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老牛更ai吃嫩草(1/10) [双]天生不配
屋外,天光大亮。
江鳞睁眼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坐起来,还没下床,屏风边人影一闪,商正坤理着外衫出现,“醒了?”
“老爷你怎么起了?”
“睡不着,就起了。”他踱着步走过来,“怎么样?睡得还好吗?”
“老爷…”江鳞头一低,脸一别,有些别扭,“…老爷不清楚吗,怎么还问…”
听到这话,商正坤微微一愣,随后靠着江鳞坐下来,弯着头去看江鳞的眼睛:“怎么了?我昨天晚上…”
江鳞垂着眼,两颊浮着淡淡的红晕,很是难为情似的小声说:“老爷!…您还、还说呢,我都求老爷了老爷也不放过我…”
看这情况,虽然记不太清了,但商正坤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忍不住露出笑容,笑着弯着头去看娇妻:“我…昨晚…弄疼你了?”
江鳞红着脸,扭扭巴巴地小声说:“还…还说呢…都…肿了…”
“肿了?”商正坤两眼一睁,有些吃惊,他搂住人,小声问,“真肿了?”
江鳞红着脸靠在男人怀里,有些委屈地点点头:“嗯。”
闻言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江鳞委屈道:“您…您怎么还笑得出来啊…”
商正坤笑容满面,心情大好,他抱着江鳞,伸手掐了掐江鳞颊边的软肉,温柔道:“我的小阿鱼,我的心肝,宝贝,我的活菩萨…我不是不心疼你。…——你,你真是我的仙女娘娘…”
江鳞摇摇头道:“不,我不要当什么菩萨仙女娘娘…老爷,我只要老爷,我只要能够陪在老爷您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真的?”商正坤歪着头看他。
“嗯。”江鳞点点头,乖顺地靠在了男人怀里,小声说,“老爷,是您救了我。您是第一个对阿鱼好的人,还给了阿鱼一个家…阿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您、您还不嫌弃阿鱼的…身体,还对阿鱼那么好…阿鱼只想这辈子都陪在您的身边。”
抱着怀里这个乖顺的,年轻的男孩,商正坤真正的心情大好。他摸了摸这个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漂亮得离谱的男孩的脑袋,温柔地道:“阿鱼是个好孩子…老爷喜欢好孩子。只要阿鱼乖乖的,老爷就永远都会喜欢阿鱼…——阿鱼会一直听话做好孩子吗?”
恍惚间,记忆出现偏差和重合。
“孩子?十六岁的孩子?”
“怎么,有问题?”
“会不会太小了?”他有些怀疑,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吸引力。
“你懂什么?老牛才更爱吃嫩草,”商陆对他的怀疑不屑一顾,“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玩弄年轻肉体。”
“可是,我不像啊,”他对自己糟透的身体很清楚,“我跟十六岁的孩子差太远了。”
“这是你的问题。我说你是十六你就是。至于如何让别人相信,那不是我该考虑的。”
“江鳞,”商陆叫了他一声,然后拿掉嘴里的烟,按灭在他手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千万别让我失望。”
声音渐弱,眼前事物重现清晰。
江鳞点点头,然后靠在男人怀里,说:“嗯。阿鱼是好孩子。一直都是。”
转眼,江鳞住进商家公馆已经两个月。
这两月里,商正坤冷落所有人,只要回家都只会往江鳞的院子里去,并且“不负所望”做到了“夜夜笙歌”。
商正坤是否承受的了江鳞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的任务就是负责带动商正坤“夜夜笙歌”,顺便谨防不让其他人发现他跟商穹通奸的事实。
商穹是有贼心更有贼胆,丝毫不忌惮这么大个家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隔三差五就要伙同他这个小娘给他爹头上加戴绿帽。
江鳞骂他:“你可真是个不孝子!你爹要是知道,不知道是会先被你气死,还是先把我杀了。”
商穹不以为然,“小娘怕什么?只要不怕他亲自撞破,我看谁敢多嘴?再说,你以为,你不给他戴,他的头上就没有绿帽了吗?”
江鳞问:“听你这话,你倒不止勾搭过我这个八姨娘。”
“小娘,你要这样想就错了,”商穹深情表白,“我就只钟意小娘你。其他人,就算爬上来床我也不要。”
江鳞戳戳他的鼻子,笑道:“你这话说得可真好听。…就是不知道跟多少人讲过。”
“我说真的,小娘,”商穹抱紧了他,鸡巴捣进子宫的同时温柔地亲吻他的脸颊,“除了你,我爹的其他小媳妇我一个都看不上!只有你。只中意你一个。…——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想你?一天不见就抠心挠腮想得难受。”
江鳞笑得娇面含春,手指暧昧的描括着商穹的耳朵,“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话要说清楚的哦商大少爷。”
“想,都想!”商穹咬住他的鼻尖,满目深情,“小娘…我中意你。”
“中意我?”江鳞笑着摇摇头,“那怎么不娶我?反倒让你爹娶了我,这就是你的心意吗?”
见商穹不说话,江鳞叹了口气:“就知道你只是说些好听的话哄我。要是真的中意我,怎么舍得让你爹娶我,日日糟蹋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商穹吻住他的嘴唇,然后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所有的一切,和你,都会是我的。”
“行啊,我等着。”江鳞勾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主动吻起商穹,“你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啊。”
情事结束,江鳞熟悉的清理身体里残留的精液。
商穹不以为意:“有什么清理的必要?这么麻烦。”
江鳞笑笑:“大少爷,我可是有可能怀孕的。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怀孕?好事情啊,”商穹说,“我倒想你给我生个孩子呢。”贴过来,商穹有些死皮赖脸的说,“要我说就别弄了,让它留在里面,给我怀个孩子!”
江鳞手指一僵,却只是笑笑:“噗!骗你的,我哪会怀孕啊?单纯觉得不舒服而已。”
“真的不会吗?”商穹这会儿有些将信将疑了,“你不是…不是有那个吗?”
“有什么?子宫啊?”江鳞飞快掩饰掉自己不自然的表情,装作轻松道,“我确实是有。可是大少爷,我不是女人,我有屌的啊。”
商穹的表情一僵,没有说话了。
江鳞推他出去,“行了快走吧,一会儿该叫人看到了。”
商穹嘴上虽然还说着“怕什么看到就看到”却还是麻溜收拾了自己,推开门出去了。
江鳞坐在原地,手指摸了摸自己瘪平的小腹,微微失神:“怀孕吗…”
却不想,商穹频繁出入他的院子这件事,早就叫有心之人看去,暗生毒计了。
“淫妇!竟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杀了你!”
转眼间,满脸愤怒的商正坤举起刀子朝他刺来。
躲闪不及,胸口赫然被刀刺中。
“膨”的一声倒地,心脏被刺中,血液大量流失,意识很快模糊。
恍惚间,他看见愤怒狰狞的商正坤不停高举起刀朝他身体猛刺,看见一干妻妾脸上的奚落和落尽下石,看见躲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的商穹,还有冷漠冷血看着一切发生,眼神露出失望的商陆…
“没用的东西,死不足惜。”
商陆的声音好像石头从高空砸下来,带着不近人情的冷血,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啊———”
尖叫着,江鳞猛地一下坐起来。
心跳如雷,大汗淋漓。
过了很久,他才在熟悉的环境中缓过劲来,意识到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
他呆坐着,浑身发冷,不说一句话,脸上也没有一个表情。
直到丫鬟柳絮走进来,点燃床头的烛火,昏黄的灯光跳动着映照着他的脸,他也没说一句话。
“江先生,您怎么了?”
柳絮是跟着他过来的丫鬟,一直叫他江先生,并未跟着其他人改口叫他“太太”或是“奶奶”。
过了半晌,他才算缓过神来,冲柳絮抬了抬手,刚打算说句“没事”,耳朵突然捕捉到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他这才意识到,今晚似乎格外的吵。
神经猛地一跳,他猛地看向柳絮:“发生什么了?”
柳絮嘴唇蠕动了半天,才低着头小声地说:“老、老爷捉住五姨太偷、偷汉子!…要…要处理掉五姨太…”
江鳞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声,然后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了。
等他缓过劲来,就已经让柳絮扶着挑着灯笼离开了房间。
“走,走,走…”江鳞说不出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像失了神,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去看看。
他要去看看。
“不,不…”柳絮吓坏了,一个劲劝他,“不…江先生,您不能去…您不能去啊…”
江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再听不进去其他话。
见柳絮不愿,他便一抬手推开了柳絮,打算就自己一个人过去。
夜很黑,江鳞没提灯,什么都看不见。拖鞋在黑夜里被踩掉,脚趾被碎石割伤流血,他却感觉不到疼似的,魔怔了似的循着记忆中那个院子跑去。
他一边跑,柳絮一边提着灯笼在后头追,却也不敢大声地喊,只能压着声音一声声的喊,眼里已经急出了眼泪。
可能是夜太黑他看不见路,在路上耽搁了,又或者是,商家太大了,大到他怎么走,怎么走都走不到目的地。
等他终于跑到时,那个院子就只剩下门口挂着的一盏灯笼。另一盏已经掉在地上,被人踩烂了糊在碎石路上。院子的门敞开着,里面已经没有一丝灯光和一丝生气。
江鳞怔怔傻傻望着,内心说不出的茫然。
突然,耳朵又听到一声惨叫。
江鳞眼神一定,立马转身跑出院子,然后发了疯似的往重新锁定的第二个目的地跑去。
可等他到时,就只见得一地的鲜血了。
这院里的青砖染了血,又被红火的烛光映照着,跳动着好像地狱的业火一样催人性命。
奸夫刚被抓到就认了罪。
“啪啪啪”好几枪打成了筛子留了半条命,然后扔进了狼圈。
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他来时已经没看到五姨太,却听到旁边那座黑屋子里发出一阵一阵凄厉的,叫人不寒而栗的女人的惨叫声。
原来,五姨太在哪儿。
但是才没叫几声就没有了声音。
烛火跳动,灯光恍惚。
有人拖着五姨太从那间黑屋子里出来。
他们拖行着女人的身体,就像拖一袋动物的尸块,留下背后一地的血痕。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型了,两个奶子露在外面,血淋淋的只剩下三分之一,两腿间血淋淋,流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大块青色的地砖。
听说,她刚刚“骑了木驴”。
他们说,这是专门伺候偷汉子的荡妇的厉害手段。
一根长长的粗木棍插进阴道。使外力用力翻动母驴,直到那根木棒把阴道捣烂,把肠肠肚肚也捣烂才停下来。
一阵风刮过。
是很冷很冷的一阵风。
吹得江鳞浑身发冷。
他看到,女人嘴唇很吃力的蠕动。
他听到女人说:
“没、…没…有…我没有…”
女人说,她没有,她没有偷汉子。
江鳞浑身颤栗起来,他睁大着眼睛,用眼神四处求证。
他们,他们也听到了吧?
她说,她说她没有偷汉子。
可是…
没人听到她的话吗?
还是说,没人相信?
没人相信她的话。
“膨!”
粗大的木棍高高扬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女人瘪平的小腹。
噗!噗!噗!
皮肉爆开,血肉飞溅。
血肉模糊的子宫和肠子滑出体外,挤在两条血淋淋的大腿根。
女人睁大了眼睛。
死了。
那个“没”字,永远地卡在了她的唇边。
忽然,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身子重重地倒地,脑子里发出轰鸣的声音。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慢慢变弱,然后消失了。
江鳞睁大着眼,他真的看到了愤怒狰狞的商正坤,看到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李氏,看到了落井下石的二姨太,四姨太、六姨太还有七姨太,看到了惊惧悲哀的三姨太,还看到了冷眼旁观的商穹和姗姗来迟的商陆…
好,好冷啊。
眼前逐渐黑了。
江鳞再醒来时,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商正坤,“醒了?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鳞坐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老爷!…”
商正坤翻过手握住他的手。
江鳞刚要说点什么,就遇到佣人来报消息,谁知商正坤听完脸色大变。
管家贵叔见此情况连忙走上前来,一脚踹翻佣人:“大胆刁奴!放你娘的狗屁,你那里来得的五姨太!”
佣人知道自己讲错了话,翻起身来跪在脚边,连声认错:“错了我错了老爷我错了…”
贵叔厉声斥道:“还不赶紧滚出去!别在这里腌臜了老爷和奶奶的眼!”
佣人落荒而逃。
贵叔赔笑认错:“阿贵管教不善,竟让这等刁奴在老爷您面前胡说八道,还请老爷责罚。”
商正坤挥挥手,显得很大度:“不管不管。不管这些。”
贵叔略一思忖,说:“那老爷,她…”
“你看着办,喂狗也行填化粪池也罢,”商正坤摆摆手,“别再跟我提起这条母狗,太搅兴得很…”
“是。”贵叔领了主意问完好就退下了。
商正坤这又看向江鳞,温声问:“怎么了?想说什么?”
江鳞愣住,一句话都再说不出。
握了握江鳞的手,商正坤问他:“手怎么这么冷啊?是不是感冒了?”
江鳞很慢地摇了摇头,说:“不,没…事。”
冷。
好冷。
他从没有这样冷过。
五姨太死了,死得无声无息。
那晚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听见她的惨叫、哀嚎和澄清。
江鳞很想问问所有人,他们真的没听见女人惨死前的澄清吗?
她说,她没有。
她没有偷汉子。
商正坤对此深恶痛绝,他不能,也不敢问。
商穹这个时候居然还敢顶风作案,天都没黑就敢摸进房间。
江鳞被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被摸得浑身发软,推都没有力气去推开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你疯了商穹!”
软绵绵的声音带了情欲,更显得没有什么威信。
“小娘怎么叫我名字叫得这样好听,跟蜜似的甜…”商穹笑道,笑着笑着褪下他的衣服,裤子,将脸埋进他的两腿间,舌尖玩弄戳刺着敏感的阴豆和花穴,吸溜吸溜道:“小娘这里也好甜…”
江鳞被他舔得头脑发晕,情难自禁地夹紧双腿,尚存的理智催使他伸手去拨那颗埋在自己腿间疯狂作乱的脑袋,喘息不停:“不…不要…哈啊…不要…”
商穹伸手推起江鳞的腿根,笑声:“小娘别夹那么紧…儿子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说着,弯头一口将江鳞的女穴含进了嘴里。
湿热温暖的口腔完全包住江鳞的女穴,舌头弹弹阴蒂又钻进去,顶开那条丝丝缕缕流着淫水的肉缝,模仿着鸡巴戳进去,一寸寸舔舐着温热紧致的阴道内壁,刺激得江鳞两腿打着颤在褥子上胡乱地蹬,呻吟被急促混乱的吸气声换气声搅得七零八落粗粝的。
“啊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哈…”
舌苔一寸寸刮过层层叠叠的媚肉,小屄又涨又酸又痒,一样的快感折磨得江鳞断断续续地呜咽起来,又淫靡又可怜,像是发春被干坏的小猫:“呜…呜呜嗯啊…要坏了啊啊…”
不满足于只用舌头舔,商穹又撅起嘴开始吮吸,酥酥麻麻的吮吸感一瞬间把那股怪异的快感放大了百倍千倍,江鳞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手指胡扯着褥子,后腰紧绷着抬离床面,浑身抽搐着,哭叫着潮喷了:
“呜呜…哈呃————!!!”
淫水激喷了出来,几乎喷湿了商穹的整张脸。
张嘴含住江鳞的屄,他全不浪费地吞掉了江鳞喷出的每一滴淫液,末了还砸吧砸吧嘴,说:“小娘的屄水真甜…多尿点,儿子爱喝。”
江鳞绷着腰喷泄了很久,然后重重跌回床上,他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抬手捶打起男人的肩膀。
商穹撑起身,伸手抓住江鳞捶他的手按在床上,随后两腿一跨骑在江鳞身上,最后弯下腰伏了下来,“小娘怎么动手打人?”
江鳞的脸被情欲熏得通红,眼下晕着一大片很暧昧的水红色,一双狐狸眼半睁不睁很是勾人,眼角泛着泪光,不知道是不是被爽到的。
江鳞睁着眼睛瞪他,有气无力地骂道:“你这个…混蛋!”
商穹露出个可怜无辜的表情,“小娘怎么骂人?小娘可真坏,自己爽完就要卸磨杀驴吗?”
江鳞鼻子一皱,眼里泪光多了几分,委屈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我死不如直接点,何苦这样折磨我…”
见江鳞哭了,商穹愣了愣:“小娘你…哭了?”他露出不解的表情,“为什么?”
江鳞道:“今日是她,明日就是我。”
“原来是这样,”商穹弄清楚了原因,反而释怀了,“没事的,小娘。不会有那天的。”
江鳞摇摇头,眼里泪光闪烁。
亲亲江鳞的额头,商穹对着他的鼻尖,小声道:“小娘,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那赵氏,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江鳞僵住:“什么?”
“我不懂,她眼光怎么那么差。不说找个我这样的,居然找个短工…”
“你也觉得她偷人了?”江鳞怔怔看着他,问。
“不然呢?人赃并获。奸夫都认了,不是偷人是什么?”
“可她说没有。…你没有听到吗?”
商穹皱了皱眉回忆了下,“有…有吗?说来,那赵氏倒是踏实无趣的很,确实不太像会偷人的…”顿了顿,他毫不在意道,“不过管她真的假的。就算是假的,既然被抓了个人赃并获,那就算她倒霉咯。”
算她…倒霉。
有一瞬间,江鳞感觉自己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商穹弯下头吻住他的嘴唇:“行了!别管她了,死都死了,有什么好记的…小娘不如好好珍惜珍惜眼前人…”
“———嗯?”商穹动作顿了下,“…你身体怎么这么冷?”
“没事,没事,”扶着江鳞的腰,他腰一挺,把鸡巴插进了江鳞的屄里,抽插律动着哄道,“肏一肏,肏一肏就暖和了…”
“老爷,我想出去走走?”
“行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的阿鱼说想出去呢…想去哪儿?”
“我想去…佛寺。”
“江先生,我打听过了,离咱们这儿最远的就是鸿光寺,咱们去鸿光寺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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