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惩罚到一半,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你想带着这具受虐上瘾的发情的身体,逃到哪儿去呢?”
他总是语气温温柔柔,一口一个念念,吐出那些淫秽词语和命令时,语气普通得就像在说“念念记得吃饭”。
尽管穴里还插着两根振动棒,但祁念在饥渴之下毫不犹豫地乖乖照做了。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祁念被插得又湿又痒,忍着羞耻艰难地在草坪上迈出了步子。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这是祁念记忆中最痛的一次,每打一下,屁股上便立刻浮起一道粉色的凸起痕迹。数十下下来,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咬满了交错的细长条痕,粉色是单纯的颜色,可在圆润肥大的松软白臀上深深浅浅得纵横交错起来,却凸显出一种诡谲而暴虐的奇特美学。
他循循善诱:“既然如此,那如果没有完成哥哥下达的任务,是不是要跟哥哥道歉。”
“唔唔——!”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她畏惧地看着哥哥,可对方眼神中凌厉与欲望混杂,远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开始。”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真乖。”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等她休息好了,又拿起鞭子,带起被吊着的人剧烈的一抖,眼神中充满畏缩。
而这个吻结束后,他轻轻一句话又再一次开启了她的恐慌。
祁念戴着缀有铃铛的项圈,屁股里一前一后塞着两根振动棒,一条连丁字内裤都称不上的三角裤穿过她双腿中间,将两根振动棒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里面。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她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里塞着一根肛钩,拴着绳子紧紧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一旦她的屁股没有抬得足够高,菊穴就会传来强烈的牵拉感。
而刚好祁念试图逃走的那天没有吃早饭,祁念便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面前放着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可口食物。
手指被舔的湿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液覆盖,唾液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阴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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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而她大敞开的双腿正中心,一根银色的丝线从合不拢的小肉穴里滴淌下来,可在他抬起鞭子的刹那,被身体的主人吓得把那道淫靡的丝线夹断了,小小的水线跌落在地上,融汇在她身下那滩由淫水聚积的水洼里。
他定定盯着祁念,用特定的口吻不疾不徐道:“这么饥渴的话,[别去学校上课了,就在家做哥哥的专属性奴吧]。”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祁念看不见后面,只感觉始终徘徊在难以登顶的边缘,她的链子另一端被拽在章歧渊手上,所有姿态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吃得极为痛苦。
于是这个夜晚便又变得漫长起来。
分明是她最爱的早餐,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她的恐惧格外美味。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阴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湿滑的液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
祁念剧烈地拽动锁链哆嗦了一阵,两股不受控制的喷射感从穴口附近传来,大量的清澈液体从双腿中间喷溅而出,水柱从一股变成多股,如同喷泉一般凌乱地在双腿中间射了出来,其中不止今天被灌的那些水,还有阴道穴腔里她含了整整一天的精液、以及刚刚在粗暴抽插下因羞耻和高潮而分泌的黏液。
祁念睁开
不能被发现……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听到关键词,坐了起来,朝着笼子外面的方向抬起了头。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祁念深刻认识到自己处境,顾不得明明没有犯错却要低声下气哀求始作俑者的屈辱感,浑然天成的精致五官皱成了一团,她仰视着章歧渊,声音带着讨好,连声求饶:“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又一鞭毫不留情地咬在遍布红痕的臀肉上,“念念逃跑的时候有料到自己会被罚得这么惨吗?”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祁念呜咽着哼吟出声。
祁念浑身赤裸,赤色鎏金的绳索以繁复的绳结穿过胸部,把两瓣饱满诱人的乳肉勾勒得更加凸出,祁念双腿折叠着被捆缚,从吊顶上垂下的绳扣死死系在她的后背,她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蜷曲着分开的姿势被吊在房间正中央。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这是高潮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阴阜。
可才闭上眼睛下颌便被掐起,章歧渊深深地吻上了祁念的唇,吻得极温柔。如果忽略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和自己被束缚的姿态的话,这会是一个令人舒适的吻。
章歧渊眼神一暗,解开了祁念的锁铐,把拖着绵软身躯妄图逃跑的人毫不费力地拽回怀里,粗大的性器径直闯入进去。
祁念汗湿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子揉得稀烂,她蜷缩着背对着他躺在笼子里,呼吸急促。
祁念惊问:“你是谁?”
……
祁念默默地流着眼泪,双目通红,可是身下的淫水却在羞耻和疼痛的双重攻讦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
性欲也在连日被用药的情况下产生了性瘾,小穴虚空,被插入的渴切悄无声息地攀爬上来,祁念望着镜子里赤裸裸露出肉穴的自己,羞耻得发抖。她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或是扭头,屁股和后背就会挨鞭子。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高潮失禁下水柱淅淅沥沥地溅在了大腿根部,还有冰凉的臀肉上,温度滚烫得令人心惊。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奴。”
听者显然更加兴奋,手指默不作声地在她的逼里加速。
手指在她屁股上毫不在意地擦拭了两下,“念念早安,舒服吗?”
鞭打、强制口交、性瘾发作后拒绝碰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无视她的求饶,很久后又扔两个玩具进去让她自慰给他看,不玩到失禁不准停。
“念念做得很好,希望待会儿念念也能有这么乖。”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章歧渊摸了摸祁念柔软的头发,眼神变得低沉晦暗,连同嗓音也带上了情欲的沙哑。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然而听到他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时,顿时无地自容地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祁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全程咬紧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很快她绷紧的脊背泛起薄汗,她轻易地被自己的哥哥用手指逼奸到高潮。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潮。”
他有三天没有干她了。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乱伦的变态,那哥哥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不近人情。”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尿给哥哥看看呢,就在这里,双腿分开,把舌头吐出来。”
她再一次被堵住了嘴,三股藤条拧成的鞭子啪地击打在臀尖上,如同被毒蛇咬穿皮肤一般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祁念被抽得整个人剧烈一荡,然而绳索牢牢把她控制在原处,她在晕头转向中从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小声哼唧。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最后,振动棒在穴口恶劣地搅弄了一番,瞅准时机抽离。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滚烫的尿液打湿了充当内裤的三角布料,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漫过了写着“哥哥专属”字样的纹身,湿淋淋地哗啦啦流到踮起的脚尖中央。
下流的词语被章歧渊以优雅的口吻说出的刹那,按摩棒的开关被开到最大,修长有力的手指再度握上去更加快速地挑逗那些刚经受过不应期甚为敏感的敏感点,祁念很快便再一次痉挛地绷紧了小腹,浑身随着按摩棒的抽插而震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绯红眼尾滑落,她哑声抽泣呢喃着不要,不断发出求饶的破碎呻吟,无处可逃地体会着接连从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
“停。”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一周过去,祁念受的惩罚太多了。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穴里带出来的精液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这还没结束,逼穴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她趴在地上边吃边被插,就像哥哥说的那样“前面在吃,后面也在吃”。
痒。
“唔……”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吟。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白色的房间内空空荡荡的,除了面前一整面墙的镜子,和被麻绳吊缚在房间正中央的自己。
她的性瘾再次发作了,是以乖得不得了。
祁念看着自己敞开的大腿,还有默不作声地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章歧渊,她几乎能想象到下身和两臀间是何种淫乱姿态,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低垂着视线只看到了她挺括的西裤。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这个被迫固定的姿势异常羞耻不说,章歧渊还非要她只能用舌头舔舐食物,然而身后还架着一具辛勤抽插祁念下穴的炮机,粗大的假阴茎带着凸起挤入肉缝,每一下都捅得极深。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章歧渊拿着藤条在手掌中有节奏地拍击,他绕着祁念悠悠踱步,欣赏着她无言的眼泪。
章歧渊半蹲在笼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章歧渊还将她牵出了别墅。
“没关系,哥哥说了会帮你,就一定会让你顺利尿出来。现在应该是刺激还不够,没有照顾好念念的小骚逼。”
应该不会有人的。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湿到发情了。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伦的精神变态!”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念念做我的性奴,想跑但是总也跑不掉,抓到就会被狠狠教训,只能在哥哥怀里哭。不能叫念念小狗了,念念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