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1“该叫什么”(抵着前列腺猛G/连续/C到崩溃c喷)(2/10)111  隆升记事(兄弟攻/3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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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下意识又拉了拉衣领,确保一身痕迹都被掩藏,才点点头,声音沙哑:“在的。”

方生是现场唯一坐着的那个,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太师椅占满,浑不在意地抽着烟,漠然注视眼前这人间炼狱。

姜沉是在手下小弟们的闲聊八卦间听到这事的。

“谢谢。”田甜甜说。

楚晖于是收起书,永恒挂在面上礼节性的笑容都真实不少,“生哥。”

——却对周围炼狱惨状视若无睹。


几秒后,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那人手起刀落——半截手掌连着四根手指便飞了出去!

他抬头看着天空。什么也没有,连云也没有。想,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如果能够都结束了,他还回得去吗?

听着音乐看书,厚重的书页阻隔了视线,又没人阻拦,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直直穿过大厅,踏过血泊——

“谢谢生哥。”

楚晖是个谜。

肉块在血液喷溅中落地。安静的空间猛然爆发剧烈的惨叫,下一刻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只剩沉闷的“呜呜”声。落刀者已经起身,徒留那人倒在一地血泊里,肢体痉挛着抽动,像条丑陋而可悲的挣扎中的肉虫。

直到他一脚踩到地上的俘虏。

向来查无此人,老k给的资料都只是略略提及方生有这么个收养的弟弟。却在一年前突然出现,以得体优雅的姿态强势挤入众人的视野。

田甜甜呆呆地抬头看着他,几秒后,忽然坚定下来,咬牙点头道:“好。”

身后一片哗然、几道熟悉的声音声嘶力竭地怒骂——骂声很快消散,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是有人捂住了他们的嘴。

她定定地凝视着楚晖含笑的面孔,又环顾周围——不论是那些羡慕嫉妒的目光,还是她那些所谓家人欣喜若狂的面孔,亦或是周围黑帮成员惊讶于方生的纵容

越发格格不入。

又痒又麻,酸涩麻痒逼得人眼角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忽然犹豫着开口:“你还好吗?”

优雅气场一瞬没绷住,楚晖狼狈地从方生的魔爪下逃出来,打理整齐的头发早乱成了鸡窝。他无奈地推了推眼镜,笑容却越发扩大,再开口,倒还是那副斯斯文文、和和气气的样子,“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和您说。”

“自然,美丽的小姐。”

这做派书卷气太浓,若是走在大学林荫道上,自然是绝佳的天然风景线,指不定还会被新闻部的人抓拍。但放在此处,西装与周围红木传统装修本就冲突,更远处更是在上演帮派血腥现场,血泊几乎要滚到他靴下,实在是割裂的、完全是两个世界的存在。

怪异的绵软触感与骤然间连耳机都挡不住的惨叫终于将楚晖惊醒。他难得有些茫然地抬头,摘下耳机,扫视一圈,正正看见了满地血泊与残肢,与已经离开太师椅、走到近前、笑容明朗的方生。

说完才松开脚,那人却已经昏迷,只剩无意识的抽搐;手下人极有眼色地将他扯着头发拖起——露出的面孔遍布血污,鼻梁折断,几乎凹陷进面颊,牙齿也碎裂了数颗,彻底没了人模样。

方生笑骂,用力戳了一下他脑袋,到底还是大略概括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黑帮争斗,跪在这里的都是与输家沾亲带故有牵扯的,或许的确没参与进争斗,但不好意思,地下世界的规则就是谁拳头大谁有理,既然以前得势的时候吃过对方的利益,那现在就都给他百倍地吐出来。

突兀的清脆皮鞋声响。所有人下意识扭头看去——

她接过楚晖伸过来的手,跪了太久的双腿发麻,踉跄几步才站稳;楚晖一直扶着她,等她彻底站稳了才松手,胳膊还一直虚虚挡在身侧、防止她摔倒,温雅绅士得好像真的是舞会上的贵公子、而非掌握他人生死大权的黑帮少爷。

顶着那么多如芒在背的仇恨视线,田甜甜的背挺得更直了。嘈杂声里,她看见楚晖笑容扩大,轻按胸口微微倾身,更像优雅绅士——又或者是披着优雅绅士外皮的恶魔,正耐心等待着被欺骗的交易者奉上灵魂。

大厅中央,一人狞笑着将跪在地上的人踩趴下,一脚踩着他伸出的手,弯下腰,扯着他的头发逼他听自己问话;手中军匕在他指节上左右滑动,似乎在思考究竟要从哪根手指开始。

——

“哦,这样啊。”

可他又能回哪儿去呢。

从他踏入的那一刻,就有人觉得不对,试图过去阻止——然后就被管事的小队长一把死死摁住:

他皮肤白皙,手脚修长,这样慢条斯理伸手,袖口手腕处若有若无一股淡雅的香水味,简直比面前的姑娘还要精致。

哭声猛然大了一瞬,下一刻又因恐惧迅速压低,只剩若有若无的、似乎是幻觉的抽泣。

“哎哎,哥、哥,别搞,刚弄的发型……”

众生百态,不一而足。

更远处跪着更多的人,一排又一排,有手执步枪的人巡回监视,被枪口指到的人瑟瑟发抖,却不敢动。

她听见楚晖说,“如您所愿。”

真的还好吗?

楚晖弯着眼笑。他站起身,见面前女生仍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不由笑意加深,微微倾身伸出手,仪态优雅,好似在舞会上邀请舞伴,“田小姐,请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你知道吗,”方生随意地又点燃一根烟,凑到唇边深吸一口,“老子最烦有人攀交情了。”

田甜甜抱着文件,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看见他,问:“楚公子在吗?”

“怎么,出国几年都生分了?还‘打扰’?”

的确不是大事,楚晖没在意,正想说些别的,视线忽然掠过跪着的人群里某一张短暂抬头的面孔,顿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

——却在无人时停住脚步,有些迟钝、又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今天刚被忽然格外兴奋的方生按着狠操一顿。大白天就露天花园里野战,虽然佣人们早被调走、周围没有人,也克服不了羞耻心,被逼着扭着屁股在草丛里边被干边爬、还要被花园里随手折下的狗尾巴草塞进体内拨弄折磨。

于是逼问继续。执刀者狞笑着逼近,被拉出来的人浑身抖如筛糠,但不论是他,还是其余跪着的人,纵然吓到魂飞魄散,却一声不敢发出,竟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那是个女生。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最耀眼的年纪,却在这里灰头土脸地跪着,垂下的眼睛神色不明,看不清她在思考什么。

身量颀长,眉目清俊。一身西装笔挺整齐,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简直精致到了头发丝。

一片诡异的安静。

田甜甜张张嘴,情绪复杂又错愕,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楚晖偏头看向方生,“哥,我能带她走吗?”

方生懒得搞虚头巴脑的礼节,直接一步跨过来单手将楚晖搂住狠狠抱了抱,松开手也不忘狠揉一把头发,一边佯装恶狠狠地问:“提前回来怎么不跟哥讲?我还说去接你呢。”

“嗒、嗒”

但他仍然记得不久前这张脸上口水泪水汗水混杂一片的惨状。

姜沉猛地搓了几把脸,深吸一口气。无论如何,他总能成功的,不是吗?

那是个白天。无窗的室内却压抑得很。广阔的大厅,乌压压的人群。暗色调的红木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月形弯刀,锋利的边缘仍残留着斑斑血迹。

直到此时,方生才有了动作。他随意将未熄灭的烟头丢在此人头上,顺势一脚踩住,逐渐用力地捻着烟、也同时捻着这人的头。贴地的鼻梁骨在头顶重压下不堪重负地碎裂,混着因面朝下而发闷的惨嚎,都被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

全场噤若寒蝉。方生懒洋洋地靠回椅背,如同一头慵懒午睡的雄狮,挥挥手,“继续吧。”

但她不在乎。

随后扫视周围,“这是?我没打扰到您吧?”

直到——

盘问还在继续,不断轮换着从跪着的那群里选人,几乎没人给出满意答复,于是手起刀落,惨叫迭起,血泊缓缓溢开,染红了远处方生的鞋底。

呸,想那么多做什么。

终于,有人受不住这煎熬,手脚并用地爬到方生面前哭着祈求放过、求他看在过往交情上放他们家一马,低头试图亲吻方生的鞋尖——下一秒头颅狠砸在地上,他被人扼住喉咙,全身贴地的压在方生面前。

“敢惹楚公子霉头?你想带哥几个一块儿玩完啊!”

摆在明面上的产业,傻子都看得出来,方生是想让楚晖做洗白后的隆升明面上的掌权者的;这种情况下,田甜甜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没人说话,空气里只有若有若无的、因极度恐惧而压抑的低低哭声。

他被拖到远方,带出一路血痕,很快就离开视线尽头,只能依稀听见遥遥的惨叫。片刻,惨叫戛然而止,打手们再度站回原本的位置,无波无澜的,只余袖口残存的鲜红,而那人已不见踪影。

清洗过的面孔干净清爽,指腹下的皮肤年轻紧致,好像没什么不同。

难得楚晖看书看得认真,真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也的确闻不了。毕竟戴着耳机。

想得太入神,被人靠近都没意识到。直到感到眼前有阴影投下,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眼底恐惧还没来得及扩散、就在看清楚晖面容的刹那变为错愕,下意识喊:“楚、楚学长?”

他此刻眉目含笑,神色柔和,捧着书聚精会神地看着,中长刘海柔顺垂下,细边眼镜架在鼻梁,越发文质彬彬、斯文雅致。

楚公子是谁?刚加入没两年的年轻人很迷茫。但看着旁边队长铁青的脸,还是默默收回了踏出的脚,站在一边装石雕,只待这位神奇的楚公子究竟什么时候能自己意识到不对。

姜沉一愣,本能堆起习惯的、有些桀骜的、自信的笑,“当然啊,我一直好得很。”

他并没有多高高在上的架势,反而屈膝半蹲半跪下来,与她平视,温和笑道:“没想到又见面了,学妹。”

还真就没发现。

楚晖“唔”了一声,“田甜甜。我大学社团的学妹,能力很不错的。”

不过这些都与姜沉没关系。他们顶头上司不同,做的行当也毫无关联,除了偶尔在楚晖这里碰见所以眼熟外没有任何交际。

正是楚晖。

方生摆摆手,“不用问,想做什么直接做。你要愿意把她家人都带走都行。”

一声惊呼惹来诸多人侧目。方生也好奇地凑过来,压迫感十足的体格让周围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头,“晖仔,你认识?”

田甜甜忽然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我希望我的家人不要被豁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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