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极其神奇的体验,仿佛整口阴穴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里。
下体没有衣物遮蔽,对可能从前方路过的每一个人都一览无余。
他完全痴了,脸上已经没有可以称之为人的表情,彻彻底底被性欲支配着,像一只发春的猫。
海蚌上方,紧挨着囊袋的位置是一个微微翘起的小圆头。白珍珠猜测变态指的是这里。
“没关系,我教你。低头,看着你的逼。看见那个红红的小肉球了吗?把手放上去。”
汗水一滴一滴砸在深深的颈窝,又顺着锁骨滑下去,一颗追着一颗淌到泛起薄红的小腹。
一片迷乱中,白珍珠的思绪又回到幼年时的刘家村。
淫水不要钱地往外涌,一时间,灌木丛中响起细微的水花四溅声。
还不够。
别说是自慰,连洗澡都很少仔细观察自己的腿间。
不需要变态继续教导,白珍珠已经无师自通,并拢手指,表情失神地把玩起富有弹性的女穴。
它像一口长条形的海蚌,此时此刻海蚌中央被跳蛋撑开一个口子,口子周围的嫩肉被拉扯变薄,呈现出暧昧的半透明状。
小小的肉粒蕴藏着极大的力量,轻轻一戳,立刻有一股极其强烈的,不受控的欣快感从那里发源,像电流一般噼里啪啦地涌遍全身,把酥麻感带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多出的女穴,他被刘家村所有人视为不详,大人们对他侧目而视,孩子们对他污言秽语。
下一秒,又做贼似地慌忙捂住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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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交谈近在耳畔,但他根本顾不上。
两片小阴唇被紧紧夹在里面,像被摧残后的蝴蝶翅膀,以一种奇怪的形态包裹着不断震动的跳蛋。
远远不够。
纤细的小臂以极快的速度往复摩擦,因为长期干活而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一下下重重擦过敏感的蒂头。
因为身为男子身又,多长了一口逼的缘故,村里老老少少的男人看向他的眼神总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意味。
小巧的阴茎高高翘起,露出下方的阴阜。阴部鼓得不能再鼓,像一只患有炎症,肿得要命的海蚌。
指尖刚一挨上去,他就忍不住泄出一声变调的媚叫。
白珍珠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女性器官。
不够。
钝痛与极乐中,白珍珠的呻吟和跳蛋的嗡嗡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淫荡的合奏。
“又不会?不愧是只纯洁的小羊羔。”
“听说了吗?双性人比最贱的妓女还要色!只要开过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指腹恶狠狠擦过外阴,卷进湿漉漉几乎挨不住的内阴唇,最后停在富有弹性的肉球上又掐又揉。
他用两根手指提住阴唇,向外拉扯,扯到极限,再放任它自己弹回去。
刚才塞跳蛋时,变态又是威逼,又是哄诱,花了五分多钟才勉强让他完成动作。
白珍珠的大脑里仿佛燃起一个大火球,无形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灼得一干二净。
,不怀好意,充满情欲的男人的眼睛。
“哈啊……”
阴道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痉挛,脚趾开始绷紧,指尖弯折着扣进地面。
但还不够。还差点什么。
“嗯……”
“等什么?开始吧。”
腰侧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无规律地痉挛,白而翘臀部随着跳蛋的频率,一前一后的摇摆。
高潮在来临。
瞬间的极乐,让白珍珠的脑海都变得空白。
只要此时有人踏进凉亭一步,就能看见灌木丛中稀薄的树叶后,一具淫荡的白皙肉体在疯狂自慰。
最上方那颗原本只有芝麻粒大小的肉球,此刻胀得有红豆大,被跳蛋的震动带得疯狂颤抖,像一颗在风中摇晃的果实。
白珍珠将手机放在一边的枝条上,费力蜷起腰肢,咬着唇将手指伸向腿心那个淫浪的器官。
“好了,接下来,把跳蛋往里推,然后摸吧。”
外阴唇肉肉弹弹,蒙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像两片被人打肿后的嘴唇,根本并不拢,不得不从中间裂出一条又黑又红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