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秦伸手握住了楚何的小腿,拇指在柔软的腿肚上摁压出深深红印,只觉得这人居然如此纤瘦,怕是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了屁股和奶子上,方才能撑起修身端庄的旗袍。
哭得骚,叫得浪,连勾引野男人的招数都是老公教的,还敢出轨。
“啧,老婆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老公再帮你堵住好不好?”
虞明山风烛残年。待这老不死的病亡入殓,虞家的一切,金钱也好,权势也罢,连同他这位小妈,还不都将落入虞家大少爷虞秦的手中,何必如此莽撞,恨不能将毒香焚满整座府宅,倒显得操之过急。
楚何闭着眼睛,半真半假地挣扎了一下。
虞秦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究竟是受教,还是嫌恶,楚何不得而知,他夹烟的手指搭在红木扶手上,转过身气恼地垂视着男人,眼睑处涌上绯色,无声嗔怒。
虞秦的唇色极淡,若非有高大挺括的身材和深邃浓目相衬,再加上他毫无遮掩的桀骜本性粉饰,倒显得阴鸷。
身姿卓越的男人一步一步踏进他的圈地,用高挺鼻梁蹭过他敏感的耳廓,颈侧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清冽琼香,十分醉人,也让人心惊胆战。这小鬼糟蹋完那瓶被虞明山珍藏几十年的名酒还不够,轻佻又浪荡地揽住了他的腰。
“骚老婆的子宫就该当老公的肉便器,好好含着,贱货。”翟郧西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虞秦松开了楚何的腰,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看他双手
摸不着那便不摸。
他偏开脸,露出通红的耳尖,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喘声令人欲火焚身,薄唇不经意间蹭过虞秦的鼻尖,落在男人颊边上。
“小妈还愣着做什么,下来伺候啊。”
“啊啊啊!!!老公!嗯呃——”林礼知腿软地支撑不住,喉咙里呜呜咽咽低叫,眼尾沁出泪水,“老公不要……别、求你了……烫,老公的尿烫坏知知的骚子宫了……呜!好胀,嗯啊啊啊……”
楚何虽为男子,常喜着旗袍。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虞秦低下头盯住楚何琥珀色的眼仁,看他眼底细碎的光芒逐渐湿润,柔软而脆弱。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虞家大少爷能有几多愁?
“唔……”楚何敏感地一颤。
虞秦恶意道:“我倒是好奇,你要如何同他告状?”
从进门到此时,虞秦都无法忽视楚何的注意。
“小妈是仗虞明山的势?可他这会儿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又怎能知晓你挨了继子的欺负呢。”
汗湿的额发遮挡住黛青眉峰,那双眼依旧清亮动人,两人唇齿相碰的声音搅碎在舌尖缠绵之间,身侧暧昧的灯烛在眸底晃动,连带着眼前人的炙热气息,也时不时喷洒在颈间,撩拨着楚何的理智。
虞秦如是叫道。
恍惚间,楚何记起自己在虞宅初见虞秦时,那短短几刻钟,在他心底疯狂蔓生的悸动和欲望就快要压得人不受控。
和哑巴小妈偷情。
“骚货!爽不爽?叫老公!叫!”
细微的呜咽声被吞没在凶躁的吻间,虞秦的指尖顺着突起的骨慢慢揉进楚何的指缝里,那燃至尾的云烟便落进了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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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何失神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偏开了头。
男人赤红的唇间叼含着一支云烟,精工至善的黑色双圆襟旗袍衬得他身段秀挺,肤白凝脂,风情明艳而不谄媚,微黯目光里流淌着难解的情绪,似倾诉,又似推拒,叫人摸不着分寸。
“呜!老公,别……”林礼知一颤,肉穴猛然收缩,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粗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早就不堪蹂躏,熟到红透的骚逼嗤嗤流着穴水,他唇角不禁流出透明涎液,“不要……”
楚何不由得抿唇,他总是无声的,天生残缺的部分填补了他人心底那份怜惜,也让虞秦怔住片刻。
他算是明白老头子为何被这人勾得五迷三道。
虞明山显然对此毫不知情,也正因为他愚昧盲信,才让这位继子有机可乘,却只怕这小鬼不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药,到底是年轻不惜命还是从来无所谓,楚何罕见地生出几分窥探欲。
这类似于挑衅的举动让虞秦感到躁郁,他冷嗤一声,揽着楚何的腰,将人猛地拉至身前。
表面清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给他戴绿帽的骚老婆。
楚何点点头。他先天失声,像是静默无息的风,只将身体半靠在楼梯扶手边上,浓黑长发拢至左肩,露出一侧悬垂的圆环耳饰。
翟郧西嗤笑一声。
他走得慢,更像是故意背过身责怪虞秦的不尊,分明是在耍性子闹脾气,却不讨人嫌,反倒让虞秦慢慢将视线定格,双目望着这抹风情万种的背影,难以挪动半尺。
说起来,这让楚何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卧室里发现的毒香。
虞秦箍紧他的腰,沉声问:“发什么怔?”
自相残杀么?
●仅有四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虞秦忍得额角青筋暴起,猝然对上他的视线,那当真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淌着琥珀金色的溪流,说楚何是在用眼神勾引男人也不为过:“用欲求不满的眼神。”
温暖的手指抚摸过潮湿的眼,看着这抹红在楚何的眼角晕开,虞秦由衷觉得指腹下柔软濡湿的触感令人情难自控,更隐秘背德的欲望在心尖升起,尽数剥吞下理智,也难免嗤笑一声。
小妈。
虞秦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底闪过一丝讽意。
楚何曲紧了手指,脸色憋红,男人将他抵在梳妆台上接吻,胭脂盒香水扫落一地,连声坠落的响儿也没听见,只有如瀑般的黑发垂落在腰后,发梢扫过镜面。
楚何倒是无所谓。
老实说,虞大少爷的吻技差得离谱,只是招架不住他吻得过深过猛,虽无过多技巧,胜在气势凌人。
楚何恍若未闻,只是向虞秦的呼吸觅去,主动探出舌尖挑逗着他的性欲,一下一下地啄吻下巴,引诱对方失控。
楚何心想,这还需要他设计勾引么?
“老公,我、我知道错了,疼,好疼,求老公饶了我……”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林礼知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停在穴肉上,翟郧西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林礼知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楚何颤抖着闭上眼,等他还给自己一巴掌。
饶是见惯了德叔往虞明山房里送各色各样的男子,也鲜少逢见这种顶级货色,更妄论让老头子自愿倾尽财产只为哄人开心。
虞秦收回视线,恢复一贯浪荡纨绔的模样,脖颈间清晰深红的吻痕和微潮发丝无不显露出他此前在仙云楼做了什么,才带回浑身情潮旖旎的香,和少许欲望的诱因。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向男人示弱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堵满宫腔,肉筋摩擦着穴壁淫点带来十分折磨的快感,浓白精液全部射进林礼知脆弱的柔嫩子宫里时,浇灌进穴道的精尿瞬间满得漫溢而出!
他这人恶劣,向来不敬,不知收敛为何物,当下说出更为大逆不道的话。
管他是装模作样还是天生如此,虞秦只觉得,他好香,身体又软,还不能告状,自己欺负欺负怎么了,根本不会被别人发现。
他委实不必揣摩一名以肉体为代价上位的哑巴美人,反正最后都得跟着虞明山下地狱,毫无价值可言。
那张净白清丽的面颊染上薄红,很难不让虞秦觉得,楚何这是被自己气红了脸,一时愈加玩心大发。
细韧的腰肢紧紧包裹在旗袍里,尾骨下撑起饱满挺翘的弧度,浑圆,诱人,性感,这具美得不可方物的身体一寸寸落进虞秦眼底,缓慢融化为一滩晃动的春水。
要是能逼得楚何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也算趣事一件,光是看这人秀丽的眉紧蹙,在他心底翻涌的恶欲就呼之欲出了,彻底碾灭的烟头掉落在地毯上,男人手指抓揉的力道愈深愈重,玩弄得掌下微凸的奶子红肿发热,隐隐发出细密的胀痛。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小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哭得喘不过气,挨操挨狠了,肿胀的穴口色泽无比诱人,透着诱情的甜腻气息,淫屄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潮吹不断。
倘若自己是猎物,恐怕此刻早已被这家伙的利齿狠狠撕碎,以不算从容的姿态。
虞秦嘲道:“满屋子骚味。”
他沉默地注视着虞秦,视线从对方的腕骨掠过宝蓝方戒,顺着折射出冷光的辛辣酒液,落在那瓣削薄的唇上。
只是他现在的模样,可谈不上什么端庄。
啊?”
楚何勾了勾唇,若是这位继子愿意听话,他干脆拧折虞明山的脖子也并非不可行,左右不过再背负一条人命,杀生而已。
翟郧西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林礼知疼得晕厥过去,嫩红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
虞明山坏事做绝,病入膏肓,倒是对这位虞楚氏百般宠爱,吃穿用度皆是府宅里顶好的,不容一丝马虎对待。
虞秦险些笑出声。
林礼知痛极地大叫一声,他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激凸起来,口中胡乱地喘吟:“啊!郧西、郧西,不!不要……”
“——小妈还有什么不满呢?”
“夹不住?”
“小妈。”
翟郧西的手掌从他的尾骨移到后颈,掐握住,下身钉得更紧,男人呼出的气息炙热凌乱,嘲道:“婊子,叫这么骚。”
他决计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灼热的烟头用力碾压在乳尖上,隔着一层薄柔的布料,烫得楚何肩膀一伏,然而手上作恶的人却更加猖獗,令他呼吸不畅,令他疼痛难当,将他禁锢在这一方空间里,用指腹重重揉过受伤的乳头。
“脾气倒是不小。”
“这么害怕?”
————
那一丝微妙的情愫风吹而散,虚无缥缈。
一旁伺候的仆从恭谨地退了出去。
楚何受x虞秦攻
半边身钉进棺材的虞老爷新娶一房太太。
●注意事项
如今呢?
双非洁,哑巴小妈,受攻都蔫坏,架空民国背景。
橘黄壁灯将男人的影子拉长,浸没在纹路繁复的地毯上。
“楚何。”
“真该让虞明山听听这动静,瞧,小妈哭起来多好看。”
楚何半睁开眼,眼睑处落下浅淡扇影,耳垂深红。他抬手抓住虞秦的衣角,想要反客为主,却适时捕捉到对方眼中明显的戏谑。
楚何不算正式地嫁进虞家,这座宅子里没有人知晓他的来历,虞秦只听说他身世凄惨,从南城一路流离至京北,既无权无势,也无家可归。
————
是破例,也是独一份。
恣意任性的小鬼生得一副矜贵自持的好相貌,却傲慢无礼,视线散漫地掠过他,带着淡淡审视,忽而冷声嗤笑,像是挑衅般开口叫他。
【一】
他冷眼看着半截身子入土的虞明山,看那老头子意识迷幻,清醒时对着他唤玲玉,心情好就应一声,心情不好就抽着烟,数金条。
虞秦一手攥住楚何清瘦的腕,手指摸到质地润泽的翡翠玉镯,想来这也是老头子用来献媚讨巧的传家宝之一,与这适合佩戴玉镯的细腕倒是相得益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连手指头都不必动一动,激烈凶恶的吻已经落在唇角,火热的舌撬开雪白齿列,侵探进湿热的口腔,搅碎苦涩的凉烟和烈酒。
这厮不高兴地压下唇角,叫人看清他脸上明晃晃的恼意,模样生得极好看,于是嬉笑怒骂皆惹人疼爱。
虞秦并不在乎楚何能不能出声。
连隐瞒都瞒不好,眼前这口穴可跟林礼知娇养出来的白嫩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布满鲜红巴掌印的臀部丰腴浑圆,顶一下颤一下,极大的给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出轨的骚老婆就该抓起来关起来操,根本不必留情,翟郧西下腹涨火,他身下抽插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健悍腰胯,极其猛烈地撞击着林礼知挺翘的屁股!
林礼知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呃啊……唔,不、不……”
他的手指沿着男人宽阔的背一路抚摸至精悍的腰身,得以环住这具性感而爆发力极强的身体,下身感受着抵在腿心间磨蹭的硬物,那是令人讶异的粗长尺寸,被束缚在衣物下。
楚何不由得顿了顿,半垂眼帘,眼神迷乱地盯着虞秦。
“你怎么露出这副模样?”旖旎纠缠不过是在顷刻之间,虞秦已经迎上台阶,伸手扶住了楚何紧实柔韧的后腰,拇指不轻不重地碾过他单薄的髋骨,充满挑逗意味,“可真漂亮。”
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喷溅在狰狞可怖的性器肉筋上,再被硕大龟头顶肏进骚浪子宫里,翟郧西在林礼知低低可怜的呻吟声里,挺着粗鸡巴,操得更粗蛮,温热的尿液洗刷着淫浪的子宫肉褶,烫得宫腔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楚何收敛起笑容,转身上楼。
“……欸,别生气了,小妈。”
他原来的计策只是弄死虞明山。
楚何呼出一口烟,指间燏光明灭。
净白如玉的双脚踩在红木圆凳上,脚趾圆润,足跟泛着红,一条条凸起的趾骨似连绵青山,在薄嫩的皮肤下,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又是几巴掌落在臀侧,林礼知将腿夹得更紧:“呜……”
楚何忽地抬手扇了虞秦一巴掌,神情趋近冷淡。
瞧瞧,这就生气了,活像只炸毛的小花雀。
这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映出虞秦阴郁的神情,他抹掉沾染在唇边而显得过分暧昧的口红,唇角压下不甚明显的弧度,眸色一沉,突然抬起了手。
【二】
他感到厌倦,也感到新奇,很多有求于他的女人眼中都曾流露出近似的目光,而同为男子的楚何,竟敢用这种晦暗黏湿的眼神直白地盯着他瞧,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何时有人敢对他发出此等命令,也就是小鬼天生骄纵,没吃过苦头,才什么人都敢呼来喝去。
闻言,楚何怔了怔,指间燃烧大半的烟柱忽然颤断。
平白给儿子裁做红嫁衣。
“唔……”
一墙之隔。
●文案简介
“……你总是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