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做这个吗?”他说,“我之前约你,有给你带来困扰吗?”
哇哦,原来种岛是这样的人设吗?
仁王今天反而要比上一次自在许多。
每次回想到第一次拍片时的事,仁王脸上的挣扎和痛苦都会格外真实。
仁王屁股里还塞着领带,当然是特意作为道具的那种,而不是真的领带,布料算是柔软。他本来打算走到淋浴间去再处理领带的问题,种岛这时候过来,问他:“你没事吧?”
被布料磨蹭的穴口有些疼,而这种习以为常的热辣感连带勾出对应的欲望。
有过那样经历以后,再站在摄像机面前开始进行真正的所谓“第一次的剧本”,就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了。
他和立海公司合作之前就知道,和道上有些关系的立海公司的内部签约演员全是欠了债务的人,立海公司基本拥有安排他们的所有权利。但大概是因为,不是直接出去坐台或者陪酒,以拍片来算的话,gv演员其实是个正经职业,种岛就条件反射觉得这些演员是有些自主权的。
这家伙原来是心思细腻的类型吗?倒也并不意外,能够轻易惹人喜欢的人对别人的情绪都是很敏锐的,仁王自己就是这样。种岛只是表现得像个阳光大男孩,但实际上在那副开朗的外表下有着很多值得探究的东西。
摄影棚的大淋浴间用来作为场景时经典又宽敞,此时只有种岛和仁王两个人就有些过于空旷了。
为了不露端倪,做扩张时润滑剂没有用太多,免得流到衣服上。拍摄时用手摸又真的塞了阴茎进去,蹭过了以后润滑剂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也还好拍摄扩张片段时又补了润滑剂,领带布料也柔软。饶是如此,塞进去时也实在有些刺激。此时润滑剂被布料吸收,缀在后面,仁王伸手到身后勾出领带一角,再一点一点往外扯。
‘手好酸。’这么说的种岛眨了眨眼,那双有些圆的杏眼在没有故意做出流氓姿态,反而还睁大时显得无辜极了。
种岛有些迟疑,但他被撩拨了好几个小时,硬了软软了硬,此时不处理一下积累的欲望有些难过,处理的话,硬太久阴茎过于敏感不管怎么碰好像都有些不适。
半情绪因为拍摄手法和冷却时间而变得冷静。
他喘了口气,身体放松了一些。
“来做吗?”他将手勾在种岛的后颈,在种岛嘴角亲了亲。
仁王大概明白这家伙被评为受欢迎男模特的魅力点所在了。
人都走光了,剩下被布置成电车的场景。
仁王为了得到工作,被要求自己打开自己的屁股扩张,被塞进巨大的假阴茎尝试作报告,最后再直接被幸村按在办公桌上操。
评价接吻的技术,种岛完全可以被打五星好评。仁王对接吻没有偏好,他和柳生恋爱时总带着争锋相对的意味,不管是上床还是谈情,看上去都像是在争执。他们太相似了,却又有很多不同,于是都想让对方更贴近自己一些。所以就连接吻都像是在打架。
第一次拍片时幸村就让他记住所有的感受,而作为演员录制的“名片初演”,他和幸村的那次配合,在真正开始拍摄时毫无准备。
但还是那句话,那种情绪上的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会给人带来心理阴影的程度。
种岛这时候就显得犹豫起来。他比划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语言,但犹豫一会儿,见仁王又恢复了有些冷淡的神色,便决定说得直接一些。
仁王屁股不算大,是肌肉紧实的类型,手掌握上去基本就能一掌抓住了,虽然白皙但拍打时其实没有臀波。这让他上次拍摄吃了些苦头。上次拍摄要求仁王的屁股红肿胀大,种岛一开始没用力,后来在导演的要求下才用上力,抽打的数量不低才达成效果。
他侧过头,让这个吻慢慢变得深入起来。
他能演得很好,因为真的经历过。
真的很羞耻,或者说类似场景会有的情绪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会被放大无数倍。
仁王一秒变脸,脸上呈现出挣扎又不甘的神色来。
虽然可以用“新人演员的第一部都是这个流程”来说服自己,可那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幸村这样安排,无非是为了直接打破演员最开始的所有庆幸和期盼,将人打落谷底以后,再经历什么都会更坦然了,是这样的逻辑。
他不想出戏,就回他,让他‘认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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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销量卖得上去,立海公司并没有太管束这些演员。
拍摄的时候经常不带套中出,
所以他需要保持最开始的“纯粹”的样子,摄像机连带拍摄他自己进洗手间摄影棚里用来拍片的洗手间,除毛和灌肠。虽然排泄的部分不会拍摄,但在那之前被许多人围着,按着腰撅起屁股,往肚子里灌水,那真是想起来就和噩梦一样。
他屁股里还塞着领带,走路时看不出来什么,到了淋浴间脱了衣服才躬身伸手到身后将领带抽出来。
那份痛苦和挣扎过于真实,让本质其实是个好人的种岛有些担心。
种岛双手搂上他的腰,认为这个场合确实不适合做深度思考。
确实gv演员是个正经职业,可从债务关系来算,仁王这些演员,和那些被丢去俱乐部的没有太大不同。差别只在于他们颜色更好,或者魅力更大,只通过屏幕就足以吸引人,便能更快还钱,也拥有相对而言的更多自由。
仁王侧过头看了看种岛,本来想问“你在磨蹭什么”的。他对人的情感是很敏锐的,侧头一眼就看出种岛在想什么。
反正就仁王所知,立海销量榜前十的演员都和幸村上过床拍过片,作为立海老板的幸村从来都是,但迄今为止这么多人没有一个和幸村有所谓的“潜规则”留言,大家都觉得幸村像是一个执行初夜权的贵族城主。大家都怕他,或者说是敬畏他。
刨根问底的人是会惹人讨厌的,于是种岛也不再多问了。
种岛原本还在犹豫,但不知不觉目光就落在了仁王身上。
仁王也没提出异议,只摆好姿势让种岛打,间歇发出闷在嗓子里的呻吟,很煽情。
仁王在刷新自己关于种岛的看法。
他笑了笑,垂下眼帘时自带无奈和厌倦的气质:“我喜欢不喜欢也不妨碍我必须做这个不是吗?”
其实幸村技术很好,以初次来说,被开苞并不算很痛。他自己的扩张做得潦草,幸村算是手把手教他,他也在幸村身下第一次尝到前列腺高潮的滋味。
他这么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没必要维持“被逼良为娼”的设定,又抬眼看种岛:“你怕我讨厌你吗?不会的,你的技术真的不错。”
他两步走过去,想起最初见面时种岛问他介不介意接吻的事。
当然可以将这种敬畏解释为“欠钱的人对债主的敬畏”立海的正式演员全都欠债并且债权人关系都转移到了幸村身上,也就是说幸村就是他们的债主,可仁王还是觉得,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幸村也很可怕。
实际上拍片前作为受役演员,仁王肯定是做过彻底的清洁,用过润滑,做好扩张的,所以实际上他并不会有真实的被强上时身体被强硬打开的感觉,于是那些就是需要仁王用自己的演技来演出来的部分。
所有准备工作都是当场作为“自我介绍”来完成的。
所以一切以销量说话。
种岛当时觉得,仁王是不反感那样的玩法的,本身也适合。但今天他发现,或许不是仁王不反感,而是他只能这样做。
仁王的情绪波动自然能被种岛感知到。
而种岛似乎也并不是把接吻当做调情手段,而是当做沟通,或者交流的一种途径。他利用吻来舒缓情绪,调整调情的步调。
结果因为拍摄场景时间过长,真正插入的片段比较短,所以实际上种岛根本没射。也没有他耀武扬威展示自己阴茎的片段,一切都被衣物掩盖,半隐半露着,重点是仁王的神态和种岛的调戏台词,所以实际上仁王都能感觉到种岛被晾了太久是半硬的状态。
反而仁王有了点兴趣,瞥了瞥他的下半身:“你今天硬了大半天,都没射吧?礼尚往来,这次我帮你?”
仁王的样子是很符合他的审美的,所以他才在第一次和仁王拍片时就对人有不低的好感。此时仁王单手撑在墙壁上,微微躬身,双腿分开到齐肩的角度,红色的领带从那个张合的穴口里一点点被扯出来,张合的穴口仿佛也若隐若现。
仁王差一点被逗笑。
手的动作拍了一半,摄像师再靠近拍仁王的表情。
于是他最后拍摄插入部分的内容时显得有些小心。
仁王很慢地将领带全部扯了出来。
不过他并不希望种岛把他当成什么“贞洁烈妇”。如果他真的是道德感很强和底线很高的那种人,那最初他就不会愿意和幸村签约,来干做gv演员的事。
像是仁王,说是觉得幸村很可怕,可他之前和柳生谈恋爱,向幸村提出拍摄要求也被同意了。
很大的淋浴间除去一排淋雨喷头以外,墙上还挂着灌肠用的专用水管和龙头,还有各种锁链,扶手,架子等等一切用具。润滑剂和套子自然也是一应俱全。
那种自己浑身赤裸而幸村衣冠楚楚的样子,给仁王带来了一定的心理阴影。一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怕幸村。
包括在摄像头面前公式化地介绍自己的艺名仁王在拍片时作为演员当然不能叫真名,然后脱掉衣服当场量三维,被提问第一次手淫和之前上床经历,又当着摄像头的面打飞机,再量勃起的长度和维度,然后背过身对着摄像头展示自己的肛门。所有数据全部记录在所谓的“演员档案”中,幸村再出现在场景里向他介绍第一次拍摄会使用的情境。
仁王的第一部片子的场景是求职者,幸村是总裁,招聘的是总裁秘书。
种岛将他的裤子扯下一小半,手指埋入臀瓣,这部分不能拍真实的扩张场面因为被裤子遮着,只能将重心放在仁王的神色里。
全部拍摄完毕以后导演开始清场,让他们自行处理一下。
我有什么事呢?仁王眨了眨眼,不太明白种岛在问什么。
这种内情,非公司内部人员的种岛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他现在陷入了某种贤者思维。他的身体和情绪确实被仁王引动了,他甚至能看出来仁王并没有在刻意做勾人的动作,只是职业习惯和本身的魅力,让他在摆出这样动作时自然而然就是能够引动人欲望的姿态。但他的理智又让他开始深思这背后的内涵,例如仁王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形成这样的习惯,以及对仁王来说拍摄是否是痛苦的。
这已经不错了,起码算是有选择权。
仁王也就是前半年太逍遥了,得了幸村的警告,才在和种岛拍摄第一部时表现得更听话些。
一旦动作放慢,被猥亵的感觉就会很重。仁王半出神地靠在墙上。比起摸着他的种岛,贴得很近在绕着他用摄像机拍摄的摄影师反而更让人不适。他半张脸埋在墙壁的阴影里,有些走神时见到种岛对他做口型。
有点类似“在剧本里展示初次拍摄的样子”。立海公司的演员初次档案都是这样的流程。
种岛很难相信仁王在拍摄时展现出来的痛苦是完全出于演技。虽然他已经知道仁王的演技很不错,可那样挣扎,真的是完全演出来的吗?
或许也是每一次拍类似情绪的场景,他都会回想并强化那时候的记忆,才让他将“幸村很可怕”刻入dna。
按照剧情发展,最后种岛射在仁王身体里,并且把仁王的领带塞进后穴,再帮人把裤子重新拉上来,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