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被醉酒小妖jing上司狂撩发现人端倪(1/10)  口唇之欲(双xing/年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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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纪周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整个人透出一种醉酒后的木讷,瞳孔轻微震颤着,似乎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个…不好意思啊,请问是两位老板刚叫的代驾么?”

代驾大哥正扶着自己的折叠车,打断面前正拥吻的两人,面上一副见过世面的镇定泰然,实则内心万马奔腾:操!现在的同性恋这么开放的吗?

“是我们。”邢峯正要松开黎纪周,被拽住了衣领。

“别。”黎纪周低垂着头,嘘了一声,“我要…藏起来,别让他看到我。”

像个小孩儿。

“行。”邢峯已经让黎纪周弄得没了脾气。

代驾大哥进入驾驶座,邢峯和黎纪周一起挤进后座。

对于宽敞的后座为什么会挤这一点,邢峯最有话说。

两人坐进车里的过程异常艰难,黎纪周坚定地用行动贯彻“不让人看见”这一点,倔强地伏在邢峯肩头。

邢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后干脆横抱起黎纪周,抬腿跨进车里。

黎纪周蜷起身子,坐在他腿上。

邢峯万万没想到,他一个打工人,除了给上司端茶送水,还得让上司坐他大腿。

沉默地当了会儿人肉靠垫,邢峯意外地发现了怀里这个看似如此纤细的人,屁股竟然很有肉感。

邢峯悄悄地绷紧腿部肌肉,只感觉紧贴着他大腿的臀肉陷进去了一点,软乎乎的触感隔着布料都叫人心猿意马。

代驾大哥发动引擎:“老板,您还没告诉我到哪里啊?”

邢峯清了清嗓,掂了一下右腿,示意黎纪周回答。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过于轻佻,黎纪周被颠簸得整个人都晃动了一下,有些不满地挪了下屁股,只差没怼到邢峯命根子上。

邢峯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的霎时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这可能就是自作孽吧

邢峯额角渗出细汗,缓了几秒才开口:“您家在哪儿,给个地址。”

“不要…不回家。”黎纪周不住摇头,不知道在兀自犟什么劲。

“为什么?”邢峯问。

“…有坏人。”黎纪周嘟囔着。

“坏人?”邢峯皱了下眉,什么样的人能让黎纪周形容成坏人。

“那就只能去我家睡了。”

黎纪周依旧摇头。

“哪都不想去?那您是想住酒店,还是睡大街?”

“不睡,脏…”

邢峯又叹了口气,拿喝醉的人能有什么办法。他干脆地给前排的代驾报了自己的住址。

代驾应了声“好嘞。”掉头往他家的方向驶去。

汽车平稳行驶着,黎纪周闭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瞌睡。

邢峯怕他撞到车顶,伸手帮黎纪周虚挡着,直到黎纪周身形一晃,两人磕了下脑门。

“唔。”醉醺醺的美人上司闷闷的发出略带委屈的声音。

邢峯嘶了一声,顾不得自己,先抬手给黎纪周揉了揉。

黎纪周在手掌下半眯着一只眼,盯着邢峯看,两人的距离过近,呼吸就融在一起。

黎纪周双唇微启,邢峯一度以为他要说什么,哪想一眨眼的功夫,湿软嫩滑的两片唇瓣又覆了上来。

黎纪周攥着邢峯的衣领,继续用那套烂到令人发指的吻技,慢悠悠地蹭着邢峯的嘴唇。

邢峯这人是不甘于被动的,每回刚想要啃回来,黎纪周就往后边闪躲,避开邢峯的触碰。

“不许…动。”黎纪周命令道。

邢峯眯起眼,悻悻然地说:“您可以动,但我不行?”

“嗯。”黎纪周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一股邪火在体内噼啪地烧着,邢峯扳正黎纪周的脸直视他,压低声音说:“黎总监,现在并不是在公司,出了那片区域,我们没有严格的上下级关系。”邢峯笑了一下,“刚一路上连亲了十多次,我记着账呢,可是要您还的。”

黎纪周迷蒙着一双含情眼,似懂非懂地点头。

“明白就好。”邢峯放开他。

黎纪周不知听进去几分,至少没再亲吻邢峯。

他改为一寸寸挪着被白西装包裹住的那对圆翘肉臀,企图调整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邢峯的腿显然不够软,黎纪周怎么坐着都硌得慌。

黎纪周的臀部放松状态下完全是两团饱满软肉,就这么在邢峯腿上碾来碾去。邢峯简直怀疑黎纪周是在伺机报复,故意折磨他。

他干脆敞开腿,让黎纪周背对着他坐在他腿间。

黎纪周的屁股终于接触到软和的皮质坐垫,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很快陷入睡眠。

前座代驾大哥深深地被车内同性小情侣旁若无人的暧昧气氛给惊掉下巴,一路狂飙到目的地,飞速结单,骑上小折叠车溜号。

“到了,下车吧。”邢峯低头瞄一眼黎纪周。

黎纪周闭眼睡得正香。

他的脸保养得完美无瑕。纤长的睫毛、小巧挺翘的鼻头、红润带着水光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联想到精致的人偶娃娃。

但黎纪周显然比那东西好看,因为有血色,更生动。整个人都在泛着诱人的光泽,戴着的一只手套就快掉了,虚虚地挂着。

邢峯捉住黎纪周的手,想帮他把手套拉好。黎纪周的手比他小不少,邢峯直接碰到了黎纪周手掌的软肉。

好嫩…一点都不像男人的手。

黎纪周被碰到手心的瞬间,本能地快速从邢峯手中抽离。

柔软的触感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

黎纪周幽幽转醒,不悦地扬起脸,嘴里含糊说着:“难受。”

借着车内柔和的灯光,邢峯瞥见黎纪周唇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现在的黎纪周,简直失态到了极点,浑身都是破绽,和酒会上见到的一丝不苟的黎纪周,完全不是一个人。

这种长着漂亮脸蛋,细皮嫩肉的美人,要不是身居高位,肯定会受尽欺负。

邢峯难保不会,可他还是克制不住地逃了,他就快满28岁了,早就不该是会因为那档子事而慌乱的毛头小子。

一切都怪他这该死的与生俱来的不同。

事到如今,趁不该有的传言还没出现,得尽快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控制住。

黎纪周按了按眉心。

捱到会议结束,黎纪周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用消毒喷雾在门锁上轻喷了两下,取下手套,附上指纹。

门锁被打开,办公室内的感应灯亮起。宽敞空旷的办公区域、和被隔开的一小间休息室、单独的洗手间、淋浴间,这些都是黎纪周所独享的。

除了他自己之外,很少有人出入这里。就连负责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也不会贸然进入,因为黎纪周夸张的洁癖。

正是平日里讲究到病态,昨夜那副表现,才叫黎纪周自己吃惊。他怎么在酒精上头后会对一个并不熟悉的下属又是亲又是抱的,他似乎对谁都达不到这种距离。

黎纪周换了一双鞋,缓慢地在一尘不染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那人的部门领导和他沟通过了么?他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

应该还不至于。

黎纪周从茶水台上选了一个干净到反光的杯子,用白布轻轻擦拭。瓷制品被擦拭时细细的摩擦声,缓解了他的些许焦躁。

时间缓慢流逝。黎纪周看了一眼手表,准备打开电脑处理邮件,与此同时,办公室门被轻轻地叩响。

黎纪周迅速坐到座位上,端起茶杯。

“进。”黎纪周抿了一口茶水,又放下杯子,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抬眼看过去。

“黎总监。”那人在笑,眼里却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冰冷,他一步步踏在光洁的地面上,直到双脚站在黎纪周的办公桌前。

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正坐着的黎纪周竟只能仰视对方。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没有及时开口让人穿鞋套,一想到房间被弄脏,黎纪周神色不佳地皱了下眉,“坐吧。”

黎纪周念出他的名字,“你是,邢峯。”

邢峯点头。

黎纪周借着柔和的灯光打量起他,穿得人模人样的,举手投足竟带着一丝贵气,以这样的形象在当个公司的小业务员,总觉得有点浪费。

“找我什么事?”黎纪周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撇开视线。他见过的外貌出众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不会因为长相而高看谁一眼。

“您想把我调离销售部?”

“嗯。”黎纪周大方承认。

“理由呢?”邢峯提了下嘴角,“不外乎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吧。”

面对邢峯的直截了当,黎纪周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我说不是,你也不会信。”

“黎总监,您应当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我并不适合助理岗位,在销售部已经足够发挥我的作用,如果不是碍于颜面,刘部长显然会直接回绝您。”

“你是足够自大。”黎纪周对邢峯狂妄的语气略有不满。

邢峯手撑着办公桌,微微欺身,视觉上就像是在朝黎纪周逼近,“我这种干销售的,最擅长的就是需求捕捉,不光是那些项目、产品的,还有个人的。”

黎纪周被他直勾勾地目光盯得莫名地燥热,他避开对视,拿着剩了三分之一茶水的水杯,走到茶水台,背对着邢峯倒水,“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是用来听你废话的,如果不服从公司的人事调整,你应该走人事的渠道反馈,而不是在这和我说些。”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邢峯的大手隔着手套,不由分说覆上黎纪周握着壶柄的右手,黎纪周吓了一跳。

重量被强势地分走,邢峯握着他的手放下水壶,水壶底部和桌面碰撞发出不小的响声,壶中的温水激烈地晃动起来,宣告着身后人的怒气。

黎纪周正要回身,邢峯的左手啪地拍在了茶水台的边沿,制止住了黎纪周的下一步动作。

“…你干什么?”黎纪周微微蹙眉。

邢峯沉着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黎总监,您总是这样不愿意听人说话。在床上也是,只顾着自己爽。”

“邢峯,这是在公司。”一抹愠色浮上黎纪周的面颊,更多的是听到出言不逊的词句后的羞臊。

“我说错了么?”邢峯笑了一下,“比起那些被您一言不合开掉的人,我应该算运气好了吧,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我让您爽了,还是因为我知道您的小秘密了?”

邢峯直话直说,昨晚上生生让欲火烧灼憋屈感,大清早被通知换岗的被动感,他总想从这些唇枪舌剑里扳回一成。

“我什么时候一言不合开除人了?”黎纪周反问道。

“传闻中的‘嗜血妖精’,忘了自己干过的事情了?喝醉了咬人,醒酒了开人,一气呵成。”邢峯贴着黎纪周的耳畔说。

“我……”黎纪周气得耳尖羞红,张口为自己辩驳,“提议开除他们并不是因为得罪了我,而是本身他们就在工作中出现了不可弥补的过错,就算没有那些事,他们也会干不下去,公司都是正当理由裁员,所有后续补贴都到位了,没有任何不符合规定的地方。”

“哦~”邢峯拖着长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黎纪周被邢峯圈在两臂之间,说不清的暧昧,又像被刑讯逼供。

他在认真解释,似乎不愿被误解成为一个随性乖张又我行我素的上司。

“我酒量差,喝多了就变得……有些幼稚,对感到讨厌和不顺眼的人,才本能地下嘴咬。”黎纪周说。

邢峯笑了,他总算从黎纪周口中听到了一句入耳的话。

说着这些的黎纪周,终于没那么硬邦邦的了,和他昨晚上见到的大差不差,更多的是一种,可爱。

“那黎总监对什么样的人,会本能地上嘴亲?”邢峯故意问道。

黎纪周半张着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很好,您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邢峯语调轻快起来,“原来黎总监觊觎我多时了,昨天蓄意引诱,今天又想方设法想把我调到您身边来。”

“……你要不要脸?”

“放心吧黎总监,您的小心思和小秘密,我保证守口如瓶。”邢峯说着,“不需要大费周章地做些什么,要打发我很容易,您稍稍给点甜头就是了。”

“甜…头?”黎纪周轻轻复述着,像是没听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我刚才说,我们这些干销售的,最擅长需求捕捉,您想要什么,我一眼就看透了。”邢峯右手捻着黎纪周指尖的手套,一点点从他白皙无暇的手上剥离,骨节分明的大手笼罩在黎纪周自然垂着的纤长手指上,对准每一根手指的指缝,缓慢而有力地收拢,握住,轻轻地摩挲。

黎纪周手背、手心,和指间的皮肤都被毫无阻碍地全方位触摸到了,他感到些许压迫,却没有升起更多厌恶的感觉。在邢峯的抚摸下,手臂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黎纪周再度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会丝毫不抗拒邢峯的触碰。

两人的身高差让邢峯稍稍偏头便能将黎纪周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恍惚间又瞥见了那个靠在他怀里,敞着双腿,红着眼,任由自己“欺凌”的黎纪周。

“您骨子里的那股渴望,就是给我的甜头。”

只一瞬,邢峯感觉到黎纪周身子略微后倾,将重量交付给了自己,时间短暂得像是错觉。

两人都在克制着逐渐失控的心跳。

黎纪周摆出一副愠怒的样子,“够了。”

邢峯捕捉到黎纪周态度的变化,扣着手指的力度不减,“黎总监,您一定要表现得这么抗拒?”

“邢峯,昨天的事情,我希望就此翻篇。”黎纪周的话语平常得像是给下属发布一道命令。

邢峯不过刚刚察觉黎纪周态度上的软化,就被泼了冷水,心里升起一股道不明的情绪,男人的劣根性让他渴望扳回一成。

邢峯轻笑着说,“我兢兢业业地伺候您大半晚,就换来个翻篇?明明昨晚上您还对我又亲又舔的舍不得放开。”

轻佻的字眼让黎纪周的羞耻感陡然提升,他躲避对视,“…我不记得做过什么。”

邢峯面上笑意更甚,“千万别赖酒精,总监大人,我是男人,不吃这套。”

扣住黎纪周手背的指节在用着暗劲,“知道么黎总监,您那副只顾着自己爽的样子,真的很…”

话没出口,不堪的字眼却好似落进了黎纪周的耳朵里,手被捏得生疼,黎纪周心里明白,他现在的态度多少是激怒了邢峯的。

昨晚的一切,他有不少的心虚情绪在作祟,如果非要赖到邢峯头上,反倒有些叫他无所适从。

难道要怪邢峯让他第一次尝到了性刺激,将他未经人事的小缝欺负到软红肿胀?欲罢不能?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他怎么可能。

回忆起下身那处被湿润的舌头侵犯的感觉,黎纪周竟然微微泛起了湿意,他赶忙撇开那些难言的奇怪念头。

他努力身居高位,为的就是能给自己最大保护,不论别人怎么看待他,至少没人敢轻慢他。

至于性和爱,这些不是他人生的必选项,说白了,他还是嫌脏,也还是害怕。

一想他会将那个异于常人的部位展露给谁,黎纪周就本能地畏惧。

哪想到就招惹了邢峯这人,懊悔也好,畏惧也罢,事到如今,黎纪周只有死死端着架子,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在邢峯身上栽跟头。

黎纪周试图挣脱,理所当然地发现自己在力量上完全没有和对方抗衡的可能性。

“你要多少,直接说个数。”黎纪周尽力维持着平淡生冷的语气。

邢峯沉默了一秒,神色微凛,“拿钱打发人?您觉得我接受么?”

邢峯沉着声,他的呼吸距离黎纪周很近,似有若无地拂过黎纪周白皙皮肤上的细小汗毛。

他的这位上司,态度的确足够唬人,如果忽略那微微颤抖的躯体,和泛红的耳尖的话。

黎纪周的耳根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别扭又刺激,他听到邢峯像是能蛊惑人心的声音。

“黎总监,您知道自己的味道么?”

落在耳廓的亲吻来得猝不及防,嘴唇与皮肤的直接接触,让黎纪周霎时整个人都绷紧了,他敏感地一颤,小声惊喘。

“我知道哦。”邢峯说。

强行维持的冷静就像个笑话,极近的距离下,邢峯的兴奋毫无保留地朝他传来。

西装裤下饱满的臀部,和邢峯逐渐抬头的欲望,就这么蹭在了一起。

黎纪周意识到邢峯硬了,挣扎着转身,邢峯也如愿松开了对他手指的禁锢。

镇定的模样被彻底打碎,如同玻璃珠一般水润明亮的眸子盛着怒意,黎纪周睫毛颤着,眼里藏着淡淡的雾气,他瞪着邢峯,“这是在公司,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相比之下,黎纪周的表情诚实多了,有羞赧,有无措,还有几分在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面前才会散发出的朦胧诱引,黎纪周自己都意识不到。

邢峯眸色深沉,原本只想给这位目中无人还“管撩不管灭”的上司一点小教训而已,哪至于真的在这种时候举枪,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是被生生地撩拨疯了,从昨晚上开始疯。

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丝线一般地将两人缠绕,收紧。

黎纪周的目光落在眼前人完美的唇形上,意识到时,后脑已经被邢峯的大手托住,没有任何躲避,黎纪周微张着唇,迎合一般地和邢峯双唇相贴了。

这是第几次了…黎纪周闭上眼。

柔软的熟悉触感,一切似乎倒回了昨天晚上的无数深吻中,黎纪周被动接受着。

为什么…这种渴求无法停止?

黎纪周害怕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好不容易下决心抬手推拒,掌心恰巧摁在了邢峯的胸膛上。

好热…

隔着衬衣的料子,感受到眼前这具有力的男性躯体,在起伏,在克制,柔和的亲吻似乎已经是能给予黎纪周的最大温柔。

唇瓣被不住厮磨着,邢峯很快将黎纪周软润的双唇蹂躏得泛红。

“张嘴。”邢峯压抑着,发出命令。

黎纪周怔然,微微张开嘴,随即惊讶于自己居然乖乖照做了。

湿润的舌头强势地探入,腰间收紧的手臂力道很足,仿佛将两人死死焊在了一起。

黎纪周持续接受着柔软的侵犯,口腔内的每一处,齿列乃至上颚,都被细致又粗暴地舔舐。

桌台上透明茶壶里的半壶饮用水,随着两人起伏交融的呼吸激烈震荡。

“唔…”黎纪周的体内燃起一簇细小的火焰,抵住邢峯胸口的手,死死攥住了原本平整的衬衣布料。

在异样的快感到来之前,黎纪周仍然晕乎乎的,没意识到这样的吻最终会给他带来什么,没了酒精的麻痹,他更能清楚地感知到口腔如何被填满,如何被舔舐。

一种难以言喻的,失常的性快感在侵犯他的知觉,他大脑宕机,脚下发软,如坠云雾。

再度分开时,黎纪周已然一副醉眼含春的失神模样,舌尖都忘了收回,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冷硬。

邢峯的手适时支撑着他,让黎纪周整个人得以软在他的臂弯里。

邢峯的眼底闪着属于狩猎者的愉悦的亮光,“黎总监,您忙不迭地让我当这助理,是想让我能天天这样对您?”

黎纪周一怔,短暂地回神,他牙关打着颤,“…不是的。”

邢峯装没听见,意犹未尽地又在黎纪周唇角亲了一口,男人的劣根性在一步步得逞的行径中展露出来。

“您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您怎么了,接吻而已…有这么舒服么?”邢峯明知故问,试探着黎纪周的下限,“您的小嘴,好像…很能吃的样子。”

离得实在太近,黎纪周的鼻尖轻易就蹭到邢峯优越的鼻骨。

邢峯已经将他看透了,剥净了,他无所遁形,所以下意识地害怕,怕邢峯更进一步的动作,更怕自己抵抗不了。

黎纪周终于软化了态度,“我承认是我的问题,我向你道歉,这样你满意了么?”

邢峯直接道,“黎总监,我不是来威胁您求财的,更不需要您的道歉。咱们肉债肉偿,慢慢来就是了,您说呢?”

在邢峯的步步紧逼下,两人的距离再度消失,嘴唇不可抗力一般碰到一起。

黎纪周整个人都被亲化了,他朦胧地意识到,邢峯在用令他毫无招架之力的方式控制他。

皮带不知不觉中被拉扯得松垮,一只大手驾轻就熟顺着向里探去,往黎纪周的私密地带。

被温热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每一处都能激起他的一阵战栗。

爱抚一般的轻柔触摸弄得他很舒服,没有出现那些本以为会有的恶心和不适感。

经过昨晚,邢峯对他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给他带来的愉悦感受凌驾于不适之上,弄得黎纪周压根无暇顾及别的。

窄小的肉缝经历了昨夜的对待,仍在微微肿胀着,敏感到轻轻一按压一磨蹭就能出汁的地步,在饥渴地收缩翕动。

“黎总监,您最能吃的地方,应该是这里才对。”邢峯的手掌包裹着整个小肉苞,反复按揉。

“…不…嗯…唔嗯…”黎纪周捂住自己的嘴,堵住抑制不住的叫声,靠在邢峯肩头,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身为上司,在自己的办公室,纵容公司的员工狎昵地亵玩穴眼,黎纪周已经丧失了任何可以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一面羞耻得想让邢峯赶紧结束,一面又极度渴望一种更为强烈的快意。

等到他的汁水泛滥成灾,邢峯的手指才不紧不慢地顺着肉缝找到了肿胀变硬的小核。打招呼一般在上边轻蹭了一下,随后是连续数十次的快速拨弄。

“嗯!!”黎纪周克制不住地仰起头,他死命咬着下唇,眼中泛起水雾,脚下压根站不住,颤巍巍地靠在邢峯怀里。

那处已经湿滑过度,让侵入顺畅了许多,水声自两人接触的地方再度扩散开,邢峯的手指开始在穴内小幅地探索,惹得黎纪周倒抽一口气,无法压制住体内不断攀升的快感,他蜷缩着脚趾,一时连呼吸都忘了。

随着怀中人一声压抑的惊呼,邢峯倏地停止动作,黎纪周软绵绵地靠在邢峯肩头,大口呼吸。

“黎总监,您又、弄得我满手都是。”邢峯特地加重了某个字眼,在耳边倾吐热气,“是不是该我了,总监大人?”

黎纪周被快感蹂躏到有些飘飘然,对待邢峯变得多少有些予取予求,然而在手被握着,碰到邢峯下身的那一刻,他仍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这不可能…”

徒手握住都觉得过于粗长的性器,要是进入那个地方…黎纪周无法想象。

他的手被烫到一般地弹跳着甩开,整个人处于一种想跑又无处可逃的状态,被邢峯一眼看穿,“别再想着躲了,黎总监。”

“…不要在这里。”

“只有这里。”邢峯打断他,“如果一开始就和我保持好距离,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了,是不是?您不能仗着自己是总监,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玩弄我。”

黎纪周羞愤道,“到底是谁玩弄谁?”

邢峯无意在这方面争高下,大方承认,“是我,是我在玩弄您。一个底层员工,把大总监的小穴,玩到大水泛滥。”

“…谁说你是底层员工了,不要贬低自己。”

邢峯愣了一下,随即止不住地笑起来。他的这位上司,有时候真的只能用可爱二字来形容。

或许别人看不见黎纪周这一面,但是他,有幸见到了。

邢峯再度捕捉到黎纪周软润的唇,“您的关注点,真的很特别。”

“唔唔…”混乱中说了蠢话的黎纪周来不及自责,双唇犹如吸附住一般,和邢峯贴在一起。

咚咚咚——

门被叩响的声音让两人皆是一愣,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还没回来么。”门外传来人声,把手响动的声音惹人心慌。

黎纪周方寸大乱,仓惶挣扎。

“别怕,进来的时候,我锁门了。”邢峯轻声道。

“你…”黎纪周瞪他。

“奇怪,一般这个时间在办公室的啊。”门外的人疑惑着,声音听不大真切。

没过几秒,黎纪周的手机开始震动。

他眼神警告过邢峯后,强装镇定地接起电话,“喂,徐总。”

“黎总监,昨天那份计划书,我看过了,感觉还差点儿意思,你什么时候回办公室?我们单独讨论一下。”

“…我还没回呢,有点不舒服,晚点我过去找你吧。”

“怎么了?今天开会就见你状态不对。”

“没事,没休息好。”

“是不是又熬夜改案子了?你说你,小案子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就是了,哪有事事都亲力亲为的,我看着都累。你先休息吧,哦对了,等会儿的饭局,你可得过来啊。”

“…我吃不惯外边的东西。”

徐总压低了声音,“对面可是良焳科技,没人比你面子大。”

黎纪周没理由推拒,只得应下,“好,我会去的。”

挂掉电话,黎纪周再度抬眼时候,只见邢峯正蔫了吧唧地看着自己,和刚才那副侵略性十足的模样相比,这种反差多少显得有点滑稽,但让黎纪周的紧张感消除了大半。

黎纪周没忍住笑场。邢峯这人还算拎得清,坏倒也没坏到骨子里,知道不耽误他的正事。

“黎总监,笑我?”

“没有。”黎纪周的气势回笼了些,瞥见邢峯身上被自己揉皱的衬衫,想到自己也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内心升起一股焦躁感。

“好看么?”邢峯察觉到视线,故意往下拉扯领带。

“庸俗。”黎纪周面上一热,一记眼刀甩了过去,黎纪周只不过讨厌一切凌乱不洁,被邢峯说得,像在馋他身子似的。

“折腾够了吧,我等会还要出去,你回自己工位上去。”黎纪周端起捡回来的上司架子。

“怎么够,我都还没尝到。”邢峯没听见似的,手臂横过黎纪周的腿根,托住他圆翘的臀,面对面将他抱起。

黎纪周整个人失去平衡,慌忙搂住邢峯的脖子,腿夹着他的腰,看起来就像盘坐在邢峯手臂上。

“你!”黎纪周怒目圆睁,他难得以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邢峯,可显然又丢了主导权,“你放我下来。”

“总监大人,是想在这儿,还是换地方?听说您的休息室很豪华。”邢峯觍着脸道。

“我不要,你别得寸进…唔。”

邢峯仰着头凑上前亲了亲黎纪周微张的唇,他故技重施,乐在其中。

这位上司,是真的很喜欢亲吻,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如同顺毛的猫一般任人摆布。

被人敲门和工作电话这一小插曲带来的影响,在湿热的吻中逐渐消散,空气再度燥热了起来,两人耽溺于无休止的亲吻中,多了些此前察觉不到的亲近。

要不就试试吧?

其实自己并不反感,不是吗?

就这一次,今后不会再有了。黎纪周在内心说服自己。

“去休息室。”黎纪周说。

“遵命。”

他被邢峯放倒在休息室的床上,立刻感到干净雪白的被褥被汗液给污染,不适地想起身,邢峯身体下压,制止他的动作。

“黎总监,已经可以了吧?”邢峯贴心询问。

“不…脏。”黎纪周半天憋出两个单字。

“脏?您可不能乱冤枉人,我洁身自好从不在外边乱来,不然您自己再来仔细辩识一下,看看色泽,气味,健不健康,再说说我到底脏不脏。”

黎纪周生怕邢峯骇人的性器就这么硬生生甩到自己脸上,赶忙大声解释,“就是字面意思!”

“嫌脏那就洗。”邢峯不带丝毫犹豫。

这回彻底跑不了了,黎纪周推脱再三,邢峯步步紧逼,最终演变成了两人赤身裸体地进入并不宽敞的淋浴间。

“半小时…可以解决吧?”黎纪周有些难为情地提问。

邢峯并没回答他,黎纪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沐浴液被打开,沿着邢峯硕大的龟头均匀地淋满了整根性器,偾张的性器青筋凸起,被半透明的沐浴液浇淋过后,说不出的淫靡。黎纪周的手被引导着,再一次直接碰到了那根滚烫的巨物,白净细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

邢峯嘴角上扬,体内的欲望如同火撩,表现得却很有耐心,“嫌脏的东西,您就来亲自洗干净吧。”

宽敞明亮的办公区域,隐约散发出一股荷尔蒙和多巴胺碰撞带来的暧昧潮湿的气息。通铺的地砖一尘不染,唯独茶水台边的地面上掉落着一条领带,还有几点暧昧的水渍。

一墙之隔的休息区域,淋浴间内,水流正哗哗地响着,水雾缭绕,显然已冲刷了有一阵子,过热的温度像在桑拿房,熏得人昏昏沉沉。

往日以高冷严厉着称的上司,此时眼底里只有藏匿不住的情欲,他的嘴唇被亲肿,小穴也被玩肿,肤如凝脂的白净身躯呈现着不寻常的淡色红晕。

他纤长的手指收拢,握持着一根粗壮得骇人的紫红性器,不断做着淫猥的、原始的重复动作。

身前高大的年轻男人在上司生涩的撩拨下,浑身的肌肉紧绷着,起伏着,齿间发出难耐地粗重喘息,充斥着浓厚的性张力。

他终于克制不住的擒住眼前人的手腕,搭到自己肩上,引导对方环抱住自己。

“可以了?啊…”小心翼翼又不确定的疑问刚一脱口,便被一声细小的惊呼取代。

黎纪周被抱起,两人回到不久前相同的暧昧的姿势,只不过前一回还有着一层布料阻挡,现在却是毫无阻碍地肉体相贴。

“黎总监,您可得抱住了,别摔下去。”年轻男人狡黠的声音惹得他漂亮的上司微微蹙眉。

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翕动的穴眼,缓慢而坚定地一点点地朝里探入。

身体霎时绷紧了,未经人事的地方被过度撑开的滋味让黎纪周恐慌。

但正如邢峯所言,他怕摔,不上不下的怪异感受迫使他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地维持现状。

邢峯也并不好受,他的性器像被一个弹性极佳却难以撑开的橡皮圈给套住了,进退两难。

即便里面再湿滑,在不想让对方受伤的情况下顶开一个过度紧窄的穴,漫长的折磨不是能轻易忍住的。

“不…进不去的…”黎纪周惊恐万分,他开始打退堂鼓,悬着的腿抗拒地踢蹬了一下,无济于事。他自己也知道,邢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再次放过他。

脑子嗡嗡地响,黎纪周在淋浴的水声中隐约听见邢峯让他“放松点”的声音。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放松,小穴不受控地自行收缩着,一张一合地像是想要努力将那巨物给吞咽下去,又青涩得完成不了,再这么僵持下去,两个人多半都会被逼出毛病。

邢峯咬着后槽牙,卡着黎纪周腰身的手也在暗暗施力,性器又往里进了几分,已经到了一个他弯曲着手指时不可能碰到的位置。黎纪周被顶得眼眶发热,正在被男人肏穴的强烈实感,令他生出一丝悔意。

这是他想要的么?

被一个并不算太熟悉的男人侵入身体。

眼前的事物模糊起来,黎纪周恍惚间回到了很久以前的场景,在他还能感受到毫无保留的母爱的时候,在他第一次对“性”这件事发出疑问的时候。

“如果那个人足够爱你,你也足够爱他,在适当的时候,就可以交付给他。”

“我家小宝的第一次,要留给你爱的、和爱你的人。”

那时候的黎纪周忘了问,他这样的人,真的有人会接受么?

如果有,那会是“爱”么?

现如今,母亲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温和地回答他,而他早就自行拟好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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