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医主动扭P股用子宫撞向手指CP眼嘴咬灌jing雌堕(2/10)111 海王受被lun番玩弄(双xing合集)
廖星文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迎合。
回答他的只有粗暴抽插的鸡巴,完全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鸡巴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副要顶开子宫的架势。
江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廖星文瞬间拉回了一丝理智,他咬着下唇,警告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示意他不要出声。
贺正平掐着他的下巴,粗暴地用舌头撬开了红唇,找到舌头与之交缠,
“唔……骚货,骚逼放松一点!”
他看向江杨,脸上多了几分局促,“江先生请进,我帮你看看伤口。”
他大步向廖星文走去,可走得太急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扑在了廖星文身上。
掉落的纽扣散了一地,廖星文还没反应过来,贺正平就单手按住了廖星文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抚摸着怀念已久的滑腻皮肤。
他走进浴室端详自己的脸,按理来说,他的脸应该是廖星文喜欢的才是,想不到竟然会被毫不犹豫地拒绝。
骚逼紧紧夹住着他,让里面的骚肉蠕动着按摩着他的鸡巴,廖星文的骚逼简直是名器,他越来越庆幸自己没有错过这样的尤物。
骚逼里的淫水被鸡巴堵在了子宫里,还残忍地研磨着子宫口,想要顶进去享受里面紧致的包裹。
萧畅穿戴整齐,闻着衣服上和廖星文一样的气味,好心情地哼着歌离开了屋子。
廖星文哭红了眼,无力逃离这令人崩溃的快感,只能张大腿主动迎合。
“是有些小伤,不过廖医生似乎在忙,我还是不打扰廖医生了。”
廖星文的意识都要被骚逼里的鸡巴顶飞了,这样的力气果然只有男大有,这让他害怕,自己会不会被萧畅操死在浴室。
贺正平嘴角的笑容淡去,“现在还没客人,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分手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你、等你,可没想到……”
冠状沟每一次抽出子宫口又挺进时,快感几乎要他逼疯了,他只能拼命求饶,可就算他喊哑了嗓子,贺正平也没有停下动作。
贺正平愤怒的声音多了几分暗哑,“反正你也不会和我复合了,那就让我最后疯狂一次……”
如今酒足饭饱,廖星文对萧畅也没了一开始的耐心,他皱眉推了推萧畅,萧畅却把他搂得更紧,还埋首在他的肩膀上撒娇似的蹭了蹭。
廖星文话音刚落,骚逼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逼口摩擦的指腹也被吸进去了些,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廖星文忍着快感,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关、关你屁事……啊!”
“他的鸡巴比我大吗?技术比我好吗?比我更能满足你吗?”
“啊、嗯……唔、哈啊……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住的……啊、嗯唔……不要一直顶子宫……唔啊……”
“为什么不可以?”萧畅坐起来,握着廖星文的手放在他晨勃的鸡巴上,“我的脸、身材、技术还有鸡巴的尺寸,你不满意吗?现在我正沉迷你的两个骚穴,就算做不成情侣,做炮友也行啊。”
他刚挂上笑脸,可看到来人是谁,他直接翻了个白眼,“贺正平,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骚子宫还是和以前一样紧……那些和你上过床的人,也都来过这里吗?”
“嗯、啊唔……贺正平你、你这个神经病……哈啊、嗯……慢、慢一点……啊……”
他把手按在廖星文的小腹上,缓缓挺动感受着鸡巴和子宫嵌合在一起的感觉,他一边揉捏着小腹,一边将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同时刺激它们让廖星文产生快感。
萧畅抱着他走出浴室,转战床上开始下一轮时,他才意识到萧畅有这样的技术,怎么可能是处男?
廖星文瞪大眼睛,挪动着屁股想要离开,可贺正平早就握住了他的腰,他再如何挣扎都只会变成子宫撞向鸡巴的动力。
“廖医生,你在吗?”
他话音落下,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他的子宫,淫水也喷湿了两人的下体,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地面。
廖星文睁眼时,窗外的天早就放晴了,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温度适宜的阳光照在身上也十分舒服。
两条舌头抵死交缠,淫靡的水声和呻吟声从唇舌中溢出,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他们的感官。
“慢、唔……慢一点……我、我又要高潮了……啊!”
贺正平听着他的呻吟,眼底欲色翻滚,他按着廖星文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他还没从思绪中抽离,贺正平就把他抱上桌子强吻了起来。
在贺正平起身去关门时,廖星文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思考着要不要逃跑,可当初和贺正平在一起时的放荡记忆涌上了心头。
他走进诊所前只是想和廖星文解释当年的事,可当他看到廖星文身上的红痕时,一切就失控了,他想用自己痕迹把那些红痕覆盖住,让廖星文明白谁也取代不了他。
萧畅的鸡巴跟江杨和苏开诚的不相上下,能把他的骚逼填得满满的。
但廖星文不为所动,大学毕业他跟渣男前任分手后就没打算定下来,就他这条件要什么样的男人和鸡巴没有?何必为了一棵歪脖树放弃整片大森林?
贺正平额头青筋暴起爽得不行,他看着廖星文潮红失神的脸,鸡巴还在子宫里跳动了两下。
廖星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用力夹住萧畅劲瘦的腰,耳边就传来了萧畅的闷哼声,下一秒他就被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和你去酒店的人技术比我好吗?”
廖星文还沉浸在高潮中,根本没有把贺正平的话听进去,直到鸡巴猛地插到了底,他这才回过神。
廖星文看着贺正平走远,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些,果然合格的前任就跟死了一样才对,而不是来给他添乱!
萧畅一愣,没想到廖星文竟然走得这么干脆,他低头看了一眼肿胀得厉害的鸡巴,伸手拿过廖星文穿过的衣服包住鸡巴就撸动了起来。
他来不及多想,就被萧畅再次拉入了欲望的漩涡。
“我只玩一夜情,没兴趣发展固炮,有时候玩具比低质量的炮友好用多了,记得把门关好,小朋友。”
“唔……你、爽过之后就赶紧滚,不想再看到你!”
他掐着廖星文的肥屁股上下颠动,仿佛他骑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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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抽插淫水的声音在诊所里回荡,虽然廖星文不愿意,却无可否认地被贺正平挑起了性欲。
他回想着昨晚的激烈性爱和廖星文他身下呻吟的骚浪模样,很快就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唔嗯……哈啊……嗯、啊……”
说完,他就拿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在动手时他已经想好了后果,也预想廖星文会激烈反抗自己,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即便过了这么多年,廖星文也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
“廖医生来病人了,那我就先走了,等明天再来陪廖医生说话。”贺正平笑道。
他话音刚落,贺正平把半根鸡巴顶进了子宫,把滚烫的精液全都灌了进来,他平坦的小肚子迅速鼓起,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
饥渴蠕动的逼口溢出了一股淫水,湿了贺正平的手,他兴奋地吸住廖星文的舌头,把舌头勾出红唇在半空中交缠。
贺正平的话让他想起了给江杨下药时,他的骚逼就像飞机杯一样被江杨猛操。
他带着廖星文的手上下撸动鸡巴,勾引似的轻喘着,毫不吝啬地展现着自己的身体。
廖星文也懒得理会,走下桌子把被贺正平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可惜衬衫的扣子被贺正平扯坏了,他只能套上外套才去开门。
提到这件事,贺正平的语气急躁了起来,“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廖星文红了眼,低声求饶,“我才高潮……慢、慢一点……啊!”
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他拨开了廖星文阴蒂上的包皮,用指甲刮搔着阴蒂上的小孔。
刚刚高潮的骚逼还很敏感,贺正平立刻感觉到有一小股淫水喷在了鸡巴上,他低哑道:“你还是这么敏感,我现在插进去,你肯定还会高潮一次。”
他把舌头伸进廖星文的喉咙里,用舌尖勾着那里的敏感点,感受着廖星文的战栗,空闲的手顺着廖星文的细腰摸向了双腿间的骚逼。
江杨生生止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贺正平,他是个直男,从来没想过和男人做爱,可看着廖星文娇嗔似的瞪了贺正平一眼,他突然觉得要是对象是廖星文,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龟头绕着子宫口打转,哄得它张开一点小口,贺正平马上顶了进去,把龟头插进了子宫里。
江杨没有拒绝,和廖星文并肩走进了诊所。
他刚要转身离开,廖星文暗暗松了口气,贺正平却走了出来。
愤怒和性欲涌上心头,贺正平沉着脸并拢双指捅进了还湿软的骚逼里快速抖动手腕,摩擦着里面的骚肉,大拇指也按在了阴蒂上,同时刺激着廖星文。
两人一起倒在地上,廖星文的屁股疼得不行,衣服也乱了,露出了满是吻痕的锁骨。
“这和你没关系,我还要开门做生意,你别在这里碍事。”他冷漠道。
虽然他笑着,廖星文却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贺正平的回答自然斩钉截铁,表示自己绝不会让别人碰他。
“啊、嗯……射给我、把精液射给我……灌满我的子宫……啊!”
不过他不打算放弃,要是再也操不到这样好的骚逼,他可受不了,反正他知道廖星文的地址,即便是上班地点,他只要在外卖群里问一问就能知道。
廖星文却神色淡淡,捏了捏他的龟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水擦到他的腹肌上后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插进来……想要大鸡巴给骚逼松一松……啊嗯、唔……”
不等他说完,廖星文就嫌弃地打断了他,“装什么情圣?当初是你和你亲爱的学弟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被我抓奸在床,难不成我还冤枉你了?”
和失去意识的人做爱的感觉,可比和清醒的时候刺激多了!
所以他不着急。
子宫里的湿软和甬道里的湿软是不一样的,因为子宫口像一张柔韧的小口吮吸着龟头,既想要把龟头推出子宫,又舍不得它带来的快感。
廖星文懒得理会,开门见山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我们分开后,我就断了和大学所有人的联系,应该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贺正平听到廖星文的诉求,立刻拉开拉链让鸡巴弹出来打在了骚逼上。
他回想起刚才站在门外听到的叫床声,简直比女人还妩媚,这样的男人操起来,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贺正平笑着凑近廖星文耳边,伸出舌尖挑逗了一下粉嫩的耳垂才低声道:“外面的人是你客人,还是你的相好?他操过你几次?都是怎么操的?”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两人耳边围绕,刺激着两人的性欲,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们激烈地交合着,完全忘记此时他们在哪。
廖星文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妩媚地坐在床边,抬手轻抚萧畅俊俏清秀的脸,“不然呢?难道你觉得我们可以发展点什么?”
萧畅听到廖星文语气冷漠地赶他离开,这才睁开了眼,他撑着头看着廖星文穿上衣服把一身红痕遮住,连个正眼的不给他,他挑了挑眉,“昨晚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现在你爽完了就要把我踹开?”
另一边,廖星文刚把诊所的门推开,准备开门做生意,“欢迎光临”的门铃就响了。
贺正平餍足地缓慢挺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并哑声道:“我没忍住射进了你的子宫里,真是不好意思,而且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外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吧?”
“呀!江先生,我刚才在里面忙事情,没听出你的声音,是哪里受伤了吗?”
他坏心地顶弄着子宫,想要逼廖星文叫出声,要不是廖星文及时捂住嘴,外面的江杨一定能听到他放浪的叫床声。
可同样在高潮边缘的廖星文根本放松不了,现在他满脑子只有萧畅的鸡巴,他的子宫渴求着萧畅的精液,骚逼无意识地收缩着,想要吸出萧畅的精液。
他用力挺动着鸡巴,让卵蛋拍红了廖星文的屁股。
廖星文低咒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赶紧滚开!”
空无一人的诊所里只有他和廖星文,廖星文示意
他看到江杨静静站在门外时吓一跳了,但无论江杨是不是听到了他和贺正平做爱的声音,他也不能承认,万一人以后不来了怎么办!
“啊、嗯……舌头好舒服……啊唔、哈啊……这么玩阴蒂会、会喷的……唔……”
那时两人为了追求刺激,什么都敢玩,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发现了,他还开玩笑地问贺正平,要是被看到了,那个人会不会想操他,到时候贺正平会不会答应。
可廖星文饥渴的眼神对他没有半点威慑力,更何况廖星文的骚逼还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饥渴蠕动。
可惜那样霸道深情的人,最后还是烂掉了。
他想要舒展一下身体,却被身后的“八爪鱼”禁锢在了怀里,他动一下都困难。
他仿佛自语一般,脱下廖星文的裤子,挑开内裤看着魂牵梦绕的骚逼还红肿着,他就明白廖星文昨晚度过了多激烈的夜晚。
熟悉的味道和舌吻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搂住贺正平的脖子,仿佛回到了当初热恋的时候。
江杨沉默地打量着廖星文,除了发现廖星文的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潮红,还眼尖的发现了他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廖星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怒声警告,“你想做什么!”
“嗯、啊……慢、慢一点……啊、唔嗯……亲亲好舒服……啊啊、唔……”
江杨的鸡巴和技术跟贺正平不相上下,如果有机会,他或许还会给江杨下一次药。
两人深陷情欲,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他们一个顶弄,一个迎合,默契配合着,诊所的门却被敲响了。
他抽回自己的脚,贺正平也没有阻拦,他把鸡巴收回裤子拉上拉链,如果不是空气中淫靡的气味,仿佛他刚才没操过廖星文一样。
“啊、啊嗯……子宫、要被顶穿了……唔、啊……鸡巴好大……啊……”
白浊的精液把衣服射得到处都是,萧畅用完就把衣服平铺在了床头,确保廖星文一回来就能看到,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走下床穿衣服。
“时间还早,再睡一会……”
廖星文脱力地瞪了贺正平一眼,抬脚轻踹他,却被他握住细白的脚踝,依旧硕大的龟头就顶在了脚底板上缓慢地摩擦着。
强烈的快感让廖星文崩溃,他张口咬在了萧畅的肩膀,萧畅不以为意,只是惩罚似的加快了速度,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抵在子宫口粗暴又密集地抽插。
“多高潮几次就习惯了!”萧畅咬牙道。
贺正平不置可否,“我要说是偶然,你可能也不相信,不过这就是事实,我姑妈住在这附近,最近刚出院,我爸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偶然看到你从这里走出来直奔酒吧了。”
贺正平听着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嘴角微勾沙哑地开口“星文,我一直记得你的骚点,每一次撸管我都要想着你当初在我身下放荡呻吟的脸才能射出来,我好
他不耐烦地用力推开萧畅,“我该去上班了,你的衣服已经干了,离开的时候把门关好就行。”
萧畅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昨晚压在他身上粗暴索取的狼,现在变成了温顺的狗,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贺正平笑盈盈地走进来,“我们这么多年不见,见面的第一句话只有这个吗?我们大学在一起三年,不应该寒暄一下吗?”
“慢了怎么满足你?你穿成这样出来勾引人,为的不就是这个吗?”萧畅坏笑。
贺正平的道歉还没说出口就咽回了嘴里的,他阴沉着脸,伸手撕开了廖星文的衣服,白皙的胸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萧畅的鸡巴在廖星文的骚逼里越涨越大,已经在射精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