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惊吓声还没来得及脱口而出嘴就被人捂住了。

江鳞怔怔傻傻望着，内心说不出的茫然。

“江先生，您怎么了？”

“再说这穹儿，打小就爱跟着他爹待在一块儿。这时间一长，倒真从老爷那儿学了些本领，现在正帮着老爷打下手呢。我是不知道他做得怎么样，就只总是听得旁人夸他，却也不晓得是真好还是假好…还得老爷说了才知道。”

躲闪不及，胸口赫然被刀刺中。

等他终于跑到时，那个院子就只剩下门口挂着的一盏灯笼。另一盏已经掉在地上，被人踩烂了糊在碎石路上。院子的门敞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一丝灯光和一丝生气。

“怎么样？喜欢被大鸡巴肏屄吗？”掐着腰，商穹故意盯着江鳞屄里最敏感那点肏，江鳞要被他弄疯了，呜呜胡乱咬着床帐，又喘又抖哭得不成样子，“呜呜…喜、喜欢…哈啊！……”

“行啊，我等着。”江鳞勾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主动吻起商穹，“你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啊。”

过了半晌，他才算缓过神来，冲柳絮抬了抬手，刚打算说句“没事”，耳朵突然捕捉到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李氏笑道：“都是一家人，不惜得说什么谢谢的话，再说就生分了。”

江鳞被商穹干得晕头转向，脑子里却一直担心着睡在两个人旁边的商正坤。

“受…呜受不了…”两腿打着颤，江鳞情难自禁地夹紧了肉穴，他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要…要去了呜呜…”

有人拖着五姨太从那间黑屋子里出来。

“睡不着，就起了。”他踱着步走过来，“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真的？”商正坤歪着头看他。

商正坤是否承受的了江鳞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的任务就是负责带动商正坤“夜夜笙歌”，顺便谨防不让其他人发现他跟商穹通奸的事实。

李氏顺势问道：“妹妹年纪轻轻，怎么落了个腰疼的毛病？”

“膨”的一声倒地，心脏被刺中，血液大量流失，意识很快模糊。

江鳞的小屄被肏得又酸又涨，两腿直打着颤。

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玩弄江鳞的屄，商穹掀开江鳞的裙摆，大手迅速摸进去，内裤“嚓”地一声被撕裂，手指“咕叽”一声插进了穴里，手指钻进去，胡乱地搅，搅得江鳞捂着嘴浑身发颤。

“嘘。”商穹的手指压了压自己嘴唇，另一只手却已经揉起了江鳞的屁股，他笑道，“小娘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

他一边跑，柳絮一边提着灯笼在后头追，却也不敢大声地喊，只能压着声音一声声的喊，眼里已经急出了眼泪。

硕大的龟头肏进来，一寸寸肏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粗大的柱身撑开，挤满每一寸褶皱，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冲刺着。

不等二儿子开口把话说完，便皱着眉不耐烦摇手打断，“算了算了，不用说了！想你也做不出什么像话的事。”

江鳞坐在原地，手指摸了摸自己瘪平的小腹，微微失神：“怀孕吗…”

“我爹？”商穹看了眼床上正躺着的商正坤，非但不露怯色，反而愈显兴奋，手指隔着布料肏着江鳞的屄，一边用用自己早已经勃起的阳具隔着裙子蹭江鳞的大腿根，兴奋道，“他在更好。”

“对了，小娘喜欢我送的礼物吗？”商穹一边用鸡巴折磨着快要崩溃的江鳞，一边用眼睛在房里看了一圈，发现东西近在咫尺，于是顺手拿起来，然后将那根玉如意抵住了江鳞的脸颊，“…喜欢吗？”

然而不给他多余缓冲的时间，商穹伸手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掐着腰一把按在了床柱面上，鸡巴弹出来抵在屄口磨蹭。

“呜…呜呜呜呜呃嗯嗯嗯嗯————”

商正坤冷笑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两家赌坊也稀得拿出来讲！？”

江鳞点点头，然后靠在男人怀里，说：“嗯。阿鱼是好孩子。一直都是。”

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真的不会吗？”商穹这会儿有些将信将疑了，“你不是…不是有那个吗？”

江鳞被他摸得呼吸一下就乱了，再开口声音多了分娇淫少了几分认真，“知道还敢来？不想活了？”

檀香木精心打造的床也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恍惚间，记忆出现偏差和重合。

“哈啊…不…不要…”江鳞浑身发软，后腰酸胀，不得已伸手勾住商穹的脖子，软绵绵地哀求，“不要…不要弄脖子…会被发现的…”

江鳞骂他：“你可真是个不孝子！你爹要是知道，不知道是会先被你气死，还是先把我杀了。”

淫水泄洪似的喷涌而出，江鳞抽搐得仿佛癫痫发作，淫叫声咬床单也止不住，从牙缝嘴角和鼻腔泄露出去。

眼看桌上的氛围一下冷了下来，李氏连忙笑着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大好的日子，就不要聊工作的事了。”

柳絮嘴唇蠕动了半天，才低着头小声地说：“老、老爷捉住五姨太偷、偷汉子！…要…要处理掉五姨太…”

视线回到江鳞身上，他像是想起什么，问：“这两天腰可还疼？”

商陆默默低下了头：“是…父亲。”

商穹说：“这种膏药很是金贵，在旧京很少有得买。不过巧了，我这边还真有。八姨娘需要的话尽管开口，穹儿一定给您送去。”

这院里的青砖染了血，又被红火的烛光映照着，跳动着好像地狱的业火一样催人性命。

“没用的东西，死不足惜。”

江鳞睁眼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来，还没下床，屏风边人影一闪，商正坤理着外衫出现，“醒了？”

“嗯。”江鳞点点头，乖顺地靠在了男人怀里，小声说，“老爷，是您救了我。您是第一个对阿鱼好的人，还给了阿鱼一个家…阿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您、您还不嫌弃阿鱼的…身体，还对阿鱼那么好…阿鱼只想这辈子都陪在您的身边。”

江鳞被商穹干喷了好几次，整个人绵软得不像话。

他来时已经没看到五姨太，却听到旁边那座黑屋子里发出一阵一阵凄厉的，叫人不寒而栗的女人的惨叫声。

果不其然，江鳞浑身都软了，软绵绵只能靠着他，粉面潮红，气息如兰，娇面含春淫不露，“别…你爹还在这儿呢…”

见商陆点了点头，李氏便道：“好吃就对了。从前那会儿，来咱家的客人哪一个吃了你娘做的饭菜不夸一句好啊？个个都要竖大拇指的呢。”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型了，两个奶子露在外面，血淋淋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两腿间血淋淋，流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大块青色的地砖。

“这所有的一切，和你，都会是我的。”

这次高潮的冲击太大，让江鳞半天缓不过来。

“江鳞，”商陆叫了他一声，然后拿掉嘴里的烟，按灭在他手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千万别让我失望。”

他可不想被一个一身酒气，浑身皮肤松弛褶皱，又鼾声如雷的老头抱着睡一晚上。

“想，都想！”商穹咬住他的鼻尖，满目深情，“小娘…我中意你。”

江鳞眼神一定，立马转身跑出院子，然后发了疯似的往重新锁定的第二个目的地跑去。

席间，商正坤喝了不少酒，走路跌跌撞撞的样子，像是已经吃醉了酒。

江鳞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小声道：“老爷…这不好吧…她是…”

李氏问：“很好吃对吧？”

尖叫着，江鳞猛地一下坐起来。

江鳞看着近在咫尺的，商正坤睡熟的老脸，心里的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

江鳞摇摇头道：“不，我不要当什么菩萨仙女娘娘…老爷，我只要老爷，我只要能够陪在老爷您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没曾想老头还挺有劲，牢牢搂着他，江鳞花了好大劲儿才从桎梏里挣脱出来。

商穹的表情一僵，没有说话了。

抬眼一看，他看到一张年轻而熟悉的面孔。

商穹一看江鳞这样就知道事情成了，江鳞身体淫荡得很，根本禁不住他摸一摸就浑身发软表情发春任他玩弄，这一点他喜欢得要命，他一边隔着裙子用两指并着揉江鳞的阴豆，另外几指隔着布料往江鳞肉缝的屄里旋，一边用嘴唇吮吻江鳞的脖颈，“小娘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刚在桌上小娘演得可真像，”商穹把他的舌头卷进嘴巴，舌尖模仿鸡巴一样肏着他的耳窝，“…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爱吃鸡巴的荡妇…连我都差点信了。”

商正坤笑容满面，心情大好，他抱着江鳞，伸手掐了掐江鳞颊边的软肉，温柔道：“我的小阿鱼，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活菩萨…我不是不心疼你。…——你，你真是我的仙女娘娘…”

“啪啪啪”好几枪打成了筛子留了半条命，然后扔进了狼圈。

夜很黑，江鳞没提灯，什么都看不见。拖鞋在黑夜里被踩掉，脚趾被碎石割伤流血，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魔怔了似的循着记忆中那个院子跑去。

“老爷…”江鳞头一低，脸一别，有些别扭，“…老爷不清楚吗，怎么还问…”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商穹吻住他的嘴唇，然后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商穹是有贼心更有贼胆，丝毫不忌惮这么大个家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隔三差五就要伙同他这个小娘给他爹头上加戴绿帽。

“孩子？十六岁的孩子？”

等他缓过劲来，就已经让柳絮扶着挑着灯笼离开了房间。

江鳞的屄已经叫商穹用手指玩得一片泥泞，又湿又热，轻轻一碰似乎就又可以高潮了。

商穹不以为然，“小娘怕什么？只要不怕他亲自撞破，我看谁敢多嘴？再说，你以为，你不给他戴，他的头上就没有绿帽了吗？”

江鳞吓坏了，泪眼朦胧地哀求：“不…不要…不要在这儿…”

摇摇头，江鳞说：“自从用了那西洋的膏药，最近已经不怎么疼了。”

心跳突然停止，江鳞一瞬间忘记了呼吸，满眼惊恐———

“父亲…我…”

“老爷你怎么起了？”

然而他才刚刚从床上钻下来，还才一转身就被人搂住腰一把抱住。

“可是，我不像啊，”他对自己糟透的身体很清楚，“我跟十六岁的孩子差太远了。”

“有什么？子宫啊？”江鳞飞快掩饰掉自己不自然的表情，装作轻松道，“我确实是有。可是大少爷，我不是女人，我有屌的啊。”

这两月里，商正坤冷落所有人，只要回家都只会往江鳞的院子里去，并且“不负所望”做到了“夜夜笙歌”。

商穹却仍不肯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捉着他的腰将他压到床上，就躺在商正坤旁边，然后抓着他的屁股又干了起来。

“唔…——阿鱼啊…”

他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浑身颤抖不停，一波一波的淫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从两腿间的屄缝里涌出，满脸潮红，漂亮的狐狸眼里蓄满高潮刺激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不，不…”柳絮吓坏了，一个劲劝他，“不…江先生，您不能去…您不能去啊…”

“这是你的问题。我说你是十六你就是。至于如何让别人相信，那不是我该考虑的。”

烛火跳动，灯光恍惚。

“我说真的，小娘，”商穹抱紧了他，鸡巴捣进子宫的同时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除了你，我爹的其他小媳妇我一个都看不上！只有你。只中意你一个。…——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你？一天不见就抠心挠腮想得难受。”

商正坤显然很满意，听到这些话眼里眉间都透出淡淡的赞许和喜欢来，但也不夸奖：“穹儿的话，还行。”

江鳞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然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他咬着床单，被商穹干得两眼发白浑身抽搐了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生怕因此吵醒了旁边的男人。

嘟囔着嘟囔着，慢慢没了声音。

江鳞推他出去，“行了快走吧，一会儿该叫人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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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好爽…！”商穹掐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把鸡巴送进去，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声说话，“…好紧啊…小娘的嫩屄咬得我好紧…”

商穹这才转过头来，看向李氏和江鳞这边，笑说：“药膏种类倒是多得很，就是不知道八姨娘用得是哪一种。”

看这情况，虽然记不太清了，但商正坤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忍不住露出笑容，笑着弯着头去看娇妻：“我…昨晚…弄疼你了？”

然而情况却迥乎不同了，脸色一下灰暗下来，嘴角也撇了下来，冷声道：“你最近又做了些什么？”

江鳞说了一种西洋膏药贴的名字。

他们拖行着女人的身体，就像拖一袋动物的尸块，留下背后一地的血痕。

“呜…呜啊————”

直到丫鬟柳絮走进来，点燃床头的烛火，昏黄的灯光跳动着映照着他的脸，他也没说一句话。

原来，五姨太在哪儿。

情事结束，江鳞熟悉的清理身体里残留的精液。

江鳞红着脸靠在男人怀里，有些委屈地点点头：“嗯。”

这顿饭吃了很久，直到天都黑了才散了席各自离去。

恍惚间，他看见愤怒狰狞的商正坤不停高举起刀朝他身体猛刺，看见一干妻妾脸上的奚落和落尽下石，看见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商穹，还有冷漠冷血看着一切发生，眼神露出失望的商陆…

“你懂什么？老牛才更爱吃嫩草，”商陆对他的怀疑不屑一顾，“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年轻肉体。”

说着，下半身一挺，鸡巴就这样插了进去，跟着就忽轻忽重的抽插起来。

江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再听不进去其他话。

江鳞垂着眼，两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很是难为情似的小声说：“老爷！…您还、还说呢，我都求老爷了老爷也不放过我…”

抱着怀里这个乖顺的，年轻的男孩，商正坤真正的心情大好。他摸了摸这个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漂亮得离谱的男孩的脑袋，温柔地道：“阿鱼是个好孩子…老爷喜欢好孩子。只要阿鱼乖乖的，老爷就永远都会喜欢阿鱼…——阿鱼会一直听话做好孩子吗？”

唐氏惶恐地连忙摇了摇头：“不，不，…怎么会…愿意。愿意的…”

江鳞和商正坤一起也回到了分给他住的那个院子。

“呜…呜呜…”

奸夫刚被抓到就认了罪。

他两只手牢牢搂着江鳞的腰，脸一直往江鳞颈部拱，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高兴…我高兴…”这类的话。

“怀孕？好事情啊，”商穹说，“我倒想你给我生个孩子呢。”贴过来，商穹有些死皮赖脸的说，“要我说就别弄了，让它留在里面，给我怀个孩子！”

商穹嘴上虽然还说着“怕什么看到就看到”却还是麻溜收拾了自己，推开门出去了。

可能是夜太黑他看不见路，在路上耽搁了，又或者是，商家太大了，大到他怎么走，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

商穹捏着他的下巴，笑着道：“小娘真虚伪，明明屄都流了这么多水，还在嘴硬…”

江鳞呜呜摇着头，浑身颤抖得不像话，“呜呜…不…不喜欢哈啊…”

脖子是江鳞的敏感点。他又是亲脖子又是用手指干屄，商穹知道，江鳞一定招架不住。

江鳞委屈道：“您…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随着商穹的手指按住屄里那处柔软用力一捣，江鳞浑身一僵，下一秒捂紧了嘴啪一下栽倒在地。

江鳞手指一僵，却只是笑笑：“噗！骗你的，我哪会怀孕啊？单纯觉得不舒服而已。”

听到这话，商正坤微微一愣，随后靠着江鳞坐下来，弯着头去看江鳞的眼睛：“怎么了？我昨天晚上…”

“哈啊…哈啊…不…不要…”

然而越是如此，躺在老子旁边被儿子肏屄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转眼，江鳞住进商家公馆已经两个月。

但是才没叫几声就没有了声音。

江鳞没说话，反而是商正坤替他回答了：“阿鱼家里条件差，早早出来打工养家，这才落下的旧疾…你以为谁同你一般娇生惯养？”

“这有什么？”商正坤不以为然，“她既有这样好的手段，下人也做不好，不如就利用起来，同时也省得去外头找那些不知底细的人回来…”说着，瞥见唐氏，他眉头一皱，道，“怎么了，不愿意？”

江鳞红着脸，扭扭巴巴地小声说：“还…还说呢…都…肿了…”

商穹开口道：“爹，你别怪二弟了。二弟他啊也并不是一事无成。我听说，他最近又多吸收了两家赌坊，营业额多收了不少钱…”

“正好让他看看，他的俏姨娘是怎么被他儿子用鸡巴干到高潮的…”

江鳞试着喊了他好几声，都不应，仔细听，已经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刚刚听说妹妹在在贴什么西洋的药膏…这不巧了吗，穹儿，”李氏指了指商穹，“…他啊，手底下刚好管着好几家洋人的医院，有什么用药的需求，尽管跟他要就是了…”

商穹不以为意：“有什么清理的必要？这么麻烦。”

商正坤皱皱眉，从唐氏身上移开了视线。他最讨厌的就是唐氏这副惊恐万状，畏畏缩缩的样子。

心跳如雷，大汗淋漓。

“会不会太小了？”他有些怀疑，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吸引力。

“不仅如此啊，三妹揉肩捏脚的手艺也是一等一的好。”李氏笑容可掬地看向家主，求证道，“诶老爷你还记得吗，平日遇到我和老爷您啊有个什么肩酸背痛脚抽筋的，只消三妹这么一捏一揉…诶，就跟施了法术似的，马上就不痛也不酸了…要我说，…这三妹啊，实在是个温柔体贴的人。”

过了很久，他才在熟悉的环境中缓过劲来，意识到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

听说，她刚刚“骑了

虽然是诘问的语气，却不认真，李氏于是道：“是是是，老爷说得对，怪我，怪我，怪我考虑不周。”跟着，又同江鳞说起话来，“妹妹既然已经嫁给了老爷，那咱们姐姐妹妹可就是一家人了，有啥吃穿用度上需要的，尽管跟大姐讲，千万不能亏待了自己，知道吗？”

“骗人！”商穹坏心肠地用力一撞，阳具碾过g点肏到了子宫口，“小娘忘了自己是怎么被这根东西肏到喷水的吗？”

见商穹不说话，江鳞叹了口气：“就知道你只是说些好听的话哄我。要是真的中意我，怎么舍得让你爹娶我，日日糟蹋我…”

随着体内的鸡巴一阵跳动，商穹咬着他的后颈射了，滚烫的精液淋满子宫，下一秒，江鳞也高潮了。

江鳞戳戳他的鼻子，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就是不知道跟多少人讲过。”

见人睡着了，江鳞也懒得装了，打算从老头怀里钻出来。

他要去看看。

可等他到时，就只见得一地的鲜血了。

江鳞笑得娇面含春，手指暧昧的描括着商穹的耳朵，“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话要说清楚的哦商大少爷。”

说着，冲商穹招招手，“诶穹儿，你那有你八姨娘用的药吧…”

提到了一个儿子，难免会想到另一个儿子。

“哈啊…太…太深了呜！…”

嘟嘟囔囔靠着江鳞，跌跌撞撞两个人进了房，最后一并跌卧在床上。

“中意我？”江鳞笑着摇摇头，“那怎么不娶我？反倒让你爹娶了我，这就是你的心意吗？”

江鳞笑笑：“大少爷，我可是有可能怀孕的。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神经猛地一跳，他猛地看向柳絮：“发生什么了？”

他呆坐着，浑身发冷，不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个表情。

商陆夹起食物，吃进嘴里：“谢谢大娘。”

“知道啊，”商穹笑眯眯的，他舔舔江鳞的耳朵，手指掰开屁股隔着裙子摸到了江鳞胯间的肉缝，“…这里…是小娘和我爹的洞房。”

“走，走，走…”江鳞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像失了神，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去看看。

“怎么，有问题？”

声音渐弱，眼前事物重现清晰。

“今天是八妹妹到家里来的好日子，要是为了些不值得动气的小事情坏了气氛那就太不值得了，”李氏拿起酒壶，分别给自己，江鳞和商正坤倒了一杯酒，并自行举杯，“来，喝点酒来庆祝庆祝这大好的日子！”

闻言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转眼间，满脸愤怒的商正坤举起刀子朝他刺来。

见柳絮不愿，他便一抬手推开了柳絮，打算就自己一个人过去。

江鳞忙说了谢谢。

江鳞问：“听你这话，你倒不止勾搭过我这个八姨娘。”

商陆的声音好像石头从高空砸下来，带着不近人情的冷血，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李氏的话，似乎勾起了商正坤对他这个三姨太的一点点记忆，他很看了唐氏一眼，说：“既然有这样的手艺，平日也不要闲着，多到我和阿鱼房里来吧…阿鱼他啊，总是腰疼…”

“肿了？”商正坤两眼一睁，有些吃惊，他搂住人，小声问，“真肿了？”

“小娘，你要这样想就错了，”商穹深情表白，“我就只钟意小娘你。其他人，就算爬上来床我也不要。”

江鳞压着声音小声道：“你疯了！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着，夹了一筷子素菜给商陆，“喏，尝尝。”

江鳞笑着点点头：“谢谢大姐。”

子宫被男人的鸡巴粗暴对待，快感像浪水一波强烈过一波。

柳絮是跟着他过来的丫鬟，一直叫他江先生，并未跟着其他人改口叫他“太太”或是“奶奶”。

他这才意识到，今晚似乎格外的吵。

突然，耳朵又听到一声惨叫。

却不想，商穹频繁出入他的院子这件事，早就叫有心之人看去，暗生毒计了。

佣人服侍着两个人回来，商正坤醉得有点厉害，路都走不利索，佣人扶着他进门，反而惹怒了他，又打又骂赶走了佣人。

屋外，天光大亮。

“淫妇！竟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杀了你！”

“啊———”

突然，没有丝毫征兆，身边的商正坤睁开了眼睛。

商正坤就躺在离两人不到二十公分的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