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4 毛遂自荐(2/10)111  [双]天生不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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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鳞闻言瞪圆了眼睛,愤愤道:“少揣着明白装糊涂,除了你谁还能把我弄得死去活来?”

无人敢出声。

男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美人不满,气哼哼推了一把,恼道:“你还笑得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商家的餐桌是传统的大圆桌,象征着团团圆圆,桌子不小,却只坐了六个人,家主商正坤坐正中,从左依次分别是正

商陆却不以为然:“你人都杀了不知多少,还会怕这个?”

那人沉默了会儿,然后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是”。

商穹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笑着托起江鳞的下巴,说:“行啊,我混蛋,我混蛋…满意了吧?”

江鳞点点头:“从没见过,还挺好看的。”

他在台下的拍卖者中找了一圈,最后在会场最后排的角落里看到了商陆。

说着,扫了一眼席下众人。

直到七月的有一天,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睡在一个巨大黄金鸟笼子里,乳头被钉上乳环,手脚套上铁链。

商正坤是有正妻的,姓李,是先前旧京的旧乡绅的千金小姐。虽说商正坤女人无数,妾室也纳了六七房,但因为给商正坤生了一儿二女,即便色衰爱弛,恩宠不再,李氏正妻的地位也一直很稳。如今他被商正坤一顶红轿子抬进商家,深处深宅大院,院深闺怨,即便正妻李氏不动他,那还有六房姨太太呢。她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此,他未免不得不担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危。

美人眼里水光起,腿心更是两下就被揉出了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湿漉漉淋了男人一手,他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不满地嗔视了男人一眼,道:“你是他儿子,他自然不会杀你,可我不是,保不齐我那天就死了。”

“阿鱼既然喜欢,那就送给阿鱼。”商正坤吩咐佣人道,“来人,把这根如意送到八姨太房里去。”

儿子果然年轻有本事,没花多大功夫就把父亲偷藏偷养的“淫菩萨”搞上床,裤子一脱发现两腿之间隐藏的肉缝女穴,又惊又喜直叹骂道不怪那老头日薄西山还起淫欲,真是天降尤物解人不得欢愉之苦。

男人走过去,看准了身子往前一扑,两手一捞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挤进人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乖乖,想死爷了。”

商穹知道,江鳞的屄比一般人更敏感,轻易就能被干到高潮,这样一连几个高潮下来,那口屄必定被肏得软烂不堪,再禁不住任何刺激,可他要的就是如此,江鳞越是失控,屄里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干起来就越是爽。

江鳞的目光同两个人都做了接触。

牵着江鳞的手,商正坤为江鳞介绍各人:“这是老大,李氏,这是老二,朱氏,这是老三,唐氏…”

时间长了,死的人多了,他也逐渐记不清了,只晓得商陆的“生意”越做越大,再不止是“九龙城”的老大,慢慢做了半个九重天的“老大”。

鸡巴顶了顶江鳞的屁股,他把人搂进怀里,贴在耳朵边轻声地说:“别不高兴了。他活不久了。…到时候,一切都会是我的,”顿了顿,他咬了一口江鳞的耳朵,声音里多了几分阴狠,“…包括你。”

他喃喃反驳说,不,这不是我杀的。

江鳞闻眼心中一动,遂抬眸看去。

移开视线,重新落到另外一子身上他的神色舒展了些,开口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来都来了,就同你们八姨娘问个好吧。”

商穹微笑:“爹喜欢就好。”顿了顿,他又问,“爹,我看八姨娘脸色不是很好,是这根如意有什么问题吗?”

一人道:“孩儿听闻今日是父亲大喜之日,早已备好礼物,不想今日去取路上竟遇到些事耽搁了些时间,这才姗姗来迟,请父亲责罚。”

旧京城北,蔷薇别馆。

江鳞被男人用鸡巴操到了子宫,屄穴一阵阵猛烈的痉挛,猛烈的快感致使他浑身发抖,流着口水蜷缩在男人怀里,呜呜啊啊地说不清楚话:“呜…呜…哈啊!…他们、他们说我是…额啊太深了啊啊…服侍完老爹又,服侍、哈啊服侍儿子的骚货啊哈…!!”

不敢多在脑子里胡想什么,柳絮低着头连忙走开了。

江鳞说:“他要是真娶我,我不成你小妈了吗?”

商陆肏得狠,鸡巴像发狂的野兽一样往屄穴深处撞,很疼但也很爽,不两下就干得江鳞哼哼着发出呻吟,身体一寸寸软成泥,但他强撑着,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商陆看,问说:“那如果她不小心碍事了呢?”

微闭的子宫口被粗暴肏开,男人的鸡巴肏进子宫的一瞬间,江鳞高潮了。

只要活下来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他去了才知道,原来是摆了家宴,商正坤打算在这场家宴上把他介绍给家里的老老少少。

江鳞抬脚迈了进。一进门,就看到里头坐了六七个模样长相,穿着打扮都各异的女人。其中六个三三为一排总分做两排落座于厅子两侧,正中主位,除了家主商正坤,坐着一位盘头,着漆色旗袍,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想来就是正妻李氏了。

也像其他人一样解决了吗?

“礼物?”商正坤舒展眉毛,“你倒是有心了。说些什么责罚的胡话?”话音一转,他像是才注意到还有一人,不悦道:“你——又是什么情况?”

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低头用下巴贴了贴对方的额头,好声哄道:“咬也要让你咬了,哭也哭过了,现在好了吗?”

他在他们床榻上辗转良久,但最终都逃不掉“生离死别”的结局。

商正坤像是被江鳞笑得骨头都酥了,心情大好,一时忘了他之前说过的话,开口问道:“老二,你的呢,不是说也准备了礼物吗?怎么还不拿出来。”

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他浑身抽搐,好似癫痫发作的病人,浑身颤栗,抽搐不止,两眼翻白,失控地用手指抓伤了男人肩颈的皮肤。

“爹,这是孩儿准备的礼物,请爹过目。”商穹开了口。

那佣人进去不多时,就又钻了出来,歪着腰将他往里面请,“八姨太,老爷有请。”

不待那人开口,便又说:“难道你也是准备礼物路上耽搁了?”

商正坤喜笑颜开,“好,好,很好!难为穹儿你有这个心思,也算为父平日没有白疼你。”

佣人很快就搬上来一张梨花椅,贴着商正坤的位置摆在他的旁边——江鳞就坐在这里。

仔细看,一人在前,大步流星,一人在后。

商穹反应过来,表现得颇为不在乎:“小妈就小妈咯,”顿了顿,他笑出声来,“仔细想想,跟小妈上床还更刺激呢。”

介绍完他的一个正室跟六个妾室,商正坤拉着江鳞的手跟众人说:“这是老八,江鳞。”

要知道,老头威风了一辈子,睡过的男男女女无数,早到了无欲无求的年纪,谁曾想遇到江鳞以后跟着了魔似的,不惜吃药都要做…很难说江鳞不是妖魔界狐狸精转世来的。

“孩儿前些时间意外得了一块质地上好的美玉,不敢独占,听闻父亲喜迎八姨娘,特地找到一位能人巧匠打造了这根玉如意,祝愿父亲和八姨娘事事如意。”

一人率先道:“八姨娘好。”李氏在一旁做补充道:“这是老大,商穹。”

江鳞被干得浑身发抖,几乎软成一团春水瘫在男人怀里,小屄被鸡巴干得不停痉挛,哗啦哗啦往外发着大水,手指艰难地抓住男人的衣角,开口,声音早已经颤得不像样子:“呜…说得倒好听…你可知…外人是如何、呜啊!哈啊…如何说我的…”

谁曾想他这话一出,江鳞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说:“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跟你讲,你爹今天同我说,他要娶我。”

江鳞主动握住男人的手,指腹轻轻蹭着男人的掌心,摇摇头说:“老爷言重了,哪里会那么容易着凉呀。”

众人都问候一遍。

“你就会说些好听话哄我,”江鳞眉目间尽是动人春意,一凝一看,俱是顾盼生辉,嘟着嘴不满道,“只怕到时候,你商大少爷避都避不及,哪里还记得我这样一号人呢。”

江鳞说:“不想让老爷您和诸位姐姐等我。”

“老爷。”乖顺顺叫了一声,江鳞把腰一弯正要做了个礼,商正坤就冲他招了招手,“阿鱼你过来。”

江鳞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可怜地求饶道:“哈…哈…哈啊…受不了这种额啊!…嗯啊要死了啊!…呜呜…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哈!…”

商正坤闻言,冷哼一声,道:“鬼话连篇!我看分明是你不拿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这样重要的日子也不能准时到场!”

迎着商正坤的目光,江鳞点点头:“嗯。很…漂亮。”

唐氏大概四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浅绿色衣裳,盘着发髻,头上只戴着一根朱钗,并不是江鳞想象那种盛气凌人的惊艳长相,相反是那种清水似清淡的长相,眉目间透出些愁苦,看上去十分沉默寡言。

“那你娘呢,”江鳞从床上翻过身,伸手推住商陆的胸膛,“她也是商正坤的姨娘。对象是她也无所谓吗?”

紧接着,商正坤大手一抬,要人在他旁边加个椅子。

身边跟着的丫鬟还是柳絮,她是商陆买来的,还在蔷薇别馆就跟着他,见得多知道得多,但是因为有把柄捏在商陆手里头一直尽心尽力服侍他,不该问不该说的一概没有,嘴巴严牢得很。除此之外,此刻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是商家的佣人,负责带他到正厅去的。

虽然叫别馆,但是整个房子都是中式风格,这间卧室也不例外。

商陆笑着否定他的话,说,确实不是你动的手,但你是那把刀。

“我不想对她们下手。”江鳞说。

见江鳞喜欢,商正坤这才没发作,却也没给这个二儿子什么好脸色,不等商陆说些什么,就大手一抬,示意道:“人都到了,开席吧商贵。”

思及如此,江鳞合理诉说了自己的担忧。

没有摆席。天还没黑商正坤就钻进给他的那件院子跟他“洞房”,到了晚些时候,却派人来喊他到正厅去。

李氏道:“老爷,这…不合规矩吧…”

于是,他也装作两个人从未相识。

“你喜欢?”

这种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他过惯了好日子甚至摆起谱来。

“阿鱼来了。”不等江鳞考虑清楚如何行礼,商正坤就开口喊了他。

他仗得是那两位“商先生”的势。

正要继续说点什么时,有两人走进了大厅,一并举手作揖道:“爹。”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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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嗯?——哈啊——!!!”江鳞被折磨惨了,哭着半睁着一双盈着泪水的媚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商穹顶着g点用力一点一下给操喷了!

“是。”两个人异口同声。

怀中香软的美人将头一扭,露出一张春情半露的漂亮脸蛋,伸手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别,老爷子刚走…”

这话可不是他自己说的,是他不小心听到“九龙城”的兄弟们说的。

而商穹也故意把手一松,江鳞便像条脱水的鱼似的一样倒在床上,睁着失神的双目呆呆望着前方,一个劲大口喘着粗气以至小腹上下起伏,肋骨条条乍现,腿根小腹痉挛不止,淫水一抽一抽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涌出来。

不过现在想来也记不清了,只大概记得:

他果然,做了商陆的一把刀。

江鳞是在一个小雨天,大清早时分从公馆偏门抬进商家公馆的。

那是,商大少爷。

李氏脸色为难,但没再说话了。

很轻的关门声响起,房门被男人后手关上。

江鳞不冷不热地轻轻点了点头。

毕竟,刀是不会对死人恶心的。

商穹哈哈大笑,显然对江鳞的答案十分受用,他笑道:“这怪不得我,谁让宝贝你这么招操?”说着搂紧江鳞的腰,然后把下巴贴在江鳞的后颈,又亲了亲江鳞的后颈:“说真的,宝贝你怕不是狐狸精转世吧?”

江鳞哭得眼皮都肿了,眼下晕着一大片暧昧的水红色,闻言,撅了撅嘴,闷闷地哼了一声,也不再闹了。

毕竟,在这两位“商先生”面前,商陆这位“商先生”似乎就不那么为人所知。

丫鬟柳絮刚刚送走商老爷,转身就往她主子屋里头走,才刚刚拐过长廊,就看到有人推开了她主子的卧房门。

商穹听得动作一顿,“娶你?”

他们不明白,一个一开始谁都可以上的,不男不女的婊子,怎么摇身一变成了住进了洋人租界高级公寓里,见了都得尊称一声“江先生”的上流人士?

杀人。

才一抽动,江鳞就哭了,哭着喊着求商穹饶了他。

商陆的眼睛黑沉沉的,像罩着一层迷雾,情欲给他的脸熏上一层欲色,却盖不掉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血,听到江鳞的话,他眼神一凌,说:“没有如果。”

“说什么胡话呢,”商穹亲了怀中美人一眼,脱下裤子放出鸡巴一下戳进了美人湿漉漉的肉洞,顶得美人没忍住惊呼了一声,颤着腰完全倒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按着美人的后腰,大刀阔斧地操着美人的骚屄,一边安慰道,“你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宝贝,我疼都疼不过来。死也不放手,哪里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

他杀了“三哥”和疤脸…那才是第一次。

唐氏,商陆生母。

江鳞同样轻轻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了些别的想法。

江鳞没说话,可表情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

商穹掐了掐他的腰,反问道:“不是狐狸精那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连我爹那老不死的都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殊不知,“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尿液混合淫水再次喷射而出,江鳞被巨大的快感裹得几乎昏死过去,翻着白眼,身体抽搐不止。

对,不是第一次。

眼含柔波,娇俏动人。

尽管被男人的鸡巴堵住了屄,失控的尿液还是混合了淫水从屄里喷射而出,瞬间浇湿了两个人的整个下半身和大半张褥子。

他竟不知道他值这么多钱。

商陆捏住江鳞的手腕,俯下身,将鸡巴插入他的屄里,节律地抽插起来,低声说:“她不会碍事的。”

迎上他的目光,唐氏的反应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她冲他弯了弯眉,又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淡淡的,有些生涩的笑容。

而他,是“商先生”的情人———既是兄长的,儿子的,也是父亲的。

杀死那位老板以后,也同样吐了很久。

江鳞连声称是。

而他,狗仗人势,竟也成了人人尊敬的“江先生”。

“是是是,我的阿鱼没有那么柔弱,”商正坤心情大好,却还是说,“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看着被他干得几乎失智,满脸春色淫态的江鳞,他得意地在江鳞耳边说话:“说的也没错啊,你可不就是骚货吗?”

男人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大手绕从屁股处挤进了两腿间,“怕什么,我亲眼看到他走的。”粗苯的手指挤进腿心,摸到一道湿漉漉暖洋洋的肉缝,微糙的指腹揉按着,不服道:“再说,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还以为商正坤说娶他不过是床榻戏言,谁知转眼一顶红轿子就把他从偏门抬进了商家公馆——这是江鳞没有想到的。

“怎么这时候才来?”商正坤微微皱眉,像是不快。

江鳞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开口说:“好稀奇的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老爷。”

一声声叫价声中,他忽然记起这是一种名为拍卖的形式。

商陆冷笑道:“你害过的人,杀过的人还少吗?在这儿装什么慈悲菩萨?”

房里。

“八姨娘好。”另一人也问了好。

但其实仔细说来也算是他杀的,毕竟,要是没有他,商陆也不能那么顺利就让那位老板成功猝死。

进门左侧往里走几步有一张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上此时玉体横陈着,半裸躺着一位妙人。

“拿过来。”

越过院子,一拐角就到了正厅。小厮在门口停下来,让专门负责传达的佣人进去通报。

之后也遇到很多人。

“是。”

商陆这才把礼物拿出来。

商正坤冷哼一声,道:“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加。”

精液喷射而出,烫得脆弱敏感不堪的子宫一阵疯狂痉挛。

人不是他杀的。

商穹对江鳞高潮失态的模样很受用,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看美人被自己用鸡巴干到彻底失态,何况江鳞高潮时阴道剧烈抽搐收缩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无可比拟。有意在江鳞高潮时放缓动作,等到江鳞刚刚缓过来一点又马上开始抽插,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也肏得更深,每一下都捣进子宫宫腔里,粗暴地肏着骚子宫的子宫壁,然后欣赏江鳞被奸淫子宫而几乎失智,浑身抽搐着哭着求饶的模样。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杀死“三哥”和疤脸后,他躲在角落吐了很久,心肝脾脏都差点呕出来那种。

他在心里这样想。

儿子表面孝顺、恭敬,私下早起了造反的念头,发誓要将他老子拥有的一切都夺过来,然一时家产事业谋不到手,便转而打上了父亲偷养的小情儿的念头。

江鳞不满道:“说谁狐狸精呢!”

“等就等了,”商正坤握紧了江鳞的手,说,“我说等,所有人都得给我等着。谁有怨言?”

商穹心满意足,对于江鳞的打击报复一点不生气,反而有些骄傲和自豪,也不阻止江鳞,只管人咬够了自己松开嘴,然后哭着靠在他的肩头,委委屈屈地抽噎。

害怕背叛父亲被发现,又怕不从惹怒儿子,一时间,他竟成了才下父亲床又进儿子房的“父子”共“妻”。

花那么多钱买了他,这位老板要做什么不言自明。

脱离九重天去,这地方叫做旧京。而在旧京,赫赫有名的商先生有两位,一位叫“商穹”,一位名叫“商正坤”,但其实世人多称他为“商老爷”。

嘎吱——

江鳞对上商正坤的眼睛,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宝贝,一时有些看呆了。”

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旁边立了个礼台,身穿黑色燕尾服的洋人司仪拿着小锤询价,然后在地下一种男人举起价格牌后裁定价格…

他忽然明白了商陆的用意。

然而马上又揭穿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血红色的丝绒幔布揭开,他看到舞台底下一众数不清的男人面孔。

江鳞看起来有点不高兴:“那你就看着我被你爹一直糟蹋?”

“老爷待阿鱼真好。”江鳞甜甜一笑,娇面若春风拂过,明艳动人,说着,他像是记起什么,问道,“还有呢?不是还有一份礼物吗?”

江鳞呼吸凌乱,红着脸被男人揉得后腰发软,软绵绵地挂在男人怀里,闻言,极其不安道:“怕。怎么不怕?我害怕极了,生怕那天就被他发现了。到时候只怕会把我丢进狼圈,让那些畜牲把我撕得粉碎。”

“小母狗,我问你,我跟老头,谁的鸡巴更厉害?”想起老头刚走,江鳞的屄又湿又软,显然才被老头肏过屄,商穹心里就起了一股无名火,鸡巴头重重碾过脆弱的子宫壁,恶狠狠地问。

江鳞哭得太多了,嗓子哑哑的,说话闷闷的,带着很重的鼻音:“你就知道用这事欺负我,混蛋!”

“谢谢老爷。”江鳞开口道。

商陆这位“商先生”之上还有两位“商先生”。

“这是老二,商陆。”李氏同样介绍道。

商贵是商家的老管家,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传统的短褂长衫,听到主子的命令,他转过身走出门去,喊道:“开席———”

江鳞款款走过去,刚站定手就被商正坤捉住了握在了手里,商正坤眼睛在他身上看了一圈,问他:“怎么穿得这么少?外面正下雨呢,也不怕冻着了。”

但时间过去太久,又或是之后遇到的老板太多,江鳞一下子记不起这位老板具体有怎样的爱好,只记得当时的他每天都浑身是伤,事情结束以后在医院躺了挺久。

商穹问:“那八姨娘是很喜欢这根如意了?”

是一对交颈的天鹅,水晶材质,属于西洋玩意。

红色的锦盒打开,黑色的丝绒布上静静躺着一根通体雪白,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同其他玉如意不一样,这根如意一端呈五方形,镂空雕出祥纹,另一端则浑圆饱满,光滑圆润,整体雪白晶莹,细腻温润。一看就可知是一块质地上好的和田美玉。

说着,二人都一并抬起头来。

不顾江鳞哭喊求饶,他压着哭得上期不接下气的江鳞一下下肏进子宫,然后在江鳞将近完全崩溃的时候将一股浓精浇在他的子宫里。

男人笑着亲了亲美人的嘴唇,鼻尖对着鼻尖对视着,安慰道:“别怕,不会的。你这样的人间绝物大美人,谁舍得?”

“是,父亲。”那人低着头,毕恭毕敬。

过了好半天才从濒死的状态里缓过劲来,当即气急败坏地张开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鼻子里发出些委屈的哭声。

商正坤大手一挥,满脸不耐:“罢了!大喜的日子,懒得跟你计较!坏我心情。”

忘了说,他这条狗,仗得不只是商陆这位“商先生”的势。

而他胯间那根阴茎也跳动着射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们等多久不重要,”商正坤满目柔情看着他,“可要是让我的小阿鱼冷到,那就该死了。”

外界都说是猝死的。

要问是什么事情,说来简单,只是两个字而已:

那人扑通一下就跪下了,“父亲!孩儿…孩儿…”

商家别馆是一个很中式的大宅子,弯弯绕绕的长廊和露天的院子很多,从他住的那个院子出来,走过好几条长廊,就可见一个十分宽阔气派的庭院无,此时天上下着小雨,地上起了一层雾,整个院子都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说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人身上轻薄的罩衫里头摸进去,胡乱摸过了瘪平的小腹就急哄哄往两腿间摸进去,“好几天没见着可想死我了…快让我摸摸…”

他也不明白。

商穹捏着他的下巴,亲亲他的嘴巴,追问道:“还没回答我,我跟老头,谁更厉害?”

拍卖会的最后,一个圆脸秃顶的男人以三千七百万拍下了他。

江鳞有些惊讶,商陆跟唐氏完全不一样,商陆是那种精致得有些艳丽锐气的长相,只是不显阴柔女气。

“…呜呜…受不了!…太深了…骚子宫被肏了嗯啊啊…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呜啊啊…小骚货、额啊小骚货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啊啊…”

商正坤假意责备道:“走这么急了做什么?”

商正坤闻言看去,江鳞果然有些脸色发白,看上去有些心绪不安的样子,故而问道:“阿鱼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他起先是父亲的宝贝。老爷子六十有余的年纪,意外发现了他,立马当做菩萨一样偷养起来,靠着各种中药西洋药,每每药效发作都可以重振雄风将他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爽得如再现当年,不甚满意,素日“菩萨”来、“菩萨”往,真也当“菩萨”一样养起来,媚态愈增,成了一尊鲜活了,下地走的“淫菩萨”。

商陆穿了一身平时很少穿的黑色西装,换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看上去很金贵很斯文,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冷眼旁观着一切,仿佛两人从不相识。

商陆对当时对着尸体发懵的他说,怎么,吓到了?

商穹问:“不高兴了?”

商正坤摇摇头,“谢什么?不过一根如意罢了,阿鱼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就是那天上的星星我也叫人给你摘下去。”

他们,一位是商陆的兄长,一位是他俩人的父亲。

不给江鳞丝毫缓冲的机会,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他的大腿,举过小腹压在胸口,将身一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当然,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商穹被江鳞的小屄吸得头皮发麻,尽管已经肏过十次百次,江鳞这张小屄却像有着什么魔力一样,轻而易举就咬得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这是换了多少个女人也无法给他的绝妙体验。听到江鳞的话,他一边粗暴用力揉着江鳞的屁股,一边将鸡巴插到嫩屄深处,鸡巴头一下下撞击着稚嫩的子宫口,开口反问道:“他们说什么?”

只见那人里头穿一身深灰色西服,外面套一件靛蓝色大衣,短发用发蜡抹了梳在头上,脚上穿一双黑色皮鞋,露出半张锋利的侧脸,刚从院子西面过来,走到卧房面前,没有犹豫,熟稔的伸手推开门,一抬脚,半个身体就跨了进去。

江鳞微微垂着头,一副乖顺温良的模样,轻声说:“走得急了,没来得及。”

嘴巴将美人耳垂卷进嘴里吮含,男人色情地舔湿了美人的脖子,手指不满足于只揉花豆,指尖一滑,刺入了又湿又滑的肉缝里去,他笑道:“怎么,怕了?”

江鳞同样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下,就抽回了视线,看起来对商正坤的两位公子没多大兴趣。

而他,显然成了这场拍卖会上的一个商品。

商正坤不太喜欢西洋的东西,也不理解两只长鼻子大鹅有什么美感,他不喜欢这个礼物,就像他不喜欢送这个礼物的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十一月的天,气温走低。阴云在天际沉淀,终日飘着牛毛似的小雨。

好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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