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身体远比脑子要更加直接,为了不被领带勒住脖子,他竟起身扑到床上把裴沂压倒在床。赤裸的双腿分开两边,红肿的屁股正正好坐在了主人的腿上。
无论是直播还是做奴,对林靖尧来说都是一份没有贵贱的工作罢了。既然收了裴老板的钱,他就不会偷偷违背那些过分的家规。直播也是工作,只要橘子能带给他利益,他也不在乎老板是否知情同意。
同母异父的弟弟在家永远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而那个“继父”成天神叨叨地拜着可怕的神像,连弟弟吃不下饭都不带去医院,而是找来了一堆陌生人来家驱魔。
他每次去求医,无论多厉害的专家都和他说,这些只是他的心理问题,让他纾解心情不要着急。
所谓“鲸鱼”这个身份对林靖尧来说并不难扮演,他只要想想不开心的事情就能迅速入戏,口出恶言或是粗口暴戾都无非是他这个苦命打工人对世界的报复。
他寄人篱下住了没多久,隐约觉得这个家里不大对劲。
身体不可能没有任何快感,尤其是男人在他身上淫荡的风情摇晃还有独属于林靖尧像笨蛋一样的讨好方式都让他产生欲望。但下体不争气地虚虚硬起,他只能感觉到肉茎涨得难受还无法支配那根东西。
游戏直播刚有苗头,也收获了些固定粉丝,他信心满满地升级了直播装备准备大干一场,结果直播间的老板不知道发什么颠,居然开板块播擦边色情。
林靖尧抬了抬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和您学的嘛,嗯我也可以学别的,很快,请您相信我的业务能力。”
直播对他来说蛮快乐,应付裴沂这个难哄的老板虽然累但也不头疼,唯一的麻烦是在家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邹穆。
“抽烂你的烂逼,让你狂,欠操的婊子,连给我做炮架子都不配。喜欢受虐的畜生,天生下贱勾引人”
“你肏别人就能硬,被我插就那么让你抵触?回回都甩个大屌乱晃,我抽死你得了。”
裴沂震惊地瞪着林靖尧:“你在做什么?”
林靖尧也不像其他双性,肏狠了就摆出一副媚态发浪,而是就那样乖乖巧巧像个娃娃一样任人蹂躏。
起先只擦边倒也还好,游戏区也能捡点残羹剩饭,后来老板干脆肆无忌惮地签约一堆主播,直播淫秽自慰和群交做爱。
“不去了,好困让我睡一会儿。射了要洗射了漏尿还得挨打多做多错,要是射太多你看了嫉妒,尿道棒堵上就很难受了”
偏偏越是这样裴沂就越气,他抬起藤条狠抽臀缝,嘴里呵斥:“骚货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天天犯贱发浪勾引男人操你,那么骚的大屁股一天不吃鸡巴就难受是不是?”
林靖尧不能成天看着,他锁了弟弟
“胡说,那你鸡巴不硬?你嘲笑我?”
几乎肏了快两个多小时,裴沂还是觉得下体不温不火地憋得难受。
驯顺的姿态与那张清秀的脸让人无法相信他和几个小时前在直播间冷脸的傲慢s是同一个人,然而只有裴沂知道男人不为人知的这一面。
有掰逼的小美人真刀真枪喷水射精,谁要看游戏里那点枪战突突打人,直播收益一落千丈,他连设备钱都没能再赚回来。
“您是主人,主人不可能会有病的,您放心。”林靖尧谄媚地笑道。
片刻后他想到了更加痛快的纾解方式,他摸着林靖尧的屁股轻笑道:“尧尧,困了吗?我帮你精神精神。”
林靖尧“诶呀”一声用双手盖住奶子,嘟嘟囔囔抱怨:“听见了,身体好着呢,我又不聋。”
“滚回你的家,滚啊!”
“讨好您,主人我,骑乘给你当鸡巴套子。”他手又挪到了身后去扯裴沂的裤子,“呃还没硬,没关系您放在我小穴里暖暖也是舒服的。”
“爽吗?”裴沂终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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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在我床上聊什么别的男人?”
“还行,就是我有点困了。”林靖尧揉了揉眼睛,“还想要尿尿主人,让我一天三次好不好两次的话,晚上憋得睡不着觉。”
他创造了蜜桃直播,也造神般虚构了直播间一哥鲸鱼。
某个再平静不过的清晨,林靖尧睁眼就发现母亲第二次抛弃了他,这一次还给他留了个大麻烦——每天都想要寻死觅活的便宜弟弟。
林靖尧说完意识到说错了,他连忙找补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您很成熟,没说你老。你不大,反正大家都会死的,大不大也没什么唔,不是我说的是年龄,你别多想,您鸡巴还是挺大的”
下体火辣难忍,可他不得不继续转身背对裴沂撅起屁股,岔开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
反正总归是有人好心会可怜一下送点礼,只要能赚点,他父亲说不定就还有救。
“软软的也很可爱,像肉乎乎的虫子一样。”林靖尧天生在这方面缺根筋,火上浇油:“进来已经很厉害了,软绵绵地把我下面塞得好满。”
“屁股再给我撅高点。”裴沂恨恨道:“别人知道你是个喜欢被主人抽屁眼的贱逼吗?成天装得人模狗样,真贱,死贱货,抽死你,再给我装。”
好不容易日子有了些起色,那个消失快十年的亲生父亲又找到了他,不仅带来一堆外债,还带来身患恶疾命不久矣的坏消息。林靖尧不想管男人,送去医院吊命治着,每次想痛下杀手又狠不下心。
林靖尧没办法,辍学后连偷带抢地拉扯弟弟勉强活着。
辛劳一夜的林师傅痛定思痛,他觉得不能为了省块八毛的累坏自己身体,毕竟身体才是赚钱的本钱。
林靖尧没比男人矮多少,撞上来时还犹豫了一下撞疼了老板会不会惹老板不开心。
这不是主人,这是恩人,这是他的财神爷。
肏进甬道深处的肉棒贯穿媚肉,一股火热的尿液从铃口朝外释放。他胳膊挽住林靖尧的腰逼他不准离开,但其实就算他不压着,林靖尧也没打算挣扎。
“妈的骚逼,我肏不爽你是不是?”裴沂气愤骂道。
裴沂气得将藤条扔到一边,“直播不是挺会说的吗?装什么呢,你不是s当挺好的吗?”
“哦,对不起。”
林靖尧一直以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苦难是缺钱,可他有了钱之后才发现,有的事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
可游戏更新日新月异,他无论是手还是脑袋也都逐渐跟不上版本更新加强的速度。
这些年补药不知吃了多少,往往好不容易硬起来又会早泄。
“呵,只要给你钱,你什么都肯干。”裴沂一把抓住林靖尧衬衫上的领带,将他从地面拉扯起身:“林靖尧,你可真够贱的,你就是个婊子。”
这些事关他男人的尊严,更是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老板对他简直一见钟情,握着他手便问他可不可以接受包养。
他跟着直播间抗议的其他板块主播们一起去公司讨要公道,老板推三阻四地避而不见。他失望地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继续抗议了,从人群中离开时却刚好撞到从侧门偷跑离开的老板裴沂。
明明肉棒是有感觉的,阴囊蓄满了精子,但无论他如何努力,神经都仿佛无法支配身下那根东西称心如意,下体不上不下地像是憋了些东西吐不出来。
无效的奉承不如不说,但这已经是林靖尧能想到最机灵的讨好。
林靖尧从出生那天起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那好赌成性的父亲从他母亲没出月子就开始赌,直到赔光家里所有积蓄。
“对不起,我之前也不知道你那么大岁数还这么小心眼,所以做了好多错事惹火你才被惩罚。”
他技术不行,说话又不讨好,唯一厉害的是别人天天直播三四个小时,他是除了三四个小时睡觉其余时间全在线上。
没硬起来的大屌尺寸依旧不小,至少在没勃起障碍之前,这根东西一直是裴沂床榻风流的底气。
“去死。”裴沂最恨自己硬不起来的时候被人摸阴茎,像是在嘲笑他阳痿。
他是阳痿,膀胱没有任何问题,尿流湍急地冲在黏湿的骚红甬道灌满了那小屄内部,甚至填满了更深处的火热宫腔。
林靖尧趴在地上咧嘴痛哼,倒也没在意主人在说什么。
比如这个要死不活的弟弟生病根本和钱没关。
胯下的肉棒垂在腿中央晃来晃去,小屁眼在藤条的教育下肥嘟嘟地肿成殷红色的肉花。
弟弟的病没有一点起色,“继父”一心一意想跟着所谓的“救世教主”去可以躲避灾祸的世外净土。母亲和男人成日争吵,夹缝中成长的林靖尧已经学会自己用烂土豆做两菜一汤了。
“你身体好,你的意思是我不行吗?”裴沂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胜心,他掐着男人的腰使劲顶胯,将那根微微勃起的肉棒彻底填满男人穴内甬道。
“唔好”
“对不起主人,不敢了”林靖尧有委屈也不敢争辩。
但其实林靖尧蛮喜欢这样,尤其是趴在主人身上感受着迟缓轻柔的顶弄远比被裴沂使用玩具肏到崩溃要快乐的多。他总是觉得好累,可被裴沂抱在怀里似乎很好入睡。
“高潮射吧,我懒得看你,滚。”
“蠢货,说点好听的。”
药物支配下的肉棒流着前列腺液,林靖尧也懒得管,他树袋熊一样趴在男人身上小声哼哼。
“怎么不能,我就见过大屌双性鸡巴和屄都能一起爽的。”裴沂一时嘴快。
“干嘛那么肯定?”
林靖尧驯顺地摇头回答:“没有挺爽的,下面流了好多水。我不敢不敢使劲动,昨天下午你没发消息让我尿尿,憋得难受。”
噼里啪啦地鞭笞将臀缝抽得肿红,林靖尧强忍躲避的冲动,奉承着将双手伸到身后一左一右地扒开臀瓣好更方便主人抽打。
林靖尧是实在人,可也不傻,他手放在脖颈后露出尴尬笑容。
裴沂不知从何处拿来的藤条抽扇在男人的臀缝间,他呵斥道:“贱逼发什么情,屁眼一张一合地勾引谁呢?”
“林靖尧,你什么意思?”
他跟着酗酒又赌博的爸爸颠沛流离到处躲债,后来他爸嫌他累赘,干脆也将他扔了不要。他母亲健在,又去不了孤儿院,只能被强制送到另行组建家庭的母亲处。
周身气场变得怨气十足,全然是他平时直播的精神状态。
“会硬的。”
撅翘起的臀肉不同于普通双性的暄软白腻,男人勤于劳作,屁股肉格外结实富有弹性。天生圆润的屁股却比其他双性还要肥上一圈,富有手感的大屁股格外引人蹂躏。
裴沂搞不明白的事情其实简单。
林靖尧安慰自己没关系,换个直播平台就是了。
裴沂手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他也想不到林靖尧这个家伙居然那么乖,还真的忍着。
“呃,鸡巴想高潮。”林靖尧夹紧小穴打着申请报告。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体内被灌了一肚子的尿,他担心自己走回家会流一裤子。
流出的淫水随着时间变得粘稠拉丝,交媾处泥泞不堪地糊满一层白沫。
速度,雌穴擦净时阴阜早已因酒精辣得一片绯红,阴蒂也鼓胀充血立在外面。
“嗯可能我是单线程思维,只能处理一个任务,小穴爽前面就不能硬吧。”林靖尧极认真地分析:“双性一般鸡巴没有这么大的,所以对快感不能那么贪心,我特知足。”
憋忍的痛苦打败了困倦,他睡了没一会儿就捂着肚子缓缓苏醒,睁开的双眼满是怨怼。
“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看你我就烦。”
别说包养,只要愿意给钱,他把裴沂当祖宗供起来天天三跪九叩都没问题的。
男人发现老婆跑了就没人拦着他去找教主,欢天喜地的打包了家中所有钱财去往“世外桃源”。
湿热的抽插快感沿着交媾处扩散,他越是玩弄着身前男人的身子,就越发对自己无法勃起的事实产生自卑。
之前穷兮兮的时候弟弟脸上还有笑模样,现在有点钱了,弟弟反而成天躺浴室割腕。
他坐在男人身上极浪荡地扭着屁股,软红臀肉摇颤出一层层肉浪。
重新拿了一张湿巾,他将手伸到身后擦拭着自己的臀肉,极度羞耻的动作像是他在处理一个会被主人使用没有感情的器皿。一览无余的臀缝屁眼还有身下的小屄全都被裴沂尽收眼底,林靖尧忍不住紧张地收缩下体。
肉刃怼顶在穴内层层叠叠的内壁,龟头的压迫感碾着快感媚肉,林靖尧抖着腿发出淫骚的浪叫。
裴沂最讨厌这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明明屁眼都抽肿了,也不说反抗也不会讨好。别人家包养的小情都会撒娇争宠,可林靖尧只有得了钱才笑得一脸灿烂。
“好吧。那你别拿出去,堵住它。真奇怪为什么你每次堵住我能忍住不尿,橘子就忍不住。”林靖尧一夜没睡,他昏沉沉地趴在男人胸膛小声嘀咕。
“谢谢那我走了。”林靖尧被推到地上,打肿屁股挨在地面上疼疼的。他摸了摸屁股蛮开心:“我正好得回家看看我弟,老板您下次有需求再叫我,我随叫随到的。”
裴沂盯着林靖尧神似那个男人的脸,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歹毒道:“不准,骚逼也给我夹紧,敢漏出来一滴就抽烂你的贱穴。”
温吞的抽插让两个人下体合二为一,迟缓的奸淫无限延长性事的时间。
事实证明他妈妈看男人眼光真的差,但跑路速度也是真的快。
他的规劝除了遭到男人的毒打外毫无收获,连他母亲都会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挨打。
裴沂羞愤地将脸扭到一侧,他气得呼吸不稳。
裴沂羞辱的话越说越难听,只是那些怒斥根本不像是在形容身下的林靖尧,更像是在透过他骂别人。脾气上来他也不管是哪里,藤条乱抽一通,肉屁股上没一会儿就布满横七竖八的红檩。
裴沂怼一下,他就配合般扭扭屁股,喉咙里泄出黏糊糊不明所以的撒娇。小屄咬着鸡巴蠕动套弄,他也怕动得太快,那根不够硬挺的肉棒会掉出体外。
“进来之前我吃了粒药,可能药效没到吧,一会儿就硬了。”林靖尧叹了口气:“您上次使用我屁眼结果我没硬,罚我的时候,抽得太疼了这次您放心,我看了,药效至少三个小时。”
微弱快感似有似无,对裴沂来说,确实放在男人体内是舒服的,可他又迟迟无法获得真正的高潮。
反正骂的是不是他都无所谓,挨骂又不会少块肉,要是能少打几下才是最实际的。
“唔对不起,不敢勾引主人了。”林靖尧以为结束,捂着屁股颤巍巍地转回身道歉。
他说完抬头看见林靖尧和那人有些神似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学历没有,去卖力气钱来得又慢,他之前勉强靠着为数不多的业余爱好打游戏直播接些代练,挣点钱节衣缩食也仅够和弟弟糊口。
“林靖尧!我有病硬不了你吃什么药?”
男人似乎药效起劲,林靖尧正满脸潮红地骑在他身上轻蹭,屄肉内咬着那根又硬又软的鸡巴绞紧吮咬。身体甬道的炙热温度传递给裴沂,烫得他肉棒火热胀痛。
他强打精神走到汽车站等来公交,还趁着这个时间靠在椅子上补觉。双腿夹得死紧,无论是裴沂尿进来的东西还是他自己想要排泄的尿液都搅得他小腹生疼。
紧致肉屄小心翼翼地套弄着肉棒,屄口把肉棒全部吞到根让林靖尧小穴胀痛不已。
他捏着男人的腰肢向前顶胯,只稍动动,林靖尧穴里黏糊糊的淫水就沿着他肉刃上的筋脉往下蜿蜒流淌。
好消息是他母亲当机立断决定离婚,坏消息是他母亲根本没打算要他。
明明有时候一周都懒得见他一次,他在家尿了自己也不会知道,谁会计较那些。可又不是什么真听话的奴隶,真听话就不会瞒着自己去和直播间新主播去合伙骗人。
“贱货给我滚下去,没听见我骂你是个婊子吗?”他恶狠狠地对林靖尧骂道,甚至还抬手隔着衬衫对准男人胸前的乳肉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
屄口绽开成小肉圈咬着那根软肉,肿胀的肉屁眼也热辣辣地痛着。穴内不停朝外分泌淫水,他的那根硕大肉棒也摇来摇去地抽在裴沂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