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继续揉搓那条缝隙,“不急,至少现在不急。”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夹在哪儿,安陶咽了口口水,把嘴巴张开。
老板揉弄着安陶的铃口,笑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挺想在这里穿个环的。”
安陶委屈:“刷了。”
他小声呜咽着,讨好地蹭着老板的腿,可惜丝毫不能打动老板的铁石心肠,老板撂下一句“跪好了,别乱跑”,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然后老板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去调教室。”
阴茎被链条拉扯着立起,安陶柔韧性一般,腿也碰不到那里。他四下看了
安陶呆若木鸡。
等安陶爬进调教室,老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先补充下水份。”
当然这也仅限于想想,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安陶慢吞吞地点了下头,性器又被扯了一下。
安陶跪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难受。
安陶回了个收到,然后去浴室清理,他对自己可没有老板下手重,只灌了四百毫升。
自己碰和别人碰的感受差别太大了,陌生的刺激让性器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可硬了一半就被圆环紧紧箍住,安陶唔唔地哼了两声,难耐地扭动身体,配合着老板的亵玩。
老板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然后把他的舌头扯出来,毫不怜惜地用最大号夹子夹住他的舌根。
简单揉了两下,乳粒就充血硬起,安陶犹犹豫豫地点头,幅度不敢太大,怕扯到下面,也怕口水甩到老板身上。
舌头被夹着说不出话,他只能用眼神表达出“主人随意我都可以”的意思。
安陶五官瞬间扭曲。
干净就行,没事别自己找罪受。
舌头都这么疼了,要是夹在蛋上那岂不是要废,安陶只能张着嘴,免得把燕尾夹挤掉。
安陶:“……”操,戏多了。
乳头的刺痛终于变得麻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夹子只夹到了一点乳尖,那么一点肉粒要碰掉太容易了,安陶往后挪了挪,免得自己脱力倒下去把它碰掉。
老板心情似乎不错,抬手在安陶脑袋上揉了一把,随口问:“晚上吃了什么。”
没开,倒是手机先响了。
【老板:晚点过去,你先做清理。】
老板拿了盒办公用的燕尾夹回来,挑眉,“你还挺渴。”
“唔唔唔!!!”
安陶眼眶红着,眼尾还挂着泪珠,手指勾着老板的掌心,嘴里呜呜地哼着,试图给自己求情,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安陶:“炒河粉。”
燕尾夹是用来夹文件那种,黑色,有大有小,装在一个盒子里,看样子还挺新,弹簧夹紧紧抓着。
“张嘴。”
老板拿出一副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背后,“我去洗澡,如果我出来这环还在上面套着,那你今天都不用摘下来了。但如果夹子掉了,那你这个月就别想下床了。”
老板慢慢收回手,“刷牙了吗。”
老板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安陶脸上,又拿了个系着细链的乳胶环出来,在安陶眼前晃了一下。
那还是别了吧。安陶想。
刺痛很快变成钝痛,被夹住的地方迅速麻木,疼痛虽然已经适应,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口水还是不断流出来,汇成一股水流往下淌。
舌头上的倒是不担心,但阴茎上的锁精环安陶是真的束手无策——字面意义上的束手无策,手被锁在身后,他根本碰不到。
在安陶的注视下,那个圆环被扣在性器顶端上,链条则连到了燕尾夹的夹尾,链条不长,稍微动一动性器就会被扯到,安陶只能低着头缩短夹子和性器的距离。
一瞬间安陶脑海里闪过许多念头,他疼得浑身发抖,和舌头夹久了会发麻不太一样,乳头的尖锐刺痛反而越来越明显,安陶冷汗直冒,努力冷静下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见鬼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口水。
八点半,安陶等得差点睡着,门口终于传来响声,他立马绷紧身体跪好。
夹子扯着舌头,受到刺激口水流的更凶了,老板视若无睹,又拿了两个小夹子出来。不知道这东西又会夹在哪儿,安陶瑟缩了一下,懵懵懂懂地看着老板,想躲又不敢。
“要是弄掉了。”老板用脚掂了掂安陶的囊袋,“就夹在这上面。”
一低头,口水流的更快,低落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水洼。
安陶怀疑老板是觉得他身上有地沟油才会这么嫌弃,但苍蝇馆子明明也很干净,便宜量大还管饱,老板偏见太严重。
安陶吸着冷气,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丑到老板眼睛,心想明天一定拿老板的卡去报个表情管理的课。
卧槽好他妈疼要夹烂了吧疼疼疼疼疼赶紧拿下去好疼好疼好疼要夹多久不会夹瘪了吧卧槽扯到鸡巴了疼疼疼要烂了要烂了如果我自己扯下来是不是又得被抽操操操好他妈疼老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不行不能动我觉得我还能忍忍。
舌头被挤压,尖锐的痛瞬间在口腔炸开,尤其舌底的位置痛感更为明显,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冰凉的金属味道充斥着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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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口水还是滴到了老板身上,在西装裤上洇出一片深色。
疼是肯定会疼的,舌头都这么疼了,更别提是胸,来沉夜这么久,安陶也没见过几个sub用燕尾夹当乳夹,但用过的好像也没有哭的特别惨,而且这个是小号的,应该问题不大……
安陶无助抬着头,试图阻止口水的滴落,却根本无济于事。
要玩排泄控制是吧,安陶表示明白,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
老板的指腹按揉着他胸前的两粒:“这是什么表情,不会很疼的。”
疼疼疼疼疼!
安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仍旧爬的歪歪扭扭,老板耐心很好,也不催促,只噙着笑看他。
老板却收回手,随意把沾上的淫液抹在安陶小腹上,拨弄了两下夹子,调笑:“口水流这么多,喝一瓶水是不是太少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已经比老板还变态了?可喜可贺?应该算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