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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结束,商穹却不急着拔出去,反而着插在里面磨江鳞。

江鳞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怕弄出动静引来旁人,又被商穹弄出情欲来,胸脯起伏着喘着认错:“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怕被人发现了…”

他居然指望商陆会可怜他。

商陆是不会让他怀上他的孩子的。

呵,被儿子戴绿帽子还不自知的老王八。

怀孕太难了,孕吐,厌食,失眠…一系列的妊娠反应折磨着江鳞,痛不欲生。

他厌恶这个孩子,厌恶怀孕的自己,却还要在商正坤面前表演期待和兴奋。

商陆让柳絮把他扶起来。

江鳞一脸怒容,下巴紧绷绷的,眼睛撑大瞪圆,眼里却积着泪水,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我不喝。”

他嗷嗷吐得难受,柳絮端着温水过来扶他,他却失了浑身的力气,站都站不起来,觉得周身十分寒冷,手脚像是冻僵了似的不听使唤。

江鳞咬着下唇,眼圈通红,眼泪晃动:“你有!不然…今天你怎么这么羞辱我?”

但好在,商正坤太忙,不怎么在家,其他人不入院子不知道情况。

他在害怕。

手也从商陆裤腿上掉下来。

他怀疑是自己入戏太深,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找人准备了素日最爱吃的东西,可才一闻到油腥气,便抑制不住地恶心干呕。

有的家看起来很大,热热闹闹几十口人,扒开看,却凑不出一颗真心,都藏着明晃晃的刀子,刀刃上还淬着毒。

头,心想还真只是一个孩子。

商陆是另一类人。

他一度以为柳絮会是可以交心的人,现在看来,也只是商陆放在他身边的眼睛。

他失魂落魄地让柳絮去把商陆找来,得到的消息却是“不见”“不见”和“不见”。

江鳞蹭一下抬头,眼瞳紧缩,“什么?”

情绪也变得极不稳定,时常哭,又时常发怒,然而大部分时候是坐在窗口发呆。

商穹冷哼一声,走过来,故意弯下头去看江鳞:“怎么,小娘怕了?”

而且他还得隐藏他的反应,因为时间不对,按照对外宣称的怀孕时间,他早就过了这些反应的时间。

无耻。

屄里却是湿乎乎的。

从他怀孕起,胸口就开始阵痛,一次脱衣后猛然发现,自己的乳头乳晕竟然变大了许多,胸口也有了明显的起伏。

商穹的神色有了松动,语气也软和下来:“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不能,也不会给他们三个人生孩子!

江鳞真正感觉不对劲,是在他开始频繁出现干呕和厌食。

商陆送来安胎药,让柳絮监督他每一顿都全部喝下。

商陆却只是看了江鳞一眼,便又低头看

平日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换了宽松的裙衫。

“我心里真正想跟的人是谁,商大少爷真的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爹的强取豪夺,我又怎么可能跟他?”

他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商穹咬咬他的耳朵:“我说真的,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爹的吧?”

“商先生…我好像…真的怀孕了。”

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生孩子。

商陆让人买来西洋人用的验孕的玩意。江鳞听了用法,忧心忡忡地拿着东西背身去操作了一番,然后将试条递给商陆。

孩子是谁的,江鳞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商先生!…商先生…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江鳞几乎是哀求地看向商陆,他知道,他的命全在他手里。

“他这个年纪,又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撒的种再多也都发不了芽了,”商穹笑笑,笑容和眼神有些微妙,“这种,是我的。”

“听说小娘有了孩子。”

江鳞哼一声,表情有些哀怨落寞:“可你打算让孩子喊你什么?…哥哥?爸爸?”

商家最近似乎出了点什么事,商正坤挤出时间陪他养胎,却不断有公事近来来打扰。

江鳞半推半就地让商穹肏了,身体里悬着那颗心却只是勉强往下落了落。

话没说完,商穹就抓着他按到了桌子上,粗暴分伸手扯散他的衣裳,手掌迅速滑进去抠弄起敏感的小屄。

“孙子当做儿子养。”

可笑。

柳絮吓坏了,呆立一旁。

整个人像被抽调了灵魂的陶瓷娃娃,苍白,空洞。

江鳞一下子哑了声,呆在原地,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好像被抛入了看不见底的深渊,一直在下坠,没有尽头。

“我哪有…”江鳞依旧委屈。

“真有趣,生个孙子当儿子,”商穹笑的灿烂,“我爹那老东西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荒芜多年发的第一根芽竟然是我这个儿子播的种吧哈哈哈哈…”

江鳞很瘦,怀孕以后也没有胖,肚子在变大,他却越来越瘦,穿着一身宽松的裙衫,从挂满花藤的长廊走过,一阵风吹来,花动藤动,裙摆也动,他整个人好似要被风吹散了,脸蛋清白,眼里蓄着化不开的愁绪,眉眼乌黑得可怕,显出些诡异的美感来。

更惹得商陆骂他“淫荡,骚货”。

这一次,不是演的。

江鳞吓坏了,拼命地摇着头喃喃道:“不,不,假的,假的…这不是真的!”

在有一次做爱的时候,商穹抬起他的一条腿,插着他的屄,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意味不明的说:“你说,我要是肏狠点,会不会把里面的孩子干掉了?”

江鳞把头埋在商穹脖子处,抱紧了对方脖子喘得动情,眼里却积着一层冷冷的愁绪。

怪不得那么多年,商正坤再没有其他儿子。

江鳞疼得直打哆嗦,呜呜哭着求饶也不管用。

“…是我俩的孩子。”商穹借着贴在他耳朵边说了这么一句。

江鳞的肚子越来越大,各种怀孕以后的身体问题都找上了他:腰疼,尿频,胸闷气短,下肢浮肿…他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江鳞问他为什么,他笑嘻嘻同江鳞说:“别给那老东西怀,要怀也得是我的种。”

商穹低笑一声:“没肏够呢,听话,再让我肏肏…”

更让江鳞难受的是,怀孕不到一个月,他的乳房不仅膨发起来,甚至乳头还经常泌出稀薄的,乳白色的清水似的奶汁一样的东西,常常打湿他的衣裳。

见他不悦,商穹又哄哄他:“舍不得,舍不得,我逗你的。”

商正坤喜不自禁,复又贴耳去听,咧着嘴,脸上的褶子都快挤出花来,一边听一边同自己道:“哟!真有力气啊宝宝……——这么闹腾有力气,指定是个儿子…”

“我不可能会怀孕…我不可能会怀孕的…”他喃语着,仿佛在告诉自己这都是假的,颤抖的声音却揭示出他其实也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

儿子,儿子…满门心思想要儿子,最后却要女人生养。

不知为何,江鳞突然想起商穹的话:

商穹却表现得异常认真:“开玩笑?我没开玩笑。认真的,要生也只能生我的孩子。”

情绪下去了,江鳞后知后觉地感觉害怕,绷直了背不安地望着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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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鳞觉得自己好可笑。

商陆骂他“真贱真骚”,一边用嘴啃他的乳头,将他分泌出的奶水都吃进嘴里,一边掰开他的腿把鸡巴插了进去。

咬着嘴唇,他脱下自己的衣裳,双手禁不住地发抖。

他从前已经是怪胎,男人长有女人的屄,好在没有女人一样柔软的乳肥,现在如果连乳房都有,那他到底是男是女?

也许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商家说得上话的人都少见的忙碌起来,甚至忙得难以着家。

商陆一连肏了他好几次,都没有像以往操进子宫里去,把他的子宫肏得一塌糊涂,要射精了也都拔出来,要么射在他的肚子上,要么射在他的脸上,就是没有射在里面。

江鳞静静地看着,听着,一脸冷漠,厌恶和愁怨藏不住了从眼里倾泻而出。

江鳞怀疑过,自己肚子里是商陆的孩子。

他吓坏了。

“还是说,肚子里有了那老东西的种,就翻脸不认人了?”

而且,他会死的。

柳絮又过来扶他。

他是真的吓到了。

商陆抬头看他。

江鳞悬着的心这才微微着了地。

柳絮端药过来,他不喝,让柳絮放在桌上。

商穹噎了一下,转而笑道:“喊什么都行。只是个称呼而已。”见江鳞明显难看的脸色,他这才又添了一句,“重要的是,这是你给我生的孩子。”

让他怀着商穹的孩子,还让他生下来…要做什么?

商家这三个男的,每一个好东西。

江鳞哭得动情又克制,泪珠一颗一颗从脸颊滚落,“你总哄我,却让你爹糟蹋我…如果不是舍不得你,我…我恨不得就这样死了!也省得落下一个一女侍二夫,私通苟合的恶名!招你嫌…”

白生生的一团奶肉,乳头胀至樱桃大小,乳晕红艳艳很大一圈,像雪地上开出的梅花,肥硕的乳头在胸前颤颤巍巍,分泌着稀薄的水乳奶汁,无声地从乳孔里滴落。

江鳞不想激怒他,软声细语地解释:“不是。我只是…”

碗碎了一地,药汁也流了一地。

终于等到商陆来了,商陆才一进门,江鳞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望向商穹,“商先生!…”

江鳞开始显怀了,肚子一日一日隆了起来,他又恨又怕,恨不得拿刀叉掉,可也不过是时常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眼里蓄满愁怨。

商穹态度彻底放了下来,赔着笑哄他:“是我的错!我混账。可我这不是看你赶我,我这才…”

他掐着江鳞的下巴,神情少见的绝情。

“啊!啊!他动了…!他动了!…小鱼儿,你听到了吗?”商正坤兴奋得好像初为人父的年轻爸爸。

“他怀孕了,别让他坐地上。”

他是商陆的一把刀,一条狗,任人玩弄任人操,末了肚子里还被塞进个不知道是谁的孽种。

商陆没说话,柳絮便照做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商穹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晚上已过亥时,商正坤才走,他就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鳞近来真感觉浑身困乏无力,终日懒洋洋打不起精神。

他浑身发软,却又冰凉,浑浑噩噩找不到自己,僵坐在椅子上,手指抠紧了衣裳。

其他妾室生的女儿,想必也不是他的孩子。

他不敢乱想,只能告诉自己是养懒了。

江鳞像是被他吓了一跳,眼睛睁了睁,“你怎么敢来?”

奶子被商陆吸啃得很,疼得厉害,商陆又操得狠,快感却让他沉沦,疼痛和快感交织,他很快就被淹死在欲望里。

他…怀孕了!

商陆伸手握住了他奶呼呼的两团乳肉,拿在手里揉捏把玩,江鳞的奶子刚刚发育起来,稚嫩青涩得很,平日轻轻一碰都疼,哪里经得起这样揉弄,便被商陆揉得疼痛难忍,皱着眉咬着唇,疼得眼泪汪汪,忍不住伸手去推商陆,“…疼…好疼…呜呜…别捏呜…”

江鳞素来是很怕商陆的,在他面前一概都恭恭敬敬,乖乖顺顺,可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以后受激素影响,他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甚至在商陆面前也敢发作了。

这东西需要时间检验结果,等待的时间里,滴滴答答,每一秒江鳞都觉得度秒如年,他频频看向桌上的试条,双手搅紧了衣裳下摆,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不安。

江鳞心惊胆战,假意不满:“你的孩子你也舍得?”

商穹也来的少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生!

因此,即便不愿意,他也不得不央求商陆给他准备胸衣。

“啪!”

商陆显然也被这个结果震慑到了,睁着眼有少许半刻的失神,缓过神来,当即开口驳回了江鳞的哀求:“这个孩子你必须生!”

江鳞身体凉了一大半,四肢僵硬地勉强笑笑:“开什么玩笑?你会要我给你生的孩子?”

江鳞轰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如死灰,脸色惨白。

过了一会儿,他却一抬手把桌上的药碗掀翻在地。

但很快否决掉。

“我说了,这个孩子必须生。”商陆动作温情亲昵,嘴里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神情也很冷酷,“别给我耍花招。”

乳头却分泌出更多奶水来,淅淅沥沥弄湿了商陆的掌心。

商陆皱皱眉,“你怎么这副样子?”他显然不满江鳞一惊一乍的模样,对不起他这些年的磨历。

江鳞可怕的发现,自己的胸部开始发育。

商陆哪里管他,只当听不见似的,用手捏住手腕叫他挣扎不得,便将人困在怀里,手上更用力粗暴地揉搓掐弄。

一语激起千层浪。商陆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和自持。

江鳞睁了睁眼睛,脸上显出惊喜兴奋的神色,“嗯!我听到了老爷…”

不是商陆的,那就是商穹的。

商陆蹲下身,与他对视。江鳞害怕得脸色全白,眼睛里挤满泪水,脸上还有泪痕,无助可怜的模样看得人心好像都要碎了。

江鳞听了用法,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看到的第一眼,就只觉五雷轰顶,眼前一下就白了,四肢僵硬,整个人犹如堕入冰窖一般,从骨头里透出来一股寒意。

商陆时常到他屋里来,却也不操他,只是坐一坐,也不跟他说什么,常常拿着一本书就在他屋里坐上一下午。

白天昏昏欲睡,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整晚整晚手脚冰凉,四肢僵硬地僵卧在床上。

衣裳滑落,露出他小巧稚嫩的乳房。

至于男孩,不用多想,商穹和商陆都是不会允许他出生的。

江鳞心里害怕起来,他强行露出一副正常的表情来,却十分怪异,只能低着头不让商穹看见。

李氏再没有来过江鳞的院子,自然,吃的用的也都换掉。

商陆没说话,江鳞彷徨无助地站起身,预备走过去,身子却发抖,一下子扑倒在商陆的脚步,伸手勾住商陆的裤脚,仰头望着他,无助地哀求道:“商先生…求求你可怜我…我不想生…我会死的…”

他坐在床沿,商正坤蹲在床边,头贴在他的肚子上,用耳朵听所谓孩子的动静。

商正坤没有生育能力。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无论是这个孩子还是让他怀孕,逼他生育的人。

他不忙,经常待在公馆里,江鳞经常见得到他。

“扶他起来。”

“我…我会死的…”江鳞嘴唇颤抖得厉害,他不住地摇头,低声喃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他害怕,恐惧,又绝望,无助地望着商陆,“…我不想死…商先生…”

商正坤闻声抬头,见他在笑,于是没有多想,便又贴着耳朵去继续听。

江鳞这才有点好转脸色,嘟嘟嘴巴然后伸手勾住商穹的脖子:“算你有良心。”

江鳞眼里蓄起眼泪,声音里充满委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商陆伸手替他揩了揩眼泪,手指摸了摸他的脸颊:“你忘了,江鳞?你的命,是我的。”

江鳞想想都觉得可怕。

商陆闻言却让他脱光身上的衣裳。他不愿,不想露出自己发育的乳房,却也不敢违逆商陆。

孩子是软肋,商陆不需要软肋,再则就是,商陆觉得他贱,不配怀他的孩子。

那天商穹的话使江鳞明白,商正坤早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

商穹一只手在他穴里弄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着他的手腕,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冷酷没有动摇:“最好是这样。我最恨翻脸无情的人。”

大多数时候商正坤都不在,这倒是给了商穹许多“寻欢作乐”的机会。

“行行行,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商穹胡乱给他擦掉眼泪,又急不可耐地掏出鸡巴要往江鳞屄里塞,“让我插插,让我插插…好一阵子没干你了可想死我了…”

——

江鳞仍笑着,笑容慢慢变成了冷笑。

一刻钟以后,试条上出现明晃晃的两条杠。

他痛恨自己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更恨让他怀孕,逼他生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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