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也算是物尽其用,没白浪费。
啧,还没坚持到他射,孩子就流掉了。
熟悉的血液染满了床单,看着触目惊心的。贺步权却视若无睹,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塞到跪在床边的侍女嘴里,柔软的舌头清理干净了鸡巴上残留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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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商序一听,动作也粗暴起来。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在床事上技不如人,更何况他们这些被捧着长大的贵族子弟。
明明是二八年华,有幸承宠,如若不是姜仪那样的荣华之路,便是要忍受一辈子的孤苦,为家主守着自己的身子。
姜仪抿抿唇,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男人身边,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解释:“贱妾怎敢违背礼法?”
“下次找个耐操一点的”贺步权看了眼床上似乎没了声息的女人,眼里有些轻蔑,对着负责小楼的女官说道。
“家主一定饿了吧?”姜仪拉着贺步权走到主座,笑吟吟地开口::“这是我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乳鸽,您尝尝。”
每次看见女人身下流出的血,贺步权内心便畅快了,把孕妇给操流产的刺激感,真是无以伦比。
贺家的侍婢何其多,能在贺步权面前伺候着的,容貌定然是属上乘。只可惜再漂亮的花,在无情的男人面前,都逃不过香消玉殒的下场。
章柳居,早就已经灯火通明。姜仪穿着单薄的,立在冷风之中,静静地等着男人。贺步权才从车里下来,她便迎了上去。
华商序惊出一身冷汗,还好他没一时冲动,他望了眼床上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松了口气。
在性奴以上,便是贺家的奴妾、贱妾。这都是其他家族将家中最出众的女儿献给了贺步权,以求庇护。地位高一点的,便给个贱妾的名分,低一些的,就还是个奴才。
幸好自己没傻到真的干出这种糊涂事,贺步权就算不在意这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但毕竟也是他的种,当然轮不到他一个下属来处理。
男人把宽大的毛氅披在了她身上,握住她冰凉的手,低声斥道:“谁让你在外面候着的?”
如果不是她怀上了孩子,恐怕再也没有承宠的机会。
华商序进退两难,一时之间,射在了孕妇体内。他整理好仪表后,跪在了地上:“属下惶恐。”
还好蒙混过去了,他还是去找自己那个傻妹妹说道说道吧。哪怕是家主不介意她张扬肆意,但不该惹的人还是不能惹的。
贺步权的一闪而过的想法,便定了她们短暂的一生。
伴君如伴虎,家主今日这一出,很明显是试探自己。再加上晚亭小姐的事情,不好对纤滟发作,算在了他头上。
在贺家,地位等级森严,不可逾越。侍婢一旦侍了寝,便可称作性奴,但实际上,和侍婢的区别也并不大。
贺步权捏了捏她的琼鼻,动作带着亲昵:“嗯?爷说的话难道不管用了?还有,不准自称贱妾。她们怎么配和你比?”
“怎么会?”贺步权隔着衣服,
贺步权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什么事都得随着他才行,面上虽不显,但骨子里却是个暴虐的性子。
贺步权把人拉起,拍了拍华商序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你有空也去看看纤滟吧,她定是想你了。”
女官立刻跪下磕头认错,贺步权抬了抬下巴,示意把人弄走,他在侍婢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看着还在卖力的华商序调笑道:“商序,这可不太行啊。”
贺步权抽空看了眼动作缓慢的华商序,嗤笑出声:“速度点,爷可要发力了。”
贺步权只瞥了一眼餐桌上丰盛的菜肴,便把姜仪抱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笑道:“爷吃你这对小乳鸽不就好了,其他东西哪里比得上它们的美味。”
怀上孩子,那便更是到了地狱。也不是没有被贺步权操得一尸两命的,被子一裹,随便找了个地方便给葬了。
姜仪面色羞赧,她眼波横了男人一眼,端地是风情万种:“您惯会取笑我。”
贺步权收回目光,看着女人痛苦扭曲的脸,无动于衷地继续操着。说是有多享受,倒也不至于,这女人的逼紧致度一般,水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