫一会儿,叹息似的道:“我有一个朋友……”

“嗯嗯,一个朋友……经典开局。”明玉敷衍地点头,“然后呢?”

“……他的家人做错了事,犯了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孟宴臣慢吞吞地交代,没有期待什么答案,但不知怎么却选择说了出来。

既然是假的,那么说出来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仅仅是吐露心声这个过程,就有一种难得的轻松感了。

“犯了什么法?杀人放火?”明玉问。

“没有那么严重。”孟宴臣三言两语,掐头去尾地把付闻樱找人改宋焰体检报告等事说了出来,顿了顿,等明玉的反应。

“呃……”明玉神色微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2015年之前,军校只收应届生吧?这个人是怎么报考的?”

孟宴臣愣住了,仿佛突然一道闪电劈开重重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送来令人震悚的雷光。

明明是很普通的知识,但在此之前,孟宴臣,付闻樱,宋焰,许沁……他们所有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一点。——宛如盲人不知道天空的颜色,婴儿不知道世界有多大。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常识啊!

宋焰高考复读那年,军校根本不收往届生!那付闻樱女士又何必多此一举?

孟宴臣的大脑嗡嗡乱响,好像有无数蝴蝶在林间纷纷振翅,乱七八糟的声波震动着他的灵魂,隐隐约约,天光乍现。

“你说得对,我才想到……”他不可思议地喃喃,“为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想过……”

这不合理!

“难不成是一叶障目?”明玉笑道,“以你的智商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本来就是个很诡异的事情。——说到诡异,爸爸会因为消防问题被带走调查,也挺诡异的。我到现在都想不通。”

他们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明玉双手环胸,沉吟许久,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某一秒钟曾怀疑过,这个世界是假的?”

孟宴臣抬眼看着她,低声道:“有。”

何止是有?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假的,他根本没有姐姐。

他很清楚地知道,但为什么还停留在这个梦里呢?

“就算世界是假的,饭也是要吃的,觉也是要睡的,酒喝多了也是会头疼的。”明玉拍了拍孟宴臣的手,用力一拽,“肖亦骁说你喝了一晚上闷酒了。走,陪我吃夜宵吧。”

孟宴臣其实不太想动,但还是顺着她的力道起了身。这一动,就意识到了不对。

刚刚那场激烈的性爱,还给他留下了什么东西。滑腻腻的液体汪在肠道深处,缓缓地向下流,但是被奇怪的东西堵住,流不出去。

什么东西?孟宴臣的身体一僵,不动声色地感受了一下。质地细腻光滑,吸饱了水汽,湿哒哒地贴在肠肉上,带来难以描述的涨涩感。

他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他的领带。

“怎么了?”明玉疑惑地挑眉。

“没什么……”孟宴臣的脸微微一红,好在因为酒精的缘故不显眼,只是浑身难受,酸疼无力,站起来的时候双腿一酸,踉跄了一下。

“诶?”明玉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能走吗?要不要我叫肖亦骁过来?”

“……不用。”孟宴臣不好意思让她扶,努力站稳。他双脚好像踩在棉花堆里似的,深一脚浅一脚的。

本就晕乎乎的失去平衡和力量,偏偏下身还在干扰他的注意力。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潺潺流动,领带摩擦着敏感至极的肠壁,无时无刻不激起一阵阵异样的酥痒,惹得他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穴本能地收缩着,反倒把湿透的领带夹得更紧更深。那一团弯弯曲曲的布料被团成一团,把肉穴填得满满当当,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他的领带是什么时候被塞进去的?孟宴臣完全没有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膀胱疼得厉害,他被肏得神志不清,最后在极致的高潮里……

孟宴臣面红耳赤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回想当时的情景。那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你确定你能行?”明玉没有怀疑什么,以为他是醉得厉害。

孟宴臣:“……”

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不想丢脸的范围再扩大一点罢了。

“我怎么感觉你这两步走得跟企鹅似的。——不会把脚扭了吧?”明玉不放心地把他推过去,道,“坐下我看看。”

“不用,我没事……”孟宴臣心里一紧,迟钝的身体却没有躲开明玉的动作,跌跌撞撞地摔进沙发里。

“唔……”一瞬间怪异的酸疼和饱胀感侵袭而来,孟宴臣腰椎一麻,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他短促地呻吟出声,立即紧张地忍住,不想被明玉发现不对。

明玉蹲下来,把长发别在耳后,卷起他的西装裤脚,皱着眉打量他脚腕上鲜艳的指印和掐痕。

有那根红绳映衬着,更明显了。

她试探性地按了一下,孟宴臣的呼吸一乱,疼得肌肉紧绷,露出点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的心虚和慌张。

“你别跟我说,这么深的印子,是你自己掐着玩的?”明玉狐疑地拍了照片,威胁道,“实话跟我说,怎么回事,不然这张照片马上就会出现在咱家饭桌上。——你也不想被三堂会审吧?”

孟宴臣张口结舌:“……”

啊这,他要怎么解释脚腕的指印是哪来的?

“你不会在跟人玩s吧?”明玉震惊。

孟宴臣一时语塞,出于心虚他不想和姐姐过多纠缠,以免她发现更窘迫的事情,便否定道:“怎么可能呢?”

“真的?”明玉将信将疑。

“真的。”孟宴臣笃定。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s的?”明玉冷不丁一个回旋镖,似笑非笑地问。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孟宴臣很淡定地反问:“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聊的时候会看一点片子调剂一下,放松放松。”她落落大方地回答,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看那种东西?”孟宴臣惊讶。

“你不看?”明玉比他还惊讶。

他们面面相觑,场面有那么一点微妙。

继而纷纷别开眼,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是兄弟之间,讨论这种带点黄色的话题似乎非常正常,姐弟之间,多多少少有点性别上的尴尬。

明玉干咳一声,坐到孟宴臣对面的沙发上,含糊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嘛,总要有点娱乐……还有朋友邀请我去俱乐部看表演来着……你呢?”

“有人跟我科普过。”孟宴臣用了“科普”这个词,一下子就把这个黄色话题,带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

明玉既无语,又佩服,追问道:“然后呢?”

“我对掌控别人的身体不感兴趣。反之亦然。”他认真道。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性冷淡。”明玉点点头,认可了他的回答,评价道。

“我不觉得。”孟宴臣不赞同。

“那这是怎么回事?”她指了指被西装裤掩盖的脚腕。

孟宴臣总不能说他不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我自己弄的。”

“你自己弄的?”明玉倒吸一口气,“你有毛病啊,自己伤害自己?”

他无法解释,唯有敷衍:“喝醉了干点糊涂事,也很正常。”

明玉觉得不正常,很不正常。她决定私下找肖亦骁,让他给这个孟宴臣常来喝酒的包厢装几个监控。

“下不为例。”表面上明玉接受了这个回答,笑道,“走,陪我吃个夜宵。”

其实孟宴臣更想呆在这里,哪也不去。回家睡觉意味着他会回到现实,而现实里,正是一地鸡毛。他现在心情低落,不是很想回去。

但是跟着明玉,身体上饱受难以描述的煎熬,时时刻刻都处于当着姐姐的面汁水淋漓的羞耻感,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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