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三个小时,白寺定的七点闹钟准时响起,他要开始新的工作了。
白寺没读多少书,义务教育结束后他就直接出来打工了,因为年龄小,文化水平不高,他只能干些服务行业的话,要去工地搬砖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困难,凭他这个小身板连面试都过不去。
白天的工作是去一家餐厅里当服务员,白寺很满意这些能包吃的工作,不仅能省下吃饭的钱,有些时候还能打包一些剩菜回去给胖胖当口粮。
准时来到工作的地方,白寺换好统一的制服,他主要负责传菜以及站在大堂看顾客有什么需要。
红黑制服穿在白寺身上格外的凸显身材,挺直的腰背让他光是站在那都是一道特别的风景。
顾修景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明明周围都是人,但他偏偏被白寺占据了全部的心神。
“阿景,你要吃什么~”
娇滴滴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卿盈盈不满顾修景的分神,她顺着男人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了一道修长的背影。
“随便你。”
顾修景从来没来过这种档次的餐厅,要不是他想跟卿盈盈玩玩,哪会跟着她来这个地方,不过幸好今天是来了,不然也遇不上能让他眼前一亮的人。
卿盈盈察觉到顾修景莫名的冷淡,她暗暗咬牙,知道自己这一步大概是走错了。
她和顾修景都是兰大的学生,但不同的是,卿盈盈的家庭再普通不过,而顾修景却是顾氏集团的二公子,她好不容易才和顾修景搭上线,可不能因为这顿饭就白白浪费了所做的努力。
原本想着顾修景吃惯了山珍海味,所以卿盈盈才会选择这家平价都是评价极好的餐厅,想突显一下自己不同于那些富家千金的一面,哪成想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触了顾修景的霉头。
顾修景会答应卿盈盈来这里,一开始确实是觉得她长的还不错,虽然配不上当他的女朋友,但玩玩还是可以的,成年人又不是非得谈婚论嫁,再者说顾修景阅女无数,哪会猜不出卿盈盈的心思。
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能嫁进顾家。
握着菜单的玉手微微缩紧,卿盈盈当然听出了顾修景话语中的敷衍,到底是哪一步出现了错误?明明刚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顾修景都懒得再做遮掩,他本来也没承诺给卿盈盈什么名分,顶多就是在一起拉了个手,再多的可没再接着做下去。
露骨的视线直直的看向白寺,顾修景上下打量,越看越满意,他本来就玩的花,并不拘泥于男女,长的好看就行。
“……阿景,那是你朋友吗?”
卿盈盈努力勾起笑容,她什么时候被这么无视过,在学校里哪个男的不是捧着她走?!
这句话问的连卿盈盈自己都知道不可能,像顾修景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一个服务员,但为什么他会一直盯着人家看?还是用这种眼神……
难道……?可是没听说顾修景喜欢男人啊!卿盈盈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她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计划!
“不认识。”
顾修景收回视线,有些愉悦的把目光放回卿盈盈身上,面上的温柔快要把她溺死了。
眼前的男人面容俊朗,鼻梁高挺,剑眉星目,光是长相就让人欲罢不能,更别提他背后的身价。
虽然只是顾氏集团的二公子,但他手里的分红就足够他悠闲过完好几辈子,是万千少女梦寐以求的对象。
“啊,这样啊,我还想着要不要喊他一起过来吃。”卿盈盈笑的温婉,一袭白裙衬的她像是池塘中一尘不染的白莲,说出的话表面上是好客,其实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
“……”
顾修景敛了脸上的笑意,他不喜欢有人当着他的面揣测他的想法。
“怎……怎么了阿景……”卿盈盈被看的快维持不住面上的表情。
“没胃口,你吃吧。”顾修景可不会惯着她,原本就不是很熟,出来吃个饭的关系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女朋友对待了。
说完,顾修景就起身离开座位往门口走去。
“什么?!等等!我哪里做错了吗?”卿盈盈脸上满是慌乱,她真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
“阿景!我错了!你原谅我。”追上顾修景的步伐,卿盈盈伸手想抓住顾修景的手,却被男人避开。
顾修景满脸不耐烦,他就算真干了什么那也只是玩玩,更何况现在他和卿盈盈还什么事都没干,这就缠上他了?
“我们很熟吗?”顾修景语气冷淡,径直出门坐上了车,没再理会身后泪眼婆娑的少女。
卿盈盈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被一个男人撂在了餐厅,还被这么多人看去了笑话!
看着远去跑车的尾气,卿盈盈憋回眼泪,招手打了一辆车回了学校,说不定今天只是阿景心情不好,等过几天再去找他,他一定会重新提起兴趣的!
坐上车的卿盈盈不知道的是,原本已经驾车离开的顾修景又重新回到了餐厅门口,不过顾修景并不是回心转意,而是专门回来找那个提起他兴趣的男人。
顾修景走进餐厅,环顾四周找到了白寺所站的地方,他装作自己只是一个正常来吃饭的顾客,走向离白寺最近的位置。
他的手拿起桌上的菜单,眼睛却是看向白寺的方向。
沿着笔直修长的双腿往上,浑圆的臀部被黑色的裤子包裹着,真想让人立马把裤子扒下来好好看看内里会是怎样的风景。
顾修景小腹一硬,霎时起了反应。
露骨的眼神并没有引起白寺的注意,他不会想到会有人打他的主意。
“服务员。”
顾修景出声。
刚传完上一桌菜的白寺听见有人在喊,连忙转身看过去,只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白寺急忙走过去,他再不喜欢和人说话也不得不因为工作而改变自己。
“你有什么招牌能推荐给我吗?”顾修景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他热衷于在感兴趣的人面前伪装自己。
原来是不确定要吃什么的客人,白寺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不是没遇到找麻烦的顾客,每次他遇到找麻烦的客人都会手足无措。
“先生您的口味是怎样的?喜欢吃辣还是其他的?”白寺专心的看着菜单,尽量不去直视顾修景的眼睛。
“我都可以。”顾修景毫不遮掩自己的眼神,他微微前倾,离白寺更近了些。
偏长的碎发遮住了白寺的额头,让人觉得他看上去年龄并不大。
确实,身份证上的白寺也才刚刚成年而已。
“先生一个人的话我推荐我们店的招牌干锅,一个人吃正好,味道也很不错。”白寺伸手指向干锅系列,这家店的干锅真的很香,来吃饭的人十之八九都会点这个,可惜他一次都没吃过,每次上菜的时候他闻到干锅的香味都止不住的咽口水。
等他发工资了就好好吃一顿,员工吃饭还能打折呢,到时候剩下的打包回去给胖胖尝尝……
“好,那就要这个。”顾修景当然不是真来吃饭的,干锅什么的他从来没吃过,也不屑于吃这个,但看到白寺认真推荐的模样还是难免让人心里一颤。
“嗯……先生您要什么干锅?”白寺迟疑,那么多干锅种类,总不能让他随意选一个吧?
“选一个你喜欢的。”顾修景抬起一只手撑起下巴,他不是没看出眼前的人在刻意躲闪他的目光。
“什……什么……?”白寺大惊,他终于抬起头看向顾修景,这还是他法的胡乱舔舐着,顾修景顺着白寺的力道张开嘴,任由白寺的舌头进到他的嘴里。
一条舌头笨拙却主动,另一条却不动如山,似乎在等着对方激起它活动的欲望。
两人严丝合缝的贴合着,“滋滋”的水声响起,整个包厢升起浓厚的暧昧感。
顾修景垂下眼眸,紧盯着白寺透着懵懂的眼睛,面前的人要是清醒的话,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唔……没……没有了……”
白寺的舌头还在顾修景的嘴里,嘴上却开始含糊不清的嘀咕。
好少的水……
白寺想把自己的舌头解救出来了,里面的水明明同样不足以缓解他的口渴。
男人在骗他!
昏沉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白寺的头往后退,明显没忘记舌头与他是一体的。
可是进去容易出来可就难了,顾修景哪会容忍送上嘴的鸭子飞了,他抬起大手霸道的压制住白寺后退的头,让白寺不仅没往后退,反而还往前进了几分。
顾修景从没和床伴亲吻过,他厌恶和其他人唇齿缠绵的感觉,更无法想象两个人舌头相交,津液互换的模样。
但此时和白寺亲吻的触感却格外不同,他心里以为的恶心并没有产生,反而有些沉迷于这种香甜的味道之中。
柔软的嫩舌像是q弹的果冻,还带着酒的芬香,味道微淡但只要细品就能尝出其中与众不同的滋味。
顾修景仔细的舔舐着白寺嘴里的每一处地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嘴上没停过,眼睛也没闲着,他观察着白寺的表情,想以此来确定面前的人到底舒不舒服。
白寺被强迫着张开嘴,口水沿着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流,原本是找水喝的他,现在反倒是贡献出了仅有的水分。
太长时间的亲吻让他有些呼吸不上来,脸渐渐变红,白寺迫不得已伸出手推拒着身前的顾修景。
顾修景终于拿开了压制住白寺后脑勺的手,转而搂住了他细瘦的腰身。
“舒服吗?阿寺。”
问出的话暧昧又黏稠,又好似在期待着白寺的回答。
“……不……不舒服……”
白寺晃晃头,用语言加行动表现出了自己的不适应。
他都喘不过气了,怎么会舒服啊?还流口水……
他好小的时候就不流了……
白寺皱皱鼻子,感受到了下巴处的湿漉漉,傻愣愣的抬手去擦,结果又把手弄脏了。
“脏……脏死了……”
白寺抱怨似的把弄脏的手抬到顾修景的眼前,就像是一个爱干净却又没办法自己处理的小孩,眼巴巴的等着长辈帮忙弄干净。
“弄脏了?脏了我们找地方洗洗好不好?”
顾修景收紧搂着白寺腰身的手,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别扭,得转半边身体才能相对着,他干脆掐着白寺的腰把人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这下两人算是真正的面对面了,白寺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屁股就从一个软垫移到了另一个“软垫”上面,只是后者要更结实一些。
“洗……洗洗?好……”
白寺的双膝跪在沙发上面,双腿因为顾修景霸道的坐姿而大大的岔开,他努力想挺直腰身,但又昏昏沉沉的想往前倒。
顾修景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过来一样,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白寺可不管这么多,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脸和手好好洗干净。
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酒吧里有专属套房,大多数是为了防止有这种事情发生,再者也是那些醉酒的客人需要房间休息。
顾修景爱玩,并且这家店是与他相熟友人的产业,所以他在这里有专门的贵宾套房,每次他醉酒都会选择上到这里休息。
白寺迷瞪着双眼,他都已经快忘了脸上和手上津液的存在了,酒精上头的结果就是熏得他现在非常想睡觉。
顾修景拍拍白寺的屁股,这手感果然如他所想,哪怕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
毫不费力的站起身,顾修景直接一只手托住白寺的屁股,另一只手搂着白寺的腰,就这么抱着他往外走。
白寺突然悬空,狠狠的吓了一跳,他反射性的用手环抱住顾修景的脖子,双腿也顺势攀附在男人身上,宛如孤立无援浮浮沉沉的落海者在绝望之际突然发现一样能使自己漂浮起来的求生之物一般。
“……去……嗝……去哪?”
白寺觉得自己像是在抱着树干一荡一荡的,荡的频率不高,但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看看自己抱着的树干长着什么样子,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去哪?
顾修景笑了。
“当然是去干你。”
直白的话从笑得温柔的男人嘴里冒出,得亏白寺醉了,不然说不准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干我……?”
白寺眨巴着眼睛,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我……我不好干的……”
“你是……是要打我吗?”
白寺瑟缩着脖子,他混沌的大脑误以为顾修景说的干是干架的意思。
顾修景步子一顿,走廊里明亮的灯光可不是包厢里能比的,他可以清楚的看见白寺的所有神情。
“你能让我打吗?”
继续大步向前,顾修景更觉得白寺有意思,他还是法的用舌头在原地绕圈圈,描绘着小孔的形状,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但不明显,很容易就能忽视掉。
顾修景身边不缺人给他口,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更喜欢白寺这可怜巴巴的无辜样,让人想肆意破坏掉他这不谙世事的单纯。
“往下。”
男人见白寺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于是接着出声教导,这么一根阴茎,总要做到雨露均沾才好。
白寺停下动作思考,男人彻底松开了钳住他的手,这是为了方便他进行下一步。
阴茎总算从口里抽了出来,泛着水光的大家伙没有了一开始的恐怖,白寺好奇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仿佛遇上了一个从没碰到过的新奇玩意。
“……”
顾修景无奈至极,这种场合身下人居然还在把他的鸡巴当成玩具,他往前怼了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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