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欠揍”(爬行/羞辱/玩B)(2/10)111 被暗恋的人俘虏怎么办
任渊放下人之后也不闲着,收拾了外面的一片狼藉,捡了两人的衣服扔进清洁机,返回来给人盖了盖被子,最后拿上资料出门开会。
任渊把他放下,把水杯放在他手里,“宝贝儿,床单又被你喷湿了。”
翻身趴在床上,扭头能看见红肿的屁股,睡觉被压得习惯了,居然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任渊倚在桌边,抱臂开口,“宝贝儿又不听话,哥哥不是说憋回去吗?”
沈宁缓了一会,双手搭在床上,又凑过去。
确实很好看,像一辈子飞不出牢笼的囚鸟。
“乖点。”任渊抹了药膏在掌心,捂化了一点敷上去,在抖动的臀肉上按揉。
沈宁专心喝水,头也不抬。
任渊哼笑,拽着他的头发喂他吃鸡吧,喉口的阻力被人强硬地破开,探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沈宁还是不搭理他。
任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很轻,“憋回去。”
艰难地翻身,屁股和侧脸被压又窜上一股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穴口火辣辣像有团火在烧。
任渊抬脚往外走,被沈宁急急忙忙拉住,他觉得任渊有点不高兴,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声,最后只能拿着药膏往人手里塞。
他有样学样地捏了捏,也很爽,但是还是有哪里不一样,浮于表面的爽意只能带来更深的空虚感。
任渊捏着沈宁后颈把人摆成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
好一会儿终于放开那个涂满了口水的杯子,又乖乖和人道谢。
亲一下。他盯着任渊的嘴唇快要入迷,又始终不敢主动跨过火线,他渴求上帝能怜悯他,让他能得到心上人的一个吻。
任渊没管他,把他拉起来换床单,边铺边开口,“黑龙上次联系我们之后很久都没消息。”
任渊松开他,隔了两秒又碰了两下,觉得实在很好亲,就又亲了几下。
任渊给他举着杯子,这人也不接,两只手覆在任渊的手背上和杯子一起握着。
高潮让人上瘾,像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永远戒不掉,他又开始想念温暖的怀抱。
沈宁瘪瘪嘴,“是我的嘴我当然知道。”
好难受。沈宁几乎快哭出来,他又去撸动自己的鸡吧,心里那股燥意还是压不下去,愈演愈烈。
他撤了手指,把淫水涂在沈宁腿根,又捏住哪颗小蒂子,用指甲掐上去,“我把你逼肉拽出来操。”
身下人的嘴牢牢包在鸡吧根上,整根没入,嘴唇和卵蛋接触,像是生来就长在男人胯下。
任渊拉过那节颈圈,把人拉得伸长脖颈贴近自己的胸膛,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看。”
任渊穿了个无袖背心,手臂肌肉分明,胸口的形状若隐若现,沈宁又想起自己被那只手臂按在床上操的感觉,本就没有褪去的情欲又反扑上来,喉头发痒。
沈宁吃痛,有点受不住地往前爬,又被人捏着腿根抓回来。
他两手搭着椅面哀求,“帮帮我,哥哥帮帮我。”
沈宁张张嘴声音哑在嗓子里,低着头轻轻摇了几下。
他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喘息变得粗重带着跃跃欲试,入虎穴得虎子怎么想都是合理划算的。
沈宁拿起来看,消炎化瘀、去肿止痛,林林总总好几管。
任渊支着脑袋等着,“自己吞。”
亲一下,亲一下才能知道。沈宁渴望亲吻,只能拿着任渊喝过水的杯子杯子解解馋。
哑光材质的圆圈,一面有可调节的金属扣,另一面是个小型机械装置,小孔里不停闪着蓝光。
很漂亮,就应该一直打成这样。任渊把手覆上去,加了点劲按揉,掌心的臀肉很软还微微发热,他多揉了几下。
沈宁搂住任渊的脖子,往他怀里拱,“嗯。”
沈宁
他有点无助地跪起来,手从身下伸过去捏住阴蒂,淫水流下来,还没搓几下就滑开。
他觉得他比年少时贪婪,偷窥跟踪所得到的远远满足不了现在的自己,沉寂多年见不得光的情感也渴望钻出土壤。
“滚下去。”任渊低笑,“再吞两回。”
迷糊了也还是一直拉着任渊不松手,好像一直想说什么,被人拍了两下额头彻底睡了过去。
嗓子很疼,说话有点困难。脸上也微微发热,一动有点紧绷。低头能看见膝盖上跪出了一片青紫的印子。
沈宁剧烈抖动,嗓子里发出嘶哑地叫喊,逼肉收紧又全部绽开,里面高高喷出一股骚水,全部溅在床单上。
他还害怕任渊不要他,怕自己做不好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动动身体,全身上下散架一般的疼,想要张口痛呼,发现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
沈宁不松手,又喝了一小口,拿嘴抿抿杯口。
床上充满任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像在地狱被折磨成破布娃娃再扔到天堂里小住一会儿。
只是亲昵的碰碰,没什么色情的意味,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他觉得任渊一定很喜欢他戴在那里。
“自慰。”任渊盯着他,捏起他红肿的脸颊左右转着看了看,又松开手,“我没喂饱你。”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声,任渊正靠在门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手里乱七八糟拿了好多东西。
这人似乎已经习惯被窒息,手乖乖背在身后都没去扒颈上的手。
“我建议你戴在脚腕上。”任渊垂眼,手里摩挲着那个控制器。
看着沈宁的脸一寸寸涨红,嘴不受控制地张开,眼睛也开始聚不上焦飘忽着乱晃。
还喜欢我。任渊拨弄了两下怀里人看起来很可爱的嘴唇,有点舒适地想。
“这次不说不要了?”他垂眼俯身地上的人,沈宁不回答他也不恼,心情挺好地等着。
他又伸手往逼缝里摸,穴口火辣辣的像有团火在烧,总觉得里面还塞着什么粗大滚烫的东西,回过神来发现又什么都没有,他吐了两口气收缩了两下穴口。
任渊铺好床单,从桌上拿起个黑色的环状物,“鉴于你带给第三军的噩梦回忆,你得把它带上宝贝儿。”
沈宁凑到任渊的胯下,叼着龟头做心理建设,怕人等不耐烦了又要挨打,试探性地往喉咙里顶。
几次醒过来任渊都不在身边,他睡得越来越不安稳。
任渊轻笑,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他,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倒让沈宁有一种侵入骨髓的颤栗感。
“今早拦截了陌生信号发来的蛛形异种尸体全扫描信息,定位末端是你的腕机,我们分析是他发来的。”
他突然开始想念起阴蒂被任渊狠狠捏住带来的快感,像是有电流从逼过到小腹,再狠狠劈进脑袋,让他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只能软在人手里。
任渊满意,松了手,等着人咳喘过后再把脖颈送上来。
任渊哼笑算是满意,手指又探下去捏住沈宁的逼肉,往上用力又把人提回高高撅着的姿势,掐住阴蒂狠狠拧了半圈。
沈宁听完,他明白这是让他交的投名状。
要很多性,还想要很多爱。
想想呢。”
任渊站在床边俯视他,高大的身影整个笼罩下来,沈宁忍不住发抖,觉得跪在地上更适合自己一点。
任渊看他不喝了要把杯子拿走,“我操的我当然知道。”
“没有。”任渊另一只手给他添水,“我看好着呢。”
任渊穿好裤子,把沈宁抱回休息室。
他双手握住任渊的手腕,让他碰了碰控制器,又拉着往上碰了碰自己的脸。
要留下,狗日的星际土匪早就不想当了。
沈宁明白这是为自己的存在找了个合理的理由,起码在146区清理干净之前,自己都能留在联盟军内部。
沈宁无暇顾及这个故意使坏的人,摊着说不出话。
还是没拉住,沈宁坐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
剧烈的高潮让他闭着眼睛喘粗气,大张着嘴舌头要吐不吐的含在嘴里,爽意席卷全身,那股焦躁被全部抚平,他趴在床上缓解余韵。
“别哪天被我玩死了,你可没地方说理去。”任渊拍拍他的脸。
他把腕机放在一边,掀开被子想检查一下自己的状态。
沈宁把整个胸膛都压上去,和人严丝合缝地贴着,“要。”
太合胃口了,又乖又骚,打两下上下都喷水,好操得不得了。
好在他看见自己被没收的腕机放在了枕边。
“小哑巴。”任渊把水喂到沈宁嘴边,另一只手按在他脖子上,感受吞咽时滚动的喉管。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往下摸,按在缩起来只露个小头的蒂尖上,不太熟练地揉弄了几下。
沈宁看了看名字,是盒避孕药。
沈宁抽噎着哼叫,腰身扭动,像条垂死挣扎的鱼,最后把屁股坐到脚跟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大张着嘴几个深呼吸,终于是强行忍住。
要得到这个可能获得心上人垂青的机会。
他没忍住,贴在床上的逼前后蹭了蹭床单,咬着唇把溢出口的嘤咛都吞回去。
“我们决定清除146区全部异种,需要你配合我们。”
他整根拔出,没让人缓上几秒又整根操入,沈宁被插得头昏脑涨,喉口抖动收缩都成了男人的兴奋剂。
“疼。”沈宁咽下一小口水,“嗓子疼。”
“怎么玩都行?”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牙尖。
欲壑难填。
感觉把淤血全部揉开,他掰着臀瓣看藏着的小穴,整口逼湿润晶亮,被人一分开还又往外流出了一缕骚水。
睁开眼睛时他整个人都是懵懵的,身下的床很硬,但是被子很软。
上面红紫一片,指痕边缘有点模糊,晕在白皙细腻的皮肉上,侧面看上去微微鼓起。
沈宁伸手摸上去,无机质的冰冷感箍在颈上,有点凉,但是其实他有点喜欢。
见人半天不说话,他倒了杯水,敲敲杯壁,“好了,宝贝儿。”
任渊拍拍他的脸,扔给他一盒药,又走去拿床单。
任渊出门,沈宁又断断续续睡了几觉,这几天过得颠三倒四,生物钟完全乱掉。
之前骗任渊操他时撒谎说自己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又是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颤抖,任渊抽出张纸擦干净鸡吧,靠在椅背上撸动。
他要哭不哭地往地上跪,屁股还没坐热,就得从温暖的胸膛里出去。
他跪起来,扭过身子就往床边爬,搂住任渊的腰也不满意,执着地往上攀。
等任渊终于被那双全心全意渴求的眼神盯够了,他抱起沈宁,把他整个人拢在怀里,和他嘴唇相贴。
沈宁睡得很沉,要醒之前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这么喜欢发情,就给你骚阴蒂穿个环,走两步就跪地上喷尿。”任渊站在他身后,从屁股扫视到他的后脑,“听见了么?”
点进去最上面就是和任渊的对话框,他当然没有这人的联系方式,估计是翻个底掉之后任渊自己加上的。
一般都是戴在手腕脚腕上,任渊扫过沈宁白皙纤细的骨节,觉得他带上一定看起来让人舒爽无比。
梦见大学时他偷看女生给任渊表白,一眨眼那人又变成自己。梦醒得很快,沈宁也不想接着做下去。
任渊深深看了他几眼,看得人后背发凉,脊柱僵硬,没再说什么,从拿进来的不少东西里挑出几个药膏扔给沈宁。
只吞了半根又牢牢卡住,还没操进喉咙,熟悉的眩晕感又涌上来,沈宁实在受不了,吐出来跪着掉眼泪。
男人抬抬下巴,他半分没有犹豫地软了膝盖跪下去,仰着头跪在男人胯间。
说不出话,沈宁急得发疯,任渊冷眼看着更让他受不了。
他觉得无论吃多少次,他都一定适应不了这根东西。
亲一下。沈宁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搏动的胸膛上,又往上吻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上。
是带监视器的控制环,被主机控制,没法儿暴力拆卸,启动自毁系统能放出三秒内让人死得不能再透的电流。
“最后一次。”任渊沾着淫水往里伸了一根手指,在内壁上转圈挖弄,“再让我看见一次,你自己碰这口骚逼。”
看见沈宁终于发现他,挑了挑眉往床边走。
闹的时候不觉得困,现在安安稳稳被人抱在怀里,沈宁困得快睁不开眼睛,放到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马上就要睡着。
任渊摇摇那个环,“宝贝儿,你想戴在哪儿?”
沈宁知道任渊从没放下过警惕,他没太抵触,站着想了一会儿,抓起任渊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任渊伸手捏上那节晃眼的脖颈,在脉搏跳动的位置加力按下去,轻而易举地剥夺了胯下人呼吸的权利。
任渊爽得闭了闭眼,轻轻两巴掌把沈宁脸上的眼泪打散,“你这身上还敢留着不给我操的地方?”
任渊把环扣拉开,圈在布满指印的脖颈上,扣得很紧,呼吸幅度稍微大一点就会有明显的抑制感。
沈宁晃晃那盒避孕药,又放回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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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意思很明确。
沈宁在任渊床上自慰被抓包,羞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在这人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收回了手,坐了起来。
沈宁很满足,他攀着任渊的脖子,等着能再多拥有几个吻,他好全部收藏起来,成为日后送给自己的礼物。
这几天一直过得乱糟糟,完全不知道时间,觉也睡得断断续续总共没有多长时间。
说完顿了顿回头打量沈宁的表情,“你们活跃的片区离高辐射区很近,很可能遭到新型异变体攻击。”
第一次装可怜就算了,怎么第二次一样的招术还用呢?
沈宁整个人僵住,盯着任渊的眼睛试图唤怜悯,又被这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劝退。
“嘴角也疼。”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你给我操烂了。”
他点进去敲敲打打,最后只发出一句,“疼。”配了个小狗哭哭的表情包。
任渊嗤笑,“不是小哑巴么,怎么变成小聋子了?”
没过几分钟任渊又端着杯水进来,看着他,“你又委屈上了。”
沈宁手臂发软,肩膀摔在床上,撅在空中的逼口翕张个不停,鼓出来的阴蒂鼓胀抖动,感觉下一秒就要高潮喷水。
沈宁磨磨蹭蹭地跪起来,小媳妇儿似的抽抽噎噎,小口小口喝男人喂过来的水。
他试探性地伸手在上面按了按,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好吧,是错觉。
被放过时沈宁觉得自己几乎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