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仍努力保持着理性的狼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丧失理智想要品尝鲜血的那一方。
冲矢昴咬住了猎物的后颈,叼着紧绷的蜜色肌肤,满怀恶意地用肉棒不断把跳蛋往深处推,一直推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然后不紧不慢地抵着振动的跳蛋研磨。
他有预感,如果把这个男人留下来,他就再也摆脱不了赤井秀一了。
很难不承认自己喜欢这样极具诱惑力的降谷零。
它看起来很困惑不解,又好像在思考非常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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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里已经被搅混得不剩下多少理智了,残存的意识断断续续咒骂着死不承认的赤井秀一,咒骂着今天莫名其妙的遭遇。
还有他的虎口。
安室透觉得自己现在甚至能在脑海中描绘出冲矢昴那两根手指的纹路,他的中指没有常年握笔的学生该有的笔茧,而食指指节两侧却有经常扣动扳机才会有的枪茧。
赤井感觉降谷已经快要到了,扣着他的腰,压制住对方微弱的反抗,在最后冲刺环节不断撞击深处,力图给降谷一个灭顶的高潮,让他食髓知味。
高热的、湿淋淋的手牵着他的手,放在赤井脆弱的喉管上,只要他收紧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阻塞氧气的运输。
这种听起来很罗曼蒂克的话,居然是从那个正在擦枪的死人脸莱伊嘴里说出来的。
赤井分明早已压制住了月圆之夜狂躁的野性,却故意保留着狼耳与狼尾,此时甚至在他的耳边低声发出一句狼嚎。
然而此时此刻,那双绿眸在向他传递求救的信号。
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竟然第一次就被赤井操射了,就要羞愤自己原来这么敏感,才第一次就淫乱到险些尿了对方一身。
直到舔过彼此的每一颗牙齿,耗尽口腔中最后的氧气,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如果安室君叫的不是别的男人的名字就好了,”冲矢昴嘴上语气温柔,手里却握着安室透的臀肉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仿佛要让自己的囊袋也撞进去,“我真的很喜欢安室君。”
安室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努力收紧后穴,将对方的手指夹住不容动弹,还是该尽量控制肠道不要收缩,免得自己看起来很贪吃。
“你太像他,所以我不会把你留下来。”
养犬经验丰富的降谷当然能类推出这是臣服的信号,他气的牙痒痒,只想和这头该死的狼打个你死我活,然而没来得及握拳便被赤井拉着手十指交扣,又被拉入新一轮的交媾。
赤井秀一还是那么让人讨厌,到了这种关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那家伙绝对是变态吧,谁不知道兔女郎的兔耳兔尾都是假的,那个老头却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怎么不见他真的去摸兔子?”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沉浸在他蹩脚的演出里。
不是莱伊对波本要求支援,也不是赤井搜查官对降谷申请帮助,是赤井秀一面对着人性与野性的挣扎,向降谷零求救。
他看清对方的脸的同时,冲矢昴的手抓住了他牛仔裤的扣子。
降谷在微弱的狼嚎中醒来。
然而无论安室透在内心如何痛骂,也撼动不了冲矢昴完成这一壮举的决心。
地下室里只有那头狼,和狼痛苦的嘶吼,以及摇曳的微弱烛光。
啊、他说出来了吗?咬着?哪里在咬着?
“不要怕。”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安室透抿紧了嘴唇。
但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坚定的,一如既往的带着一种我行我素的自由,仿佛再多的伤痛也不会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赌一把吧。冲矢昴总不至于再换个公开场合做到最后一步,在离开公众视线的那一刻就是他改变局势的机会。
“安室君总是把我认错成别人,可是和安室君见得多了,就不由自主被你吸引了……”
降谷吹灭了地下室里最后的一点烛光。
因为已经有两指深深地埋进了他的后穴,冲矢昴的虎口自然就抵着他的穴口,一层厚茧随着手指的抽动摩擦着他被撑开的那处。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茧。
不行、不能、不可以发出声音!
“呼——”
猎物几乎要站不稳了,猎人好心地握住他的腰窝,将颤抖的猎物固定在门板与猎人的怀抱之间,另一只手揉捏着猎物的胸膛,在胸肌上印下微红的指印。
狼张嘴,没有发出吼声,也没有咬他。
工藤宅的大门上糊着一大片安室透情迷意乱间射出来的精液又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冲矢昴仍然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他的后穴也像不知疲倦一般吞吐着肉棒,违背主人的心意传递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很难说是因为狼人诅咒,还是因为欧美血统,赤井的阴茎很大,起码不是降谷这样的新手能够轻易吞下去的。
像是警告一般,冲矢昴突然一改“温柔”的顶弄,猛地大开大合,整根拔出又整根突进,狠狠地撑开肉穴里每一处褶皱。
直到今日,在雪山之中迎来月圆之夜,降谷才终于从记忆深处翻找出关于狼人为数不多的零星碎片。
“呜……可恶……”
除去还保留着的狼耳与狼尾,面前这个生物分明就和人类一模一样。
“goodboy,做你想做的。”降谷勾着赤井的脑袋,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吻作为鼓励。
安室透在心里默默翻译了一下:含着这个跳蛋,换个地方做到最后一步。
那个强大的男人会输给野性吗?
一个小时前,安室透和往常一样外出采购食材,因为马自达还在车厂修理,加上近期情况稳定,不太可能突发紧急任务,他便选择了搭电车。
有一只手正好贴着他的牛仔裤后口袋。
“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人类的骨骼和狼的骨骼要怎么相互转化?又凭什么会受月圆影响?凭幻想里的血脉诅咒,还是凭童话故事里的真爱之吻?”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忘掉那个男人,和我交往吧。”
降谷抱着狼,迷迷糊糊在沙发上沉入梦乡。
这样的距离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安室透侧过头,打算出声让对方尽可能后退一些。
波本见过很多次莱伊受伤后虚弱的一面,降谷也在决战后见过一瘸一拐、打满绷带的赤井。
赤井总是很擅长挑拨他,能只用一个字就踩中地雷,也能只用一根阴茎就引发他一连串的呻吟。
而他总不能像被电车痴汉侵犯的可怜女孩一样,尖叫着说帮帮我,乞求周围人的帮助,尽管他此时确实处于受害者的位置。
降谷颤抖着射了,粘稠的白浊挂在两人的腹部,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热流,淅淅沥沥顺着大腿留下。
降谷扑上去撕咬赤井的嘴唇,扯着他的狼耳要求他张开嘴,然后得意洋洋地去舔那颗狼人形态才有的虎牙,又被对方缠着舌头往回勾。
只要稍微设想一下这么做的后果安室透就头皮发麻——以他金发深肤的独特外貌,用不了几天所有人都会知道,波洛咖啡厅的明星店员在坐电车的时候被痴汉按在门上侵犯。阿梓小姐会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又小心翼翼不敢打听太多,柯南君会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撂倒一个公安卧底,说不定贝尔摩德也会混在人群中听到他的丑闻,假模假样地安慰他两句,实则在探查他究竟是实力不济被普通人得手,还是遇上了什么不得了又下作的人物。
“降谷君,恭喜你将我标记为自己的领地。”
作为男人他很不想承认冲矢昴的尺寸相当超群,而作为此时此刻的受害人他心凉了半截——在电车上被操进去的话,绝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的!
降谷君,第一次的反应真的很可爱啊。
安室透一离开路人的视线,就立刻转身一拳向冲矢昴袭去,奈何对方反应迅速,脸色不变猛地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赤井握住他的下巴,轻柔地舔舐那张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嘴,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用低哑的嗓音做出回应:“yes,ylord”
“世界上哪里来的兽人?根本就不符合逻辑吧。”不要说是波本,连三岁的降谷零都不会相信兽人。
随着电车轻微的摇晃和人群的走动,那只手的主人似乎是没有站稳,一不小心手擦着他的腰过去,撑在门上。
狼人随着年龄增长,会逐渐难以控制自己的野性,每逢月圆之夜就变的暴躁易怒,很难保持人类形态,严重者甚至会被野性吞噬,完全变为一头狼。
他背着手往后伸,想去拦住那只作乱的手,却意外碰到了对方鼓鼓囊囊一大包的裆部。
“没关系的,降谷君,就这样射吧。”
粗大的阴茎顶到了深处的腺体,仅一击便让降谷软了腰,不由得瞪了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做的入侵者。
莱伊居然真的好脾气地往下说了。
几个站后,受害人低着金色的头颅,用发丝挡着潮红的脸,被笑眯眯的研究生搂着下了电车。
在黑暗中,金发的人类骑在狼人身上起伏,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人类驯服了狼人,还是狼人征服了人类。
降谷很难形容有根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探索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仍沉浸在赤井细密的啄吻中,又不知不觉被一只大手抚上了胸口。每每想要因为未知的快感退却推开赤井的时候,一抬头就会被那双绿眸捕获,忍不住再讨个吻。
安室透对冲矢昴的警告充耳不闻,仍然在呻吟中抽空念着赤井的名字。
真正握住赤井的阴茎的时候降谷还是小小的抽了口气,对准之后一点点往下坐。感受着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撑开,他的内心升起一种满足感,虽然此刻他处于被侵犯的位置,但真正征服对方、把这团无归属的风据为己有的是他降谷零。
但今天的主角不光是他,还有他要教导的好狗狗。
某个人拥有同样的绿眼。
假日下午五点的电车十分拥挤,人与人紧紧地贴在一起,被迫入侵彼此的社交距离。
奇异的是,降谷觉得自己能从那双深邃的绿眸中看出危险又迷人的野性,看出诡异的静谧。
金发脑袋死死埋在赤井的肩膀,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睁眼看自己造成的一片狼藉,紧张羞恼之下不由得紧绷身子,却发现后穴里还未拔出的阴茎居然又涨大了——
波本收工回来之后接连埋怨了好几句对方的低级兔女郎恶趣味。
降谷终于回想起,曾经莱伊和他说过,世界上是存在狼人的。
ooc冲安
这种尴尬的情况在电车上也不是不会出现,好在他一个大男人,不需要担心对方是否别有用心,担心自己是否遇到了电车痴汉。
就譬如现在,组织已经覆灭,声称为了父亲才加入fbi的赤井秀一会到哪里去,是跟着fbi回到美国,还是跟着家人留在日本,又或者是闯南走北在世界各地留下狙击手的神话,降谷一点也不想知道。
赤井只是笑,用那副胜券在握的眼神看着他:“降谷君,承认吧,你分明就很心动。”
狼人能自由在狼与人类之间转换,也可以处于只有狼耳狼尾的中间态。
“呜——”
凶器的持有者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轻颤,然后开出了霸王条款,进一步诱导猎物跳入陷阱:“如果安室君能带着这个,乖乖和我走的话,我不会在这里更进一步了。”
“很常见的狼人设定。”苏格兰点评道。
从目前的处境来看,无论怎么做都好像在欲拒还迎。
在安室透绞尽脑汁想要寻求破局的办法的时候,后穴的手指已经加入了第三根,入侵者在他脆弱又敏感的身体里胡作非为,抽插,翻搅,又或者是张开手指撑开他的肠道,时不时还会在深处抠弄他的敏感点,享受他无法控制的收缩。
“如果这是表白,希望你清醒之后能正式地重来一遍,”降谷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决定在这种关头勉为其难地给对方留点形象,“以及,你最好祈祷真爱之吻有用。”
在狼的语言里也是这样的吗?
狼在降谷的眼前不断发出痛苦的呜咽,它的皮毛在狼的皮毛和人类的皮肤之间不停转换,最终稳定在人类的皮肤。
安室透很少有这样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机会。毕竟现在他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的情况,要么是任务中的波本,要么是逮捕犯人的公安。
每每与那双眼睛对视,降谷总会忍不住调动起全身的攻击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在那个男人面前找回点底气,才不至于被他那一身散漫的自由压制。
降谷离开大厅,在明亮的月光下穿过走廊,循着声音来到昏黄的地下室。
被狼的一面吞噬、那个赤井秀一吗?
“赤井?!”
猎物颤抖着,喘息着,但仍旧没有忘记咒骂仇敌:“无耻……赤井、啊啊——”
面对严刑拷打都不会屈服的安室透,这下是真的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软塌塌地屈服在冲矢昴怀里了。
降谷混沌的大脑将一句话反复咀嚼,才终于想明白赤井在笑什么,然而被狼人牢牢圈住的猎物已经忘了如何反抗,任由对方将自己拆吃入腹。
身后人姿势的变动,使得安室透现在几乎是整个人贴在对方怀里。
“啊、骗呜——咿啊——停下——”
他见过世良真纯的绿眼,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凌厉眼型,比他少一些仿佛对一切都胜券在握般的怡然自得,又少一些在望着自己时特有的不明的情绪。
波本又嘲讽了几句,就把此事抛之脑后。
安室透一点都不想听他胡言乱语,只想尽早结束这一场闹剧,因为他很快就要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真爱之吻不能解除狼人的诅咒,但赤井开口了,降谷就有足够的自信驯化野性。
fbi,这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到了这种境地,依然把最高档的跳蛋留在他体内,打算配合着高频振动用快感击溃对手。
赤井的狼耳与狼尾没有变化。
“安室君,嘘……”
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并且他还拥有一张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样的脸。
因为电车上的遭遇,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狙击手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粗糙的指腹在降谷的穴口打转,在亲吻的间隙悄悄探入,被温暖的肠肉紧紧裹住,唯有微微弯曲,才能在紧致的后穴里更加深入。
“降谷君,你要把我留下来。”
那是一个普通的药品交易的任务。地下交易的药品自然不会是什么合法药物,交易的场所也定在了不正经的兔女郎舞厅。
在降谷愣神的时候,赤井抓住了他的手。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又微微撑开,降谷大概判断了一下自己的承受范围,就直起身,抓住赤井的手腕让他抽出手指:“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猫哥直接a上去把透子日迷糊了的无脑草率剧情
罪魁祸首在他的耳后低声说着。
“这个年纪了还相信童话故事吗?”波本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呛莱伊的机会,“再往下编几句,男孩。”
温热的吐息打在耳后,让安室透此刻敏感的身躯雪上加霜,他只能感激自己今天出门顺手挑的深色牛仔裤,没有太明显的鼓包,也没有晕开的水渍。
此刻,作为败方的他被冲矢昴按在工藤宅的大门上,一点一点进入。
哈罗在不安的时候,也发出过类似的呜咽。
“很抱歉我做出这样的错事,但我真的太喜欢安室君了。”
“……狼?”
“呜……先把、拿出去……”
无辜的入侵者扣着他软厚的臀肉,决定坐实这个名头,开始大力向上顶,借着重力让金发的人类在他身上起伏。
“降谷君一直咬着我不放,比我更像是狼人呢。”赤井说着,还故意用狼尾拍打他的臀肉,让本就被揉搓得红肿的软肉不住颤抖。
降谷对狼说。
苏格兰不以为意:“说不定是兽人控?”
这样毫不走心的绿茶言论,安室透听到一半就想一拳打断,奈何这时候那个跳蛋又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顶着最深处
降谷不喜欢赤井。
安室透趴在车门上,迷迷糊糊地想。
没被抱住的那条腿脚尖只能勉强点地,安室透承重的支点只剩下面前被射上点点白斑的工藤宅大门、冲矢昴的臂膀、以及那根仍然在体内不断进出的硕大凶器。
最后狼挪动了一下姿势,将自己的脖颈放在降谷的手心。
“要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吗?”
迷迷糊糊间降谷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饥渴地撑在上方不断蹲起,还是赤井仍不知疲惫将他顶起又落下,亦或是两人配合着沉浸在性爱中,只记得在心里断断续续咒骂赤井像一头从未饱腹的饿狼,逮着食物便不愿松口。
安室透终于有了揭穿冲矢昴面具的铁证,却不能在此时此地撕破他的面皮并大肆嘲笑他,因为他的屁股仍落在对方手里岌岌可危,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去贞操。
赤井太独断专行、太冷静自持,像一团留不住的风,谁也不能改变风的想法,风想要到哪里去,想要做什么去,谁也改变不了它。
冲矢昴解开了他的扣子。
冲矢昴轻松镇压了猎物下意识的微弱挣扎,在惩罚中途才开始解释姗姗来迟的惩罚原因。
不对、他就是赤井秀一。
“赤井、赤井、停一下——好奇怪——”降谷突然开始挣扎,想要坐直身逃离狼人的怀抱,暂停这场激烈的交合。
安室透甚至没有办法分神去思考那颗不知疲惫的跳蛋会不会被顶入他的结肠口,会不会进入更深的肠道,直到脱水也无法靠自己排出来,现在的他完全被快感俘获了,只剩残存的意识去勉强控制自己的呻吟中不要出现示弱的求饶。
但降谷无法拒绝驯服野兽的成就感,特别是在这头野兽名为赤井秀一时。
“赤井、呜啊——赤——”
三根手指依然在后穴作乱,安室透小小吸了一口气,尽力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不要发出太大音量:“你不要太过分了……”
“咿啊——”
原先趴在身上温暖的黑狼已经不见了,只有细微的狼的呜咽声告诉降谷它的方向所在。
“我可不能饲养一头狼噢。”降谷笑眯眯地挠狼人的下巴,熟练的动作和撸哈罗的时候一模一样。
单手握腰还是撑不住失力下滑的猎物,冲矢昴随手捞起一条腿,阴茎随着姿势的变换顶得更深了一些。
一个尚带着体温的、椭球状的小东西被抵在安室透后腰上。