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我不是第一个这样插入她们关系的人。
老天奶,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我
“小心点。”我怕她摔着,连忙将她拖在身上。
我无意识夹了夹腿,认真哄她:“再吹一分钟,不然下次经期肚子还会痛。”
嘶,好利的牙。
我被她嗓音冻得打了个冷颤,有点怕她生气,但还是固执抱住她不肯放手,认真闻嗅她身上佛手柑身体乳的香气。
“温浓…温浓…”我故意装醉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进她颈窝,忍不住去吻她的脸颊,“姐姐…”
她可以一口吃掉很大很大一块棉花糖,会因为感人的电影情节面无表情红掉眼眶,也会因为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高兴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姐姐,我还欠你钱。”
我们一起滚到木制地板。
她嘛…她当然永远是自由的了。
水滴顺着她的发流入锁骨,我喉咙滚了滚,突然小腹微热,口也变得干渴,产生出舔掉水滴的欲望。
温浓是个不擅长感受情绪,甚至情绪稀薄到称得上凉薄的人,这点众所皆知。
“行了,”她指尖抵在我的卧蚕,语气无奈,“别哭了。”
她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复杂看向我:“盛嘉雪,你会把我宠坏的。”
“周沅厨艺好差,正巧我可以出完任务把你们的晚餐一起准备好。”
叫温浓。
她不在意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甚至幼稚到为人处世像是面镜子,她人怎样对待她,她就会如何回馈。
我倒不认为这叫小三,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
我行我素惯了,我向来受不了半点他人干扰我的生活轨迹。
8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近人情。
我觉得我就好像文学作品里人见人打的反派痴女,满脑子都是姐姐的身影和我老婆好辣的赞美。
周沅见我在厨房忙前忙后的样子,抱臂冷着脸骂了句绿茶。
“姐姐,”我跨坐在她双腿间,用雷系异能操纵吹风机,rua猫一样ruarua她的发,鼻翼间满是洗发露清新的栀子花香,“再吹一会儿。”
温浓只需要做温浓。
我不会让她为难吧,可我真的不想放手。
我倒不觉得我是小三,我是她的命定老婆。
她语气更冷了:“盛嘉雪。”
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声提醒:“盛嘉雪,你的伤好了,这么多天,你也该走了。”
“盛嘉雪,你是小狗么,这么粘人。”
我没应声,毕竟不多的礼义廉耻令我做不出理直气壮拆散别人的行为。
当然,我知道那只是调侃的玩笑话,毕竟她救人治病从不收取费用,每月还会拿出大量政府补贴她的食物进行公益救助。
哪怕做第三者也不想放手。
看到这一幕,我胸腔涌满怒火。
她和她女朋友分居,这倒便宜了我。在我死皮赖脸的努力下,我短暂同她进入段同居的日子。
身体变得好怪。
7
但我毫无办法。
很奇妙的名字,同她清冷的性子完全相反,似是两个极端。
我佯装没有听到拒绝,认真吻着她的脸颊:“姐姐,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她坐起身,眼巴巴看吹着风的吹风机,突然咬上我的唇。
每当提起她的女朋友,我总是心如刀绞。
她会因为早起闹起床气撒娇,会因得到一束鲜花而高兴,会因为花枯萎而闷闷不乐。
我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
“姐姐,我…”
“不要,”她耍赖似的躺在沙发,搂住我的腰,语气平淡又闷闷的,像个小孩,“不吹了。”
但温浓可以。
我看见姐姐躺在周沅大腿,也看见周沅将情绪掰开揉碎同姐姐讲,说她有多不开心。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姐姐为难。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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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她后,我才知道,平淡到无趣的生活也可以这么温馨有趣。
她不该为任何人改变。
但只要你愿意细心教她,她会为你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