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6、如何引诱高岭之花堕落?/事后余韵/情趣道具推荐(2/10)111  催眠孟宴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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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医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离开,手扒着阳台的门,伸着脑袋问:“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哦,亲爱的~”

“笃笃”。啄木鸟又来了。白奕秋的脸贴在玻璃门后面,夸张地做着口型和手势:“吃药了吗?”

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幻想猫的形状,它的颜色,它的眼睛,它绒绒的毛发,它黏人的叫声……

他的猫,此时此刻就在这里,就在他的身上,他们彼此亲密无间,可是孟宴臣偏偏看不到它,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孟宴臣解开扣子,带着沉沉的郁气,走进了浴室。

白奕秋双手合十靠在头边,歪着脑袋,以口型道:“晚安,好梦,么么哒~”

但他有猫啊!

身为一个单身的成年男人,自慰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只是一想到那些污秽下流的目光,孟宴臣就觉得无比厌烦和恶心,刚刚冒出的那点想法,便沉了下去。

一盏灯,一本书,安安静静地呆到半夜,摘下眼镜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簌簌作响,银杏叶落了一地,仿佛无数只金色的蝴蝶。

“你要的书,里面有我的笔记。”白奕秋若无其事地把书摆在桌上,笑道,“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我很闲的,保证随叫随到。”

孟宴臣看着白奕秋的眼睛,对方亮晶晶的眸子里荡漾着温柔的笑意,那是坦坦荡荡、毫不作伪的喜欢和偏爱。

“我们家宴臣,从小到大,都是最让爸爸妈妈省心的孩子。”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在雾气腾腾中模糊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浓郁的色气诱惑。

孟宴臣这才想起来,合上书,拿起对方开的药看了看,抗抑郁的同时多少有点催眠镇定的效果,他没怎么耽搁,起身接了半杯热水,把药吃了。

“……”这家伙是把他当小孩子哄吗?孟宴臣很无语。

小蛇从门缝挤进来,一扭一扭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正大光明地欣赏男人无法安放的性张力。

“缅因猫哦,超大超帅超级漂亮!你不想看看?”

热乎乎的水流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淌,在腰间一停留,沿着挺翘的臀部落入不可言说的地方。

“尾巴辣——么大!又蓬松又柔软,你不想摸摸?”

孟宴臣:“……”

铺天盖地的恶意,他可以漠然置之,但是近在咫尺的爱意,却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孟宴臣反思了一下,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是白奕秋这个人随时随地都在他底线上疯狂跳动,好像每句话都在试探,如果不明确表示拒绝,就会悄咪咪凑近,近到毫无间隙。



他本不是这样的人。

“……”

“我的……猫……”

孟宴臣忍了又忍,心口好像被猫咪的肉垫轻轻拍了拍,咕嘟咕嘟地冒着蜂蜜柠檬水,酸涩难耐之余,又甜甜蜜蜜。

他犹豫着,抬起自己的手,想到了白奕秋的告诫。

“敬谢不敏。”

于是另一个念头便顺理成章地升了起来。

甚至毫无廉耻地嘟起嘴送了个飞吻。

“比如?”孟宴臣预感到对方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不必……”

他慢慢地解开更多的扣子,露出匀称的肌肉。湿透的衣服和裤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体上,勾勒出性感诱人的修长身段。

【我不能让他们失望和难过,哪怕身陷囹圄。一旦放纵自己越过那条界限,就无法挽回了……一了百了固然轻松,但也太不负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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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不喜欢和陌生人凑这么近,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距离。

好烦,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就跌入负面情绪的漩涡里,突如其来,久久不散,不想说话也不想动,明明什么也没干都觉得很累,四肢无力,身心俱疲,提不起精神,也开心不起来。

孟宴臣:“……”

孟宴臣的手捋了一下湿润的头发,捂着额头定了定神,他的眸色湿润而凌乱,浅色的瞳孔在对光的时候显现出琥珀的色泽,深邃清透,沾了水色,便迷离恍惚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忽远忽近的感觉。

孟宴臣:“……”

他冰凉的体温逐渐被热水影响,苍白的脸被晕出一点热度,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难得地放松下来,懒洋洋地任水流喷洒,一遍一遍地浇灌自己的身体。

在他那里,这就等同于直白的“滚”了。

“什么建议?”孟宴臣问。

他说话的语气轻快又活泼,偶尔带着轻浮和暧昧,让人很想给他的背上来上一巴掌,但奇怪的是,竟然不讨人厌。

“那是你妈妈对你的爱和祝福,希望保佑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性格超级温柔,叫声好甜,肉垫还是粉色的,特别亲人,一直黏着你不肯离开……送上门的小猫咪,你真的不想撸吗?”

孟宴臣知道这样不行,他必须配合医生治疗,改善自己糟糕的状况。

孟宴臣的目光游离在花洒和镜子之间,这员工的宿舍和拉链都不许存在的监狱不同,没有卡得那么严,如果想要做点什么,危险物品还是到处都有的。

白奕秋做了“ok”的手势,又呱唧呱唧地鼓掌,笑容灿烂地竖了个大拇指。

孟宴臣竭力用理性拉回失控的念头,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情绪突兀地低落下来,闷闷不乐。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猫。他自始自终都没有见过的、据说很可爱的猫。

淋浴的水喷洒下来,瞬间打湿了他的头发,孟宴臣才发现自己没脱衣服。他不是特意如此,只是不知从何时起,总是犯这样迟钝又可笑的小错误。

白奕秋来之前,屋子里很安静;他走之后,屋子里更安静了。

“我……”从来没养过猫的猫奴纠结着,许久之后才小声道,“我自己来。”

“你想不想早点看到你的猫?”白奕秋眼珠子一转,鬼鬼祟祟地出主意,“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

花洒的水顷刻间淋透了孟宴臣的衣服,晶莹的水珠从发间接连滚落,模糊了他的视野。

这就像在一个干渴的人面前放上一壶清水,又不许他喝一样,太残忍了。

也许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太在意,又或许是大脑像生锈的机器,动起来的时候艰涩缓慢,明明周遭都映入眼帘,但处理起来倦怠迟滞,丢三落四的。

但他知道,真正的喜欢和爱,是没有条件的。

孟宴臣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完全无法理解这人怎么能这么自来熟。好在对方来得快,走得也快,在他嫌弃的时候已经溜之大吉了。

这人说的居然是实话。孟宴臣心中震动,无法言说,一时之间只能沉默。

手脚好像都热了起来,在寒凉的秋夜里,糟糕的心境似乎短暂地得到了安宁和抚慰,舒舒服服地徜徉在温热的包裹里。

有这么勾人的一副肉体,孟宴臣自己却没有多看一眼。他脱衣服的动作毫不留恋,洗澡的时候也明显在走神。

他看着夜色中的落叶发了会呆。

在这片刻的温暖舒适里,孟宴臣的思维发散开来,不自禁地想到白奕秋口中的、他的猫。

他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被无形的锁链捆绑了二十几年,哪怕他现在可以挣脱,也早已失去了挣脱的心力。

想象他层层衣物遮挡下的一切私密,白天想,晚上想,做梦都想。

白奕秋在馋孟宴臣的身体,而孟宴臣在想他的猫。

平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肉体,显得禁欲而成熟,勾得人心里痒痒,眼巴巴地去看唯二能看的脸和手,在西装革履的精英范下,想象袖箍是怎样缠绕他的手臂,衬衫带的皮革是怎样环着他的大腿,艳丽的红绳有没有把脚腕勒出痕迹来,性器会不会在运动的刺激下苏醒……

面对刚认识的狱医的热情邀请,孟宴臣冷淡而客气地回复了这个词。

提是他优秀懂事听话,达到他们的要求和期许,否则这份爱,就会变成沉重又压抑的斥责和规训。

比如玻璃。

脚腕上挂着一圈红绳,那是他的妈妈付闻樱在庙里求来的。从小到大,断了几次,换了几根,但一直戴着。

好像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又好像永远都触碰不到。

“好极了。”白奕秋打了个响指,兴致勃勃,“你想要什么道具?友情推荐我自己,变温动物,可大可小,可软可硬,方便调节,免费试用,七天无理由退货哦亲……”

这比没有猫,还要让孟宴臣焦灼。没有也就算了,他也不强求。

“比如炮机……哎哎哎,我没有胡说八道……本来就是嘛,人在做爱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你又那么纯情,紧张得不得了,猫猫肯定会跟着紧张,不就跑出来了?我说真的,你要不要试试?”白奕秋撺掇道,“我那里有超——多的道具,你不乐意和人发生关系,可以自己玩嘛,又没什么损失。”

被发现的话,不好收场吧?况且弄得到处都是血,也很难收拾……孟宴臣努力用逻辑说服自己,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往下看。

被水洇透的深红色,唤回孟宴臣的理智。

“目前为止,猫猫两次出现,都是以为你遇到了危险。——你可别想歪了伤害自己,那不值当。——咱们可以想想别的法子,把猫猫勾引出来。”白奕秋分析道。

“我的猫。”

他默默回想着父母的笑容和叮嘱,强迫自己把不理智的念头压下去,如同镇压蠢蠢欲动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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