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裤子往上提了提,随着周围同学的惊呼声,他冷着脸转过头。看到竹羽椿的时候,他低头的动作明显一愣。竹羽椿僵在原地,身后的林付星单手拎着她俩块板和殷智在后面看他俩的好戏。殷智的手环原本放着dj,见竹羽椿撞人了,她刚打算关掉音乐,没想到切到下一首歌。“我在5:20睡觉13:14准时起
主打个浪漫沉溺在爱河不上岸爱你在本职里碎花洋裙站在我的面前”殷智急忙关掉手环。林付星和茱翼捂着肚子互相搀扶着笑。“妈的,笑死我了。”茱翼拿相机的手都笑得颤抖,她笑得没力气拿相机了,于是把相机举到头顶,蹲下来看他俩。其他同学也是欢声一片。竹羽椿本来就尴尬,一看到是柏预沅她脸蹭地一下就臊红了。她嘴上说着“抱歉抱歉”,根本不敢看柏预沅的表情,柏预沅把她扶起来问她腿有没有软,她只是闷着头晃了晃,站直身子急忙跑到林付星身边,催促她们赶紧走。“走走走。”林付星嘴上这么说着,“我笑得肚子疼,走不动了。”“我他妈腿软了。”茱翼被殷智扶起来,竹羽椿拽着林付星,四个人灰溜溜地穿过人群往校门口跑。“我刚刚好像摸到柏预沅pi股了。”竹羽椿咬牙蹦出几个字,把林付星笑得一出门就扶在门卫墙上笑。茱翼想去看录像,但她实在没力气了,她瞪着眼故作责怪:“你能不能别逗我们笑了。刚刚那么多人看着,丢死人了。”“我们笑得跟傻逼一样。”难得殷智说出“傻逼”这个词,她很少说脏话,此时两只眼笑得眯起来,露出大牙,肩膀抖得透明书包直抖。然后她们三个就一直追问竹羽椿手感怎么样。“软不软?”“有没有弹性?”“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好变态啊。”竹羽椿忍无可忍:“闭嘴!”第二天上学,竹羽椿跟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座位。她没往柏预沅的方向看过一眼。她就听着沉兰生站在他座位旁边一惊一乍的,心中警铃大响。“你昨晚是不是摸黑摸他pi股了?”竹羽椿不知道该说他童言无忌好还是直言不讳好。她闻声猛地侧身看了沉兰生一眼,再看了眼柏预沅,她捂着嘴指着柏预沅,她没想到柏预沅居然也是怎么以为的,还告诉了沉兰生。柏预沅低着头看书,头发乖巧地落在眉下,他那欲言又止的眼神,眼睛含水似的,唇色淡红,透着苍白。像是被竹羽椿欺负了似的。“谁摸他pi股了!?”竹羽椿皱眉,她嘴硬地解释道:“不小心抓了他衣服一下而已。”“你摸的那是衣服吗?”沉兰生为兄弟打抱不平:“那是他的贞洁!”“好了。”柏预沅怕她再说下去,连忙安抚他。“就当她没摸吧。”就当?竹羽椿眯着眼,她的精神状态堪忧,她的眼下有些淤青,黑眼圈很重,有时候起晚了会让她省略护肤,直接洗一把脸结束。没睡饱觉的脸看上去很凶,臭着的脸让同学不敢和她开玩笑。所有人见她的第一眼都是觉得她很高冷,不像是会理人的主。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她书包里还放着梳子和镜子。此时她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柏预沅。“本,来,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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