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认命了似的:“是是我活该。”
是要他去讨好裴文禹的意思吗?
裴文禹拧眉沉声:“说话,还有什么。”
秦书点头,“嗯”
但其实擦不擦都一样,红肿的眼睛很明显。
涂完药,裴文禹道:“待会我会让人重新给你送饭上来,必须给我吃完,不准剩,听见没有?”
除非他疯了。
在自己声嘶力竭求饶的时候,打在身上的板子可没少一下。
秦书想,他做不到用他厌恶的畸形器官去讨好一个限制他人身自由的暴力狂。
“说说,错哪了。”裴文禹捏住秦书的脸颊,冷声问着。
裴文禹说完举起手就要继续打,秦书抓住他的手,不断摇头:“我错了疼别打了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似乎做不到。
秦书扒拉着饭,在想管家说这些是因为可怜他,还是因为想让自家主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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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脑子空白,想不出还有什么错处,抖了半天,最终道:“不该,不该躲”
管家么立刻出去,秦书当他是受裴文禹的命令药监督他吃完饭的,于是乖乖吃着。
秦书嗡声回答:“听见了。”
“你错了?你哪有错,错的是我,最近对你太好,给你惯出了毛病,说你几句就敢和我抬杠,你哭什么?躲什么?刚刚不是挺能耐吗别怂啊。”
秦书看着眼前人,“听你的话。”
管家继续道:“先生就是脾气冲,一点就着,但只要及时认错,说几句好话,其实也就没事了。”
说过什么了,爬着到处躲,可竹条还是精准无误落在身上,他有种错觉,要是他还不开口求饶,裴文禹能活活把他打死。
“还有还有”秦书努力想着,还有什么,他还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鞭子秦书在电视剧里见过,那一鞭下去,不是他能受的。
最后,秦书抱着头缩在墙角,呜呜道:“别别打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每天看人脸色过日子,板子皮带随时可能落在身上,偏偏他无力反抗,就算是报警,最终受到惩罚的人还是他
裴文禹:“那以后该怎么办。”
裴文禹将秦书抱起来回到卧室,叫管家去取来膏药,然后涂在被他亲手抽出来的伤上。
裴文禹出去之后,秦书就躲在被子里哭。
“疼吗?”裴文禹问。
还说是,他要做出一副娇柔的模样去撒娇,去奉承,又或者去主动张开腿,求裴文禹操,才叫伏低认错,才叫哄。
过了一会,端着饭的管家进来了,秦书他和裴文禹告状,在被子里吧眼泪擦干了才坐起来。
“还有呢?”
“你要是早这样,哪用吃这苦。”
秦书诧异地望向管家,惊讶他怎么会说出裴文禹很好哄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对他说。
“不该不好好吃饭。”
裴文禹:“疼就对了,你应该记住这种感觉,这样你才知道什么不该说,什么不该做。要是还有下次,我直接换鞭子抽,到时候皮开肉绽,比这疼一万倍。”
“还有呢?”
过了一会,管家和他说话:“小少爷,先生他很好哄的,你只要顺着他一点就好。”
打人的时候没想着手下留情,涂药的时候也没温柔到哪去,秦书趴在床上,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床上,湿了一小片。
裴文禹望着跪在脚边求饶的人,因为哭得太久,对方的眼睫毛都被染得湿漉漉的,贴在眼睑上,脸也哭得通红,那模样,仿若他继续动手,对方就会烟消云散。
裴文禹将他提拎出来,秦书尖叫着,连忙认错:“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说完,他听裴文禹笑了一声,随后将竹条扔在了一边,拍着他的脸说道:“你总是这样,吃了教训才会知道厉害,但偏偏还记不住疼,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很容易哄吗?
秦书抽泣着回答:“不该,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