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池的语调很怪,让陈闲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还想再问金池,跟在不远处的基努和蓝夜也进了房间。
金池朝两人抬了抬下巴,两人畏畏缩缩地走近,看见陈闲眼神高兴的一亮,转头看到金池又黯淡了下去。
金池神情倨傲地看着两人,指挥两人去照看卵子,两人敢怒不敢言,蓝夜拿过喷水壶对着一个卵子狂喷水:“凭什么要让我们来做这种事情!那些蜂女们死哪去了!”
基努给卵子注射着营养液,眼神确一直跟随着陈闲:“算了吧,能看到母亲就好了,在说,仪式就要开始了,我从出生起就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基努摸了摸卵子,脸蛋红红的,说:“啊~之后母亲也会这样产下我的孩子,好棒!”
金池端来了丰盛的饭菜,正一口一口喂着陈闲吃,陈闲推脱不开,像一个小婴儿一样被金池哄着喂食,吃完满满一大碗饭,又强制陈闲喝了一杯温牛奶。
说是温牛奶,但是颜色偏黄,甜度也比普通的牛奶高了几倍,陈闲不是很喜欢甜食,这个牛奶甜的让他发齁。
陈闲喝完,忍住反胃,闭上眼睛不让金池发现他的心思,金池之前的言论让他怎么也放不下心来。
果然,还是要跑,跑一次失败就跑两次。
陈闲装作困了,打了一个哈欠,金池果然立马叫基努还有蓝夜滚了出去,他替陈闲掖了掖被子之后,忍不住又往陈闲额头上亲了亲之后,退了出去。
陈闲本想装睡等金池走远了就立马逃走,结果几个呼吸间,强烈的睡意扑面而来,陈闲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昏睡了过去。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人打扰,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钻了进来,仔细搜寻一遍房间后放松了一口气,挺直身体慢悠悠的朝陈闲的床走去。
他坐在床沿,捏过陈闲的下巴,看着陈闲睡熟的模样,恨得牙痒痒,手下用力在陈闲的脸蛋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
捏完之后又心疼,啧了一声,又补救地揉了揉,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小混蛋。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嘿嘿笑了一声,扒了陈闲的裤子。
双手捏着两瓣饱满丰厚的臀,色心大起,但还未有所行动,怀里的泥土小人就开始发热。
这是在催促他快点。
没有办法,只能速战速决,从兜里掏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小球,扒开了陈闲的双腿,想把小球塞进陈闲的小洞里。
但是小球太大了,硬塞进去,陈闲疼的直哆嗦,但都这样了,陈闲都还没有醒,他又忍不住骂了一句懒猪。
小球实在是放不进去,没有办法,他决定给陈闲舔一舔,不是他想舔,是陈闲的穴太紧了,不舔软没有办法。
他抱着陈闲的屁股,抬高他的腰肢,让陈闲的两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低头,用舌头刺激着穴口处的褶皱,肉穴很敏感,他才舔了几下,肉穴就开始自动收缩,冒水。
他捏着陈闲的软屁股,舌头像肉棒一样对着穴口抽插,唾液糊在肉穴上,让肉穴软嫩嫩,肥嘟嘟的。
他一时舔的忘我,怀里的小人比之前还要滚烫,恨不得把他的皮肉烫出一个洞来。
无奈,他抽出了舌头,肉穴一张一缩的翁动着挽留。
他把小球放在穴口处,肉穴很贪吃,不用他用力就把小球给吃了进去,吸的紧紧地。
他伸出手指,把小球推到最深处,确保小球深到不会轻易掉出来后,抽出了手指,肉穴奋力的挽留着,随着抽出的手指,带出许多的汁液,好像在说,我里面有很多水哦?你确定不进来吗?
他看着自己爆炸的裤裆,对着陈闲的肥臀就是两巴掌扇去,臀肉被他打起层层波浪,立马又弹了回来,打完还不过瘾,在肥软的两瓣屁股尖上各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才罢休。
任务完成之后,他又狗狗祟祟地出去了。
他穿梭在迷宫一样的洞穴内仿佛自家花园,速度极快,一阵风过去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
他在一处隐蔽,难发现的洞口处停下,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转身进入了隔壁洞口。
洞口内,宋安坐在地上打盹,娲越在捏泥巴,辛巴好奇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门口传来动静,宋安立马警觉:“谁!”
“单飞琏。”
单飞琏走进来,对着娲越比了一个大拇指说:“任务成功。”
娲越点点头表示:“只要追踪器在陈闲身上不离身,我们就不会失去他的行踪。”
单飞琏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说:“放心,我放的位置够隐蔽,绝对丢不了。”
“老头,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其他人呢?”单飞琏问宋安。
宋安朝单飞琏翻了翻白眼:“就你的任务最轻松,有什么好说的。”
单飞琏不服气:“哪里轻松了,我憋到爆炸了好不好。”
宋安:“滚蛋,别给我开一些色情玩笑。”
单飞琏撇撇嘴,切了一声。
两人之间不说话,娲越继续捏泥巴,照着辛巴的样子捏了一个小狮子,辛巴兴奋地乱蹦乱跳,给了娲越一个抱抱,娲越难得一见,勾起了嘴角笑了笑。
又过了一会,带着燥热的火气吹了进来,洛宓和朱佩进来了。
一进来洛宓就忍不住说:“我靠,这群小蜜蜂们在加班加点的修建一个祭坛,幸好她们人多,我和朱佩能轻而易举的混进去,但是她们的嘴真的太严了,什么都问不出来,不敢问多就怕露馅。”
单飞琏说:“所以什么消息都没有?”
洛宓朝单飞琏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自从单飞琏拒绝过洛宓一次后,洛宓就单方向跟单飞琏不对付,一直呛单飞琏,单飞琏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导致两人之间就安装了无数的炸弹,随意一点就要爆炸。
朱佩趁着两人还没吵起来,连忙开口道:“后来我们两人搬了几天的砖,在同她们一起洗澡的时候终于听到了消息。”
朱佩皱着眉头表示不解,说:“她们说,她们的母亲终于回来了,终于不用面对假的了。”
朱佩说:“按照她们的说法,根据时间推测,她们说的母亲是陈闲。”
朱佩人很靠谱,脑子也聪明,她猜测陈闲是她们说的母亲,不是空穴来风。
宋安的眉头自从来到地下之后,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这时司雷和吴回也带着一个东西回来了。
一个圆滚滚,用布包着的东西被吴回拿在手上。
宋安问:“这是什么东西?”
司雷耸耸肩说:“你们打开看看就行了,不过首先提醒啊,有一点恐怖。”
洛宓人怂胆大,抢着说:“我来,我来。”
她拿起那个东西,在手上抛来抛去,打开的一瞬间,就吓得花容失色,把东西一扔,跳到了朱佩身上。
朱佩抱着挂在她身上的洛宓,拍了拍她的背表示安慰。
结果那东西咕噜咕噜地滚到朱佩的脚边,朱佩低头一看,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她,带着怨恨与不甘,强烈的怨气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睛里重生。
那是一个女孩的头颅。
属于蜂后的头颅。
洛宓挂在朱佩的身上嗷嗷大叫:“救命啊,吓死人了啊!”
朱佩也被吓了一大跳,抱着洛宓向后退了几大步。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表情凝重地看着这颗头颅。
异安局成立之初就和蜂后还有虎王交涉过,蜂后和虎王的原型还有人型他们都记录在案。
异种们是按照等级制度划分,处在金字塔顶端的就是王和后,等级之下的异种无条件听从上一级的命令。
宋安能成为异安局局长不仅是因为资历,还有他的能力,他就是曾经和蜂后,虎王交涉过的一员,甚至照片都是他亲手拍的,所以在看到这颗头颅的那一刹那,他可以确定,这就是蜂后。
为什么处在顶端的蜂后会死在自己的巢穴?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宋安捏着双手,骨节咔吱作响。
这些人都还是孩子,他不能也不忍心让他们丧命在此。
宋安说:“我们的任务不就是杀了蜂后吗?任务完成了,你们就回去吧,记得把头颅带上。”
单飞琏听闻,眉头一皱:“宋安?!陈闲呢?你准备把陈闲丢下不管吗?”
宋安摆手求饶:“大少爷,听我把话说完好吧,我是说你们先上去,我去把陈闲带回来。”
单飞琏说:“不行,我不回去。”
宋安啧了一声:“蜂后已经死了,那些小蜜蜂们用得着我们这么大张旗鼓吗?我一个人轻轻松松的,不惊扰他们就回来了,你们人一多了,要是不小心惊动了它们,你知道有多少蜂吗?你是想让我们全军覆没吗?”
单飞琏抿着唇,态度坚决。
辛巴走到宋安的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摇摇头,表示不愿意离开。
宋安叹了口气说:“你们这群小屁孩,真是服了你们了,我之前来过蜂后的巢穴,你们在异安局档案库里看到的蜂后的照片都还是我拍的,进这里就跟进我家菜园门一样。”
“我说实话好吧,你们就是在拖后腿,你看看洛宓被一颗头吓得嗷嗷直叫,要是去救人的话,看到什么吓人的场面,这不就完全暴露了吗?”
单飞琏斜了洛宓一眼,洛宓趴在朱佩怀里不出声。
宋安挑挑眉:“还是说你们不相信宋叔的实力?”
一时之间,双方有些争执不下,宋安疯狂给吴回甩眼色。
吴回抱起辛巴就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说:“局长发话了,我们不听从是不是不太好?”
娲越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给了宋安一大推泥土炸弹说:“这些炸弹虽然不能炸死异种,但也能拖延几分钟,收下吧。”
朱佩看了看宋安又看了看趴在她怀里不愿意下来的大小姐,没有办法,跟着娲越走了。
司雷本来也想走,但看着单飞琏没动,他想了想还是跟着单飞琏好了,结果单飞琏直接让他回去:“胖子,你先回去。”
司雷愣了一秒说:“单哥,你咧。”
单飞琏说:“我留下。”
等其余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单飞琏和宋安,宋安翻了翻白眼:“犟种。”
单飞琏吐了吐舌头:“略。”
宋安看见单飞琏都烦,但对他却又无可奈何:“说了你只会拖我后退。”
单飞琏耸耸肩:“谁拖谁不一定呢,再说是我老婆被绑走了,哪有等别人救的道理?”
宋安切了一声:“你喊别人老婆,别人同意了吗?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谁喜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单飞琏轻呵了一声:“起码比某人只能看着罢了,呵呵。”
宋安:
宋安:“算了,叔叔不跟你计较,既然你执意要留下,那么说说你有什么计划吧。”
单飞琏:“计划?要什么计划,直接抢就行了。”
宋安大声责骂:“莽夫!”
这边,除了单飞琏和宋安,其余人都来到了洛宓打通的洞口处。
娲越勉勉强强捏了一个能供所有人一起坐的大毯子,毯子表面坑坑洼洼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娲越唯唯诺诺地说:“泥土用完了,只能这样了。”
众人也不嫌弃,都一一坐了上去,司雷这个圆滚滚的大胖子上来的时候,毯子明显下沉了不少,幸好没有散架。
众人等着起飞,却发现唯一能让飞船飞起来的单飞琏没有跟过来。
“靠,没有单飞琏咱们还回不去了。”
司雷看了一眼洛宓说:“你那个箭呢?能不能再用一次?用反冲的力量把我们送出去?”
洛宓摇摇头说:“不行,穿云箭我三天才能产出一支,并且用完一支下一只才能继续产出,现在只有普通的箭,没有办法。”
辛巴小声说:“要不,咱们回去找宋局长吧,没有单飞琏的能力我们也不能上去不是吗?”
辛巴话音一落,一道口哨声从前方传来。
“不行哦?”
后方同时也传来了声音。
“远道而来的客人,哪有来一趟没吃饭就走的?”
咔哒咔哒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们周围聚集起一大推的蜂女,前方为首的是一位黑发的少年,赤红的眼睛里是安耐不住的疯狂。
“嗯看在你们也算是母亲的同事,邀请你们参加我们和母亲的婚礼,我记得按照人类的习俗,婚礼就是要邀请亲朋好友的吧。”
所有人立马摆出防御的姿势,洛宓召唤出长弓,手搭在弦上,箭头直指基努。朱佩手上电光闪闪,聚集起电团,还未等朱佩有所行动。
蓝夜从后方出现:“不要轻举妄动哦,看看这是谁?”
蜂女们让出一条道路,蓝夜手上拽着一条锁链,锁链的那段绑在了一个人脆弱的脖子上,那人白色的长发被污染的杂乱不堪,四肢无力只能被蓝夜拖拽而行。
“风息!”洛宓失声尖叫。
朱佩看着一尘不染的谦谦君子风息竟然被这样对待,压抑不住暴怒,全身噼里啪啦闪着电光。
这时,一道温柔的声音从他们的侧方响起:“不要动哦,因为这颗小树苗状态好像不太好呢。”
金池缓缓走出来,手里捏着一颗被斩断了树根的小树苗,原本茂密的树叶变得枯黄,金池的一双手握住枝干,只要他稍一用力,树苗就会横腰折断。
“不要动他!”奄奄一息的风息在看到小树苗的那一刻使劲挣扎。
“给他点水,把他种在土地上,他快不行了!”风息呐喊,破败的嗓子不停地咳嗽。
那是句芒!
他们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朱佩盯着他们一字一句地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金池温柔一笑:“不是说过了吗?邀请你们参加婚礼?”
金池对婚礼一词表示怀疑,补充道:“嗯,邀请你们观看我们和母亲的结合盛典。”
金池说完,众人笑嘻嘻。
朱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和队友们被绑住手脚,随后被拖行到一间密闭的房间里。
绑住他们手脚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能完全的抑制住异能同时,还能让他们四肢无力。
为首的三个人似乎很忙,确定他们被绑住之后就看不见人影了,剩下的蜂女们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按照既定的程序,把他们所有人丢在这里之后就守在了外面,不管他们怎么呼喊,一动不动,一句话都不说。
但是可怜的小树苗句芒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被金池给带走了。
风息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他看向这里武力值最高的朱佩:“朱佩,你一定要救救句芒,他的状态太差了,恐怕真的要不行了。”
其余人都在挪动着手腕和身躯,试图破开手环,但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司雷这个大胖子,反绑住手腕,让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他像虫一样在地上蠕动,试图靠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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