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泽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还有些忐忑,直到看见已经暗下去的房间,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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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刚才洗完澡,可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温远泽的身上又出了汗。
就这一次,只这一次……
他赶紧起身,却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画面……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温远泽今天休假,但陈宥却有工作,今天拍摄的演员频频出错,导致整个剧组都陪着熬到深夜才下班。
他心中的紧张竟然因此有所缓解,可随之而来的又是莫名出现的失落。
浴室内强制压抑下去的情欲在此刻剧烈反扑,下身的性器被内裤勒得格外难受。
虽然能睡下两个人,可双方之间的距离却非常近,也许一个翻身,手臂便会压上枕边人的身体。
柔顺的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陈宥的发色是十分健康的黑色,白炽灯一照更显皮肤白皙,未擦干的水珠挂在他细腻得无一丝毛孔的脸上,似出水芙蓉。
陈宥住的地方确实不大,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厅,有一个小厨房和小浴室,虽然装修不算新,是却整理得很干净,也并不显拥挤。
陈宥的胸前奶尖位置,居然湿了……!
他的身体像裹上了汽油的火把,只需要一星半点的火苗,便腾地一声火势大起。
他屏息片刻,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余平缓规律的呼吸声。
温远泽刚刚那好不容易被冷水冲下去的、难缠的欲望,此时像细菌一样不断滋生成长。
像路边一折就断的野花,明明脆弱,却又生机勃勃。
“陈宥,你睡了吗?”温远泽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声音嘶哑极了,如果陈宥此刻还醒着,同为男人的他说不定会发现他现在的不对劲。
他简直要被陈宥这幅样子弄疯了,可他又不敢让陈宥发现他肮脏的想法,赶紧胡乱抓起床上的衣服,逃也似的进了浴室。
明明卧室内只有温远泽一人,他却觉得莫名有些逼仄,胸口仿佛被异物挤压,呼吸也逐渐急促。
掌心触碰到性器的那一瞬间,温远泽的屁股都绷着抖了好几下,爽得头皮发麻,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
他的双眼在时间推移中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能够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看清现在的情况。
他的右手指节屈起,挣扎着按在腹部,想要再往下探去,却心生犹豫。
并且……他们盖的还是一床被子……
温远泽不敢在浴室里待太久,他心里有鬼,总觉得在里面干的事情都会被陈宥发现。虽然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像样,但愣是没碰一下,硬生生用冷水将勃起的性器冲软。
温远泽躺上来之后,才发现这张床并不宽敞。
他只是勒得太难受了,把鸡巴放出来而已……
光是这么想着,温远泽都兴奋得浑身战栗,他害怕被发现,只能强行压抑住身体因快感而产生的颤抖,生怕自己泄出一丝一
“那你收拾东西,我先去洗澡了。”陈宥光是与温远泽待在一起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跟他讲清楚卧室内放不同东西的地方后,便赶紧收拾衣服逃去了浴室。
陈宥擦着头发进卧室,从前无法接近的人此时触手可及,他雀跃又紧张:“……我洗完了,你去洗吗?”
他的大脑与身体、理智与欲望正在反复进行拉扯,体内乱窜的热流与无法宣泄的情欲在黑暗中肆意生长,残忍撕扯着他白日佩戴着的面具。
陈宥睡在床的里侧,面朝窗户背对着他侧躺着,呼吸平稳,听起来像是睡着了。
虽然两个人睡的位置不同,但被子里的暖气却是共享的。
——温远泽那双总是温和注视着他人的眼睛上爬上了细小又猩红的血丝,逐渐膨胀的欲望将他的眉心压紧压皱,脸上竟透出些压抑许久的戾气。而那原本勉强控制在腹部的右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按在了下身硬得不像话的鸡巴上。
但他没想到温远泽居然直接同意睡在一起……
温远泽的双眼被这截小腿狠狠扎了一下,脑子里的脏东西都往下身涌去,鸡巴顿时有些发紧。
温远泽一整天都悬起的心终于在此刻落回胸腔,他实在是太想和陈宥住在一起了,以至于从昨天晚上开始担心到现在,生怕中途出现什么意外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宥穿着一身灰色的棉质短袖睡衣,他刚刚洗完澡,裤子遮住一半的膝盖被浴室的热气蒸出了浅淡的粉色。白皙的小腿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并不过分纤细,却也算不上壮实。
温远泽只看了一眼便心慌意乱地移开了视线,他视线下垂,却不想落在了陈宥的腿上。
温远泽提起的心脏重重跌回胸口,反复横跳的情绪竟让温远泽产生了劫后余生之感。
他今天刚来,对房间的布局还不够熟悉,轻手轻脚地摸索着往床上走,却还是不小心磕到了柜子。
陈宥还在擦着头发,见他不动,转头问道:“怎么了?”
这可是陈宥啊,现在居然睡在他的身边,还挨得这么近……
擦拭头发的动作让陈宥的乳尖顶着衣服来回摩擦,胸前那两小块湿濡更加直白地冲进温远泽的视线内。
而且居然还顶出来两个明显的小凸起,乳尖周围的衣物都湿了一小块,又因为是灰色的棉质睡衣,更加显眼。
陈宥近在咫尺的体温与气息,都令温远泽沉醉不已。他侧过身体,半张脸都埋进枕头,贪婪地朝陈宥的方向吸了一大口气。
陈宥见他出了卧室,擦拭头发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可骤然的松懈也令他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瞬间崩塌,压抑许久的思念几乎要从他的眼中溢出来,他的手也终于没忍住拨开了内裤。
温远泽的脊背瞬间绷紧,剧烈的心跳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下显得那样响亮,几乎震破他的耳膜。
他的行李并不多,等他收拾好的时候,浴室的水声也正巧停下。
温远泽甚至还能在被子上闻见独属于陈宥的味道,这香味并不浓郁,而是像陈宥这个人一样浅淡。初闻时并不觉得惊艳,可一旦静下心来回味,又觉得余韵悠长。
“陈宥……?”温远泽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嘶——”温远泽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