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玥芙隔得远,又有沙发阻挡,看不真切他们的姿势,听到简令棠的声音反而关心道:“棠棠你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汤快熬好了,你再等等啊。”
“流不干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排完,我没有想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我只是去洗澡。”简令棠有气无力,想绕过他往前走。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强烈的后悔反噬着简令棠,她的情绪亦到了嗓子眼,攥着裙子的指甲陷进手心,却不能控制因为被插得爽了而变得媚惑的腔调:
“……姐夫。”
大喊,探出头看客厅这边:
宋时韫当然知道,只要稍一回想几个小时前他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妻子,无比动情地和她交合,不仅对不起妻子,更有违伦常,他就有一股怒火盘旋在脑海里,难以消散。
简玥芙目送简令棠上楼,纳闷地回头看向宋时韫,却见这位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周身仿佛被低气压笼罩着,更加奇怪。
“姐夫,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简令棠虽然对姐夫有不能控制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要插足姐夫和姐姐的婚姻。
说到底,他最气急败坏的,还是自己。
“我的确没有拒绝,可是,姐夫又凭什么指责我呢?是姐夫把我当成了姐姐的。”
“姐……”简令棠口干发涩。
简令棠腿软得彻底,忍着呻吟撅起腰肢,似是配合他的动作扭着,臀肉却一次次擦过他精壮的大腿,那处湿透的小肉穴也没多少从肉棒上拧下来的征兆,边滑边套,软肉吮着鸡巴搅出滑腻的水声。
简玥芙不忘叮嘱自己的丈夫:
宋时韫握着她的肩膀拂开她,脸上的表情沉下来。
夜半时分,简令棠宿醉的头疼上来,根本睡不着,身下还黏腻得慌,起身想去再洗一次澡。
迟迟没等到姐夫的巴掌,简令棠睁开眼发现他的目光落处,顿时惊慌地捂住张开的花穴口。
说着自己的感受,简令棠敏感的身子有一阵湿意往腿心流。
肉棒再次狠狠碾过娇媚的肉壁嫩肉,这次却是在离她而去,宣告这根肉棒并不属于她。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你又打算干什么?”
媚肉贴在柱身上,吸得他难以自抑地喘息,他手上虽然是果断地在推,肉根却忍不住埋在里面顶了两下。
宋时韫心头微震,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见她抬步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
“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
简令棠趴在沙发上啜泣,肉棒已经从穴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淫乱不堪。
但她墨眉如黛,肤色雪白,脊骨挺直地站着,清艳姝绝的姿容只流露出孤傲之态。
还有,那娇嫩销魂的感受……
简令棠的手捂在小腹,咬住唇,不无委屈地说出下半句:“这里还有姐夫的东西……洗了几次都排不干净。”
宋时韫还没完全拔出去,已经迫不及待地怒斥她,那鼓起的肌肉似是恨不得扇她两下出气。
简令棠停下酸痛的腿站在他面前,素白的脸矜傲抬起,回视他道:“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身上不干净。”
“时韫,你看着棠棠点,她今天喝多了,别让她醉晕了。”
宋时韫眸色沉下,衣服下的肌肉不由得僵硬。
“姐夫……我……”
“我小瞧你了,简令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闭了闭眼:“……真的洗不干净?”
“为什么不干净,姐夫你不会不知道吧?”
简令棠接过碗,几乎把头埋进去地不敢抬脸:“没事,就是头晕……”
他怎么会不知道,纵然她将错就错,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扫过她领口露出的肌肤还有几个红痕,仿佛是清冷美人遭到了侵犯,不得已在身上留下的印记。
可宋时韫盯着的,却是她腿心的馒头状的肉丘。
“怎么是你?!”宋时韫脸上的表情简直像被晴天霹雳。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这是怎么了。”
简令棠感觉到身后的宋时韫肌肉僵硬,沉重的喘息窒住了好片刻才恢复呼吸,手从她腰上撤了下来,可刚刚仓促射精的肉棒也并无多少软化的迹象,保持着粗壮的形状。
对姐姐的愧疚反扑刺痛着简令棠的情绪,她纤长的眼睫又湿了一遍,固执不让泪落下来,悔恨却不能对亲人言明,忍着哽咽转过身。
姐姐对她那么好,是简家诸多兄姊里唯一一个真心善待她、不嫌弃她私生女身份的人。
“姐姐……”简令棠望着简玥芙,粉腮迅速褪去颜色。
宋时韫冷眼看着简令棠,还想说什么,简玥芙已经带着张妈从厨房出来。
简令棠微仰着天鹅颈,浓密的发丝衬着她的脸巴掌大,到底是年纪小,听了他几句重话便泫然欲泣:
宋时韫明明也被她含得很爽,层峦叠嶂的嫩肉包裹着阴茎难以拔出,哪有男人不爱的。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简令棠被顶得扭了下腰:“嗯……”
古铜色的手掌掐住掰着白棉花般的软臀,勒令她下面的小嘴把他吐出来。
宋时韫和简令棠都蓦然惊醒。
简令棠乌眉蹙着,忍着臀瓣被掐捏的不适疼痛,眼中泪光盈盈,明明最想和姐夫保持距离,却受欲望驱使跟他意外做了爱,清冷孤傲的少女何尝不觉得委屈。
宋时韫推了几下,见性器依旧交合得紧密,失了耐心。
宋时韫喉结一紧,猛地仰头灌了口水,下颚延伸至锁骨的弧线冷冽。
说完她就转身回厨房去了。
好在她本就醉得眼尾泛红,简玥芙半点没察觉端倪,担忧道:“还晕啊,我让阿姨带你上楼去休息,张妈,你扶下棠棠。”
每一处,都提醒着他,他几个小时前是怎么抓着她的奶子,肉棒埋在她的阴穴里操干不停的。
她腿一动,就有排不尽的白液从阴唇流出。
宋时韫却挡着她不放,凤目微带讥诮,怀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巧?现在去洗澡?”
宋时韫的动作搭配上他极差的脸色,表现出明明白白的嫌弃,简令棠却被磨得穴里犹在吐出蜜汁,眼神都微微涣散了。
宋时韫眼神一滞。
简令棠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身子下意识地微微蜷起发抖:“姐夫,你不解气的话,打我两下出气吧。”
他色厉内荏,气的其实是自己被欲望蛊惑、居然对一场性爱上头,气的是自己对妻子竟然没有分辨能力,即便后来有所发觉不对劲,依然没有把持住及时清醒过来。
然而这苍白的解释无法搪塞宋时韫,他铁青着脸,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令棠放下裙子盖住狼藉的双腿,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
“时韫你也喝一碗吧,咦,棠棠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
“姐夫讨厌我,就算我发誓你也不会信的,就当这次是令棠不知廉耻吧,你放心,我明天一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嗯……”那处敏感脆弱得经受不起手指的抠挖,简令棠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只能干巴巴地等着东西自己流出来,但花穴又含得深又闭合得好,哪怕穴口翻出来,也没能流出来太多。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但下一秒臀瓣就被男人的大掌按住,毫不留情地将她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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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别咬。”
简令棠两条腿打颤得比之前还厉害,可面对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那位冰冷的视线,一秒钟也坐不下去,咬紧牙也站了起来,简玥芙赶紧扶住她。
简令棠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身体还麻痹在私处电流般的痉挛感中,眼角挂着泪珠,双腿有意无意地蹭动,体会和肉棒的摩擦持续带来的阵阵余韵。
简令棠杜绝不了自己的欲念,至少希望能斩断不该有的想法。
“简令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夫?”
然而待他反应过来,宋时韫愈加恼怒地收绷着腹肌克制,额角青筋直跳地打起精神,掐红了她的臀瓣,腰身用力拔出自己。
“时韫,你回来啦?叫我有什么事吗?……你们在干嘛?”
姐夫讨厌她,也没什么不好。
“好。”简令棠虚弱地应声,哪有不舒服,姐夫的肉棒还挺在她体内,只是放置不动都能磨得甬道流水,舒服得她想哭。
摸着黑走到水吧边,不料却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看清楚对方是谁,简令棠头疼得眼前都晃了晃。
简令棠反应迅速地猫下腰,借着宋时韫的遮挡错开上半身,让人从后方看过来至少两人不是叠着坐在一起的。
宋时韫的怒火自然就哑火了一大半。
跟顾承和那次不同,主动勾引顾承和的确让她感受到了偷情的刺激,报复盛幻瑶的爽快,可对宋时韫……她发誓自己绝无此念!
简令棠本就折腾得孱弱,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膝盖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图你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美人身上松垮的浴袍散了开,两团布满抓痕的雪乳弹跳而出,曲起的双腿正对着宋时韫,那红肿的两瓣阴唇就暴露在视线里。
“不……不是的,宋时韫,我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喝醉了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